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隨筆《痞氣黃腔娘炮風——武魂》

雲泥過客

<h3>浮生随笔《痞气黄腔 娘炮风——武魂》<br><br>近期大陆网路掀起关于男性气质的讨论,对“娘炮风”意见多多,他们画眼线、涂口红、抹防晒霜,没有男子气概,少年强则国家强,少年娘则国家娘。还有人觉得“娘炮风”盛行的源头是韩国。韩媒则冤枉的表示,大多数的韩国男性注重外表整洁乾淨、装扮得体,当做是一种基本礼仪,且韩国有义务兵役制度,何来“娘炮”一说?<br><br>或许是“饱暖思淫逸”吧,无独有偶,近年台湾这些“阿兵哥”,早成了不能抗压的“草莓兵”。从前“冒险是革命的传统,痛苦是家常便饭;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管他流血流汗”的口号也成了遥远的记忆。<br><br>缺少杀气血性还能称作“男人”吗?于是一些做不了“小鲜肉”、“花美男”的草莓娘砲,只好用上了“嘴炮”。在网路上,用肮髒龌龊的“痞气、黄腔”互相调侃,还自以为这才是“爷们”的本色。我不懂,真的不懂,少一点地痞无赖的黄腔,多一点对他人的尊重,多一点对妇女的尊重,有这麽困难吗? 告诉你吧,什麽是爷们,什麽是男人:在震撼训练中,匍匐爬过低矮的铁丝网,机枪在头顶划过的咻咻声,彼起此伏的爆炸声,扬起的土石像暴风雨般地倾洒在钢盔上,继续匍匐前进,这是爷们。在伞兵演习中,伞没开,摔死了三人。看着朝夕相处的战友,化作血肉模煳的悲剧,没有追悼,没有悲戚,更没有球场上的“暂停”,继续演习,这才是真正的男人。<br><br>男人用不着口红、胭脂、防晒霜,更用不着“痞气黄腔”来打扮自己。男人用不着在足球场上高喊着“操、曹、草、糙、靠”。曾经和老外踢球十年,只听过一次FxxK,那次场面火爆,几乎要打了;和老中踢球哪一场球,没有“操……靠”的,哈哈,怪了,还真没事儿,被“操”惯了。与老外踢球时,几乎每年都有因拼抢时被踢伤的。至于老中嘛,早把这种“矢交坠兮士争先”式的“接触性”运动,变成了“不许接触性”游戏,受伤的几乎都是“自伤”。踢完球后,坐在一起痛骂国足,就成了一大享受。青松、红枫衬托着一蓝如洗的碧空,微风拂过,遥远天边的一朵白云,化作一匹孤独的白狼……<br><br>回到建国中学,看到小学弟们漫不经心、嘻嘻哈哈地练橄榄球;当年把对方“飞扑倒地”的规则,也改为“点到为止”。不经一翻彻骨寒 怎得梅花扑鼻香?在轻歌曼舞中,小学弟们哪裡知道什麽是建国中学的橄榄球精神。输球哭、赢球也哭,在风雨中,泪水、雨水、汗水、血水交织相融。哎!这“痞气黄腔”的“娘炮风”又怎麽岂能怪韩国人呐。当年杨露禅打遍京师无敌手的太极“拳”,不也早就变为太极“舞”,甚至太极“功”了嘛。<br><br>看到央视的春晚,一些长相秀气、打扮精緻的男偶像一声声的唱着“爱、爱、爱……”,“上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的画面不由得浮出眼前。凭谁问“二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的悲歌不会重现。武德、武德,武德早已被简化为无所作为的一个“忍”字。“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什麽才是中华民族的“武魂”?<br><br>白髮萧萧卧泽中,只凭天地鉴孤忠。<br>厄穷苏武餐毡久,忧愤张巡嚼齿空。<br>细雨春芜上林苑,颓垣夜月洛阳宫。<br>壮心未与年俱老,死去犹能作鬼雄。