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铜矿•心中的永恒》(续篇)

沈老师

<h3><b><font color="#1564fa">  我的美篇《祁连山铜矿 心中的永恒》发表后,引起了“铜矿人”的共鸣,他们发自肺腑的感言令我感动,又让我惭愧。2014和2015我连续两年到了青石嘴,却都没有能去红沟看一看,留下了好大的遗憾。我在大红沟前后工作了近四年,那里留下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总想着能再写点什么……</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今年七月份,学生孙谦他们去门源观赏油菜花海,下了达坂山后特地去红沟故地重游、在那里回顾当年的岁月,为我提供了许多珍贵的图片。</font></b><b><font color="#1564fa">祁连山铜矿的老人们退休后大多住在西宁,像我们这样回内地定居的也不少。每年都有许多铜矿人回西宁看望老朋友,当年铜矿学校的学生们也会去西宁聚会,这些也都是很好的素材。而</font></b><b><font color="#1564fa">我在留存的相册中又找到了几张珍贵的“红沟人”的老照片,勾起了我许多的回忆、想起了很多往事……</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我便将这些素材进行整理,编辑了这篇《祁连山铜矿 心中的永恒(续篇)》。由于篇幅较长,分成七个部分来描述,特别希望铜矿的朋友们多提宝贵意见!</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br></font></b></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18wxu4h8"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祁连山铜矿 心中的永恒</a><br></h3><h3></h3> <h3><b><font color="#1564fa">一、铜矿人看了美篇《祁连山铜矿 心中的永恒》的感言(选)</font></b></h3> <h3><font color="#b04fbb"><b>祁连山铜矿老同志、我的老同学王全文的读后感:</b></font></h3><h3><font color="#b04fbb">(由于美篇新版“粘贴”功能受到限制,微信中的文字贴不进来,于是只得采用“截图”的形式,特此说明。)</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u><font color="#b04fbb">祁连山铜矿老同志省三(葛学增)的读后感:</font></u></b></h3><h3> 蒲占国同志就是铜矿精神的化身,他艰苦卓绝,无私奉献,忍辱负重,百折不挠。他原是采矿场技术员,十多年后任采矿队党总支书记,采矿队队长。六、七十年代,他芳华正茂,几多风雨,几度春秋,历经磨难,初心不改。他长期在采矿第一线,每天与井下工人一起摸爬滚打,进井一身汗,出坑一身泥,峥嵘岁月何惧风流。他曾被不公平对待,说他成分问题,一辈子都别想入党,在井下他爬一级梯子,叹一口气,仍少年壮志不言愁!后来他当了采矿队长,更是采矿如虎口抜牙,几次危险时刻显身手,留下可歌可泣的事迹。后来他查岀矽肺,二十年后调回鞍山,度过幸福的下半生。其子事业有成,孝顺有加,替他旧地重游,帮他联系老同志。蒲占国同志就是许许多多铜矿人的缩影,也是我们铜矿人的骄傲。<br></h3><h3> 蒲占国同志最近己驾鹤西去了Ⅰ今年四月份我俩才刚手机视了频。五月二十二曰我发现了您的美文,立即与他分享。