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今天是2018年中秋节。早上六点多,我就迎着朝阳从冯村出发向歇马滩走去。想重新走走我四十多年前经常走的“老路”,想去“朝拜”一下我魂牵梦萦的“圣殿”——母校歇马滩中学。</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洒满阳光的故乡路。</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从家门口呼啸而过的大西(大同——西安)高铁。</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冯村刚刚开光不久的玉皇庙。</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从玉皇庙东侧看小时候往李比走的路。</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从玉皇庙东侧看到的冯村河。</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小时候往沟西走的路。</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凭着记忆,我绕路走到小时候去沟西、龙泉必须路经的胡节头。可能冯村去沟西龙泉已经不从这里走了,因此小路荒草杂生,几乎看不到过去熟悉的冯村沟西、冯村龙泉“路线”了。站在这个相对“制高点”,可以远看冯村至歇马滩的蜿蜒“大道”和拔地而起的大西高铁线路。在这里我欣喜地看到一片欣欣向荣的向日葵和漫山遍野的秋庄稼。</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从沟西路看大西高铁。</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田头地边的野花。</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田埂上的酸枣树。</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在去歇马滩的路上,我看到两大块果实累累的向日葵地。地里的向日葵整齐划一地垂下它们沉甸甸的“头颅”,不再遵守“向日”的自然规则。</h3><h3> 它们是否也与年逾花甲的我们深藏若虚、沉稳低调的心境一样呢?</h3><h3><br></h3> <h3> 今日的歇马滩已经今非昔比,比我们上学的时候“繁华”多了,有卫生所医院,有公交车站,有“农贸市场”,有理发店,有超市,有饭店,有“银行”,有学校,有新建的民宅,还有供人们锻炼身体的活动中心。远近闻名的青岗坪林场办公楼也驻扎在这里。而我们名噪一时、“业绩”辉煌的歇马滩高中却“瘫痪”了。让人感到无比遗憾和心酸。</h3><h3><br></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歇马滩高中原址。我们是歇马滩高中的首届高中毕业生。据说我们甚至是文革后山西省的首届高中毕业生。山西省是从1970年才开始编写高中教材、招收高中学生的。而我们是1969年下半年就入学上高中了。我们一开始上学时使用的数理化教材都是老师借文革前的高中旧教材,刻蜡版油印出来的。我们在这里度过了两年多艰苦而又难忘的高中生活。这里曾经聚集着许多德才兼备、知识渊博的老师和朝气蓬勃、淳朴好学的学生。老师们像辛勤的园丁一样在这里不惧辛苦、伏案备课、教书育人;同学们曾经在这里刻苦读书、学习文化知识。这里曾经飘荡过我们多少朗朗读书声和欢声笑语,曾经留下我们多少生龙活虎的身影和来去匆匆的脚印……</h3></font></h3><p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010101"> </font></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我们1972年元月15日在校园里拍摄的毕业照。前排左起第五个人是我。第二排中间三个人分别是我们学校的两个炊事员师傅和公社贫协主任李德生叔叔。这三个人的左边分别是薛林虎校长、王憨生老师、陈珠山老师和程红杏老师;三个人右边分别是公社教导主任宜步雷老师、樊通喜老师和朱耀成老师。</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 定睛端详照片上同学们那一张张朴实稚气、阳光开朗的脸庞,老师们那一张张自信睿智、坚定刚毅的面容,四十多年前我们在歇中上学的经历和情景,就像歇马滩当年的泉水一样喷涌而出,一桩桩、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
</h3><p style="text-align: left;"> 宜步雷老师是个外乡人,是县教育局委派在冯村公社的教导主任;薛林虎老师是我们学校的校长,两位老师都是端庄儒雅,一派学者风范;
陈珠山老师给我们带过课,印象中他是一个机智有趣的人;</h3><p style="text-align: left;"> 程红杏老师给我们带政治和历史课。他是一个知识渊博、幽默风趣的老师。他毕业于山西大学历史系。历史、文学素养很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下五千年、任何朝代皇帝的风流韵事,他都能出口成章、信手拈来。他给我们上课时旁征博引、妙语连珠。他讲课出神入化、唾沫四溅,我们同学们听得专注入神、如醉如痴……。</h3><p style="text-align: left;"> 朱耀成老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毕业于山西大学数学系,是我们比较崇拜的老师之一。当时身处歇马滩这个穷乡僻壤的我们,对毕业于山西大学数学系老师的崇拜仰慕是不言而喻的。他的数学课思维缜密、条理清楚。使我们受益匪浅;
朱老师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一个故事。他有一件漂亮的浅驼色的毛背心,颜色大方时尚,编织手法新颖独特。据说是上大学时一个女同学所织。每当他穿上这件毛背心,我们女同学总是三三两两地围绕在他身旁,摸摸揣揣、里外翻看。想研究这个毛衣的编织方法。经过多次反复观察实验,我们终于学会了这个编织方法。从这个意义上讲,朱老师是向我们展示省城太原服装风尚的“先驱”,是引领我们走向时尚潮流的启蒙者。
