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5年2月2日</h3><h3>组织上批准我退休了,这是人生中的又一次转折,也是新起点.....</h3> <h3> 舒缓了忙忙碌碌的脚步,多了些悠闲自在和温馨的交往,多了些安逸和静谧的沉思,回眸走过的人生旅程,我以善良心趣,透视过往世事,解读人生操守,浅释人文情理,总有一些铭诸肺府而历历在目,总有些情感而难以忘怀......</h3><h3> 感恩生命里的每一个遇见,感恩生活中的每一份陪伴,感恩失落时的每一句安慰,感恩困难处的每一次帮扶,感恩旅途上伸过来的每一把遮蔽风雨的伞,感恩耳边传来的每一声祝愿。</h3><h3> 往事,滴滴氤氲开来,力透纸背,穿透的是叶根,直达记忆的年轮</h3> <h3> 人生匆匆,朝看青丝暮成雪,时光易逝无法挽留,暮年回首,总有转眼一瞬的感触,漠漠尘寰,几人能见得沦海桑田,滚滚烟云,谁又能挽留不散谴倦成永久......</h3><h3><br></h3><h3><br></h3><h3> </h3><h3><br></h3><h3><br></h3><h3> </h3><h3> </h3><h3>祖籍山东锦州锦阜中后索</h3><h3> 1955年2月2日,我出生在吉林市郊区的张三屯,这天是龙头节,是迎富贵的日子,祈求羊年风调雨顺,幸福平安!</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 父亲起名张忠昌,脬名胖子,朦胧中开起了我的人生...</h3><h3> 那年刚刚解放不久,张氏家族五十几口人,父亲24岁是这个家庭的大当家的了。祖父辈七兄弟,祖父老大,父辈十一人父亲老大,我家虽然不富裕,但也是丰衣足食的了,在我出生的第二年,随着当时的形势,这个家庭就分家另住了,我家从此迁往永吉县蒐登站公社,半拉山大队,第四社韩广富屯,在这度过了我的童年、青年时代......</h3> <h3>三岁时我和我六爷、六奶,老爷一起生活了,爸爸妈妈及姐姐去了远在黑龙江省鸡西市恒山的大舅家,两个爷爷的女儿远嫁他乡,这是我与他们一起生活的主要原因。</h3><h3>六爷、老爷没什么文化,一辈子勤劳忠诚,本本份份的农民,乐于助人,只要有求的事,都去帮助,六爷不去生产队上工,而是给屯里的每户养的猪集中起来,在野外放养,每年按时间计算工分。老爷有时上工做些零活,一年下来也就维持渴不着饿不着的水平。</h3><h3>九岁时,我才上学,就读半拉山小学,班主任是郭文老师,不但书教的好,字写的也好,深受学生们的爱戴。</h3><h3>那时没有书包,只用一条宽布包着书本去上学,在校园无忧无虑,上下学或是自己或是同学,学业靠自我努力了。</h3><h3>小学三年级,文化大革命开始,学校保证不了正常上课,先入红小兵后入红卫兵,经常参加砸四旧,立四新的活动,1968年底中学毕业然后去了三十多里外的永吉二十七中读书,在此只读半年时间,转学到了大绥河公社的永吉十六中,原因父母己搬迁到大绥河公社,小甸子大队十一社,1973年3月于十六中毕业。</h3> <h3>漫漫红尘路,抬头望望天,俯首看看地,沉浮人海里......</h3><h3>距口桦公路的13.5公里处,便是我的家乡了,家乡两面环山,有河流、有丘陵,家乡四季分明,小村虽然不大,但茂密的小树林衔接着田间地头,山角下绿树丛中的溪流荡游着欢快的鱼儿......</h3><h3>家乡以李姓张姓居多,有十几个姓氏,四十二户的屯落,人们勤劳朴实,安分守己,点的煤油灯,用的是原始工具,村里只有一口深水辘轳井,村路东西惯通,村前一千米处是东西走向的丘陵,丘陵西挨着口桦公路,在丘陵上面长着三棵高高的琢树。村民称这里是龙脖山,偶意是好风水。</h3><h3>旅途:如山风幽幽佛过,似山涧溪水淙淙淌过</h3><h3><br></h3><h3>活泼的少年、无忧的童年、执朴的青年,是每个人一生中难以忘怀的回忆,亲情、发小、初恋、贵人,勾起了往事的记忆......</h3><h3>1969年,我和发小们学会了搓麻将、打扑克牌、玩纸牌等等,因为学校停课,又忙着备战备荒,白天有时玩这些,有时去屯西的河里捕鱼、钓鱼、捉青蛙、攀到树上掏鸟蛋,冬天在冰面上滑爬犁、抽冰猴。