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山大附中初41班部分同学聚会随想

晓向

<h3>温馨难忘的班集体 留存永恒的老照片 喧闹愉快的聚会时</h3><h3> ——2018年8月山大附中初41班部分同学聚会随想</h3><h3> 山大附中,全称,山西大学附属中学。这是文化革命期间,站在围墙上拍下的学校那座教学大楼。我们就是在这所大楼内一起渡过了六年的读书和“革命”时光。</h3> <h3>  如今山大附中可是个名校了。打开搜狗百科,是这样介绍这所学校的:山西大学附属中学是省级示范中学,创建于1955年。她的前身是太行军区和太岳军区干部子弟学校迁到太原合并而成的。今天的山大附中所以有名,是因为她的高考成绩:截至2014年,山大附中每年有40余人被北大清华录取,80%以上的学生升入全国重点大学,高考一本、二本达线率稳居全省最前列。</h3><h3> 其实在当年,山大附中也是很不错的一个学校。据资料显示,1963年,她被确定为省重点中学了。也正是在这一年,我们这些来自太原市各个小学的50名13、14岁的少男少女,经过考试,以较为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当时已经颇有点名气的“山大附中”(当年,附中与五中、十中、三中齐名,是太原市中学中的佼佼者),加上上届留下来的12名同学(当年学校特别严厉,有一门功课不及格就留级,毫不通融)共62人,组成了初41班。</h3><h3>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什么重点不重点,只知道附中的体育好、吃得好,来到这里需要住校。但是我们这个班确实还有点不寻常,她和42班同是五年一贯制的实验班,也就是说,要在五年中间学完中学六年的课程,直接考大学。所不同的是,我们班是俄语班,42班是英语班。我们这一届有四个班,其余的两个班则是在三年后要经过中考才能进入高中。可能也是因为有这点“优越性“吧,上学期间,我们这两个班来往要多一些,班与班之间的“明争暗斗”也屡有发生,尤其是在学校的运动会上,彼此都把对方当做假想敌。然而,几十年后,我们这两个班同学间的交往却非常多,在41班的同学聚会中常常会出现42班同学的面孔,同样,在42班的合影中,也会有41班学生的身影。相比之下,我们与同届的43、44班同学的交往就少了许多。</h3><h3> 大家都知道,中学同学的友谊最为珍贵,尤其是我们这批老三届,在懂事的启蒙时期就在一起了,且时间最长,1966年初夏开始的文化大革命打乱了我们美好的前景(起码当时以为少了一道升入高中的考试),却延续了大家继续在一起的时光。一直到1969年末陆续离开学校之时,我们在一起相处了六年之多,比起今天那些同窗五年的大学生们还要多。</h3><h3> 这个期间给我们留下的记忆是最纯洁,最难忘的。每个人心中多多少少都还留存着许多美好的片段,也许还有一些需要答案的疑惑,更重要的是,大家到了一起,都会有了“解放了”的感觉,顿时轻松了许多,一切烦恼都会抛到脑后,哪怕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呢。所以,大家分手各奔东西之后,总是一有机会就会聚聚,坐在一起聊聊天,回味一下以往的趣事、糗事,都会感到愉悦无比!</h3><h3> 我们的41班是一个充满了浓郁感情的集体。离开学校后,大家各奔东西,尽管大多数同学依然留在了太原市,但还是有不少人到了祖国各地、甚至国外。因此我们班形成了一条没有成文的规矩:只要有同学从外地回来,是必定要聚一下的,还留存了一定的基金以备使用,只是参加的人多人少,不尽相同罢了。我所知道的,最初这项工作都是由原来的班长黄维鼎作为召集人的。后来他为了照顾第三代,经常不在太原,史纪元义不容辞地顶了上来,当然一定还会有几个同学默默地承担着许多细小的具体工作,我就不得而知了。2018年8月,马利民、刘晋中回太原参加战友聚会,他们俩还是挺有凝聚力的,同学们最近几次的聚会,大都是因他们的到来而成型的。这次同学们相聚就是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召集的,我也是在他们的感召下,安排好家里(照顾老人)的事情后赶过来的。</h3><h3> 对于我们男生来说,41班有个十分“悲哀”的现象,就是从初中一年级开始,一直就是“阴盛阳衰”,包括后来的几次聚会,参加的同学也总是女生居多。这次则大不相同了,由于大家的努力,有好几个几十年都没露过面的同学也来了,人数多达24人,更为主要的是,男性比例第一次在聚会中超过了女生。</h3><h3> 这是这次聚会时的合影。前排从左至右:郑新华、刘茵华、王新民(刘晋中爱人)、刘素娥、范晓峰、史纪元、周淑江、李钟和、马晓雪、郭小燕,朱桂兰(马利民爱人)。