家属来讯说,蒲占国同志己于五月十五曰凌晨一点四十八分走了。又一位铜矿将星陨落,泪水顿作倾盆雨。蒲书记在铜矿就查出有矽肺病,一六年八月查岀胆管癌后,十月他在家人陪伴下,特地去西宁见了他魂牵梦绕的铜矿人。</h3><h3> <font color="#333333">以下是他给我发的微信:</font><font color="#b04fbb"><b>“一六年十月底去宁见到几位老同志,他们是宫永安两口,彭文清,任国生,范世伟〈在北京见到),李继才。再有我们老同志的晚辈,有蒋忠全女儿,彭文清儿子,烧锅炉老张头儿子,王都敬儿子,井下木工王铁创儿子,开卷扬机孙永兴儿子等,另外还和刘士德联系上了。令我不解的是,不少男同志都过早的去世了,所幸他们的夫人都在。像肖安贵,张文启,刘志文,张仕保,王佐林,庞兆聪,单贵,蒋忠全,刘开富,栾境源,王玺珊,范垂明,陈玉平,王长安,曾渊智。他们都去世了,有的比我还小。祁连山铜矿被买断后,他们的境遇都不太好。……我回来后,李继平两口用宫永安手机和我视频,他两口都得了直肠癌,李继平外掛个大便袋,真不容易啊!……我己快八十岁了,你也七十多了,我们都各自珍重吧!”</b></font></h3><h3><font color="#b04fbb"> </font><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u><font color="#b04fbb">老铜矿人辜体育的读后感</font></u></b></h3><h3> 沈老师,你好。偶然看到了这个美篇,很有感触。我也是老铜矿人,你可能不认识我,但美篇中谈的许多人和事,我都熟悉。感谢你整理了这个美篇,把我们又带回了那个难忘的年代,带回了那个曾经奉献过青春和汗水的地方。那是一支歌,一支深情的歌,一支拨动老铜矿人心弦的歌。<br></h3><h3> 我叫辜体育。最早在维修队干活,后来上了大学,毕业后分到铜矿生产科。86年调到青海省总工会,爱人在民族学院预科教学,因她是无锡人,所以我们92年调动到无锡。你的很多学生我都知晓,刚刚还和刘崇燕在微信里聊了几句。</h3><h3> 提供蒲占国信息的是郭(葛)学增,原来也是生产科搞测量的,我的同事。因为文笔比较好,调到矿党委办公室当秘书,后来调回原籍河南。郭(葛)写的那段话,信息量比较大,其中提到的那些人,也是我比较关心的,看完后很感慨,走了的这些人年龄都不是很大啊,而且这些人都是我很熟悉的。愿他们在天国安好。 &nbsp;</h3><h3> 沈老师,你的美篇我又细细的看了一遍,随着画面和文字的指引,当年铜矿的人和事,物和景又一一的浮现在眼前。你们家朱工,我已经对上号了,并且让刘崇燕确认了一下,请代问他好。我们离得很近,有机会去看你们,也欢迎你们到无锡来玩。保持联系吧。</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u><font color="#b04fbb">铜矿学校学生、当年青石嘴村老乡娃马智昆的读后感</font></u></b></h3><h3> 沈老师,您新修改的美篇我又仔细看了。您这篇美文收录了我那点感想很好,内容越来越丰富。如果所有在那个时期与那片土地与铜矿有关的人阅读了你的美文后都能写点自己记忆深刻的文字(最好提供相关图片),再由沈老师择优录入就太好了。那样您的美文就成了新的《一千零一夜》——集体回忆录,而且会因更多人的参与使美文越发具有强烈的吸引力、可读性和保存价值。美文会成为数万分散在全国的铜矿人及子女和青石咀老百姓民间流传的“小史诗”,而您将是集大成者,功德无量!</h3><h3> 我那点感想是当时的心情表述,没啥可修改的。如果您需要我写详细点也成,能为您的美文添砖加瓦,荣幸之至。谢谢尊敬的沈老师!🙏<br></h3><h3><br></h3><h3><font color="#b04fbb"><b> (说明:马智昆后来写的长篇文章“祁连山铜矿印象”编排在本篇结尾。