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right;"></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历史刻骨铭心,永远不能忘记,时间可以远去,</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但勿忘国耻警示不可忘!</b></h3><b><h3 style="text-align: left;"><b> 谨以此文献给国耻日“九··一八””!</b></h3></b><h3 style="text-align: left;"><b> 献给为民族独立自由而战的先烈!</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国 殇</b></h1><h3> 1941年,抗日战争进入战略相持阶段。</h3><h3> 侵华日军提出"1941年度的作战,根据当前任务,大致确保现在的占领地区,尤其在夏秋季节须发挥综合战力,对中施加重大压力。”</h3><h3> “特别期待于在华北消灭山西南部中央军的一战(亦即中条山战役。”</h3> <h3> 中条山,西起晋南永济与陕西相望,东迄豫北济源、孟县同太行山相连,北靠素有山西粮仓美誉的运城盆地,南濒一泻千里的滚滚黄河。境内沟壑纵横,山峦起伏,关隘重叠,矿藏丰富。中条山,与太行、吕梁、太岳三山互为犄角,战略地位十分重要。</h3><h3>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随着山西各主要关隘的相继失守,中条山的战略地位愈加重要。对中方来说,占之,即可以此为根据地,瞰制豫北、晋南,屏蔽洛阳、潼关。进能扰乱敌后,牵制日军兵力;退可凭险据守,积极防御,配合整个抗日战场。就日方而言,得之,即占据了南进北侵的重要"桥头堡",既可渡河南下,问津陇海,侵夺中原;又可北上与其在山西的主要占领地相连接,解除心腹之患,改善华北占领区的治安状况。所以,中条山地区被视为抗日战争时期"关系国家安危之要地"。</h3><h3> 中国军队为了保卫山西,控制北方,自1937年的秋冬之际,调集重兵守护中条山。</h3><h3> 1938年春,山西境内的中国军队为减少正面损失,将十数万之众的部队分散于晋南地区,建立防御工事,开展游击作战。日军侵占山西后,"为了固华北、抑洛阳、窥西安,自1938年以来曾十三次围攻中条山,但均未得逞"。</h3><h3> 1941年,日军调集了四个师团的兵力,环绕中条山外围,对中国军队形成包围态势。</h3> <h3> 西线成为日军的主攻方向。</h3><h3> "守军为第80军新编第27师(师长王竣)和165师等部"</h3><h3> 7日下午,日军"分多数纵队,成广正面法,集中机炮火力,并以飞机诱导步兵,向我西村、辛犁园、王家窑头、梁家窑头王竣师右翼80团阵地猛攻。</h3> <h3> 8日凌晨,日军突破张店以东第27师防线,27师与友军的联系被切断,撤退至曹家川、太寨一带。</h3><h3> 9日正午时分,第27师遭敌便衣袭击和飞机轰炸扫射,战斗进入混战中。</h3> <h3> 新编第27师师长王竣1941年5月9日率部已在张店镇与强敌血战了两天。敌集中炮火向守军阵地猛轰,数十架敌机轮番投弹轰炸,并施放毒气。及以下官兵全部战死。</h3><h3> 参谋长陈文杞等多名军官牺牲在太寨村西的雷公庙岭附近。</h3><h3> 剩余部队傍晚退到黄河渡口南沟。新编第27师副师长梁汝贤率领的部队,在台紫村与日军苦战,官兵阵亡殆尽。日军蜂涌而来,梁希贤见事不可为,纵身投进汹涌咆哮的黄河,壮烈殉国!</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期 待</b></h1><h3> 好久没有听到铁门的声音了,前些年倒是经常有人来,拉开一个个抽屉,20军1师,湖南,张家树,长沙会战......家属申请调阅,“他回家了”,我一直竖着耳朵听,陕西的也叫了很多,我把“到”都练习了好多次,确保资料员找我的时候,我声音洪亮的答“到”,让她很快的把我找到,蒲城的王俊和其他几个乡党早都接走了,我还托他路过我家的时候捎个话,也不知道他找到我家人没有,或者还是他忘了,我想应该不会。</h3><h3> 在西北军,我们乡党兄弟感情可好了,中条山我们师被打散撤退的时候他被流弹击中,走不了了,还是我答应把他的家书捎回去的,虽然我也没有回得去。是不是他记着这个节,应该不会吧!应该是他回去应酬太多,忘了,人家可是师长长官啊,比我军阶高了很多,贵人多忘事。对了,他被追认了中将,是不是被接到南京了,最起码也在西安,难怪家人还没有来接我。