当春暖花开时走进森树林中,迎着佛面而来的微风,闻着扑鼻的香草味,侵入肺俯,望着漫山遍岭的杏树花开,穿梭于林中的鸟儿,让发小们留连忘返。</h3><h3>每当休息日,结伴去很远的大山里,去采集药材,有龙胆草、细绅、山胡萝卜等,回家后洗净晒干,然后去五里外的供销社,按等级重量弄些零花钱。</h3><h3>冬季里,也会结伴拉上爬犁,踏着嘎嘎响的雪路,到深山密林里拾捡干柴,一般一去一天,当看着爬犁上满满的柴禾,心中有喜悦、有成就感,望着依次走下大山坡的爬犁队,形成了一道忘不了的风景线。</h3><h3>那时乡下很艰苦,伙伴们都盼着过年,因为能穿上新衣服、吃上大米饭、吃上饺子,条件好时也能吃上杀猪肉。平日里吃的玉米面、大楂粥、高梁米,偶尔吃顿大黄米饭,吃的菜就很少有油星了,瑞午节能满足吃鸡蛋,因为每家都养鸡、养鸭,中秋节吃月饼也是有数的,冬天穿的衣服没有内服,裤腿用细绳绑紧,玩起来照样身上出汗,充满着欢乐!这就是童年,无法彩排的童年......</h3><h3><br></h3><h3>韩广富屯,这里风水好,是吉祥地,通过招工、考学、服兵役等,到全国各地工作的近三十人,有的做了博士生导师、有的担任了地厅级、科处级领导、重点高中的校长、地级市的防疫站长、医院的主治医师等等,是家乡的土壤养育了一方人,是家乡的水滋润了走出大山的人。</h3> <h3>母亲:人间第一亲,母爱:人间第一情。</h3><h3>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妈的孩子像裸草,幸福那里找......</h3><h3>第一次听唱这首歌时,我抑制不住流下的泪水,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母亲:李淑华,生育我们姐弟四人,50岁病逝,其他亲人去世时我都没在身旁,唯独母亲我在,看着母亲不舍的离去,我心碎了,悲情难掩......</h3><h3>母亲一生很勤劳,孝敬老人,尊重兄弟姐妹,善待邻里,凡事做得洽到好处,家族中威望高,家里家外很有影响力。母亲爱好不多,闲暇时和邻居打打牌,很少输,每次或多或少都赢点。在我上学住宿后,母亲省吃俭用给我买辆红旗牌的自行车,在屯子只有三家有自行车,我家是其中之一,别人是很羡慕的。</h3><h3>母亲舍不得花钱治病,自已挺着,病情到了晚期才去医治,到了省城医院住院,也是草草出院,若按现在医疗水平,医治及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h3><h3>在送母亲去祖坟的路上,我扛着灵帆,带着黑纱,见到亲戚跪拜时,心中有泪、在滴血,心里在想,母亲的养育之恩再也无法报答了......</h3><h3>母亲离我而去已45年了,没留下像片,每年的7月15日,我们姐弟都去坟前祭奠,因为这是母亲去世前的愿望,母亲说的我做到了。</h3><h3>母爱如织</h3><h3>密密麻麻</h3><h3>堆积成珍</h3><h3>母爱如光</h3><h3>温温暖暖</h3><h3>伴随一生</h3><h3>......</h3> <h3>1976年底,怀揣入学通知书、户口落藉单、37元的父亲卖猪钱,背着行襄,买了半价学生票来到了省城,敞篷大解放车把我们接到长春冶金地质学校,我被分配学习钻探专业。</h3><h3>寝室在三楼,同住六人,按年令排序,老大王粹耿(上海人),老二王长河(通化人),老三孙喜(科左前旗人),老四张忠昌(永吉人),老五李树有(洮南人),老六刘源湖(怀德人),毕业后走上了不同岗位,虽然联系的不多,但同学情还是永远的,常勾通、常联系、常聚的是我的五弟。</h3><h3>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能有学习机会,我首先感谢的是一位异性的叔叔,我们是邻居,是看着我长大的,他担任过多年的生产队长、大队党支部书记,在公社范围内是响当当的很有影响力的支部书记,他是我入党介绍人,是我前行的引路人,我担任过大队民兵连长,参加了县里青干班,在公社做了一段暂短的临时工作,离开家乡,走出山坳是这位叔叔的鼎力帮助,使我改变了人生。</h3> <h3>年轮流转,岁月嫣然,轻骑四季的栅栏,万千思绪,在心海急骤升腾,幻化成朵朵盛开的荷莲。</h3><h3>经历的沧桑,在眼前铺阵延展,细细回味,浅浅留光,心之切切,铭刻于怀......