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远方,路在脚下——坝上行之人文片

绿茶

<h3>在司机师傅认为我们“行无可行”之后的第二天,我们搭上了开往围场县的班车。</h3><h3>原计划是打算在围场县逗留二天的,领略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行至棋盘镇,途经“华北第一牛市场”时,再也按捺不住下车的欲望,果断停下。</h3> <h3>关于棋盘镇,我有一个小小的困惑。江苏徐州也有一个同名小镇,史上有记载,是因为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在此下棋;而围场县的棋盘镇,落脚当天就有宾馆老板很热情地告诉我“清朝乾隆皇帝在此下过棋”,所以有了这镇名,随后还遥遥指着远山告诉我“棋盘不知道去哪了,但当初的七棵松树还剩下五棵”,并建议我“有时间可以上山去看看”。虽然我更倾向于徐州才是皇帝下棋的地方,但是对于围场的棋盘山有没有皇帝在此下过棋,却也是不敢轻易在心里否定的。必竟,木兰围场是大清朝的狩猎地。</h3><h3><br></h3> <h3>因为是冲着“华北最大牛交易市场”下的车,自然就先打听牛市情况了。也是巧的很,第二天就是集市。从下午开始,就有装着高高护栏的牛卡陆续开进镇里。</h3><h3>安顿停当的我们,就在镇里闲逛。说它是镇,其实就是由一长溜狭长的二层小楼,夹着公路(塞罕坝到围场县)并列排开的一些民居集聚而成,规模绝不会比我们乡下中等小村大。但在大草原腹地,这样的镇子应该也算不小了吧?!不然,何以有一年成交八万头牲畜的交易市场落户此地?</h3> <h3>闲逛看到的第一个目标,是公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向日葵加工点。</h3> <h3>(互相敲打,用来抖落上面的花蒂)</h3> <h3>这种向日葵结的籽比一般的瓜子要娇小得多,说是专门用来榨葵花籽油的。我剥了一粒尝了下,很嫩,回味很鲜。</h3> <h3>(专用的葵花籽胶粒机)</h3> <h3>(剩余的瓜子就人工脱粒)</h3> <h3>在这个脱粒点拍到中午,工人下班,我们就回宾馆吃了午饭,下午农田看农民瓣苞谷。</h3> <h3>这里的女人不得不特别提一句,真的很粗犷很接地气。跳上三轮她们是驾驶员,跳下车子她们是搬运工,跟男人一样地劳作着。</h3><h3><br></h3>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牛市场已经人声鼎沸。薄雾迷朦中,车辆络绎不绝。已经有人陆续成交了。<h3><br></h3> <h3>我们起先以为牛会先从车上被赶下来,圈在场中供人挑选后再被赶上车拉走。实际上是买牛人跳上车子相牛,中意后把牛赶上水泥坡上停着的卡车上交接。有的就直接把装牛车和空车屁股对接,直接赶牛进另一辆车完成交易。</h3> <h3>这里买牛基本就是目测,以头论价格,一般每头一万三四起。看中哪头牛就跟主人议价。</h3><h3>一头头牛被易主了,我们也在中午时分回到宾馆结账准备离开了。定的晚上的火车去四合永。</h3><h3>午餐,我照例是羊杂汤和饼。朋友想尝油泼面,所以我们各自就位。</h3><h3>等我吃完去找她,她说打听到附近有个很偏僻的山旮旯,不通公交。于是,行程又一次更改。</h3><h3>在镇上包了辆车,司机把我们送到山旮旯后回去继续拉客挣钱,晚上等我们电话再回来接我们。</h3><h3><br></h3><h3><br></h3> <h3>这是我们在山旮旯里碰到的一户人家。哈哈,说是碰到,其实是他们在梯田掰苞谷,我们在山对面拍他们。拍着拍着下雨了,我们就走进了他们的家去避雨。</h3><h3>进门就是二个硕大的土灶,两边各一个。三间小平房没看到一件电器,唯一值钱的就是放在杂物间门口的摩托车和围墙外的一圈牛羊。虽然清贫,却收拾得纤尘不染。</h3><h3>和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雨止。</h3> <h3>傍晚五点左右,以野生自称的我好不容易在种满苞谷的梯田中找到下山路。电话叫来司机,在棋盘镇拿上行李,直接送我们去四合永。</h3> <h3>坝上自由行,在轰鸣的火车声中画上了句号。</h3><h3><br></h3><h3>出门,不一定是为了风景,还有风景外的很多东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