海峡两岸三通,该接的人都接回去了,距上一次铁门的“哐嘡”声,最少有一年了吧?</h3><h3> 台湾“国防部”的地下室阴暗,空气又浑浊,如果有人来调取资料,最起码还有门缝里吹进的新鲜的风味,是不是惠若把我忘了,这个,应该不可能,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并且很崇拜。这可不是吹的,我还记得队伍开拔去中条山那晚,我骑马回去,说是把自己带不走被褥杂物送回家,其实我再看看惠若和元元,队伍上发的被褥也很破,根本不值当,这个理由也就是给母亲个障眼法,不过没有说上话,母亲一如从前的跟着我前后不断叨叨着,但是我从惠若的眼神里看到了那一如的坚定,“我一直等你”。这句话在离开西安去甘肃打马仲英的土匪时候她亲口说的。马仲英他们多为骑匪,虎城叔说我有骑兵作战经验,让我也去帮忙,锻炼锻炼,说“当兵就必须在刀刃上舔血”。他想顺便也把甘肃北岩泉一带的 “草头王”包布拉股匪也收拾了。拯民说:“哥,别听我爸的,兰州司令部那边说那伙人残忍着呢,吃人肉呢”。</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朝 邑</b></h1><h3> 母亲是苛刻的,村里人都这么说,不过我却很敬重她,要不是她这些年吝啬式的操持家务,家里也不可能让我们弟兄三个都读书识字,也不可能盖起了大门房,在东大街开了银号,这个光景真的是从牙缝抠出来的。</h3> <h3> 1939年,我的部队在朝邑丰图义仓常备驻扎,作为防范日军入陕的第二道防线,同时做好在中条山同日军奋战的赵寿山长官部队的后勤补给保障,换勤的时候,我经常回家。也接妻子惠若和女儿元元来朝邑转转,元元很喜欢和我玩,看到士兵训练,也要拿我的枪,嘴里“啪、啪”说要打鬼子。惠若觉得危险不让玩,但拗不过娃,我就说,爸爸送你一把刀吧,也可以杀鬼子,她就乖乖的蹲在旁边看着我给他削木刀。</h3><h3> 每次回大壕营,母亲都要叨叨几句,我也不想辩解,只把每月的奉薪都交给她,毕竟我是老大,母亲主持十几口的家也不容易。</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兰 州</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3> 中华人民共和国纪元2018年7月4日,终于见面了,你是我回大陆后见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亲人,是不是有点失望啊?是不是和你们想的差异很大啊?</h3><h3> 你们手里的照片的确也是我,英武帅气在你们心里早已扎了根,符合你们的英雄情节。现在这张照片,是1929年2月1日我入伍时在甘肃兰州东大街新民照相馆拍的,这个照相馆老板手艺不错,在我刚来兰州西北军校步兵科上学的时候就拍过,当时还是长发,和在兰州大学求学的妹夫党国华合影,照片邮寄回家,惠若说拍的很精神。</h3> <h3> 但入伍第一天就被长官命令剃了光头,照照镜子,很是难看,老板说没事,让我放心,按他的指挥,瞪大眼睛,目视前方,脖子稍微斜一点,效果肯定好。我入伍的部队是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骑兵第二师五旅四团四连,大家的关系都很好,大部分都是渭南人,大长官吉鸿昌在学校我就见过好几次,给我们讲的都是救国救民的道理。吉长官很重视骑兵部队,认为战场上机动能力很关键,而骑兵能打击对手的任何的一处弱点,特别训练我们的突击能力。而骑术就成了最基本的日常训练,其他新兵很多都没有骑过马,顶多只玩过骑驴、骑牛的游戏。我对这个可不陌生,我父亲进修在老家大荔县城东大街开了东升号银楼,为了回大壕营照顾家里方便,买了一匹大黑马,我叫他黑子,我经常策马扬鞭,也带着惠若回中汉村的娘家。所以这个科目的过关我一点也不熬煎,现在只需要在马上练好拼杀和移动射击就好。</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中条山</b></h1><h3> 1938年夏天,赵寿山长官率三十八军进驻了平陆县茅津渡一带。从张茅公路一仗,打得日寇牛岛师团溃不成军。嗣后,三十八军在中条山坚持抗战达两年半之久。日军称中条山是他们侵华的"盲肠",国民党第一战区司令长官卫立煌,称三十八军为中条山的"铁柱子"。1939年春,三十八军接到调防的预通知,联合勤务总司令部命令以将原杨虎城将军的分散西北军进行整编动员,随时开赴中条山,接替三十八军防区。</h3> <h3> 1939年夏天,王俊率领第80军新编第27师开赴中条山。</h3><h3> 1940年冬,蒋介石下令调三十八军开赴河南。</h3><h3> 1941年5月7日,中条山外围日军在航空兵空降部队、特战部队的支持下,由东、北、西三个方向开始全面进攻。