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之又见敦煌

兰草

<h3> 当山城重庆被骄阳炙烤,人们呆在嗡嗡的空调房间里,不分昼夜的躲藏着,隔绝在手机零零碎碎的庞杂信息中,焦虑烦躁时,我们出发了,再次投入大西北的怀抱,兰州-西宁-青海湖-敦煌-张掖-兰州,一行六人来一次环线游。<br></h3> <h3> 多年前我来过鸣沙山,这次就有导游的心态,向几人介绍原来的大门在里面,门内的石头如何横卧,月牙泉周围本来有一圈木质便道,可以亲近泉边,茂密的芦苇等……后来觉得这么做很是多余。世间景观,不论自然的还是人文的,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变化,此时此景,便是眼中的美景,往后经年,留下的也是此景映像,何必追忆往日如何,今日又如何变化。 </h3> <h3>  月牙泉还是那样弯弯的躺在沙沟里,如一个小女人,温柔的不说话,任那些汗渍的、匆忙的、闲散的各种身影合影拍照。怕是被玷污般,一圈绳子拉出游人止步的警示,游客是无法靠近泉水、也无法触摸芦苇,只能在离泉10米之外望望,感叹感叹这沙海中的一眼温存 。</h3> <h3>葱绿</h3> <h3>  鸣沙山必须得爬上去,不然是看不了月牙泉的全景的。租的鞋套刚开始还能阻挡沙子入脚,踩在淹没到小腿肚的沙子里,鞋套拖沓而累赘,不爽。有人干脆脱了鞋套脱了鞋,光脚往上爬。爬一步滑下来半步,吃力的拔出脚再往上,又下滑。腾出双手拽住用于警示而从坡顶拉到坡脚的隔离绳,拔河般往上攀,一会儿手就酸痛了。就这么吭哧吭哧跌跌撞撞四十多分钟,终于爬上了泉边这个不高的沙丘。</h3><h3> </h3> <h3>沙漠守望者——胡杨</h3> <h3>艰难爬行</h3> <h3>飞舞</h3> <h3>  放眼眺望,后面是连绵起伏的如凝固波浪般的层层沙山,前面一弯月牙倒映着蓝天白云,月牙泉后隔着金黄的一座沙山便是绿色葱茏的原野,仿佛这个月牙泉只是个布景,是专门用来吸引游客的道具。</h3><h3><br></h3><h3><br></h3> <h3>欢呼</h3> <h3>携手前行</h3> <h3>我要飞得更高</h3> <h3>驼铃声声</h3> <h3>  《又见敦煌》是观众融入式的流动观赏剧,由王潮歌总导演,分四个场景展现,无论是舞美、音乐、解说、还是剧情,我认为都超越了我看过的印象武隆、印象丽江等实景演出。这是我又来敦煌而不虚此行的重要支撑。</h3> <h3>永远的痛楚</h3> <h3>飞天的呼唤</h3> <h3>飞天</h3> <h3>千年一瞬</h3> <h3> 关隘曲折,城门口摆放些旧时攻城的战具。从敦煌过来,我们是从关外进的关内,一条大道横亘在荒漠,破轮朽辙散在旷野之上,显出曾有的繁荣。旁边复原有兵营,篱笆箭楼土墙军帐,旌旗飘飘。有电瓶车直达烽火台下,当年的丝路驿道在坡下的古董滩边向东西延伸,曾经的边关要隘,如今一片荒芜,只有漫漫黄沙和一架复旧的马车木架在述说着往昔的辉煌。 </h3> <h3>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古人往西走,出了阳关就已远离了故乡,再无相识的友人可以相互照顾了。</h3> <h3>关隘</h3> <h3>守望</h3> <h3>西出阳关</h3> <h3>  待到太阳西下,落日余晖中的关隘烽台显得愈加沧桑。</h3> <h3> 活在当下,思绪纵横。又见敦煌,它果然又在历史的烟尘中迈进了一步。星空被灯光炫耀,所有这些,会在多少个百年之后,被黄沙掩埋,或者沧海浪涌。也许,也许又会有几个朗杰之人笑立潮头,轻抚历史,弄沙黄昏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