</b></font></h3><h3><font color="#b04fbb"> <b> 马智昆,现在是上海某生物有限公司经理。三十多年前曾经在祁连山铜矿学校上过学,是朱老师教过的学生。当年他的右派父亲下放在青石嘴村劳动改造,他便成了“老乡娃娃”,外加“黑五类”的狗崽子。在青石嘴学校,他饱受歧视羞辱;在家里,身处逆境又遭家庭破碎而不可理喻的父亲把他当成了宣泄的对象……他的童年悲惨凄楚,令人简直难以想象。</b></font></h3><h3><b> <font color="#b04fbb">马智昆不但有着坚韧的毅力,还有着一颗感恩之心,铜矿学校朱老师一个小小的善举竟然温暖了他几十年……几十年后,从美篇《祁连山铜矿 心中的永恒》的传阅中,他得知了朱老师的消息,于是特地赶过来见朱老师,就是为了当面说声谢谢!)</font></b></h3><h3> </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u><font color="#b04fbb">铜矿学校学生孙谦在他的《别西宁》一文中写道:</font></u></b></h3><h3> 青海是我的第二故乡,这里有太多的人和事令我终生难忘!此时此刻,我想起了我最尊敬的沈老师那篇感动了所有铜矿人的文章《祁连山铜矿 心中的永恒》。我把自己对这篇文章的解读与大家分享,因为这篇文章的内涵丰富多采,其中有些与我的告别话不谋而合。</h3><h3> 一、“祁连山铜矿”不仅仅是一个单位名称,而是那个真善美时代的代名词,在我们的心中化作了永恒。所有铜矿人,对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事一情,一人一物,都融化在了自己的血液中!时光飞逝,岁月如梭,铜矿已倒闭破产几十年了,但铜矿人对“祁连山铜矿”的情感丝毫没有减退。</h3><h3> 二、在那个火红的年代里,铜矿人顽强拼搏,不怕艰难困苦,为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无私奉献的精神化作了永恒!铜矿人克服高原缺氧,条件艰苦,物资匮乏,生活困难等等因素,任劳任怨,埋头苦干,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这样的精神,这样的干劲,这样的奉献,今天的人无法理解,无法做到,无法逾越!</h3><h3> 三、来自天南地北的铜矿人情同手足的友情化作了永恒!毛主席说:“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铜矿人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几十年风霜雪雨,铜矿人各奔东西。但是,无论走到哪里,别管多少年不见,铜矿人的友谊没有丝毫衰减,反而愈久弥坚!这次到青海,由于时间较为充裕,我与许多30多年未见面的铜矿人重逢,虽然无情的岁月摧残了我们的面容,染白了我们的青丝,但是当年亲如兄弟姐妹的友情丝毫未减!我这大半生跑遍了祖国的所有省市自治区,接触的人形形色色,千千万万,除了铜矿人,再也没有这样的情感!我想:这也是每年都有铜矿人从全国各地、四面八方赶回青海最重要的原因!</h3><h3> 沈老师的文章还有一个外延:告诫每个铜矿人,要珍惜过去一切美好时光,美好回忆,美好情感,把这些美好发扬光大,让“祁连山铜矿”在我们的心中永恒!!!</h3> <h3><b><font color="#1564fa">二、铜矿老朋友在西宁相聚、师生聚首</font></b></h3> <h3>我在青海工作生活了三十多年,其中有二十个年头是在祁连山铜矿度过。退休后回到老家的这些岁月,经常会梦萦铜矿故地,心念铜矿故人。</h3><h3>2011年6月,我陪老伴临时出差到兰州,特抽空去了一趟西宁。