日军空降部队和特种部队的活动目标是,国军指挥部,通讯中心,军火库,后勤保障、后方医院。由于日军情报工作做得非常好,所以几乎所有的国军这些大型目标,都被袭击,一时间到处都是混乱。就很像阿登反击战中,德军特种部队和伞兵部队在美军后方的破坏。</h3> <h3> 1941年5月8日中午,战区情况急剧恶化,总指挥卫立煌果断命令,西侧战场的第5集团军和80军立即南渡黄河,放弃中条山。第5集团军已经向北突围,那么第80军死守台寨就没有意义。 卫立煌只得命令第80军立即从台寨渡口,南渡突围。80军为了保证第5集团军的撤退,已经在台寨苦苦支撑了2日2夜,全军伤亡不轻。 之前80军由于新兵太多,在日军猛烈冲击下,新27师一部已经溃散,165师也够呛,其中的494团被日军团团包围,受到重创。 各部勉强向台寨的80军军部核心阵地撤退。 接到渡河命令后,80军立即从台寨渡河。但渡河没有多久,日军第16旅团就杀了过来。</h3><h3> 为保证80军主力撤退成功,孔令恂军长命令新编27师死守渡口。 11日,80军部和165师先后渡过黄河成功撤退,但殿后部队的战斗极为惨烈。新编27师死守渡口附近阵地,外为阵地早已被攻陷,只剩下弹丸大的核心阵地。当时日军攻击极为猛烈,而且目标是占领渡口,27师如果放弃防御,自己向北撤退,自然可以突围出去。 </h3><h3> 不过,新编27师上下都很清楚,如果他们一撤,正在渡河的第80军就会被日军截成两段,必遭歼灭。 当时情况紧急,新27师已经苦苦支持2天之久,阵地千疮百孔,日军一度逼近师部。 27师伤亡惨重,又是背水作战,非常不利。</h3><h3> 27师师长王竣是陕西蒲城人,是杨虎城的老乡,是黄埔三期毕业生。由于能力出色,加上和杨虎城又是同乡,在1935年被杨任命为陕西警备第一旅旅长,抗战期间因为表现出色,被提升为师长。 </h3><h3> 新编27师以巨大伤亡苦苦支撑,阵地上往往战斗到最后一个人,四面到处都是日军。 师部参谋见情况危急,建议赶快撤退,放弃渡口。 但王师长却说:大部队正在渡河,我们一撤,他们怎么办。我们作为军人,一定要遵守命令,哪怕战到最后一兵一卒。 继续血战数个小时,日军已经杀到师部,王师长亲自持手枪指挥警卫部队作战。 日军见久攻不克,释放大量毒气,27师官兵没有任何防毒器具,大量中毒受伤,情况更是危急。 眼见日军士兵的面目都看清楚了,副官们紧急让王师长后撤,王不同意,几个副官上来就拉。 王用力推开他们,大喊道:未歼敌耻尔!何面目见人?军人不成功,便成仁,当与诸军死此! 就在这时,一发炮弹打过来,王师长胸腹被炸开,一句遗言都没来得及说,就光荣殉国。</h3> <h3> 最终,新编第27师在师长王竣及副师长梁希贤、参谋长陈文祀等均在作战中牺牲。其中副师长梁希贤在激战中中弹受伤,本来并不致命,但他怕被日军俘虏,奋力跳入黄河自杀,壮烈殉国。 </h3><h3> 而日军第16混成旅团本来是地方卫戍部队,虽然战前紧急配属了炮兵,辎重兵等部队,战斗力也并不是很强。 此战该旅团和新编27师血拼5昼夜,伤亡近3000人,近全旅半数,元气大伤。 </h3><h3> 随后,新编27师因为渡口被日军飞机炸毁,大部分无法南撤,只得向北方撤退,伤亡极大。 80军军长孔令恂因为新编27师伤亡惨重,师长也殉国,在战后被蒋介石免除军长职务。</h3><h3> 撤退,撤退,战事到此,也无力挽回,新27师的娃娃兵太多了,小的只有十五六岁,大的也就十八九,师长命令,先让娃娃们先撤,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娃娃们撤完士兵先撤!没有结婚的先撤!没有娃的先撤!军官全部打掩护!</h3><h3> 这是最后的命令,这是最后的军令。</h3><h3> 长官们全部阵亡了,最后一批士兵也已经过河了。把所有的手榴弹收集起来,全部堆在一起,延缓近在咫尺的日寇,随着手榴弹爆炸的硝烟,掩护撤退的营连排长们乘着最后的羊皮筏子划向黄河。二十米的距离,十米的距离,日寇的逼近,射击,脆弱的羊皮筏子根本抵挡不了子弹的穿透......</h3><h3> 蓝蓝的天上,飘过狼烟,我知道我见不到惠若那期盼的眼睛了,听不到元元甜甜的“爸爸”了,还有母亲的喋喋不休,我的大黑马呢? 眼前只有浑黄的河水......</h3><h3> 河的对面就是朝邑,河的对面就是故乡,波涛汹涌的母亲河啊,请把我送回家把!</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英 语</b></h1><h3> Father, mother,brothers, 姐姐妹妹 sister。这句英语出自1908年出生的农村裹脚老太太之口。