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童年,抹不去的记忆

梦回警营,木棉树下

<h3>封卷岁月,已淡如秋水。记忆的水浅,泛出忆念,带着甜蜜,带着温馨,穿越似水流年,细数夹杂着成长声音的花瓣,又经几番芬芳……金色的童年,如花的梦幻,永远再也回不去的往事,像那天空中的风筝,越飞越远、越来越淡,再也看不见……转眼间时光飞逝,昔日的顽童已步入中年,只有那愉快而甜蜜的童年回忆,深藏心中,历久弥新,如在昨天,真的不想长大。<br></h3> <h3>儿童不知春,问草何故绿?童年真是好奇,心里总是充满了太多的疑问?为什么母鸡,母鸭能下蛋,公鸡等却不能呢?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大人都讳莫如深,从不告诉我们真相。我们的童年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自然没有机器猫,奥特曼和虹猫蓝兔,也没有王者荣耀。可我们却有我们的快乐,几粒小石子,地上画几个方格,一只油桐树皮做的喇叭,一根小木棍当竹马骑,也会玩的乐此不疲,一截木头削成的陀螺,加一根小鞭绳,一根绳子做的简易秋千,就是我们的世界;还有捉迷藏,老鹰捉小鸡,模仿电影抓特务,剪电话线,炸碉堡,快乐的游戏总是让人流连忘返,直到天色已晚,家家房顶飘出一缕缕青烟随夜幕慢慢变稀少了,才恋恋不舍地回家。<br></h3> <h3>那时放学后我们都会去山里砍柴割草,用来烧水做饭,那时少不更事,天真地以为大人是不会累的,爸爸有使不完的劲,后来慢慢长大,看到爸爸妈妈满脸的皱纹,满头的白发,不再跤健的步伐,慢慢老去的身躯,才知道大人也会累,只是生活的重担,不敢轻言累,不敢轻易地休息,也不敢轻言老,岁月的沧桑在父亲古铜色的脸上留下了斑斑的印痕,步履己渐渐蹒跚起来。农忙季节学校也会放农忙假<span style="font-family: 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 font-size: 17.1px; letter-spacing: 0.2px; text-align: justify; white-space: normal;">、好去生产队帮掰玉米、割稻谷,拣稻穗,也会帮妈妈打猪草,卖猪赚钱积猪粪赚工分,冬天晚上也会一边哈着手一边和大人一起分捡裂开的油茶果(籽和皮分开,晒干就可榨油了),一直困到眼睁不开才去睡。</span><br></h3> <h3>春天我们也经常爬树去掏鸟窝,不知道从树上摔了多少次。秋天也没少干偷桔子,偷青枣,还有一种象鸡爪型(土名叫鸡脚梨,又叫拐枣)的水果……;甘蔗地里尚未成熟的甘蔗,瓜田里还没长大的西瓜,旱地里才结的蕃薯,才开花不久的花生等等都是我们经常光顾的乐园,因那里有我们梦寐以求的美食,诱惑实在难以抵御。<br></h3> <h3>夏天的午后知了,金龟子爬出来了,嘶吼着嗓子使劲在叫,时常听见哪里叫,就去哪里抓,爬树顶也要去非弄下来不可,比划谁抓的大,谁叫的响。<br></h3> <h3>我们也常常去树林下草纵里,查看有没有马蜂窝,也时常被蜜蜂蜇的脸肿。特别是树上的马蜂巢常有绍兴大酒坛那么大,里面有成千上万只大马蜂,嗡嗡嗡叫着像直升机,一惊满天飞,我们常用石头砸,用火烧,大点的孩子一见蜂飞出立马趴在地上,蜂是平飞的,一卧倒就找不到目标了,只有小点的孩子没经验,常被它蛰的满头是包,肿的像猪八戒,不过没关系,撒泡孩子尿,满头满脸浇抹,不消一时辰就消退了,待蜂全死了,摘下硕大的蜂巢就是战利品,里面全是蜂蛹,胆大的拿来吃,据说美味无比,但我不爱吃,却喜欢烧马蜂巢,乐此不疲,所以长大后每遇有马蜂,都会自告奋勇地去摘,无需消防出面,从未失手。<br></h3> <h3>玩跳绳子,踢毽子,绕手指线这是小女生的最爱了,下课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也总会玩上那么一会。<br></h3> <h3>记忆中那只老掉牙的水牛散漫的咀嚼着青草,头顶硕大的二只牛角弯成个‘‘爱心’’状,彳亍的步履将夕阳下的身影拉长。时过境迁,梦境与现实对视,我用一段韶光,苍老了一段年华……<br></h3> <h3>在所有记忆中炸爆米花影响最深,点火后用手不停地摇着漆黑的爆米机,火候好了把它装在麻袋里用脚一踩,呯一声响,爆米花冲出麻袋,喷个满地都是,大家全在地上疯狂的捡着吃,那时不知这机器叫什么名字,就给他取名叫‘‘粮食扩大器’’。