王憨生老师曾经在库拔中学教过我。后来他调到歇马滩高中,我也在这个高中读书,我们又“相遇”了。王老师高大帅气、玉树临风,一身正气,是我们心目中一个德才兼备、值得敬佩的老师。</h3><p style="text-align: left;"> 最后我要说的是樊通喜老师。樊老师教我们语文课。他谦虚儒雅、知识渊博。讲课有条有理,妙趣横生。板书特别漂亮,写得一手好字。我们班好多同学都在明里暗里地学习他的书法。像今天具有书法大师称号的闫记保同学是不是当年曾经得到过老师的书法真传呢?值得一提的是樊老师的仪表仪态和衣着装扮。他总是那么优雅知性、大方得体。尤其是他的白毛边鞋,总是让我们女同学自惭形秽,不敢近前……。<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 当年同学们一个个单纯善良、积极向上、纯朴好学。上课学习时刻苦钻研、认真学习。课余时间同学们生龙活虎地参加各种各样的文体活动和丰富多彩的校园活动。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同学们积极参加各种各样的半工半读活动。灵石河曾经留下过我们担焦炭时年轻矫健的身影,太岳林区曾经飘荡过我们热情洋溢的歌声,学校周围村庄的的麦地里、秋田里,曾经显露过我们机警敏捷的身手……。所有这些都给我们奋发向上、朝气蓬勃的青春年华增添了不少靓丽的色彩,让我们终身难忘……</h3> <h3> 2015年暑假,我们部分歇马滩高中的同学曾经相约“返校拜访”过一次。这是当时的部分照片。</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这是我们几个女生在校门口的合影。</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同学们在这里转来转去、指指点点、寻寻觅觅,努力寻找长年累月反复出现在梦境中的教室、宿舍、食堂、操场等等角角落落。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会勾起我们许多美好温馨的回忆……</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现在校园旧址正面照。</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原歇马滩中学旧址。</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对面的大房子是我们的另一个教室。两边的房子是学生宿舍。</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我们学校最大的教室。也是我们常常看书、自习的地方之一。</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东侧宿舍窑。
</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西侧宿舍窑。</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原来的西大号子。曾经是我们女生的宿舍之一。宿舍白天是什么样子记忆不深了,宿舍的夜晚我可是记忆深刻。每到夜晚,长长的土炕上每四个人一组相对围坐,中间用两个枕头摞起来,上面再放一个硬纸板,纸板上放上一个灯苗调得大大的煤油灯。灯下围坐的四个人,有的在认真看书,有的在默默的做女红:有纳鞋垫的,有纳鞋底的,有织毛衣围巾的,还有拧麻绳的,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经过一个晚上的“熏陶”,第二天早晨每个女生都是两个黑鼻孔、黑眼圈。尽管我们当时都是十几岁的豆蔻少女,但大家从不知道梳妆打扮,更不会涂脂抹粉。想的只是发奋读书、努力生活。此情此景我时常想起,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原来的东大号子。东大号子是男生的宿舍。在当时没有电的漫漫长夜,我猜测我们的男同学们可能或者秉烛夜读、或者是长夜“卧谈”吧!😊😉☺😜<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我们学校的宿舍和教师办公室。我记得这排窑洞最前面几个窑洞曾经是我们老师们的办公室,老师们就在这简陋的窑洞里工作生活。</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h3> 这三个门框内是我们当时的教室。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们就是在这里度过的。</h3><h3><br></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我们毕业后修建的新“校区”。</h3></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我们毕业后修建的新“校区”。<br></h3><h3><br></h3> <h3> 过去整洁肃穆、书声朗朗的学校现在是鸡鸭成圈,羊狗乱跑,地上到处都是家禽牲畜的排泄物,简直是一个荒废失修、疏于管理的“野生动物园”。</h3><h3> 我的母校没有老师和学生了,没有欢声笑语和朗朗读书声了,我的母校“失业”了……😭😭</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从歇马滩归来,心情很复杂。再看看我们衰老而又年轻的冯村,心情五味杂陈……</h3><p style="text-align: left;"> </h3><p style="text-align: left;"> </h3><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三教乡冯村党支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邻居家院子里的枣树。</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我家旧宅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我家的院子俨然成了一个小菜园。</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赵全福叔儿子赵明的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 <h3> 老同学杨爱芳的老妈在大弟弟杨狗害家门口。你看经过我和老同学段秀珍的精心“打扮”,婶婶配合的多好!她老人家笑容可掬、自然优雅!