</h3> <h3> 王惠若,清光绪34年(1908)出生,大荔县汉村人,生于耕读世家,兄弟读书时在旁做女工,诗书经典过耳不忘,时常诵读,教导儿孙。</h3><h3> 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丈夫宗岳带着我来到了西安,我们住在了青年路52号院子。听说是上学。</h3><h3> 这次虎成叔把我调来西安,说是好好见识一下,去学校里学习。在军委会委员长会西安行营爆破训练班,学的大部分都是军事知识,但是很多设备器材都是美式的,也有俄式的,学校里开设俄文课、英文课,这是我最喜欢的,这也是我和惠若交流最多的话题,回家后我就把学校里面学到的讲给她听,她最喜欢说的就是Father, mother,brothers, 姐姐妹妹 sister这句。</h3><h3> 在西安住的地方距离乡党杨叔的止园不远,宗岳经常过去,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只留我一个人在家。倒是拯民兄弟他们来了热闹,谈天说地,我也听不明白。拯民每次来了都让我给他擀面吃。</h3><h3> 家里捎来了信,婆婆问到有了孩子没有。结婚好几年了,婆婆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村里也有很多闲言碎语,这也是宗岳把我带出来的原因。</h3><h3> 1936年8月,期盼已久的孩子终于出生了,我们都很激动,我问他,给娃起个什么名字。宗岳高兴的说,我早都想好了,你看,屋里这盆桂花在你的细心照看下开着这么好,刚好孩子在这个时间降生,第一个字就取“桂”字,这个孩子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老大,第二个字就取“元”吧!以后我们还要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好多孩子。</h3><h3> 1937年“七七”抗日战争爆发,同年冬南京沦陷后,武汉成为了全国抗战中心。由于国共第二次合作,举国上下团结一致,共御外侮,掀起全民抗战的高潮。尤以爱国青年学生,投入抗日救亡工作,更为风起云涌。这时,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已成立了政治部(部长陈诚,副部长周恩来),要在各部队建立政工机构,更需要大量干部。蒋介石审时度势,提出在军事委员会之下建立战时工作干部训练团,尽快培养出战时所需各类工作干部。 </h3><h3> 1938年2月,军委会政治部部长陈诚,通电成立各地战时工作干部训练团。在湖北武昌(战干一团)、河南鸡公山(战干二团)、江西雩都(战干三团)、陕西西安(战干四团),先后成立四个团,收容青年学生。战干团组织宏大,当时称为黄埔第二力量。陈诚在一次讲话中说:“北伐靠黄埔,抗战靠战干团”,这句话在战干团师生中广为流传,引以为荣。</h3><h3> 战干四团于1938年9月成立,设在陕西西安东北大学旧址,团长蒋介石,由胡宗南任副团长兼中央军校第七分校主任。</h3> <h3> 我在这里受训了一年,记忆最深的就是那首由战干三团第一期学生童长庆创作歌词的战干团团歌《三千条年轻的好汉》: </h3><h3>“战干,战干,三千条年轻的好汉。 </h3><h3>斗大的头颅,柱粗的臂膊,</h3><h3>壮气若层云之卷舒,热血似江流之浩瀚。 </h3><h3>挺起胸,竖起肩,挑起时代的重担。 </h3><h3>为抵抗日本魔鬼的侵略而战, </h3><h3>为建设自由平等的中国而干。 </h3><h3>卷起革命的暴风,掀起救亡的巨浪。 </h3><h3>洗清旧中国的污脏, </h3><h3>算清旧时代的血账。 </h3><h3>战战!干干! </h3><h3>三千条年轻的好汉。” </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封家书</b></h1><h3>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h3><h3> 1941年冬,一封家书伴随着轻飘飘的雪花邮寄到了大荔县东大街。</h3><h3> 这封家书却似千钧。</h3> <h3> 时间把我的人生定格到了1941年,自此,我走完了33个岁月,离开我所为之奋斗的国,离开我所温暖的家,我不知道我的国会怎样!我也不知道以后我的她和她会怎样!我也不知道我的付出会怎样!</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封家书</b></h1><h3> 2018年,距离1941年的那一封信已经过去77年了,我的最后一封信才又邮寄到了大荔县。</h3><h3> 见到了我的亲人。