在中庄铜矿驻宁办事处,见到了分别三十多年的铜矿老人张玉珍、盛菊莲、洪桂枝、杨静娟、李邦基和赵淑娴……老朋友相聚,那激动的场面至今在脑海回旋……</h3><h3>午饭后,我们五个人在办事处大门口留下了这张珍贵的合影(其他老朋友因身体原因没有下楼)。</h3> <h3>2014年7月,女儿带着我俩一起回青海看看。到了西宁,我们专程去中庄看望老朋友,得知李邦基和李明波两位老同志已经离世,深感痛惜……在办事处东面的小区门口,见到了张玉珍,她住在女儿小兵家,看她身体还硬朗,甚感欣慰。</h3><h3>这张照片记录了我们与徐兰花、李佩珍、盛菊莲、王秉义等老同志相聚在饭店时的情景(洪桂枝因为家中有事没能来)。</h3> <h3>7月20日,我们去了离开三十多年的青石嘴。我在商业学校的学生韩立进家住青石嘴养路段,他也是铜矿学校的学生,不过那时我已调离铜矿,他和另一位学生白照山开车带着我们旧地重游。进了电厂大院,见人去院空,满目疮痍,好不伤感……(具体内容在《祁连山铜矿 心中的永恒》中有详细介绍)</h3><h3>来到原来的铜矿学校,眼前已是今非昔比,现已更名为青石嘴镇寄宿制学校,我们五个在学校门口合影留念。</h3> <h3>7月21日,韩立进和白照山领着我们观赏著名的门源油菜花海。从青石嘴镇出发,经过圆山观花台、沿着观花大道一路前行,在金色的油菜花海中行驶了二十多公里后到达门源县城。令人遗憾的是天公不作美,天气预报中的“阵雨”一直下个不停,于是留下了这张我们一家三口打着雨伞观赏油菜花海的情景!</h3> <h3>在门源吃过中午饭,我们行将返回西宁。离开青石嘴的时候,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是老天在挽留我们吗?经过达坂山观景台时,山下雾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h3><h3>穿过达坂山隧道,就到了大通县境内。阵雨渐渐小了、然后慢慢停了。见车窗外风景如画,在行驶途中隔窗抢拍了这张照片,真应了那句话:“最美的风景在路上”!</h3> <h3>想起2014年回青石嘴,没有找到一位铜矿的老人。但韩立进无意之中穿针引线,我与失联三十多年的铜矿学校80届学生取得了联系,于是有了这次2015年的师生相聚。</h3><h3>2015年7月19日下午,李志银、于西岚、王荣福代表同学们到西宁火车站接我们,正在外地出差的朱红旭此刻赶回了西宁,王进保去机场接机后几乎和大家同时到了车站停车库。我们一起来到位于青海宾馆聚会的场所,其隆重气氛从会场的布置就可见一斑。除了西宁及周边的同学,外地的韩秀芬、张成钢,格尔木的曹荣智也都前来参加聚会。<br></h3><h3>35年后再聚首,学生年近半百、老师头发花白。大家欣喜若狂、激动之极,同学情、师生情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br></h3> <h3>第二天的活动是去青石嘴访旧寻迹和观赏门源油菜花海。在去海北的车上,几个女同学兴奋地说,昨天聚会后激动得一晚没睡。当天天气特别好,来到达坂山观景台极目远眺,山下迷人的景色一览无余,大家兴致勃勃地在此拍照留念。<br></h3> <h3>在达坂山观景台,于西岚一定要和我合影一张。说要把照片拿给她的学生们看,告诉他们:"这就是我的老师!"</h3><h3>几十个学生中,她是唯一当老师的,而且教的也是中学数学,同学们说她是我的接班人。说得也是,她的言谈举止像我,就连为人处事也很像我。<br></h3> <h3>下达坂山过青石嘴大桥,我们先去青石嘴电厂大院寻找当年的踪影,然后前往黑石头原来的祁连山铜矿学校。</h3><h3>现在的学校好气派,已改名为青石嘴镇寄宿制小学,距青石嘴圆山观花台不足300米。我们去的时候正值学校放假,只见栅栏门紧锁,门房也没人值班,大家都有些悻悻然。不过前段时间李志银、张海军、于西岚和王福平四人来踩点时,在原教学大楼前留下了这张合影。