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10月3日15点差一些我们到达库车的天山神秘大峡谷。这儿,我是十多年前来过,那时还未开发。县有关领导让驾驶员开车送我过来采风,驾驶员是个民族同志,对这样的地貌司空见惯,没任何兴趣,便坐在车里让我一个人进到大峡谷里面。
那天下午沙尘比较重,天空灰蒙蒙的,大峡谷里只有我一个人。尽管我的胆量算是比较大的,也不由地后脊梁凉凉的。但是,一进到峡谷深处,我还是被峡谷的独特魅力所征服而忘了恐惧。记得那时候用的是胶片相机尼康F100,必须用三脚架。因此,这条峡谷我拍了五个小时左右。后来那位民族驾驶员怕我出事,不放心而找了进来。从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出:这么破的山沟沟有啥好拍的呢?我也沒加解释,隔行如隔山,有些事无法解释。也许,他看我十分敬业,就主动帮我背摄影包拿三脚架。印象中,那一次我拍了四五卷胶卷。回去后洗印出来,很多摄影家都没见过。在博客上发出后,评论很多。
这次再游神秘大峡谷已经是面目全非。景区停车场汽车塞得满满当当,峡谷里充斥着中国大妈的纱巾和中国大叔的单反。在这全民摄影的今天,我这当年只身一人扛着三脚架背着单反进这大峡谷的先行者,此时已无兴趣再把放在后备箱里的摄影包拿出背上,三脚架更是不愿意带上了。就拿一部手机转转吧。
进到峡谷,透过人流的上空,历经岁月剥蚀的丹霞崖壁上只见一层层横的和竖的粗砺的褶皱泛着红光,在骄阳下显得十分壮美。前行百余米,上了几十级台阶再下几十级台阶后就正式进入越走越狭窄的峡谷。只见路面铺满砂石,砂石下有水流在流淌,人走过,留下一个个溢满水的脚印。峡谷中的道路时宽时窄,最宽处也不过六七米,最窄处仅容一人通过。 人在峡谷中走。两旁高耸的岩崖千姿百态,或飞扑,或雄踞,或对峙,或扭转,或像蟾蜍,或像大象,或像小猪,或像雏鸟,或如城堡,或似浮雕楼阁。
神秘的“天山大峡谷”是天山支脉克孜利亚(维吾尔语“克孜利亚”是“红色的山崖”之意)山中的一条峡谷,由红褐色岩石经过大自然亿万年的风刻雨蚀形成。下午的阳光从西面的崖顶照下来,打在峡谷两侧布满皱褶的红砂岩的岩壁上,看上去犹如一簇簇燃烧的火焰,这让我想起前年在美国羚羊谷景区见到的奇景(可去我的美篇查看),令人又得不感叹造化的神奇。
马军勤抓拍了我几张照片,经她解说,大家笑成一片,行走的疲劳瞬间消逝。<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