</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赵全有叔儿子赵海星的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已故段东山老师的院门。段老师的遗孀金花嫂前几年大动土木,把这里修建的像“宫殿”一样。但原来坐落在这里的旧宅的结构和摆设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记忆犹新、历历在目。这里曾经住着我亲如一家的伯伯大娘和哥哥妹妹们。段芳兰、段芳梅和段芳菊妹妹们就在这块土地上出生、长大。这里曾经欢声笑语,人来人往。是妹妹们无忧无虑生活、成长的摇篮和福地,也是我们全村人“发布”消息和通知的“会场”,更是我和家人时常出入串门、现在仍然时常出现在我梦境、给我留下无数温馨回忆的院落……</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邻居段小贼的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这是我和发小段秀珍小时候住过的窑洞。
这个现在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窑洞,当年曾经是我们遮风挡雨、赖以存身的“温馨家园”。这里是我和秀珍出生、成长的地方。和这三个窑洞紧连的上院还有五六孔窑洞,里面曾经先后住过几家子人。这个普通平凡的两进院落曾经记载着我们几家人、几代人的喜怒哀乐和酸甜苦辣,见证了我们大家随着岁月流逝、社会进步而发生的境遇升降和生活变迁。看到这些景象,不由得让人感叹:时光荏苒,岁月无情!
</h3><h3><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记保哥的院门。</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
</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银有老师的院门。<br><br></h3></font></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记有哥儿子的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我家近邻居杨平家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银栓哥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仁旺儿子珠珠的房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段国生老师的儿子珠珠的院子和段记拴哥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芳兰弟弟段芳平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赵国全哥家的房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秀珍大弟弟李管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秀珍二弟弟海管家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金花嫂大儿子红红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王树林的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国富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段兴强和发小段秋梅侄子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赵安福的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赵一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保红哥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老同学乔麦芳曾经的院门。现在是赵三有二儿子陈斌的院门。
</h3><h3><br></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金牛哥儿子的院门<br><br></h3></font></h3> <h3> 这是段赵锁的家。高大气派的院门,宽敞整洁的庭院,设计新颖的楼顶,窗户上挂着的一串串红辣椒,院子里高高垒起的的一垛垛玉米棒子,院场里晾晒的一片片黄灿灿的玉米颗粒,所有这些都在无声地“昭示”着院子主人的勤劳和智慧,“见证”着主人红红火火、悠闲富足的好生活。<br></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老同学郑记锁的院门。
</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同学段安生的妻弟郑记平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老同学段国兴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同学段国宝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段红宝、段海凤的院门。</h3></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这是头脑精明、古道热肠老同学段五生和夫人在自己家院门外合影。
</h3> <h3>老同学五生弟弟六生和七生家院门。