后排从左至右:李希远(42班)、闫必诚、杨汉城、王福生、郑建西、李永林、马利民、刘晋中、窦涛、彭增恒、吴晓向、乔建龙、程谋。女生缺少李爱琴,男生缺少陈纪光,他们当时都在为大家拍合影照呢。</h3> <h3>聚会的时光过得那么快,好像话题刚刚打开,就到了分别的时刻。好在我们的女同学王纪仙、史纪元将聚会的情况做成了美篇,让大家可以随时回味这一段美好的时刻。尽管如此,依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翻阅着《美篇》中那一张张照片,不由的感叹到,时光流逝,我们是变老了,但岁月的“刀痕”还是手下留情了,那一个个面带笑容的面孔依然是那么熟悉、亲切,依然能和我们记忆中的模样相吻合。也许是进入了老年,常常会陷入回忆的的缘故吧,感慨之际又不由得翻出了珍藏着的一些老照片来,思绪又回到了40多年前,要知道,那时的我们一个个也都是含苞欲放的花骨嘟和像模像样的小鲜肉呢。</h3><h3>此话并非狂言,有照片为证!虽然这些照片并不是很清晰的,但青春的靓丽还是跃然纸上的。</h3><h3>第二排从左至右:陈训华、王守银、刘素娥、周淑江、马晓雪、郑新华。后排从左至右:陈长华、刘茵华、马玉凤、史纪元、夏云、李爱琴、方小平、胡麦青。</h3> <h3>这一张的女生就更多一些了。不知为什么,照片上的日期都是同一天,只是人员增加了一些,位置也有所变化。从左至右,前排:刘茵华、王守银、周淑江、马晓雪、郭小燕、张克敏(42班)第三排:陈训华、范晓峰、刘素娥、方小平、胡麦青,孙学红、赵慧芳(42班),后排:陈长华、王纪仙、史纪元、夏云、李钟和、曹建华(43班)李爱琴、马玉凤。</h3> <h3>这是我们男生与军代表的合影,看那背景,好像是在晋祠,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情况下拍摄的了。还是来认认我们这些同学吧。从左至右,前排:窦林明、吴晓向、陈纪光、杨建功。再后一排:闫必诚、王福生、程谋。闫必诚和窦林明中间的那个是窦涛,最后一排:刘晋中、杨汉城、乔建龙、文天明。郑建西挤在解放军中间,只露出了两个眼睛。</h3> <h3>那是1967年的时候,解放军进驻学校,对我们实行军训。由于不上课了,自由活动的时间也多了,这些照片都是那段时候拍摄的。看看大家,个个都是青春少年,满脸的稚气都还没有消失呢。</h3><h3>这是在教学大楼西侧的果园里拍摄的,上生物课的时候,我们曾经多次到这里做嫁接的实际操作,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隐隐约约地懂得了,好吃的水果都是需要嫁接的。</h3><h3> 还是来认识一下我们的同学吧。从左至右,前排:杨建功、陈纪光、郑建西、马利民、窦林明。中间:闫必诚、乔建龙、邵鸿雁、石效宇、贾书庭。后排:黄维鼎、吴晓向、刘晋中。</h3> <h3>这是在教学大楼东侧拍摄的。还是我们13个人,只是个人所在的位置有所变动,估计是我们拍完那张照片后,又跑到这里合影留念了。</h3> <h3>这是我们在学校大门口拍摄的。“山西大学附属中学”几个字清晰可见,只是把“革命委员会”给遮挡住了。我们这几个同学分别是,前排:吴晓向、郑建西、窦林明。后排:史建政、李永林、石效宇、王元元、文天明。</h3> <h3>这一张是在教学大楼前拍摄的,大家分别是王福良、闫必诚、贾书庭、窦林明、吴晓向。</h3> <h3>  在那个年代,当兵是最令同学们羡慕的,也是最好的出路。当然,这期间也许还会有点小小的竞争,也不乏嫉妒。但是,那个年代同学间的友谊还是十分纯洁的,无论谁走,怎么走的,大家还是会在一起合影留念,高高兴兴地欢送他们的。</h3><h3> 从左至右,第一排:陈雅琴(49班)、陈训华、刘改兰(43班)、刘素娥、孙学红、郭小燕、龙丽芬(42班)。第二排:段沁高(44班)范晓峰、马晓雪、郑新华、张慧平(49班)。第三排:陈长华、王纪仙、史纪元、李钟和、夏云、马玉凤。第四排:王守银、方小平、吕曼(42班)、李爱琴、刘茵华、胡麦青。</h3><h3><br></h3> <h3>所以要把照片中的名字都罗列出来,因为照片中的同学中,有的(窦林明、杨建功、王元元)已经先走了,再次在此表达一下对他们的怀念之情。有的自从分别后就再没有见过面(李明明、马玉凤、),有的是中断了几十年的联系,这次聚会才得以相见(闫必诚、李永林、刘茵华、刘素娥、李爱琴)。还有就是想让大家看看,当他们在以后的照片中再出现的时候,能有多大的变化呢?</h3> <h3>看看这些当年的“小鲜肉”和“花骨朵”们。</h3> <h3>  1969年下半年,同学们陆续离开了学校,大家虽然基本上还在太原,但都是忙于各自的工作、生活,见面的次数自然少多了。1970年末我参军到了内蒙,基本上就没有回过家,一直到1974年10月回家探亲,才有机会见到分别了多年的部分同学,这是我们在迎泽公园的合影,背景中的湖滨会堂隐隐可见。</h3> <h3>  随后,我们又到照相馆合影。