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水粉我的画(四)

山泉

<h3>  “画得啥子鬼迷鬼眼的哟”,这是我那5岁多画得更“鬼迷鬼眼”的孙女对我画的评价。</h3><h3> 初涉画笔,正值文艺为广大群众服务、红光亮独花盛极的文革之时。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就应毫无意外的照那路子朝没有风格的风格无选择地走下去,直到僵化得真正百家争鸣了,却再已无法改变自己。</h3><h3> 那次意外,起源于我敬重如山的清忠老师一次叫我帮助清理他那从来便杂乱无序不堪放足的书房。是时,少有的又红又专老师表现出了立场坚定但触摸得到慈爱无边的神态,敲响了让左邻右舍都能听见的“只准清不准看”的警钟,便退避他舍了任我等恣为。看官也能猜到,茫茫书山果然夹有早期出版、蕴含着资产阶级审美情趣的西方这“鬼迷鬼眼”灰调又笔触尽显的印象派油画。虽然只是印刷品,都已新鲜得让我怦然不能自己,破天荒知道了画画还可以随心而运色走笔。</h3><h3> 从此,迷上了,也走上了这“鬼迷鬼眼”绘画的不二之路。</h3><h3> 好在,我此时仅仅是自娱自乐。</h3><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