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沙里见世界,半瓣花上说人情

春暖花开

<h3>  <b><font color="#ed2308"><span style="line-height: 1.8;">一粒沙里见世界,半瓣花上说人情</span></font></b></h3><h3><b><span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b04fbb"> ――写触动人心灵的人和事</font></span></b></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第</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1篇</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 <font color="#ed2308">一纸清欢寄流年</font>&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font color="#167efb">安化一中高一</font></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167efb">483班 胡灏 </font> &nbsp;</span><br></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你发如雪</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沉默了时光,泛黄了纸张。</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题记 &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爷爷有一本很厚的日记,被他视若珍宝。</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在我小的时候,那本日记是碰不得的,而他总是在茶闲饭后,捧着它什么话也不说,沉默很久,直到奶奶喝斥他干事时,他才不舍地放下。 然而这并没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泛起多大的涟漪。在我的印象里,爷爷是一名爱打牌的老中医,隔三差五就会有老人唤他去打牌,而他大多会丢下手中的事,兴奋地套上鞋冲出家门。打牌似乎是他生命中的唯一嗜好,为此,爷爷没少挨奶奶的骂。除了打牌以外,爷爷身上被称为兴趣的便只有抽些旱烟,写点文字了,仿佛要给清淡的生活增添一抹诗意。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童年稀里糊涂过去,几年的学习生活淡了我对爷爷的记忆。一次回老家,爷爷外出办事,我便在爷爷的书房里寻书看。没寻见感兴趣的书,却偶然间发现落灰的书橱里,有一本又旧又厚的日记本,它的封面却没有一丝灰尘。童年的记忆如秋夜里的淡淡月光,缓缓照在我心头,与印象中相比,这本日记看上去又老了好几岁,封面变得皱皱的,纸张上的黄印和爷爷手掌心的老茧颜色有点像,都模糊着一种久远年代的苍老气息。我无法按捺住身体中那颗好奇的心,便小心翼翼地将它翻开。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今天父亲跟我说帮我安门了亲事,我没看见过她,但应该是一个好看的女子……” “今天我和她结婚了,她很好看。我们把那只老母鸡卖了,拿来钱办婚事。” &nbsp;</u></span></h3><h3><u><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我给她把脉了,她有了身孕,我很高兴。”</span></u></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今天给了工资,有米钱了。老大开始读书了,老二学会走路了,老三还在喝奶。明天去看看菜地。”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今天老黄喊我去打牌,天黑才回去。她骂了我,还说今天和孩子饿了半天肚子。我摸摸口袋,身上的钱输了一半。她又骂了我,我说明天找亲戚借钱。”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一<u>页页纸,一个个字,宛如一条流淌着时间的河。纸张翻过去,那是一纸清欢的岁月,爷爷奶奶在日记里鲜活着。当身后的时光波涛汹涌一去不返,而他们仿佛从未老去。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不难想象得到,四五十年前,他的脸庞年轻而富有朝气。当晚霞亲吻地平线时,他带着一丝疲倦,踏着霞光及点点星光,摸着刚刚领到的带着褶皱的十几块钱,兴冲冲地回到家。那时候的空气还很新鲜,在初夏季就能听见蛙叫蝉鸣,田地里的稻苗泛着嫩绿,似乎预示着能在秋天结出无数粒大饱满的谷子。他回到家,吃着热腾腾的米饭,把纸币塞到妻子手中,然后去张罗他的农事。到暗夜织上天空,他才摸着黑回到家,动作很轻,怕惊醒熟睡中的孩子。这个时候,他会点燃一支旱烟,看着银雾融入黑夜,他拿起笔,把今天的事写在那本日记本上。他摩挲着日记本的封面,会想到明天有一点空暇,他要去老黄家打牌……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他用生涩的汉字将幸福刻在笔记本上,这是属于他的诗意。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几年后,奶奶病倒了。她被送到长沙的大医院,医生诊断出是糖尿病。头一年,奶奶卧在病床上,连起身都十分吃力。