</h3><h3>在家乡,邻居的小女孩小我三岁,在不经意间有了好感,她的家庭在屯里面,在她家族中都有很高的威望,而我家是没有母亲,老老小小的家庭,但她并没谦弃我这些,一切都在平静的相处着,当我离开家乡的时候,约她确立了关系,那时走路也都有距离的,只在心中想往......</h3><h3>分别后我常写信给她,但她很少回信,在我一生中穿的第一件毛衣,是她亲手织的,我穿了好多年,在我参加工作不久,收到了她的来信,信的主要内容,不再相处了,当时很痛苦,利用春节休假时,去了她家,与她父母说了此事,但都委婉的拒之了。主要原因我家实在太困难了。</h3><h3>各自成家后,又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彼此常有联系,有事相通,但都把那份初恋深深的藏在心底。</h3><h3>走过的痕迹,许多已被时光磨灭了,被风儿吹散了,但那段经历,不管路走的多远,仍历历在目。</h3><h3>人活到一定年令,若能平安自乐,素心云淡,寒暖相衣,淡懂心语,回归自然,守望虔诚,必然成为很好的自已。</h3> <h3>翻转时光,折合岁月,晨钟暮鼓,却只是轩窗半掩风残,一阕尘歌独思弦......</h3><h3>1978年8月16日,两年的中专学习结束了,我被分配到吉林省冶金地质勘探六0七队,是处级单位,地址在盘石县红旗岭,在暂短的入职、培训、学习约半个月,领取了冬夏工作服、行李袋、安全帽等等,然后奔赴野外的生产一线,辽宁省鞍山市旧堡区。</h3><h3>我们十一名同学分配到这个单位,李彬、陈恒、李光军、田英忠、孙伯华、邹振山、孙喜、杨世和、何文忠、张忠昌、申贵平。常联系,有时常聚的是陈恒兄,因不仅是吉林地区的同乡,也是分在一起走得近的人。</h3><h3>在鞍山工作了两年,1980年10月除了何文忠、杨世和两人调到六0二队外,我们九人调到六0三队,地址是俄罗斯、朝鲜三国临界的吉林省珲春市。</h3><h3>地质队的工作难苦,帐蓬建在山角下,河床边或者在深山密林里,按着地质勘查点机塔建在那,在鞍山主要围绕着鞍钢矿区进行岩心钻探,探明储量,以便开发。珲春也是一样,在中俄边境的小西南岔金铜矿、珲春金矿周围进行勘探。</h3><h3>做为地质队的新兵,一切都要从头做起,三班倒,无论什么天气,都准时的交接班,以每台钻机为单位,人数十七人,有正副机长两人,正副班长六人,每班五人,钻机、钻塔、钻杆,工具箱,泥浆池、矿石木槽箱等,一个钻孔结束时间不等,有的一个月左右,有的半年左右,因为地质环境不等,要求钻的深度不同。</h3><h3>每年三月份出队,春节前收队,在原始森林里勘探应该是最辛苦的了,大约方圆三十公里,只有这支队伍,照明是柴油发电机,住的是对面大火炕帐蓬,喝的是山上淌下来的水,粮菜是总队按期送,逢有大雪天或是雨季送不来给养,也得坚持,每天上下班,睡觉,孤独,焦虑,枯燥,几呼与外界隔绝,实在寂寞了就去深山里走走看看,在此环境中我学会了喝酒。</h3><h3>到珲春两个月后,我被调到总队的计划科,主要负责调度、统计等工作。1983年11月份由于两地生活调回吉林市。</h3> <h3>时光,似一阙旋律,在四季地更迭中,激荡着岁月的变迁,时光,也是一幅永不褪色水墨丹青,粉饰着生命的万象......</h3><h3>尺意念短,寸影话长,逝水无痕,岁月留香。</h3> <h3> 1977年中旬,接到了家里的电报,告之奶奶病重,我三岁就在奶奶身边,对我倍加疼爱,看了电报就汕然泪下,很想一下子就到奶奶身边,我请了假乘做长春至吉林的客车,急悠悠的赶到了家,当看到奶奶时,奶奶的病好像好多了,话也多了,问了我在学校里,吃的、住的、学习等情况,在家住了两宿,看奶奶都挺好的,我就返校了。</h3><h3>等我春节放假回家时,才得知在我走后第三天就病逝了,做为孙子一点的尽孝都没做到,真的是一生的遗憾。</h3> <h3>1983年10月份告别了工作5年的吉林省冶金地勘探公司六O三地质队。</h3><h3>带着调令,到了省公司,省冶金局办理了报到函,以及到了省委组织部办理了组织关系,顺利的到吉林市人事局转接调转函,接收单位是吉林市昌邑区人事局,至此转换了地质行业到政府管理工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