</h3> <h3>  在我们班中共有六个同学当过兵:马利民、刘晋中和刘素娥走的最早,1968年就入伍了。那张“欢送战友 应征入伍”的照片可能就是为了刘素娥而拍摄的吧。不知为什么,我们男生就没有留下一张欢送马儿(马利民)、黑蛋(刘晋中)参军入伍的照片。再就是1970年闫必诚到了陕西固城,当了工程兵,贾书庭到了北海舰队。等到我1971年入伍时,参军的热潮已经寡淡了许多,自然就没有多少人来送行了。好在1974年还是让我有了弥补,能和班上心仪已久的女同学们出现在了一个平面上。</h3><h3> 1981年初,我调到了北京工作,和班里同学的联系就更少了。这期间有些同学来北京,我们在一起聊天、吃饭,片刻间又回到了那段天真纯洁的年代。记得比较清楚的有邵鸿雁、马宏达,他们的变化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自叹不如,尤其是马宏达,在班上时他并不起眼,可是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他开了一个饭馆,生意做得还挺不错的。他颇为自豪地告诉我,太原的几次同学聚会都是在他那里举办的。当时人力三轮车还是北京的一种交通工具,他就是坐着三轮车找到我的,看他那硕大的块头坐在较为狭小的座椅上,还真是有点电影中“老板”的派头。见面后我自然是要尽尽地主之谊了,可最后还是马老板买的单。遗憾的是,这次没有见到他来!</h3><h3> 夏云、陈训华也都来北京工作了,我们偶然还能见见面,尤其是对陈训华的打扰就更多了,我孩子的脚骨有问题了,我找了她;有段时间,我怀疑自己的肝脏出了问题,也是她帮我联系了他爱人的一个学生。上世纪90年代初,我刚刚接触电脑,什么都不大懂,还是陈训华让他儿子当了我的老师(他孩子上学的地方离我的单位很近)教会了我不少电脑技术。夏云从北航毕业后分配到了长空机械厂,这是三机部的一个保密工厂,我曾到过这个工厂采访,也因此和她有了联系。我们三人虽然同在一城,没事却很少走动,更别说找个时间一起聚聚了。老了之后回想起这个时间段,真还是有点遗憾呢。还好,我还翻出了这张照片,这是1989年夏云来我家时在我们家楼前照的,多少也是对那种遗憾的一点弥补吧。这张照片可是我爱人拍摄的,大家可不要浮想连连啊!</h3> <h3>这两张是2000年我们为了50周岁而聚会时的留念。</h3> <h3>这张不知道是哪位同学的孩子结婚举办婚礼时,同学们都来贺喜时的留念。</h3> <h3>  2007年夏天,陈长华来北京,我和陈训华一同到夏云家见她,随后,大家一同去了鸟巢工地,这是在鸟巢工地的纪念。</h3> <h3>陈训华因为有事,半路上下车了,幸好,我与她在夏云家还是留下了一张合影。</h3> <h3>  2008年7月,我到太原出差,黄维鼎特意找了能找到的同学聚了聚,欢迎我的回来。也就是那次,我才知道我们班为了同学的聚会,专门设立了一笔经费,数额虽然很小,却很是暖人心的!这张照片里本来还应该有郭小燕,她住的地方离聚会的地点很远,匆匆赶过来时,我们已经拍完照了。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们当时坐在饭店的大厅里准备话别时,她满头大汗地推门进来,一见大家就说,对不起,我来晚了,吴晓向,你可不要生气啊!活脱脱的一只小燕子,又让大家热闹了一番才分别。</h3> <h3>  这是2010年,同学们60岁生日的一次聚会。这是同学们自从离开学校后,聚集人数最多的一次吧?我因为家里有事情离不开,没有参加,真是太遗憾了!</h3> <h3>这是2016年的春节,在太原的同学们的又一次聚会,所到同学真是不少,更难得的是陈文选老师也来了,这么多昔日的学子簇拥着他合影留念,陈老师由衷地笑了!</h3> <h3>2016年冬,马利民来到北京,是他把我们几个在北京的同学召集了起来。我们还真是很感谢他呢,要不是因为他的到来,我们几个还是“只闻其声,难见其人”呢。</h3> <h3>北京的同学“势单力薄”,好容易才纠结了3个,站在北京十三陵的蓄能电站上留了个影,背后那潭清水就是十三陵水库。</h3> <h3>看看大本营——太原的同学们的阵势多么雄壮。</h3> <h3>这是2017年夏天,41班在北京的同学相聚在奥林匹克公园,全部男生(其中还有一个是42班的呢)都在这里呢,多么可怜。那几个女生不知为什么拍照时一个都没有出来。</h3> <h3>2018年8月,大家又一次相聚了!</h3> <h3>  </h3> <h3>  这些照片横跨了半个世纪(1967年到2018年),记录了我们多少欢乐的回忆。可幸的是,照片上的主人公大都抵御住了岁月的侵蚀,一个个容颜不减当年,依然是风华正茂,精神矍铄,在同龄人中毫不逊色。