</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老同学段安生家的院门。</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这是发小段兰云大弟弟记管和小弟弟小正的院门。</h3><h3> </h3> <h3> 这是原来冯村通往百木川必经之路上的大杨树。它曾经高大挺拔、树冠遮天蔽日。田间挥汗劳作的村民、夏日路经这里的路人,经常会在这里驻足停留,或落落汗、歇歇脚,或者静心聆听这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在微风中哗啦啦、刷拉拉的“高唱低吟”。如今它“年老体衰”,大部分枝干干枯断落,几乎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树干在“坚守阵地”。但来来往往的人们仍然不会忘记这个曾经给村民带来无数好运和恩惠的大树。</h3><h3><br></h3> <h3> 这是老同学段五生夫妇、段安生夫妇和一个年轻媳妇在大杨树前的留影纪念。</h3><h3><br></h3> <h3> 在老同学段五生和段安生的“指导”、陪伴下,我们“拍摄组”一行人在冯村“走家串户”,随时“记录”我们冯村的“精华”和“标志性建筑物”,寻找我们儿时的美好回忆。</h3><h3><br></h3> <h3> 经历了几十年岁月风雨洗礼的冯村“著名的”地标建筑物——财神爷楼和几十年年轮、枝繁叶茂的大槐树,岿然屹立在冯村南边的高梁上。
</h3><h3><br></h3> <h3> 河山哥、春英姐及弟弟仁旺的院子。
</h3> <h3> 这是老同学郭汾爱曾经渡过童年、少年时代的宅院。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口碑极佳的郭书记(汾爱父亲)和夫人徐婶婶曾经在这里生活和工作。旁边的院子是德碧嫂子的院子。当年这里住着四五户人家。院门外“名声显赫“的圪瘩坡,是当年冯村第一生产队的中心场所,也是冯村正月里闹红火的场所。当年热闹非凡,现在冷冷清清,只有老槐树还是枝繁叶茂,见证着昔日的繁荣和今日的萧条。
</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这是老同学赵安红的旧宅。</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这是老同学赵国庆、高桂英的老宅。左边蜿蜒曲折的青石小路是通往老同学段秋梅旧宅的“捷径”。</h3><h3><br></h3> <h3> 这是一个很有“背景”的地方。它曾经是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接受启蒙的“圣地”——我们的冯村小学曾经建在这里。我的启蒙老师是杨文福老师。照片正面的几间房子原来里面是相通的,曾经是我们的教室。里面摆满了桌椅板凳,我们一至四年纪都在这个教室里上课——就是所谓的复式教学。</h3><h3> 这里也是老同学段秋梅的“诞生地”。照片右侧中间那个窑就是秋梅的家。右侧第一个窑是我们冯村农业中学赵培如老师的家。</h3><h3><br></h3> <h3>这是老同学赵成山、段海桂的老宅。</h3><h3><br></h3> <h3> 这是过去到郭家庄的老路疙桶套。这里曾经是一个炊烟袅袅、“人口密集”的农家小“街”,这里曾经住过段保虎舅和段多喜叔等等几户大户人家。现在“人去楼空”,一片荒凉。
</h3><h3><br></h3> <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段合穗的院子。</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段魏锁的院门。</div>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div></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兰桂嫂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红把哥和宝生的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在久无人烟、杂草丛生的废弃老院子里,有刚刚去世不久的老同学杨爱芳的“诞生地”——两孔濒临坍塌的老旧土窑洞。</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元娃姐的院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老同学段秋梅侄子段海平房子。</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 这是玉拴哥、玉花嫂、芳莲嫂和全有婶婶在场院整理刚刚收割回来的豆杆。</h3><h3><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冯村活动广场。</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人们在这里活动和休息。</div>
</h3> <h3>
拍了好多照片,主要是体恤和我一样多年不能回乡过中秋的同学同乡。想让他们通过我的镜头,看看故乡现在的“容颜”,看看自己亲人们的宅院,看看母校的现状,抚慰他们绵长的乡思、乡恋和浓浓的乡愁。可惜编辑时有些混淆,篇中可能有“张冠李戴”,更遗憾的是还有好多“宅院”和村景根本就没有“上镜”,因为我已经分辨不出来这些都是哪家的、哪里的“风景”了。没有看到自己家宅院的同学同乡,请原谅我的疏忽哦!<br></h3><h3><br></h3> <h3>编后语:冯村是生养我们的故乡。这里有我们的父母长辈、兄弟姐妹和魂牵梦萦的家园。歇马滩高中是我们学习知识、放飞梦想的“圣殿”,如果哪天你累了、倦了、有闲暇了,就回乡看看我们那沟壑纵横的村庄,看看咱们儿时上学的地方,探访探访我们的母校,拜访拜访我们的老师和同学,访问访问我们的发小和乡亲。你一定会得到一次彻底的心灵洗礼,你心头的所有烦恼和不快将会烟消云散、一扫而光!复杂烦躁的心绪将会顿时豁然开朗,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舒畅。</h3><h3> 愿所有打拼在外的冯村人幸福安宁!愿所有坚守在村的人祥和平安!愿我们冯村更加繁荣昌盛,蒸蒸日上!</h3><h3> 愿我们歇马滩中学的老师、同学和学弟学妹们身体健康、心想事成,万事如意!</h3><h3> </h3><h3> 有空了,我们一起回吧!</h3><h3><br></h3> <h3>编后又记:自从二十岁离乡求学至今,我已经有40多年没有在故乡冯村过中秋节了。这次老妈“荣归故里”,我有幸跟随她老人家在冯村过中秋节了。想到许多和我一样长时间没能回乡过节赏月的同学同乡,我中秋节这天一大早就忙碌起来,在冯村、歇马滩认真记录“采风”,在照顾老妈之暇,匆忙速成了这个美篇,发给不能回乡的同学同乡,得到广大同学同乡和新老朋友的关注和鼓励,谢谢大家!</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 2018-10-02</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