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认识喀纳斯得从奶茶的那首MV开始
而奶茶录制《原来你也在这里》应该是源于她演绎了民国奇女子张爱玲,那部《她从海上来》我是没看的,许也还是造诣太浅,我只记得她是不喜欢海的。就连她的遗嘱也都是:死后把骨灰抛洒在荒野之地,远离尘世。她还是担心尘世的那一份嘈杂扰了自己已经睡死的心。
喜欢《原来你也在这里》这首歌有好多年了。初听还是在那种既可以放磁带又可以听广播的收音机里。“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也只能无语,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原来你也在这里。”
初次聆听,已是惊艳。
这首词的制作也像极了她的散文集《爱》中那最经典的一段,“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的问一声:“噢,原来你也在这里?”‘’
</h3><h3>这是去年的文字,写过的东西都是留给自己的,之所以再晾出来,是因为没有这段文字,就不会有这段旅行……</h3><h3><br></h3><h3> </h3> <h3>该从哪里开始写我的喀纳斯?我想先从今早的星辰说起。</h3><h3>这些年的行走,是不缺可以看到银河星海的地方的。奶奶过世后,是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数星星,在家它是散落的,只能用心去看一颗。在这里,称之‘’繁星‘’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它们真的会和你眨眼睛。只是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出了小院门,有了路灯,便再也看不见了。一匹马疾驰而过,巡逻兵吗?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从我身上扫过。这里终于又有了我想要的样子,静谧、有马奔腾。</h3> <h3>白音格力在《伊人宛在》里说,“过三五年,见山,见水,山水却是一程你抵达不了的清凉世界;过七八年,见草,见木,草木仍是一本你读不懂的人间春秋。渐渐明白,你眷恋的人与景,掌心化雪,掌叶半夏,去留全不在你……‘’</h3> <h3>我的灵和魂又已经去游离,我的眼睛、思维和心又已开始各司其职,偏偏只有这具躯壳还肯跟随于我,可什么都没有了的人还叫人吗?</h3><h3>悭贪。时常在想自己如果不是那么好奇,不是什么都想知道,总也不至如此纠结。每每至此,我都觉得是自己把自己排空在这个世界之外。我这样安慰自己,我想要的也许只是我身体里没有的东西。我极力在创造我与它们见面的机会,我把这些说成注定的缘分。</h3><h3><br></h3> <h3>我的笔墨在它的面前永远是苍白,我的灵魂纵使游离在外,我的身躯于它面前也永远膜拜。</h3> <h3><b>关于喀纳斯水怪:</b></h3><h3><b>一方火山口湖,却满是神奇的传说。对于喀纳斯水怪,</b><b>我相信它们是有的,它们能望见我。这片湖光山色,也是它们的庇佑。哲罗鲑鱼也好,尚待发现的新物种也好,我却宁愿它们是忠义之士,是骁勇的成吉思汗的血脉,这番</b><b>侠肝义胆,亘古至今,护卫着这片山水,无论我们来还是不来。</b></h3> <h3><b>关于明信片:</b><br></h3><h3><b>明信片会丢。可写的过程我不会言说给被寄人,写的心境只有写的人自己懂。写给自己,旅行归来,人或者还身陷其中,或者早早的将之抛却,投入到繁冗与琐碎之中。如果收到,便是我与它之间的情缘再续,如果遗失,也是再正常不过,彼时的心境,已随风飘摇;写给他人,</b><b>一段旅行也是一段别离,在这段别离中,还会有人让你思恋,是人情,也是滋味,五味杂陈,能沉淀下来的都耐寻。</b></h3><h3><b>还有一份思恋寄给故去,只是没有邮寄地址,但天上的人儿会知道🙏</b></h3><h3><b></b></h3> <h3><b>写明信片的地方,狐狸书屋,之前叫李娟书屋。之前读过李娟的《阿勒泰的角落》,《我的阿勒泰》是随行读本。</b></h3><h3><b><br></b></h3><h3><b><br></b></h3> <h3><b>此时,于禾木,又是满天繁星,山泉水声不绝于耳……</b></h3><h3><br></h3><h3><br></h3><h3><b> 2018.09.22</b></h3><h3><b> 于禾木</b></h3> <h3><b>文字:书糖 图片:老马</b></h3><h3><b>由于网络限制,部分图片很难是原图。日后若有闲时,定来补过。</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