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历史古镇,中州名镇,汝瓷发源地的大营镇,以她特有的魅力绽放在豫西南的大地上。一千三百年的悠久历史里,从很早以前的青岭镇,到今天的大营镇,无不显示着这座古镇的变迁和兴衰。</h3><h3> 历史上的大营街就像一个玲珑细致的城堡,南有净肠河,东,北,西三面有夯土而成的结实寨墙,墙外挖十余米的壕沟,保护大营街里的人不受外敌入侵。东西南北设四门,北门,西门,南门,东门。四个寨门一关,就切断了与外边的联系,晚上四门设有哨兵把守寨门,而且有打更人打更报时。大营街以商行商为业,从解放前到现在一直没断的老日子物交会辐射周边百余里,从二月十九,三月二十,四月初八,九月初九,十月初十,到十二月初八,每个物交会都与农业节气息息相关,体现以前以农耕为主的小农经济。但是大营镇的物交会大,大到镇里边全是人;物品全,全到什么物品都有,从吃穿用,到生产用应有尽有。于是在大营街留下省级保护古建筑--山陕会馆,就是外地远道而来经商的生意人歇脚,休息,谈生意的地方。</h3><h3><br></h3><h3> 大营街上在解放前最有名的当属茶馆,大肉馆,羊肉馆,戏楼等有钱人吃喝玩乐的地方。四邻乡庄子上的小地主,做生意的,街上的士绅等头面人物,在大营街赶完集后,到肉馆吃饱喝足,再到茶馆泡壶茶和认识的人聊上几个时辰,或者是喝茶后在后堂的床上一躺美嗞嗞的吸上一袋大烟土,而后拍拍衣服走人。</h3><h3> 除了 街上的生意人外,各色各样的赶集人络绎不绝。要饭的乞丐也是很多,他们讨要的方式各不一样,有直接讨要的,有拿弦子唱戏的,打莲花络儿的,有说书的。最特别的当属硬要的,硬要的乞丐一手拿刀,一手拿碗,如遇到不施舍的老板,乞丐就会大声表演,手拿大刀朝自己头皮上一划,另一手拿碗接血,这时候老板就要拿银子放在碗里,血流到哪里,银元放到哪里,直到超过血面。如果老板不在碗里放银元,那可就违了道义,看热闹的人就会出来主持公道,到时候丟人丢面儿的可就是老板了,如果有街面儿的绅士插腔,老板还得请吃酒席赔不是才算到底。无论乞丐或是赶集的乡下人,在街上遇到受欺负的事,街面儿上的绅士,光棍儿的人去帮你讨回公道,特别是赵天星赵司令一旦有人请,立马带着卫兵去帮你摆平这事儿,街面上的人和事就是道义二字。这就是解放前大营衔赵司令在方圆百十里响当当的缘故吧!</h3><h3> </h3><h3> </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山陕会馆敬三国关爷,体现诚实,守信的生意人该有的本质</h3> <h3>解放前社会动乱,为保护家人,大营的大户人家建的炮楼,设有瞭望孔和枪眼孔。</h3> <h3>大营街上有名的王吴二寨,指的就是王兵部,吴翰林这两个历史上大名大名鼎鼎的人物。这就是王兵部当时住过的楼房。</h3> <h3> 大营街东南西北四个寨门里都打有水井,比街里边其它的井都大,称做大井。井边都种有皂角树,部分皂角树依然青翠茂胜。</h3> <h3>一棵树俩树干,枝又长在一起的皂角树</h3> <h3>古井</h3> <h3>历经几百年风雨的皂角树,树干已被风雨雷电击毁了三分之二,但依旧枝叶茂盛。</h3> <h3>七十多岁的吴海老人说,他小孩时这棵树就就是这个样子了。</h3> <h3>古井于光绪十八年打成</h3> <h3>农户院中的雌性皂角树和院外的雄皂角树,区别是雄树不结果,雌树结果。被人们戏称为夫妻树</h3><h3>雌皂角树</h3> <h3>皂角树旁边的古井</h3> <h3>雄皂角树</h3> <h3>依旧气派雄伟的老门楼</h3> <h3>历经风雨沧桑的老式影背墙</h3> <h3>赵姓地主住的高大气派的木楼</h3> <h3>上楼用的木梯</h3> <h3>楼房里的木顶</h3> <h3>柱子下的石顶</h3> <h3>雕刻的石门礅</h3> <h3>雄伟气派的老式门楼,似乎风华依旧</h3> <h3>杜姓地主家的老宅,早已不见了昔日荣光</h3> <h3>只有看到檐柱之上的雕梁画栋,才依稀看到当年大户的尊贵</h3> <h3>老式低矮的木楼</h3> <h3>山墙上的立檐</h3> <h3>脑窗上做工精细的木雕</h3> <h3>打着符号的青砖</h3> <h3>老宅门口的接脚石</h3> <h3>过门的青石条</h3> <h3>木楼外的亮窗</h3> <h3>每棵皂角树旁都有一口古井,古井旁植一棵皂角树,是不是祖先们当时沒有洗衣粉没有肥皂,在井水旁种棵皂角树用皂角洗衣方便吧?你说呢?</h3> <h3>古井的作用已经不大了,就象耕不动地的老牛,等待最后的命运吧!</h3> <h3>古井</h3> <h3>已经破败不堪的五圣祠堂,已没有当时的人声鼎沸,沒有后人的修缮,也已经走在消失的道路上。</h3> <h3>古老的脚步越走越远,社会的发展天翻地覆,古老的房屋即将消失在脑海里,消失在记忆里,儿时残留的记忆乡音,乡情,乡愁慢慢的流进历史的长河里等待发拙和考古。</h3><h3> </h3> <h3>记忆里的土墙,和墙上挡盗贼的仙人掌;在拐把子树上掏鸟蛋;在邻居家山墙外迸玻璃球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致到消失殆尽……</h3> <h3>测绘人员听老人讲解老房屋的传奇故事:吴军老人早年间参加抗美援朝,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牺牲了,家里的亲人被定为军烈属。但是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牺牲几十年的吴军老人又活着回来了。家里的亲人喜出望外,真是天大的喜讯。经过询问老人才知道,当年在激烈的战斗中,敌人的火力太猛,志援军边打边撤边打扫战场时,他当时已昏死过去,等到联合国军到时他苏醒了,成了俘虏。等到双方在板门店签订了停战协定,双方交换战俘,志愿军和朝鲜军战俘多,老人和其他被`俘的志愿军战士被送到了台湾。台湾当局把他们编在一起组成荣军院,听从当局安排做卫生,扫街等工作,当然也不允许他们结婚生子。随着台湾和大陆的三通,才允许他们回大陆来,不过都已是风烛残年了。</h3><h3><br></h3><h3> 吴军老人已去世几年了,看着他儿时住过的破旧不堪的房子,想想当年热血沸腾的青春奉献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当胜利之时命运又开了个玩笑,让他们在嘲笑和耻辱中过了几十年。</h3><h3> 一切都已远去,其实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也有他们的功劳啊!</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