<h3> 离家不远的滩涂上,有一堆废弃了的木船板,这些船板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静静的躺在岸边。懂行的人会把他们当成宝贝,因为这些船板有着斑驳的外表,精致的木纹,质地很美,透着厚厚的历史年代感,简直就是一件件完美的“艺术品”,很多人会拿它做成茶桌,茶几,或者别的装饰品,非常有格调和艺术感,且经久耐用。这就是这组片子的拍摄场景,文字和图片没有关联。</h3><h3><br></h3><h3><br></h3> <h3>水,流走了月华般的岁月;</h3><h3>船,载走了淡淡的相思;</h3><h3>风,带走了那片云朵;</h3><h3>心,留在了那条小河。</h3> <h3>背着沉重的行囊,
我开始了漫漫的求索之路。
像暴风雨中的一片白羽,
追寻归处,
却又没有归处。
直到到了那个古老的渡口,
我疲惫的身心才从跋涉的孤苦中寻到了一丝宽慰。<br></h3> <h3>她,一袭红衫,伫立在徐徐河风之中。</h3><h3>衣袂飘飘,裙裾摇摇,</h3><h3>宛若一只迎风起舞的玉蝶。</h3><h3>看她纤弱的身躯,</h3><h3>你绝不会将她和船夫联系在一起,<br></h3><h3>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上了她的木船。<br></h3><h3>或许只是为了心中那刚刚寻到的一丝安慰吧。</h3> <h3>她并不急着渡我过河,</h3><h3>而是和我谈了起来,<br></h3><h3>谈话的内容早已没入岁月的尘埃,<br></h3><h3>我只记得,<br></h3><h3>她的声音如同敲击这船舷的水声一般动听。<br></h3><h3>我顺手捞起一片浮萍,<br></h3><h3>只见它的根须柔顺地贴在我的手指上,</h3><h3>再将它放入水中,<br></h3><h3>它却随着流水飘到河岸边的水湾里。<br></h3><h3>或许,<br></h3><h3>那里就是它的归处吧。</h3> <h3>傍晚的夕阳永远都是这么的温柔,</h3><h3>温柔得让人恨不得掬一捧在手中,<br></h3><h3>饮一口在心上。<br></h3><h3>躺在河滩边的草地上,</h3><h3>我静静地享受这一天中最清闲的时刻。<br></h3><h3>河风呜呜,<br></h3><h3>河水潺潺,<br></h3><h3>天地间一切都沉醉于这一片恬淡之中。</h3> <h3>她坐在我身旁,</h3><h3>双手抱着膝,
静静地聆听着流水河风以及归鸟的协奏曲。
人无声,而景有意。
她手上是一片不知名的叶子</h3><h3>如此美丽的叶子,
或许就是
沈老笔下那悠美的虎耳草吧。<br></h3> <h3>兴起了,</h3><h3>我掏出口琴吹上一曲,<br></h3><h3>悠悠旋律与流水叮咚在空中撞成一支无词的歌。<br></h3><h3>一曲之后,</h3><h3>她也拿出芦笛,</h3><h3>吹起了那无名的曲子,</h3><h3>和着那尚在耳际的余音,</h3><h3>萦回于天地间。</h3><h3>我闭上了双眼,</h3><h3>任悠扬的旋律冲击着我的耳膜,<br></h3><h3>任湿润的风混着青草的芬芳在我肺中回旋……直到太阳被挂在西山的树梢上,</h3><h3>远方的山染上了黛色,</h3><h3>袅袅暮霭萦绕于群山之间。</h3><h3>如此的恬静,</h3><h3>伴着叮咚的流水,</h3><h3>一切都隐入了地平线上升起的剪影中……</h3> <h3>多年以后,</h3><h3>当我再次躺在这片曾经躺过的草地时,</h3><h3>古渡依旧,<br></h3><h3>木船却已杳然。</h3><h3>那曾让浮萍栖身的水湾,</h3><h3>如今已是一片新绿。</h3><h3>那黯然的星萍如今寻到自己的归处了吗?</h3><h3>我的目的地在何方?</h3><h3>载我回到归处的木船如今又在何方呢?</h3> <h3>我们的一生,</h3><h3>只不过在寻找,</h3><h3>寻找一个地方,</h3><h3>从一个陌生,</h3><h3>到另一个陌生。</h3><h3>我们的一生,</h3><h3>只不过在寻找,</h3><h3>寻找一场梦;</h3><h3>为了一场别离</h3><h3>不顾一切相遇;</h3><h3>我们的一生,</h3><h3>只不过在寻找,</h3><h3>寻找一个人,</h3><h3>用以诠释哀伤,</h3><h3>一辈子遗忘。<br></h3> <h3>摄影后期:阿邙(签约作者)</h3><h3>友情出镜:Nora</h3><h3>同行摄友:快点</h3><h3>配图文字部分来源网络</h3> <h1>谢谢观赏!</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