这座老教学楼成了祁连山铜矿学校在这里保存下来的唯一建筑,现在它的名字叫“启智楼”!</h3> <h3>离开西宁的头一天晚上,80届部分同学又安排聚会为我们送行。刚好刘泽元老师(前排左四)回了西宁,前排左三是他们的班主任周文武,我和老伴分别是他们的数学和理化老师,为充实学校的师资力量,老伴也被调入学校任教两年。</h3><h3>周文武、刘泽元与我们也有三十多年没见面了,还记得那年刘泽元与老伴约着一起去木里煤矿那边采蘑菇,采回来大半背篼的黄蘑菇,那可是蘑菇里面的珍品!</h3> <h3>祁连山铜矿小学(那时候学校还没有中学部)61级同学得知我7月份要回西宁,也在作师生聚会准备。7月22日张淑琴等几位同学宴请了我和当年在小学任教的张承文老师、星占生老师、李佩珍老师及家人。三十多年后大家在此重逢、欣喜不已!韩菊芬和张淑琴见到我后则泪花直流,兴奋激动之情难以言表!<br></h3><h3>宴会中,张承文代表老师讲了话,陈福义代表学生发言,张淑琴为这次聚会填了词,她的书法家丈夫还给每一位与会者留下了墨宝真迹!</h3> <h3><b><font color="#1564fa">三、2018年7月12日,“跟随”学生孙谦一行去红沟。</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连续两年回海北寻踪觅迹,却都没有能到红沟去看一看,留下了好大的遗憾。1962年被分配到祁连山铜矿,大敞篷车从西宁直接把我们拉到了大红沟工人村。我在大红沟前后工作了近四年,那里留下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真想再回到红沟去瞧瞧!</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原本与孙谦他们约好7月份在西宁相聚,一起到红沟走一趟,我因另有他事没能成行,于是嘱托孙谦:“若去海北,一定到红沟看看。”孙谦告诉我,他们决定7月12日去红沟。</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7月12日上午,我便早早地守候在手机旁,等待着秀芬、菊芬他们的“现场报道”,跟随着他们的镜头一起去红沟,一起去门源。</font></b></h3> <h3>一大早,孙谦和他的两个好朋友就到了“达坂山隧道”口。现如今达坂山开通了隧道,从西宁到青石嘴约两个小时就能到达。</h3> <h3>上午九点半左右,他们到了达坂山观景台,这里是观赏门源油菜花海最佳的位置之一。看来今天山谷里雾气蒙蒙,能见度差,观赏油菜花海的效果不是太好。</h3> <h3>从上面的小视频截了这张图,发现这逶迤连绵的山岭、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恰似一幅美丽的画卷!</h3> <h3>这是在去红沟途中所拍,眼前这满坡的野花好迷人!这儿离有黄金草原之称的皇城大草原不超过10公里,而皇城大草原正是中国最美丽的六大草原之一的祁连山草原的重要组成部分,难怪在这里能见到如此美丽的草滩!<br></h3> <h3>抬头仰望,远处是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目视前方,这条山间的公路看来是多年失修了!</h3><h3>当年行驶在这条公路上的,多数是铜矿汽车队拉矿石的大卡车,还有山上各单位为数不多的福利车。一直到六十年代后期,才有了来回山上山下跑通勤的大轿车。记得开大轿车的师傅是吴国礼,真是个尽责又热心的好人啊!</h3> <h3>青石嘴到大红沟矿山33公里,也需翻山越岭,自然少不了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h3><h3>那时候,夏日里每当大雨过后,绿茵茵的山坡上会长出一颗颗雪白雪白的大“馒头”,个头足有脑袋那么大,甚是稀罕。