她的大噪门和暴脾气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开始瘦了,没力气了,讲话都有点气不足,还带着痰声。我去看望奶奶,由于堵车,我到医院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我看看表,快十点了。我轻轻推开病房门,奶奶紧闭着眼睛,爷爷就坐在床边。他轻声说:“小声点,奶奶睡着了。”爷爷也瘦了,眼睛开始变得混浊,但还是有光亮。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我和爷爷在医院走廊聊天,他说:“你奶奶没力气了,终于不用挨骂了。”他的语气很寂寞,就像夜空中分明没有星光,月亮却还兀自地亮着。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陪她走得愈远,就愈怕此生不见。 又是一年,奶奶的病情好转很多,便接回乡下住。爷爷也回到乡下,将菜田荒芜,只一心照顾奶奶。牌友们偶尔找他去打牌,都无一例外被婉拒。爷爷很少在屋里抽烟,一般都是等奶奶睡后,才提着板凳,坐在屋前的夜色里抽上一支,将烟与月光吐在夜色之中。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我回乡下陪奶奶,又突然想起那本日记。我去爷爷的书房寻着那日记,将它翻开。 “她到长沙住院了,病情很严重。她说过她命硬,所以不会过不去的。”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今天她的病好一些,吃了小半碗粥。这样下去应该很快就能她好起来了。”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今天医生说她的病情恶化了,我不知道怎么做。她没骂我了,其实我宁愿可让她大声数落我。”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今天孙儿来看她了。我告诉了她,她很开心。”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她今天出院了,住回了家。我得好好照顾她。”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我突然眼圈一红,哽咽着说不出话。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风雪是你,清欢是你,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岁月泛黄了纸张,纷飞了时光,仿佛他与她一生的流年,全刻在那沓黄纸上。 书不成字,这世间所有的纸短情长啊,一纸清欢寄流年。 &nbsp;</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 指导老师:刘敬云 </u></span><br></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br></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br></u></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u><br></u></span></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第2篇</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font color="#ed2308"> 门后的拐杖</font></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font color="#b04fbb">安化一中483班 王恒荟&nbsp;</font></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又</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是一年秋风起,微凉。我正准备把大门关上,门后“哐啷”一声,一根木制的深棕色拐杖掉到地上,我赶紧把它捡起来。拐杖被擦得锃亮,没有一丝灰尘。 &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那是爷爷走前,一直珍爱的拐杖。放假时我和爸妈会坐车去乡下看望两位老人。爷爷知道我们要回去,每次都会早早地翘首等待。车还没到前坪,爷爷就拄着拐杖,在楼上向我们挥手了。他拄着拐杖,缓缓地,一脚一脚地踏着楼梯下来,踩得木板嘎吱响,又抬头笑着看我们,带着沙哑的嗓音,向我们问好。妈妈搀扶着爷爷,爷爷便会把他的拐杖藏到大门的角落里。我们不在家的时候,那根拐杖,静默地,给爷爷支撑身体,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声音。听着听着,爷爷就喜欢上了。</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有时候,奶奶要到田间去劳作,爷爷就拄着拐杖,小心翼翼地走在后面,静静地守在奶奶身旁;而回家时,奶奶会搀扶着爷爷,爷爷把拐杖扛肩上,像一个老兵扛着心爱的枪支。回家后,爷爷定会擦掉拐杖上的泥土,并把它放到大门的角落里。 &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爷爷走的时候,也是秋季。那沉沉的几天,奶奶的眼边同样沉沉的,泪珠从眼眶里流出来,又从她脸上黄土般的褶皱里一嗒一嗒地滚落下去,滴湿了那双捏着衣边的手。后来,奶奶跟我们一同住着。过了一个月,她又恢复了以往乐呵呵的模样,不管什么事,她都是慈祥地笑着,说着。