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黑人兄弟的日子是悠闲的,他们干活从不拼命。</h3><h3><br></h3><h3> 来比陀一个月,一直看到有十几个黑人兄弟在砌使馆的围墙。不是新建,是在原有基础上加高一米多一点。周一到周五工作五天,双休日休息。每天八点左右到岗,慢吞吞的移动脚手架,慢吞吞的搅拌混泥土。拿一块砖,盯上半天,慢慢的批砂浆,再慢慢的放下。看看不行,拆了重来。中间休息休息,抽一根烟。中午雷打不动的坐着或躺在树荫下,放松一两个小时。一个月了,目测仅完成了八九十米。<br></h3><h3></h3> <h3>同来的小何老师说过几次:“如果在国内,弄个三四个工人,一个星期就弄好了”。政治处的张老师告诉我,围墙已修了半年多了。</h3><h3><br></h3><h3>为解决就业问题,劳工必须要雇用当地人的。他们的工资不高,技术工八九千兰特,合人民币四五千,小工四五千兰特,合人民币二三千,在当地算是不错的收入了。<br></h3> <h3>最近南非治安有点问题, 出于安全和纪律两方面考虑,我们平时是不出馆的,双休日有人陪同外出购物。因此,经常看到的南非人也就是馆内的这些工人。南非人比其他地方的非洲人长得漂亮,清瘦,脸部轮廓分明,目光炯炯有神,碰到我都热情地招呼“morning,morning…”。</h3><h3><br></h3><h3>他们喜欢戴帽子,厚的绒线帽,颜色鲜艳。这里已是春天了,中午气温达三十多度,奇怪的是他们很少拿掉。<br></h3> <h3>办公楼前是一块草坪,约三四百平米,一群黑人趴在地上拔除杂草,排成一直线,边拔边躺,停顿的时间绝对比工作的时间多,前后也搞了近一个多星期。国庆前,办公楼正门大厅的地面打蜡,也是八九个黑人女工,嘻嘻哈哈,搞了半个月。<br></h3> <h3>使馆的门口是两个黑人保安,很帅气,像美国大片里的黑人警察,威武、强壮。进门时逢车必查,拿个探测仪绕车一周,然后示意放行。十分负责,使馆人员的车辆进入也是如此。<br></h3> <h3></h3><h3>外出购物时,经过十字路口等红灯,三四个黑人兄弟在你车前使劲地跳舞,动作难度大,舞姿优美。给不给小费看你的心情。也有在十字路口推销木质工艺品的黑人,和国内路口碰到的情形差不多。</h3><h3><br></h3><h3>有次去总统府参观,上午十点左右,诺大的总统府不到十人参观。路边是一排摆地摊的黑人小贩。热情地和我握手,说“你好,习近平总书记”。看来他们对中国人民还是热情友好的。<br></h3><h3></h3> <h3>八月下旬,比陀下了一场雨,住宅前后树林里的蚊子苏醒了。连续两个晚上被蚊子叮醒,开灯看看,白墙上赫然有八九只蚊子。上班后同物业说明情况,他们立即办理,打电话联系人员上门测量,并配发了电蚊香。半个月过去了,不见动静,问了物业经理,说他也催过了。十月一日早上,还在睡梦中,来了两个黑人兄弟,说是来安装纱门窗。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安上了三扇窗子、一扇房门的外框。我问:好啦?答:纱还没到,下周末再来安装。呵呵,黑人兄弟的办事效率。<br></h3> <h3></h3><h3><br></h3><h3> 黑人兄弟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尽管收入不高,但自由自在,他们过的是自己的生活。而我们,过的仅仅是日子…<br></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