</h3><h3> 我们大家离开学校后,又有了新的生活,工作圈子,在众多的社交圈子中,我最在意的还是中学同学和战友这两个,这是因为我们大家还都是在一张白纸的情况下结下的友谊的,当时,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大家都是那么单纯,充满了美好的理想和幻想,这个纯洁的友谊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从1963年就在一起的老三届来说,长达6年的相处,显得就更为珍贵了。所以,同学间的聚会是很受欢迎的。我没在太原,听说他们倒是经常聚一聚的,尤其是外地的同学回来以后,必定会有一段欢乐,难忘的时刻。我在大家发出来的照片上得知了这些信息,内心中充满了羡慕之情。所以每每都要把照片保存到电脑里,以便在空闲的时候翻看。</h3><h3> 2010年国庆期间的“庆祝41班同学60岁生日”的聚会是最为壮观、难忘的一次。2000年我们50岁的时候搞过一次,那次我去了,只是手头没有资料,想说也不好说什么了。一晃10年过去了,大家欢聚一堂,庆祝自己跨入“花甲之年”。看看那一张张挂瞒着笑容的脸庞,就知道大家心里有多么的高兴!耳边仿佛也响起了停不下来的欢声笑语。</h3><h3> 下面照片上的主角,基本上都是大家不经常见且又在这次聚会没有露面的同学。但愿在下几次的聚会中能见到他们的身影。</h3><h3><br></h3> <h3>这位女主角叫孙学红,事业曾经做的很大,在她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同学之情,听说(因为我已经不在太原了)每次同学聚会,她大都会来的,哪怕是只能待上一小会呢,而且常常是不吭气就把单买了。目前只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不能来参加聚会。在我们大家的记忆中只有同学时的友情,不管她现在如何,当初可还是我们的好同学,我想大家是不会忘记她的!</h3><h3> 我们俩在一个学习小组,在我的印象中,孙学红的天资并不十分出众,却是非常努力,是属于“好学生”那一类。刚入学的时候,班里还有少先队建制,我们41班是一个中队,记不清楚了是我当她的助手还是当她的领导,反正就是我们俩担任着少先队41班中队的正副中队长。但是这个“官”没有多大意思,因为这时积极向上的同学都开始向团组织靠拢,争取入团了,谁还在意那条小孩子戴的红领巾呢。所以,我们的位置并不令人羡慕。我不知道她,反正我是很不在意这个“中队长”的,也许还是个副的呢。离开学校后,我和孙学红的交往不多,但那一段共事的经历还是很难忘的,她总是很积极地想把少先队的工作做好,以求得老师的认可和表扬。但往往都是事倍功半,费力难讨好。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我们就自行“消亡“了。离开学校这么多年来,也听说过不少有关她的事情,我是很钦佩她在行为做事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大姐大”风范的。衷心地祝愿她身心愉悦,健壮康安!</h3> <h3>这位男主人公叫王玉堂,曾经是我们的班长,好像黄维鼎还是他的助手呢。王玉堂年长我们几岁,也许是这个优势,使他的这个班长当得得心应手,很有些权威。当然这和他本人的素质和工作方法还是分不开的。由于他家庭比较困难,1966年刚刚读完初中的课程,他就退学参加工作了,他工作后有时还来学校看看大家,但没有和我们一起“闹革命”。自从王玉堂离开学校后,我就在没有过他的消息了,还是在这次“庆祝41班同学60岁生日”聚会的照片中,我才见到他的尊容,但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可见同学间的情感还是很深的。</h3> <h3>刘爱和马玉凤都是我几乎没有过接触的女同学,离开学校后就没有了她们的消息,但是她们的容貌还是有点印象的,所以一看到照片就认出了她们。真希望有机会能见到她们,絮絮同学情。</h3> <h3>马国桢,是我看到同学们的照片后,唯一没有认出来的,我真的对他一点印象到没有了,真是感到惭愧。</h3> <h3>左侧的这位便是邵鸿雁,他可以说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在学校时,我们接触不多,参加工作后反而多了起来,记得我在山西大学上学时(1975到1978年间),邵鸿雁的家就在离山大不远的铁路机械学校,他有时候会来学校找我,闲聊几句。我们谈到对时局的看法,共同语言还是挺多的,友谊大约就是从那时结下的。后来我到了北京工作,来往不方便了,但他只要来北京大都会来看看我。当时正值“下海”的浪潮初起,他曾经几次劝我:“你有这么好的条件,何不借着这个潮势,做点生意呢?”可惜我不谙此事,更没有那么大的胆量,也就听他说说便过去了。