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也能成为粉丝吗?</h3><h3>能!</h3><h3>我是布仁巴雅尔的粉丝。</h3><h3>20多年前,闺蜜妩媚告诉我有个叫布仁巴雅尔的蒙古人,唱的好,你找找听。</h3><h3>这事儿就忘了,没刻意去找。</h3><h3>不经意间听到了一首歌曲,那是我下班的路上音像店播放的。</h3><h3>我从自行车上下来,站在人家店铺门口像只大鹅那样扭着脖子,耳朵对着一大一小两个音箱,呆呆地听着……<br></h3><h3>那个歌声的音色净化了街道纷乱的嘈杂,洗涤了晚市儿的叫卖,清空了一切车水马龙的噪音。</h3><h3>一抬头看见一位中年男人站在对面,也在听歌。我俩对视时,见他温润的眼神儿里有一点点狡黠,“你也喜欢布仁巴雅尔?” 他问。</h3><h3>“哦?谁?”我问。</h3><h3>他微笑,不再吱声。<br></h3><h3>那是布仁在唱着蒙古语的《牧歌》。</h3><h3><br></h3><h3>后来听布仁的歌一点不敢怠慢。</h3><h3>一般都是音响高低音调整好,放下手里的任何活计或者手机或者书籍,坐在几个音箱中间,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听布仁巴雅尔。</h3><h3>因为我怕糟蹋了音乐,怕亵渎了布仁。</h3><h3>我听他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听他的《敖包相会》,听他的《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听他的《乌兰巴托的父亲》,听他的《天边》!</h3><h3>他完全不一样的音质,不一样的感情,不一样的演绎,不一样的烟火。</h3><h3>安静、沉稳、柔美、自然、质朴、寂寥、空灵、静谧、辽阔、清雅。</h3><h3>布仁传导出的呼伦贝尔是无涯的美丽壮阔、深远绵长。</h3><h3>从此以后我讨厌歌曲的嘹亮、讨厌高亢、讨厌雄壮、讨厌吼叫、讨厌花哨、讨厌华丽。</h3><h3>后来在网上我翻找布仁的履历,翻找他的背景,翻找他的照片,翻找他的演出服饰……</h3><h3>我逐渐演绎成布仁的准粉丝。</h3><h3>我找到了一个跟布仁类似的嗓子,那是意大利的盲人歌唱家波切里,他俩都有着柔和的音色和自如的运用,歌声里满满是深情。</h3><h3>我常想布仁也不开演唱会,如果能来沈阳我一定现场一睹布仁的风采。</h3><h3><br></h3><h3>布仁先生: 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h3><h3>走的好匆忙,好急促。</h3><h3>你留下的歌曲不多,你一定没有唱够吧?</h3><h3>昨晚上我在“QQ音乐”、“网易云音乐”、“虾米音乐”上翻遍你唱的歌,一首首地听。</h3><h3>听至深夜。</h3><h3>我想以这种方式,以听你歌唱的方式默默为你送行,以听你留在人间的曼妙的歌声送你一程……</h3><h3>除此而外,我还能怎么做呢?</h3><h3>一想到你的所有的歌曲今后都将成为绝唱,</h3><h3>就泪水浸出……</h3><h3>一个人会为一个陌生人的离去而流泪吗?</h3><h3>会的。</h3><h3>比如他的文学作品、比如他的思想、比如他的歌声!</h3><h3>最起码我会。</h3><h3>布仁先生 : 你的灵魂属于那一片大草原。</h3><h3>当我今后来到草原,看到的一定是一片辽远寂寥,看到的一定是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一片忧伤……</h3><h3><br></h3><h3>布仁先生 : </h3><h3>天苍茫,雁何往,</h3><h3>歌声远琴声颤,</h3><h3>鸿雁向苍天,</h3><h3>天空有多遥远?</h3><h3><br></h3><h3>布仁先生: </h3><h3>咱们酒喝干再斟满 ,</h3><h3>今夜不醉不还,</h3><h3>今夜不醉不还</h3><h3>……</h3><h3>
<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