那雪白的大“馒头”实际上是一种菌菇,学名马勃,当地老乡叫马粪包,听说不能吃。(刚才百度了一下:马勃,嫩时色白,圆球形如蘑菇,但较大,鲜美可食,嫩如豆腐。)</h3><h3>记得1967年的那场洪水把这段路冲坏了,我们奉命上山修路。中午休息时,那些小伙子们跑去捡马粪包,然后掰成一块一块,就像雪白的海绵。既然说不能吃,他们便用这“海绵”打开了“雪仗”,瞬间,绿色的山坡上就白花花一片……此生有幸,能看到这难得的一幕。若是早知道它鲜美可食,一个个肯定是抱得“马勃”归了!</h3> <h3>翻过这道岭,前面便是沟滩。沿着沟滩向北是苏吉滩草原,向西便进入了红沟。路标上显示的是苏吉乡政府和(现在的)祁连山铜矿。</h3><h3>从照片上看到,沟滩上野花烂漫,鞭麻花(铜矿人称之为黄玫瑰)盛开,我仿佛闻到了黄玫瑰的浓郁香味!</h3> <h3>沿着公路往里走,来到了小红沟选矿厂,依山而建的厂房已是废墟一片。听老朋友杨大夫说起过,这个选矿厂是她家先生老李的处女作。</h3><h3>记得选矿厂是1963年投入生产的,我的同学刘淑华、唐淑勤、武殿英和李建凯他们分到了选矿厂。忘了是谁带着我到选矿厂参观,一直爬到最上面粉碎矿石的老虎口,那矿石被粉碎发出的嘎拉嘎拉的声音至今响在耳边。</h3> <h3>继续往前走,眼前是矿机关的职工俱乐部,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修建的,如今已是断壁残垣、满目疮痍。而上世纪五十年代末修建的青石嘴礼堂和工人村礼堂,连废墟都无存了!</h3> <h3>职工俱乐部旁边是当年的机关新办公楼旧址。</h3><h3>祁连山铜矿最初的名称是冶金部祁连山有色金属公司,公司机关设在青石嘴,也就是大家熟悉的青石嘴大院。六十年代中期归属白银公司领导,改名为白银有色金属公司祁连山铜矿,矿部机关搬到了大红沟工人村。尔后又归属青海省领导,名称改为青海省祁连山铜矿。七十年代初期,在小红沟和工人村中间的这个位置上盖起了矿部机关大楼。</h3> <h3>图中飘扬着国旗的地方是个四合院,地处新办公楼和机关卫生所之间。孙谦回忆说:<font color="#b04fbb"><b>“当年我在祁连山铜矿保卫科工作时,就居住在这个院内靠山脚下的那排房,从南面数第二间宿舍。”</b></font></h3> <h3>矿部机关老办公楼,是祁连山铜矿七十年代初兴建的第一栋楼房,其中一半是矿部机关办公楼,另一半是职工宿舍。</h3><h3>三楼最西边是会议室,我们曾在里面排过节目。一楼西半边是招待所,在西面外墙上另开有大门。我们山下的人上山排练节目就住在招待所,当时的管理员是李凤兰,为人特好。</h3> <h3>老办公楼西边是机关食堂旧址</h3> <h3>老办公楼东面是机关卫生所,杨大夫家就住在那里。</h3><h3>这个视频全方位展示了矿部机关、工人村和大红沟矿山的位置关系。</h3> <h3>孙谦他们这几位都是祁连山铜矿的第二代,他们的父辈为祁连山铜矿的建设贡献了毕生精力,第二代又拿起了接力棒继续奋斗……</h3><h3>几十年后回故地重游,百感交集、感慨万分!</h3> <h3><font color="#333333">  &nbsp;</font><font color="#b04fbb">&nbsp;<b>孙谦在他的《祁连山下话当年》一文中写道:</b></font></h3><h3><font color="#333333"> 50年前的1968年3月27日,我从家乡来到青海省门源县祁连山铜矿,在矿子弟学校读书。1970年参加工作到1987年调离青海,我的青春和最好年华都贡献在这里。青海就是我的第二故乡,祁连山铜矿经历的人和事,至今还常常浮现在我的梦中。31年时光流逝,不但没有淡漠我对这片土地的思恋,反而越来越多地回忆起在祁连山铜矿的诸多往事。