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邵鸿雁的思维还是比较超前的,当时在我接触的朋友中,说过这样话的人唯有他一人,如果当时听了他的话会这样呢?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自己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事后也没听说到有关他创业成功的信息,只是知道他的身体不大好,这次聚会,黄维鼎都找到了他的电话,史纪元他们都发出了邀请,因为行动不便,还是没有能来。对他、对我们大家都是个遗憾。</h3> <h3>这位便是马宏达,看他那器宇轩昂的样子,是有点老板的样子吧!从在北京见过面后,我们便失去了联系,听说他现在已经不开饭馆了,也不知为什么,聚会的组织者没有联系上他。</h3> <h3>这张照片有点特殊,一开始我也没有琢磨过味来,细细一看,真是个不错的创意,原来是我们班几个“马”姓同学的合影。等到70岁的纪念活动时,一定会出现新的效仿者。</h3> <h3>2018年8月29日的聚会是41班继2010年“60岁纪念活动”以来,参加人数最多的一次。我这里要说的几个同学都是相隔了半个多世纪才有了面对面的对话的。</h3> <h3>不仅是对我,对班里所有的同学来说,闫必诚可是说是“潜水”最深的同学了,起码也能摘得之一的“桂冠”!大批人马还没有离开学校的时候,闫必诚就“失踪”了,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没有他的信息,这次还是乔建龙把他“挖”出来的。据说,乔建龙经过了十多年的努力,托人百般打听,才有了他的确切消息。闫必诚的到来,确实是这次聚会最大的惊喜!半个多世纪的间隔,大家一眼还是都能认出来,可见学生时代留下的记忆有多么深刻。50多年了,彼此间有多少的话想说,有多少事情想问问,闫必诚一时间成为大家追逐的“明星”,就连拍合影照、走路的间隙都不放过。</h3> <h3>我的一个发小和闫必诚碰巧在一个部队,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我曾经给他写过一封信,但是没有接到回音,所以依然没有联系上。碰巧的是,闫必诚和我所在的部队还有点渊源呢,我所在的部队是新组建的,成立时还从他所在的部队抽调过一部分呢。这些都是我的哪位发小告诉我的,我还知道了闫必诚就在陕西的城固县可惜就是没能联系上。这次见面,真是太高兴了!</h3> <h3></h3><h3>刘素娥(左一)也是我相隔了半个世纪才见面的老同学,她是我们班的短跑主力,在每年在运动会上,屡屡都能为41班拿回几分来。我的印象中,一提起刘素娥的名字来,脑海中就会出现她在跑道上奔跑的样子,印象太深刻了!也许是她的名字带着一个“娥”字吧,当我们上俄语课时,冯天佑老师用俄语给我们朗读一篇有关鹅的短文,“guxi、guxi, ga、ga、ga, yes ji, ha ji jie? da、da、da, nu, lie ji jie!”(所学的俄语全部还给老师了,只好用汉语拼音了。)大意是:鹅呀、鹅,你在吗。我在!你饿了吗?是的,那就来吃饭吧!这段优美的俄罗斯短文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依然记忆犹新。刘素娥也因此得到了“GUXI”的雅号。她1968年参军入伍了,前面那张“欢送战友入伍”的照片可能就是为她送行的。她到了位于张家口的“251”医院,这是北京军区的一所野战医院,我们服役的部队也是隶属于北京军区,且又都在北部,如果在师医院看不了的病,有可能被介绍到这里来就诊。1974年,我曾经来过251医院,但是没有打听到她。离开部队后,虽然同在一座城市,同学们也曾有过多次聚会,但我们俩不是她不在,就是我没去,错过了多少次见面的机缘。老天还是有眼的,相隔50多年,我们终于有了一张站在一起的合影。</h3> <h3>听她说,离开部队后,她就转业到了太行仪表厂做纪检工作,仕途还可以,一直做到山西大学纪委书记的位置。我开玩笑地对她说,你这个官当的早了点,如果是现在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定是如日中天呀!看看她那和蔼可亲的样子,那还有一点纪委书记的威严?到像个可亲的贤妻良母。</h3> <h3>  刘素娥这次能出现在聚会上实属不易!她的爱人在医院,一天24小时守候在身边,为了这次参加聚会,她真是想尽了办法,直到大家都开始吃饭了,她才急匆匆地赶过来。我们都照顾着病人,很能理解她目前的处境和心情,所照顾的对象不同,所承受的压力和负担也不同,她照顾的对象要比我更得上心,我是深深理解的。为了见见大家,她“拨臃”前来,可见同学之情在她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h3><h3> 衷心地祝愿刘素娥能愉愉快快得度过每一天!