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h3><h3>我还有行文前的那个顽童心态吗?</h3><h3>‘’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h3><h3>这,是不是我的那个禾木?</h3><h3>……</h3><h3><br></h3><h3>禾木,我的地理方位还在布尔津,它也在喀纳斯湖畔,还是图瓦人,当年成吉思汗的亲兵。</h3> <h3>知道禾木,早到我无法摊开记忆,字才开始识的年纪。笔画简单又好记,知道吃饭便有禾,看见饭桌便晓木,总是和吃脱离不了关系。</h3><h3><br></h3><h3>禾,禾木河,汇入布尔津河;木,望不尽看不够的白桦木。</h3><h3>有人说,禾木太绚丽了,而无法深沉。我说,幸好走进那片白桦林,才有了‘’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h3><h3><br></h3><h3>白桦树是有眼睛的,摄人心魄。在可可托海,我的魂儿就那么被勾走了。于是,灵在高处看着魂儿,留下躯体孤独的在陆地上走。禾木的不是啊,它太柔情了,柔情到我看它都是小心翼翼的。</h3><h3><br></h3><h3>我的脚踩着落叶了,它们便开始哗哗作响。我一个激灵,</h3><h3>‘’是在和我说话吗?‘’</h3><h3>‘’你怎么才来啊?‘’</h3><h3>‘’晚吗?‘’</h3><h3>‘’不晚,来了就不晚……‘’</h3><h3>又一阵风吹过,又一轮树叶飘落,我喃喃自语,‘’有些事情也能过去吗?‘’你们都听见了,但没作答。</h3><h3><br></h3><h3>我把书放在躺着的白桦木上盛晾着,可可托海和喀纳斯那边拾来的树叶也加入进来,一枚落叶不由分说的迅速滑落至中间,好吧,你们是有共同语言的。</h3><h3><br></h3> <h3>我成了风景中的风景,你是我在禾木最美的遇见。</h3><h3>白桦林拍摄人:暖冰。广东女孩儿</h3><h3><b><i>我们如此渴望被这个世界温暖,却要在被温暖之前,先学着温暖自己。</i></b></h3> <h3>禾木河,我想像的是小桥流水、古道西风、夕阳西下啊。怪我们,瞩目的人太多了。</h3><h3>一条河水,隔断相连,我从这头,望向那头,对岸没有村庄,我想遥相呼应,却只有游人络绎不绝,马不再是奔腾的,而是用来驮载的。眼睛便最先开始不定了,漂移了起来,也许随着湖水,汇入了布尔津河。</h3><h3><br></h3><h3>这里的狗狗是嫌弃游人的,好多地方的动物不像人,心里想的和表象不同,动物们是直白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h3><h3>乌鸦倒是勤勉的,我不知道它极速的掠过屋顶是急于装饰屋顶的草还是唤淘气的孩儿早回家。</h3><h3><br></h3><h3>小木屋都太雷同了。终于,在夜幕边陲,又一次,数不清的第多少次,我再次迷失。</h3> <h3>在喀纳斯、在禾木,夜夜不舍贪睡,那一片银河星海,终于让我相信,您在另一个世界里会很好……🙏</h3> <h3>银河星海拍摄人:暖冰。</h3><h3><b><i>原来真有人和我一样,喜欢数星星。</i></b></h3><h3><br></h3> <h3>晒一张暖冰的照片,是经过她同意的了。</h3><h3>不知禾木的美还会让她留恋多久,祝:好、安🙏</h3> <h3>我的喀纳斯门票丢了,也许是它不愿意走了。</h3><h3>你会等我回来吗?</h3><h3>……</h3><h3><br></h3> <h3><b>文 字:书糖 </b></h3><h3><b>封面图:书糖</b></h3><h3><b>文中用图除注明的拍摄人之外,均来自于老马</b></h3><h3><b><br></b></h3><h3><b><br></b></h3><h3><b> 2018.09.23</b></h3><h3><b> 于前往奎屯的路上</b></h3> <h3><b>后续:暖冰妹妹没有离开,九月二十八日,在我落地后的第三天,接到了妹妹发来的她拍的炊烟袅袅的禾木村,瞬时泪目……</b></h3> <h3><b>‘’匆匆匆!催催催!一卷烟,一片山,几点云影,一道水,一条桥……艳色的田野,艳色的秋景,梦境似的分明,模糊,消隐,催催催!是车轮还是光阴?催老了秋容,催老了人生!‘’……</b></h3><h3><b>叹‘’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b><br></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