有一熊孩乘爆米花主人不再,弄来一碗面粉,放进去想看看面粉变多大,呯,‘‘啊’’,一声惨叫,男孩捂着脸痛苦地倒在地下,滚烫的面粉喷了熊孩子一脸,事后男孩成了麻脸,留下了终身的印记。<br></h3> <h3>课间或者放学后,我们也经常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然后各自拿着自带的铁环摆开架势,自定规则比赛滚铁环。男孩更喜欢舞刀弄枪,有一把自行车链条改装的火柴枪,足以自豪,俨然就是孩子王,是司令。<br></h3> <h3>闪闪红星,卖花姑娘,作战无名村,南征北战,李向阳,杜娟花,磐石湾给我带来多少欢乐,太阳还没下山便早早搬好凳子,抢战位置等待电影上演,最远也追着大人跑过5公里远的公社和邻近村庄去看,孙悟空大闹天宫那是百看不厌,解放军是我们偶像,红楼梦堪比大人的‘‘洞房花烛夜’’,据说有大人看过几十场,最远去过十几公里远。|</h3> <h3>那时每家孩子都很多,一家四五个孩子很正常,打架无人帮的独生子女反被歧视,常很孤单。更有趣的事还有几个野孩子在模仿鸭子交配,把另一更小的小孩压在地上,嘴咬着小男孩后脑勺,整个人爬在男孩身上,腿脚乱动,模样确实让人令俊不禁,惹的一旁大人哈哈大笑,家长也忙着过来斥责,做出要惩罚的样子,吓着几个野孩子赶快跑,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来。</h3> <h3>我们也会捏着快出汗的仅有的几分钱围着卖冰棍的老太转,木板装订的箱子里面用棉被包着棒冰,那时常想,人冷了加衣就暖和了,这棒冰包着棉被为什么不会化了?太奇怪了!这卖冰棍的是不是太傻了,故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仅是一闪而已,直到冰棍在手忙迫不及待地撕下包着的纸,放进嘴里吮着纸上残留着的甜味,之后慢慢用舌头舔着棒冰吃,根本不敢用嘴咬,怕一下子就吃完没了,也有几个女孩舔几口用纸包好又放进铝制饭盒里,慢慢分几次舔着吃。<br></h3> <h3>小时侯的童年是快乐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快乐无限,一小包瓜子,一把花生,一根三分钱的棒冰,几颗糖,一捧香喷喷的爆米花都可以让我们垂涎欲滴。那时候没有什么好玩的,推铁环,打陀螺,踩高跷,甩纸包、折纸飞机,逮蟋蟀、捉迷藏,干家务就是读书后的日常生活;那时也没有电视电话,娱乐方式非常单调,一场露天电影可以激动好几天。农村唯一现代化电器可能只有广播,县公社有什么事靠广播通知,农民想了解国家大事听广播,广播也是农民的报时钟,早中晚四次响起预示着该起床了,该烧中饭,该烧晚饭和回家吃晚饭了,那时老仰着头对着广播发呆,有时也痴痴地想,这东西为什么会说话,人躲在哪呢?就象童年的歌里唱的那样,太阳为什么总下到山的那一边?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年少无知的我们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剪着农村理发师上门理的短发,穿着短半截裤腿衣袖的衣服,大都赤着脚来去一阵风,也常对着大点的小青年的喇叭裤,长头发(大人眼中的叛逆,流氓)的确良衣服出神,盼着自己也快点长大。<br></h3> <h3>回首昨天,我们问心无愧,太多的苦涩融进了昨日的犁铧,太多的忧伤充斥着我们的心灵,太多的无奈写在我们的脸上,太多的精力挥洒在昨日的流程上。时间隔的太长了,长得都忘记了最开始和自己玩耍的伙伴,时光荏苒,现在的伙伴又在哪一个角落里忙碌呢?童年时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她总是那么令人陶醉,令人遐想,令人神往,更令人难忘。 <br></h3> <h3>儿时的快乐,儿时的乐趣,儿时的美好瞬间,如今已经留在了我的记忆中难以抹去。 回不去的童年,回不去的记忆!<br></h3> <h3>作者简介:梦回警营,木棉树下又名半月茶居。真名邓土成,浙江衢州人,现居湖州市区,退伍武警,银行客户经理,小额贷款公司风险经理,业余爱好家谱研究,散文写作,人生座右铭:养活一团春意思,撑起两根穷骨头。<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