</h3><h3><br></h3> <h3>  李永林是最近才“浮出水面”的新人,“出道”不久便很快融入到我们这个集体之中,获得了一片赞誉声。就在这次聚会的前一天晚上,他刚刚从青海回来,第二天一早风尘仆仆地就拉着四位同学参加聚会了。今天,住在他家附近的同学真是一个福气,当时,我因为他开车前来还奇怪呢,原在是他主动承担了司机的义务,车接车送,真是周到。他的这种乐于助人的品德还是在41班打下的基础呢,那时我和他交往就曾得到过不少“实惠”。</h3> <h3>更为了得的是,聚会前赶回来的李永林因他的这次出游写了一篇“感悟”,就在大家还沉醉于聚会带来的欢乐时发到了群里,引起一片叫好声。先看看同学们的反响吧。</h3> <h3>  说实话,刚刚看到那些充满哲理的感言,我也以为是转发的呢,没有太在意,但 当静下心来认真看的时候,便发现这一大段话,尽管语言不是那么精准,但那种身临其境的话语,离得我们太近了,确实沾着我们41班的“地气”呢。我们不妨一起欣赏一下其中的精华吧:“青甘之旅晒黑了皮肤,且陶治了情操,净化了心灵,感悟颇丰,不虚此行。与朋友现分享,共探讨。旅游首先要有足够的体力储备和心理准备;其次要选择好的住宿,只有休息好,才有精力去面对后面的出行;再就是每到景点要请导游,否则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那种"上车睡觉,下车拍照"的说法只是一小部分人的旅游方式。对我们而言,更重要的是放飞心情。面对精彩纷呈的自然、人文景观,胸襟会开阔,思路会顺达,情感细胞会活跃,顾虑会减少,会出现平时难得的灵感或情感的迸发。</h3><h3> “平时各自在生活中都有这样那样的纠结和不如意,但投身大自然,你会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美伦美奂而激动惊奇,会为祖国山河的壮丽隽美而感怀。投身大自然的环抱,感觉自已是那样的渺小和微不足道,而所有的烦脑更是不值一提。多数人会变得释然、超然、开心,会变得单纯和真诚………。</h3><h3>“旅游真好。让我们尽量挤出时间去亲近自然吧,去恢复、发现真实的自我,最本真的自己。人生就象是一场旅行,迂到的既有感人的,也有伤心的。既有令人兴奋的,也有令人灰心的。既有美妙的风景,也有称不上景只有风的地方。人生就是要感受美丽的、善良的、丑恶的、病态的所有现状,只有在充满了艰辛的旅途中,始终调整好自已观风景的心态,才能做到人在旅途,感悟人生,享受人生。”</h3><h3>看看,这就是我们41班同学的水平,难怪大家会不约而同地给了他那么多的赞叹:“永林老同学:你的感悟写得太好了,已收藏。做为我们同龄人的感悟精典来欣赏。”“@老李 在大自然中感悟和享受着人生,你写的真好!”“@老李 很久未见,看了你的旅游感受,这次旅游收获太大了,不但欣赏了奇观美景,増强了体质,加深了亲情,而且感悟了人生,在精神上上升了一个高度”。</h3><h3> 不再一一枚举了,还是程谋说到了点子上呀:“读了永林的旅行感悟(以及众多同学的点评),发现我们班同学们无论是否上过大学,个个文学功底了得,一出手就是一呜惊人,看来山大附中三年科班没有白学,陈老师的精心培育没有白费,同学们几十年来工作学习两不误!”</h3><h3> 教师节虽然过去了,但老师对我们每个人的惠泽却是会永远记在心中的。让我们在这里对为我们付出了极大的心血的班主任、语文老师陈文选致以最崇敬的敬礼,祝愿他心情愉快,健康长寿!</h3> <h3>  我和李永林在班上时就是好朋友,交往比较多,最后一次见面是1979年夏天,我到临汾出差时,一天到游泳池游泳,突然碰到了他,真有点喜出望外。但是后来却失去了联系,一直到最近他在群里露面,才有了联系,并且有过不少交流。在我们这代人中,大都是只有一个孩子,他却是个少数派,育有两个“千金“,如今是真正得到了回报,享受着“小棉袄“给他带来的欢乐!为了照顾下一代,他65岁才开始学车,由于经常摸着方向盘,早已是个熟练的司机了。</h3><h3>女同学们赞扬李永林是有道理的。当他得知我将于29日一早到太原,立马表示要到车站接我,要知道,当时他正在从西宁返回太原的途中,而且是正点也要到晚上7点半才到呢,他还一再邀请我到他家里去住,要我把已经定好的旅店退掉。因为窦涛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一切,我只得婉言谢绝了他的盛情,但其待人之真诚让我深受感动!</h3> <h3>刘茵华也是早早的就“失踪”了。还在我们热心于“闹革命”的时候,就听说她到了外地。因为在学校时我们的交往几乎是零,所以对她以后的行踪更是一无所知了。2000年,我们在纪念50周年时见过面,但一直没有同她说话,她却说在那次聚会时还找专门我聊过呢,我就是没有想起来。不过我听窦涛说过,刘茵华的记忆力比他还强呢,那就是我记错了!