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音乐的时光里沉醉

蓉儿

<h3>读书时,老师问我们:什么叫音乐。大伙儿都面面相觑。“音乐就是声音的艺术。”多少年过去了,虽然自己还是个音盲,但对音乐的爱好却是越来越浓,因为音乐是跨越国界的心灵密码,也是穿越时光的魔术师,越是弥久悠远的乐曲越是被我珍藏在记忆的深处。<br></h3> <h3>  喜欢在休息天的清晨,泡上一杯桂花茶,用班得瑞的音乐去叩开森林之门,用那轻松跳动的音符把茂密丛林里的晨曦点开,那空灵的笛声混合着花木泥土的芬芳穿过葱郁的松柏,绕过低矮的灌木丛在轻烟缭绕的一泓湖水上渐渐地弥漫开来,翩跹的蝴蝶、鸣涧的小鸟和潺潺的流水也加入到这一自然脱俗的演奏中来,于是,我长久地在呆在如仙境一般的微风山谷迷失了来时的路。真的愿意自己就这样寂静成那里的一片迷雾山林,闻着淡淡的桂花香味做终身免费的森林浴。<br></h3> <h3>老同学和我聊天时无意说起音乐的话题,她提醒我音乐有毒,我不假思索地回应她:“如果音乐有毒,我愿意被毒死。”其实我所要表达的是对音乐的喜爱,我要经常借着音乐的东风去拜访故乡,在音乐里我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娴静地在乡村田野散步,付娜用她那娴熟的手法弹奏的古筝曲《梦江南》,风中采莲用她那甜润的歌喉哼唱的《江南 汉乐府》引领着我,在和煦的阳光下,故乡的荷池、清丽的村姑、耕耘的黄牛一一清晰地展现在眼前,那清亮剔透的铮铮琴音总能把我水灵灵的故乡弹拨得气韵缥缈、超凡脱俗而又灵气逼人,宛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慢慢的渲染,幽幽地渗透到我的内心深处,不觉已,故乡已铭刻于心。<br></h3> <h3>在身心疲惫的时候,我就经常这样封存视觉,让音乐带着我穿越时光的隧道,一路找寻过去,在《noapte buna》里,我惊奇地遭遇cleopatra stratan没有任何修饰的无邪天使,那种纯净清澈的童声犹如一股汩汩流出的清泉,一下洗涤了我近乎麻木的心,让我忆起儿时扎羊角辫跳牛皮筋的岁月,那些永远流失的岁月啊,竟然在这里把我给撞击得兴奋无比。在争名与朝、争利与市的时候,选择听听《峨眉金顶》、《闲云孤鹤》和邓伟标的《空》也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那空灵、安乐、平静的天籟之音无不深藏着丝丝禅意,理性之光发人深思,要的不过是八尺之地,不如乘一只孤鹤驾一朵祥云悠然人生。<br></h3> <h3>  夜深人静最是品味音乐的好时机,周遭的一切嘈杂褪去,只留一颗不被打扰赏乐的心,让感情的触角探到大提琴的《殇》里,伸进蒋彦弹奏的《琵琶语》和吟唱版的《假如爱有天意》里,开大音响,闭上眼睛,此时,如水的音乐凄凉、感伤、哀怨地弥散在整个室内的空气中,卡洛儿的低吟又像是在诉说那些令人心酸的往事,我躺在摇椅里任由那旋律触摸心中最柔软的部位,任由泪水顺着脸颊肆意流淌,悲情的穿透最终以一种宁静的姿态活着,文字适时登场来表白我一颗豁达的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