</font></h3><h3><font color="#333333"> 这次西北之行的重头戏,就是要故地重游!这也是我崇敬的老师——沈婉珍女士的心愿和嘱托,让我代她去当年的老单位原址看看。为了达成心愿,我邀请两位兄弟同行,他们和我一样也都是祁连山铜矿的子弟。</font></h3><h3><font color="#333333"> 这次故地重游,真是百感交集!曾经风光无限的国营企业,在那股改制、兼并、重组、破产浪潮冲击下,以“资源枯竭”为由破产倒闭了。所有干部职工买断工龄,每年给几百块钱然后全部推向社会,自谋职业。可30多年过去了,铜矿被私企老板买去经营,至今还在生产。我在当年矿机关办公楼、职工俱乐部、卫生所、职工宿舍楼和机关食堂等建筑前伫立良久,看着眼前的破壁残垣,心里五味杂陈,感慨万分!</font></h3> <h3><b><font color="#1564fa">四、对大红沟诸多往事的回忆</font></b></h3> <h3>这张照片展示了祁连山铜矿大红沟矿山熟悉的地貌</h3> <h3>放大了再看,那幢还算漂亮的大楼原先是青海省祁连山铜矿山上学校的教学楼,如今为现在的门源祁连山铜矿所用。大楼所处的位置紧挨原来的工人村,山坡上原来傍山而建着百来栋平房,还有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工人村大礼堂。当年这里是大红沟矿山的生活区,听说如今已是片瓦不存!</h3><h3>实际上,当年矿山的生产区离工人村还有一公里,在大红沟的尽里头,即图中横亘着的那条山脉下面……</h3> <h3>将上面那张照片进行了后期处理……它一下子把我带回到了五十六年前——</h3><h3>1962年12月4日,李恩远师傅开的敞篷车把我们从西宁直接拉到了工人村。离开城市猛然来到海拔三千多米的深山沟,大家心里免不了有些波动。矿上便组织我们学习,让元老们介绍创业初期的艰辛。元老们回忆:第一批筹建人员到红沟的时候,山沟荒无人烟,没有住房,只有土窝子和为数不多的单帐篷,几间“干打垒”土房子则是矿山唯一的“五星级宾馆”……</h3><h3>学习结束后,每天让我们到坑口的矿石堆上“拣精”,即把一块块像黄铜一样的精矿石拣出来(那时候矿石的品位很高),实际上就是让我们劳动锻炼,根据表现再安排工作。我很快被安排到生产科、地测股去描图,记得科里有于福洋、张洪涛、李荫涛、徐(绰号秀才)、成(绰号小鬼子)、邢乐恩、蒲占国、宫永安等技术员。不久,其他同学也都陆续安排到了相应的工作岗位。</h3><h3>那时候,我们所在的单位叫做祁连山有色金属公司红沟铜矿(后来公司改名为祁连山铜矿,红沟铜矿就改名为采矿队了)。矿长是陈玉平,书记是冯禾,矿长、书记的办公室就是大红沟西面山坡上那四间土房子,也就是元老们所说的当年唯一的“五星级宾馆”。我们62年到红沟铜矿的时候,已经傍山建起了一排排的砖瓦房,条件确实优越了许多。</h3> <h3>从存放多年的相册里又翻出了几张老照片,勾起了我对往事的诸多回忆……</h3><h3>图片中是我的老同学王全文,这应该是在工人村宿舍内拍的一张照片,它真实地反映了当年那个热爱生活的王全文,他喜欢读书、写诗、拉琴,业余生活丰富多彩。从照片上看,他的宿舍应该是在工人村的配电房内。</h3><h3>那个年代,红沟铜矿几乎所有的办公室里都住着单身职工,矿长、书记的“土房子”办公室也兼着宿舍。我和同学何月芝在工人村集体大宿舍住了不久,便搬到了大红沟机关总机房,在总机台两旁,靠墙分别支着我俩的单人床。</h3><h3>当时总机房的接线员是王绒仙和王春香,她们两个从早晨八点到晚上十二点两班倒,晚上十二点以后若有电话打进来,就由我们两个代接。王绒仙是冯书记的爱人,我们都管她叫王姐。一天凌晨,我们突然被电话铃声惊醒,我拿起电话,听筒中传来陈老矿急促的声音:“小沈接电话,小何快过来!”原来是王姐要生小孩了,冯书记当晚不在,无奈之中她叫醒了隔壁的陈老矿。