不管怎样,我对刘茵华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梳着两个小辫子,一声不吭的小姑娘的样子上,直到通过微信有了联系之后才有所改变。</h3><h3>看看今日的刘茵华吧。</h3> <h3>窦涛和她是发小,从他的嘴里,我得知了刘茵华是个非常敬业且又作出了不小成绩的大学教授。当然了,谈同学之间的友情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但我还是十分钦佩她在事业上所作出的成就。这里也不妨向大家展示一下,因为这也是我们41班同学的骄傲。</h3> <h3>  在我的心目中,刘茵华一直是很神秘的,尤其是听窦涛讲过不少关于她学术上的成就后,更是有了一点天然的距离感。有了微信,我们的交往多了,渐渐地发现她是一个非常热情,知识(尤其是在植物方面)又十分渊博的好同学,很容易接触。</h3><h3> 还是在三年前,我们刚刚有了联系,因为我母亲的病情,有人建议吃阿司匹林,但具体怎么吃我不清楚,就在微信上向刘茵华询问,她当时就告诉我了。事情到此,应该已经过去了,不料两天后刘茵华又打来电话,简单地给我讲了阿司匹林的药理,详细地说了这种药对人体的作用、副作用,以及要我注意的事项,详详细细的足足讲了半个多小时,真是让我不好意思。</h3><h3> 去年,我把积攒的有关花草的照片整理出来,想做一个以花为表现对象的美篇,但是对那些花叫什么几乎是一无所知,叫不上来花名,自然也无从查找资料了。无奈之中,我抱着试试的念头找到了刘茵华,她马上就答应了,让我把照片发过去,没过多久,她就把各种花卉的名称附在照片后面给我发过来了,后来我又补充了几张照片,我们电话联系着,发过去一张,她便在电话的另一头告诉我这种花的名称。当时,我对她在花卉方面的造诣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正是在刘茵华的帮助下,我的这个美篇顺利完成了。</h3> <h3></h3><h3> 2016年春节太原的同学们有过一次聚会,事后在我们班的群里发出了不少照片,我看到刘茵华大都是以开怀大笑的状态出现,就问她碰到什么高兴事了,她说她的笑点低。也许是我孤陋寡闻,“笑点”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居然形象地把一个人们的自然表情冠以可以衡量的科学名词,真是思维广阔,令人钦佩!我也因此记下了这个名词,并常常在与他人的交往中使用。</h3><h3> 这一次聚会,应当是我们自从学校分开后的第一次面对面的、说的话比较多的交流,由于在网上有过对话,对她的神秘感也渐渐淡化了,虽然是时隔8年之久,还是很快就融合在一起了。确实如她所说,她的“笑点”还真是低得很,看看这张张绽放着笑容的脸庞,那一个不是“低点”的爆发结果呢。</h3> <h3>彭增恒和王福生都是几十年没有见过面了。在学校时,我们的交往就很少,后来就完全断了联系,离开学校后,连他们到了那都不清楚。80年代初,彭增恒为了她女儿读研究生曾经来找过我,是打电话还是到了北京,我记不清楚了。但是这件事情,我没有能帮上忙,很是无可奈何了。大家见面后,还是很亲切的,纷纷合影留念。</h3><h3>这是我们很少见面的几个男同学在一起。</h3> <h3>彭增恒和郑建西是我们班上年龄较大的两位同学,可是看他们的模样一点也不显老。</h3> <h3>看他们两个多么开心。</h3> <h3>这是半个世纪后的第一次握手!</h3> <h3>在学校时,我与李爱琴的接触很少,只是知道她性格豪爽,很有点男士风格,愣愣的。时隔几十年后第一次面对面地接触,便被她身上的那股豪气所吸引。我对她离开学校后的情况,脑子里几乎就是个空白,这次聚会,我才听说了李爱琴的事情,可以说她是我们班的一个“奇人”。十几年前她身患重病,医院都不给她做手术了。但李爱琴没有因此倒下,而是顽强地与疾病、与命运搏斗,也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时间关系,没有来得及细问),如今依然活蹦乱跳地活着,只是吃饭时忌口比较多,但她的精神状态却一点特不像是一个曾经得过大病的患者,拿着个“平板”,频繁地出现在大家面前拍照,所以想挑选几张她和大家的合影确实难了点。不过,看看她在聚会中的表现,哪有一点“重症患者”的样子!</h3> <h3>对病人来说,李爱琴可能只是个个例,但她那不惧疾病,顽强与病魔斗争的劲头,却是我们十分钦佩和向往的!</h3> <h3>相见时是多么的热闹,有好多同学虽然是同居一城,也是不常见面的,更何况还有许多几十年后才见到的老同学呢。欢声笑语在小公园的上空飘荡,引来了多少游人的目光,大家全然不顾,依然我行我素,抓住这难忘的时刻,留下美好的记忆。</h3> <h3>看看大家交谈的多么投入,就连走路的时候也是在交谈中。</h3> <h3>餐厅是另外一个集结点。