<br><br>—— 陆游《书愤》<br><br><br></h3><h3>========== 繁體版 ===========<br></h3><h3><br></h3><h3>浮生隨筆《痞氣黃腔 娘炮風——武魂》</h3><h3><br></h3><h3>近期大陸網路掀起關於男性氣質的討論,對“娘炮風”意見多多,他們畫眼線、塗口紅、抹防曬霜,沒有男子氣概,少年強則國家強,少年娘則國家娘。還有人覺得“娘炮風”盛行的源頭是韓國。韓媒則冤枉的表示,大多數的韓國男性注重外表整潔乾淨、裝扮得體,當做是一種基本禮儀,且韓國有義務兵役制度,何來“娘炮”一說?</h3><h3><br></h3><h3>或許是“飽暖思淫逸”吧,無獨有偶,近年台灣這些“阿兵哥”,早成了不能抗壓的“草莓兵”。從前“冒險是革命的傳統,痛苦是家常便飯;說打就打,說幹就幹,管他流血流汗”的口號也成了遙遠的記憶。</h3><h3><br></h3><h3>缺少殺氣血性還能稱作“男人”嗎?於是一些做不了“小鮮肉”、“花美男”的草莓娘砲,只好用上了“嘴炮”。在網路上,用骯髒齷齪的“痞氣、黃腔”互相調侃,還自以為這才是“爺們”的本色。我不懂,真的不懂,少一點地痞無賴的黃腔,多一點對他人的尊重,多一點對婦女的尊重,有這麼困難嗎? 告訴你吧,什麼是爺們,什麼是男人:在震撼訓練中,匍匐爬過低矮的鐵絲網,機槍在頭頂劃過的咻咻聲,彼起此伏的爆炸聲,揚起的土石像暴風雨般地傾灑在鋼盔上,繼續匍匐前進,這是爺們。在傘兵演習中,傘沒開,摔死了三人。看著朝夕相處的戰友,化作血肉模糊的悲劇,沒有追悼,沒有悲戚,更沒有球場上的“暫停”,繼續演習,這才是真正的男人。</h3><h3><br></h3><h3>男人用不著口紅、胭脂、防曬霜,更用不著“痞氣黃腔”來打扮自己。男人用不著在足球場上高喊著“操、曹、草、糙、靠”。曾經和老外踢球十年,只聽過一次FxxK,那次場面火爆,幾乎要打了;和老中踢球哪一場球,沒有“操……靠”的,哈哈,怪了,還真沒事兒,被“操”慣了。與老外踢球時,幾乎每年都有因拼搶時被踢傷的。至於老中嘛,早把這種“矢交墜兮士爭先”式的“接觸性”運動,變成了“不許接觸性”遊戲,受傷的幾乎都是“自傷”。踢完球後,坐在一起痛罵國足,就成了一大享受。青松、紅楓襯托著一藍如洗的碧空,微風拂過,遙遠天邊的一朵白雲,化作一匹孤獨的白狼……</h3><h3><br></h3><h3>回到建國中學,看到小學弟們漫不經心、嘻嘻哈哈地練橄欖球;當年把對方“飛撲倒地”的規則,也改為“點到為止”。不經一翻徹骨寒 怎得梅花撲鼻香?在輕歌曼舞中,小學弟們哪裡知道什麼是建國中學的橄欖球精神。輸球哭、贏球也哭,在風雨中,淚水、雨水、汗水、血水交織相融。哎!這“痞氣黃腔”的“娘炮風”又怎麼豈能怪韓國人吶。當年楊露禪打遍京師無敵手的太極“拳”,不也早就變為太極“舞”,甚至太極“功”了嘛。</h3><h3><br></h3><h3>看到央視的春晚,一些長相秀氣、打扮精緻的男偶像一聲聲的唱著“愛、愛、愛……”,“上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的畫面不由得浮出眼前。憑誰問“二十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的悲歌不會重現。武德、武德,武德早已被簡化為無所作為的一個“忍”字。“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什麼才是中華民族的“武魂”?</h3><h3><br></h3><h3>白髮蕭蕭臥澤中,只憑天地鑒孤忠。</h3><h3>厄窮蘇武餐氈久,憂憤張巡嚼齒空。</h3><h3>細雨春蕪上林苑,頹垣夜月洛陽宮。</h3><h3>壯心未與年俱老,死去猶能作鬼雄。</h3><h3><br></h3><h3>—— 陸遊《書憤》</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