</h3> <h3> 我所尘封的历史,我所经历的谜团,终于在这一刻解开了。也解开了我所牵挂的她和她八十多年所经历的忍辱负重。</h3><h3> 我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止于此了,元元,你再也不用在简历填写父亲的情况时回避,省略了,惠若,你也不用在村里那么谦卑了。 </h3><h3> 最后想说一声,“妻子,你辛苦了!”“女儿,爸爸对不起你!”</h3><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抗日战争 - 中华民族全面抗日战争</b></h1><h3> 抗日战争(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简称抗战,指20世纪中期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中国抵抗日本侵略的一场民族性的全面战争。国际上称作第二次中日战争(Second Sino-Japanese War)、 日本侵华战争(Japanese War of aggression against China)。抗战时间从1931年9月18日九一八事变开始算起,至1945年结束,共十四年抗战。</h3><h3></h3><h3> 1931年,侵华日军发动九一八事变后,完全侵占中国东北,并成立伪满洲国,此后陆续在华北、上海等地制造事端、挑起战争,国民政府则采取妥协政策避免冲突扩大。1937年7月7日,日军在北平附近挑起卢沟桥事变,中日战争全面爆发。1941年12月7日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后,12月9日重庆国民政府正式对日宣战。 1945年8月15日,日本向同盟国无条件投降。</h3><h3></h3><h3> 中国战场是二战的主战场之一。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是二战的重要组成部分。</h3><h3></h3><h3> 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是中华民族历史上最伟大的卫国战争,是中国人民反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正义战争,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近代以来抗击外敌入侵第一次取得完全胜利的民族解放战争。</h3><h3> </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战争,使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b></h1><h3>军队伤亡</h3><h3>国军方面</h3><h3> 据中华民国国防部1946年统计,国民政府军作战伤亡322万7926人、病亡42万2479人,总计损失365万0465人;军令部统计自七七事变以来陆军阵亡131万9958人、负伤176万1135人、失踪13万0126人,空军阵亡4321人、负伤347人。</h3><h3>中共方面</h3><h3> 中共抗日《部队发展史略》记载:中共抗日部队人员损失共计58万4267人,其中伤29万0467人、亡16万0603人、被俘4万5989人、失踪8万7208人。</h3><h3> 平民伤亡</h3><h3> 抗日战争期间,中国平民则约有900万死于战火,另有800万平民死于其他因素,9500万人成为难民。而据蒋梦麟的回忆录称有1400万壮丁被拉夫后死于饥饿疾病。另有估计中国抗战直接人口损失可累计之估计数为2062万人,合可累计之战争直接伤残人口,军民伤亡最低限为3480万人;同时,还有估计认为,中国抗战直接伤亡人口合计可能在4100万上,合战时失踪被俘等项数字,战争直接给中国造成的死亡、伤残及失踪等项人口损失共计超过4500万人;而从人口损失的角度看,抗日战争时期中国人口损失总数应在5000万人以上。</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这段历史,我们要永远铭记! </b></h1><h3><b><br></b></h3><h3><b><br></b></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 "><b> ———涂途作品</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