为了“转移战场”,我们的群主史纪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伙老顽童们“赶”到了这里,但还是晚了十多分钟。尽管好多人都是相隔了十几年甚至半个世纪之久,彼此相见后却没有多少陌生感,很快就谈笑风生、难舍难分了。</h3> <h3>正当大家聊得刚刚入港,谈兴正酣之时,窦涛突然站在了椅子上,大声宣布吴某人被任命为“副群主”之事,拉开了聚餐的序幕。其实,这完全是一个“闹剧”,只不过是我和窦涛等几个同学为了活跃群里的气氛,搞得一个噱头罢了。没想到他居然出了这么个节目,还煞有介事地搞了个“任命书”,虽然是个手写的,还没有盖上个章的“假冒伪劣”,但其独到的创意却令都大家忍俊不禁,把聚会推向了第一个高潮。如此思路真是让人惊目、钦佩,难怪他会在科研之路上会有那么高的造诣呢!</h3> <h3>  赶快记录下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我们的同学中还是不乏思维敏捷的人。遗憾的是“家伙事”差点,也没有出现耀眼的闪光灯,这多少让窦教授有点失望了吧。</h3> <h3>“妇女之友“的工作很到位!这可是刘晋中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的自然显露,所以他荣获了武汉市妇联颁发的“妇女之友“称号。人家的这个荣誉可是官方命名的,货真价实的,不像某些人,只是得到了“内部粮票“,证书还是手写的。</h3> <h3>付出总会有回报的。</h3> <h3>  在几个酒场老手的搅和下,餐厅开始喧闹了起来,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欢笑声把个餐厅搅和的不亦乐乎。服务员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任其所为。</h3><h3> 年近古稀的同学们在酒桌上又焕发出了青春的霸气。</h3> <h3>这个“战场”同样有巾帼英雄。</h3> <h3>女童鞋们此刻也不减肥了。窦教授特意送来的蛋糕还是挺受欢迎的!</h3> <h3>劝君来饮一杯酒,聚会过后何时有?看这两位三桥街小学的老老同学逮空又凑到了一起。</h3> <h3>这里需要特别说一下陈纪光,他是这次聚会跑路最远的———从深圳专程飞来参加聚会的,可见他对同学们的感情之深!也真是让我们大家感动不已。</h3> <h3>  还有马利民,刘晋中夫妇,这次聚会的最根本诱因就是他们四个人的到来,我就是被他们“忽悠“来的,组织者更是打着他们的旗号,调兵遣将,“挖掘”出来好几个潜水者,使得我们这次聚会空前的庞大、热闹,让我们这些失去了联系几十年的同学又挂上了勾,给我们这些十几年没有去说过话的同学搭建了一个对话平台。为此,难道不应该对他们道一声谢意吗!</h3> <h3>  对于这次聚会应该感谢幕后同学还是很多的,对此,我们的组织者史纪元,王纪仙在她们的美篇里都说不少,我这里就借用几句,表达一下我们大家的感激之情吧。</h3><h3> “她是纪仙在群里委任的美女联络部长。我觉得小燕子特别胜任这个岗位,这次我们能聚集这么多同学,她功不可没”。</h3><h3> “小雪,每次聚会她都积极参与并承担部分任务。这次聚会又主动承担起定桌定餐等繁杂的事务。为同学们欢聚提供贴心服务,感谢她”!</h3><h3> ………</h3><h3> 感激的话是说不完的,关键是同学们对这次聚会给于了极大的赞誉,看看群里边同学们的那些流露着真挚情感的话语,组织者们心里会有多大的欣慰呀!就是曾经有过的委屈,也会烟消云散的。还是那位几乎每次聚会都承担着诸如定餐,点菜,结账等这样繁杂事务的马晓雪同学说得好:“我们所做的,是希望同学们回来如同回家一样,温暖,开心,于是你们会一次又一次的回家,我们就能够一次又一次的相见。这样的日子因为是有数的,所以才珍惜。”</h3><h3> 真的是十分感谢为大家搭建了这次聚会平台的组织者们,在这里衷心地向你们道一声:“辛苦了!”</h3> <h3>我在前面就说过,41班的聚会中总会有42班同学的身影,这便是一个有力的例证。李希远的到来不仅给我们带来了人气和欢乐,还带了了方便,看他那认真样,为了拍好我们班的合影,他真是下功夫了!</h3> <h3>  离开了餐厅,大家在这座办公大楼前又盘桓了十几分钟,你和我、我再拉上他式的合影都影响到了机关来往车辆的正常出行,唧唧喳喳的喧闹声也干扰到了人家的正常办公。</h3><h3> 这张照片正是当时情景的真实写照。</h3> <h3>  无论多么依依不舍,分别的现实还是必须接受的。在大门口保安的侧目下,大家相互握手告别,相约,并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聚!</h3><h3> 这时间会远吗?</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