</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我却看见了,她不止一次地,在活儿都干完了后,戴上老花镜,拿着新纸巾,坐在床边上,握着那根拐杖,一遍遍轻轻擦拭着,把那拐杖擦得光亮。</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她皱着眉,手却在灵活地转动,擦了一次又一次,清晰的木纹,盘在拐杖上。拐杖在她擦完后,那深棕色越发油亮了,可以照得见人的影子。 擦完后,她就从床上撑起来站稳,用和爷爷极其相似的步伐,缓缓地,挪脚到阳台,站在那里,看外边的风景,静静地,风儿吹散了她那稀白的头发。 &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有时,她晚上起来上厕所,又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去扶她,她说不要扶。我说摔了怎么办,为啥不用爷爷的拐杖呢,她却回应,不用,我能走,你快去睡吧,凉了不好。</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我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只能静静地陪奶奶坐一会儿。&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又是一年秋风起,爷爷离开我们已经几年了。我轻轻地拾起这根拐杖,决定把它再擦一遍,并在奶奶回来之前,放回门后。 &nbsp;&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br></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 <b><font color="#ed2308"> 第</font></b></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b><font color="#ed2308">3篇</font></b></span></h3><h3><b><font color="#ed2308"><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又</span></font></b><span style="line-height: 1.8;"><b><font color="#ed2308">是一年桂花香</font></b>&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font color="#b04fbb">安化一中高一484班 曹玉婷</font></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不知不觉中,秋然而至。秋风,浮过田野,掠过山丘,越过溪流;岁月,红了高梁,黄了稻谷,香了桂花;家乡,飘着炊烟,载着时光,盛着浓浓的情思。 &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桂花的香。桂花是一种小而精致、香而不惊艳的花儿。许是因为我的家乡,有着桂花一样的色彩,有着桂花的一样芬芳,有着桂花一样的情思,所以我才会喜欢那萦绕在鼻翼的,丝丝缕缕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儿。我的思绪也随着花香在波动,唤醒了珍藏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那满载着小确幸的时光,流连于家乡的情思与回忆。</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我的家乡,盛满了爷爷奶奶浓厚的爱。我的爷爷既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又是一个技艺精湛的“厨师”。放假的时候,我和弟弟喜欢回到故乡,陪着他们一起度过悠长而快乐的时光。&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每次故乡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太阳才散发丝丝光芒的时候,爷爷奶奶就起床了。 灶膛里烧着一炉炽亮的柴火,映照着爷爷黝黑的脸庞,案板上响起了“叮叮咚咚”的旋律——爷爷在认真地切着蔬菜,左手按着萝卜,右手紧握刀柄,锋利的刀刃上下切动着,将萝卜割成了厚薄均匀的一片片。我看着爷爷佝偻的背影,不禁鼻头一酸,自从奶奶患有精神疾病以后,爷爷不离不弃地与她相伴了十几年,许多的家务事以及耕种的事都被他承包了。而爷爷最挂念的却是我们,每次一打电话总是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回来吗呢?”语气就如对待要糖吃的小孩子一般温和,却又恳切。而我们好几次都以学业繁重为由推脱掉了。但是,每次想起爷爷那微驼的后背,那粗糙的、布满老茧的大手,那两鬓白发和瘦削的脸,我心中就泛起一层层涟漪。爷爷起早贪黑地工作,要喂牛、割草、锄田……</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爷爷总是把最好吃的都给了我们。我弟之前还跟我说,他回去时看见爷爷的桌子上摆了一盘孤零零的酸豆角,又涩又酸的,爷爷却把它当作早晚的饭菜……&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不仅爷爷对我们很好,奶奶也是。她虽然患有精神病,但记得我们是她的孙子孙女,每次我们回来,喊声奶奶,她总是笑靥如花,而且亲切地答应着。有时,她还会偷偷地塞糖给我们吃。最让我刻骨铭心的一次却是离别时,她见我要走了,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说:“孙女,你不要走,留下来,好吗?”她像个天真的小孩,目光恳切。奶奶在家一般闲着没事,她喜欢观望门前的树,远方的山。有时我看到她走在乡间的路上,为一朵花,为一丛草而驻足,若有所思,专心致志。我不懂她是真的在欣赏美景还是就那么痴痴地看着。</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在爷爷割满了一担青草,喂饱了牛儿,收完了稻谷后,门前的桂花就馨香满怀了。奶奶刚嫁过来的时候,爷爷种下了两棵小桂花树,如今已亭亭如盖。每到桂花飘香,爷爷就会拿张篾簟,铺在桂花树下,弟弟便爬上树,使劲摇树枝,桂花飘飘落下,散落一地的芬芳。早些年,在桂花摇落下来后,奶奶就会细心地剔除小枝叶,把桂花清洗后晒干,收在盒子里。待到元宵节时,奶奶做元宵丸子,碾碎的熟花生米中加点干桂花,喷香喷香。那是童年的味道。 &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又是一年桂花香。爷爷依然在忙他的农活,奶奶再也不做桂花丸子了。而放假了我会回到老家陪爷爷奶奶,站在桂花树下,闻闻花香,偶尔也摘一小撮桂花,直接泡在茶杯里,细细品尝……</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br></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font color="#ed2308"><b> 第4篇&nbsp;</b></font></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ed2308"><b> 父亲的肩膀</b></font></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ed2308"><b>&nbsp; 安化一中</b></font></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ed2308"><b>483班 潘群依</b></font> &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我</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从小便不太喜欢父亲。</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儿时印象中只记得父亲是一个很严厉的人,高高的个子,黝黑的皮肤,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我不曾了解他的工作,也没有与他有太多交流,相比而言,我比较依赖母亲,因为在父亲身上我只能感受到冷漠,让我不敢靠近,感到畏惧。父亲没怎么念过书,因为家里穷,很早便用稚嫩的肩膀挑起家里的大梁,所以父亲是识字的不多。可他有时又偏要拿起我的书本,小心翼翼地打开,用粗大的、枯枝般的手指按在本子上,笨拙地、一字一句如牙牙学语般朗读,说是朗读,却完全不用普通话,碰到识不得的字时,他会用手戳戳正在学习的我,轻声询问。这寥寥可数的只言片语,已是我与父亲最难得的交流。</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我与父亲的关系就这样持续着一种尴尬的状态。生活,像水一样,淡淡的流过,没有在我与父亲之间流下任何痕迹。一直到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才渐渐读懂了父亲。&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冬日的阳光是难得的,也是温暖的。太阳冲破了云层,洒下柔柔的金光。好天气当然要出门去走一走活动活动,父亲恰 好要出门挑水,我便一同欣然前往。山上的空气很新鲜,父亲挑水的地方在山林深处,所以我有充实的时间欣赏沿途的景象。父亲大跨步走在前头,我插着手在口中袋中,哼着小调,慢慢地走在后面。还没等我走到水源处,爸爸担着水就返程了。回来的途中天色却渐渐变暗淡了,很快乌云聚集,寒风袭来,我将脖子缩回了衣领间,父亲的脚步渐渐加快,我想叫父亲慢一点走,可在我抬头的那一刻,话语咽回了喉间。</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什么时候开始,父亲也渐渐变老了呢?为了使挑起水来不那么吃力,父亲的手紧紧抓着绳子,肩膀微微倾斜着,一根扁担,已经被两端的水桶拉压弯了,他的步履不再轻快有力。不一会儿,父亲头上冒出了热气,他慢慢地转动扁担,许是左肩膀不能承受水之重了,他把扁担移到了右肩膀上,扁担一前一后闪晃着。我仿佛觉得,这一担,担的不是水,而是父亲给家的沉甸甸的爱。</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这条路,他究竟独自一个人走过多少遍,踩过多少岁月的痕迹,才换了今天我的幸福</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那一刻,我泪眼朦胧。父亲的爱,在他那宽厚的肩膀上;父亲的爱,藏在了时光深处。&nbsp; </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nbsp;</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时光请慢些走,余生,换我的肩膀,给父亲温暖。 </span></h3><h3><br></h3><h3><b><u><font color="#ed2308"> 唯有真情好文章</font></u></b></h3> <h3>精彩的课前推荐</h3> <h3>最美的书写</h3> <h3>腹有诗书气自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