那时候大红沟没有卫生所,卫生所设在工人村,大夫们也都住在工人村,离得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陈老矿急中生智,喊来生过孩子的李师傅家属接生……所幸一切顺利,母女平安!</h3><h3>总机房所在的那一排房子是红沟铜矿机关的办公用房,房前是紧挨河滩边的公路,后面就是山坡上矿长、书记的土房子。这排房子从南到北依次是财务科、总机房、地测股、生产科、矿办公室、工会兼广播室,每间房内都住有人,分别是李继平、我和何月芝、徐(秀才)、于福洋、陈受天、李燕婷,都是办公和住房兼用。不仅如此,李继平和张桂兰、于福洋和李芄兰结婚时,财务科和生产科还是他们的临时婚房。</h3><h3>记得每天清晨,高亢嘹亮的《草原晨曲》在大红沟山谷回响,久而久之便成了我们的起床号!这是广播员李燕婷每天清晨必做的第一件事,长年累月,从来都很准时。</h3><h3>因为没有更多的图片可参照,这样描述不知大家能否明白,我想只要去过大红沟的老同志一定能看得懂。<br></h3><h3><br></h3> <h3>这张照片上留有“青海海北祁色司留念 1964.11”的字样,这里的“祁色司”验证了当时单位的名称是祁连山有色金属公司。照片上的主人公是锻工班班长段师傅,名字我给忘了,锻工班还有一位姓李的师傅,他的名字叫李祖宗,让你想忘都忘不了。记得当年大红沟东边那座山的山脚下盖有一座座板皮房,从南到北依次是钳工房、锻工房、焊工房和车工房……</h3><h3>我在生产科描了半年图后被调到了钳工班,我的同学徐兰花也在那里,刘连科是我俩共同的师傅。(六十年代初正是国民经济调整时期,我们就读的学校一并再并,十几所学校合并成了一所,到1962年还是放了“长假”。当时祁连山有色金属公司是按工人把我们招进来的,若干年后才转干。)在钳工班,我们女的主要是在车间里干些加工活,有时也要跟着师傅进坑道到现场检修,上天井下地井、爬四矿带也是常有的事,不过那时候年轻,并没觉得有多么苦。车间里有两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一个是吕本悌,另一个是和金芳,都是极聪明极能干的人。忘不了那次从四矿带下来,因山上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我们仨从四矿带(山顶上)一路滑雪到山脚下,只用了八分半钟,想起来就觉得特好玩!特刺激!特过瘾!</h3> <h3>照片上的主人公叫魏光英,这是他在北戴河疗养时的留影。</h3><h3>魏光英是红沟铜矿1963年那次矿难事故中的幸存者,忘不了那惊愕、恐怖的一幕。那天下午,听说坑道内发生了事故,职工和家属们全都涌向坑道口、把坑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正是陆洪生的爱人,她那焦急如焚的神情、望眼欲穿的目光至今映在我的脑际。大家都目不转睛注视着坑口、焦急地等待着……忽然,见一个矿工背着人从坑道跑出来,将他放在了地上,转身又急匆匆地返回坑道……那个人恰好被放在了我的脚跟前,满身裹满了岩粉和血渍的混合物,身体不断地抽搐着……我不敢再看,随即离开了现场。</h3><h3>说来也巧,当时坑口躺在地上的伤者正是魏光英,他经过治疗后送到北戴河疗养,身体恢复健康后回到了红沟,被安排在图书室当管理员,而图书室就在我们的宿舍隔壁。那时我和小何已经搬到了食堂北边那排房子的女工宿舍,一边是动力股办公室,另一边是会议室,图书室也即魏光英的宿舍,就在会议室的套间里,于是我们便成了邻居。爱看书的我经常出入图书室借书还书,几乎是一天一本。</h3><h3>1964年秋季开学,张承文奉命来大红沟创办职工子弟小学山上分校,教室就设在会议室内,他与魏光英挤在一个宿舍里。我经常去魏光英处借书,也就和张承文熟悉了。或许是我的父亲是教师的缘故,也或许是我的骨子里原本就带着尊师崇教的基因,所以无不时地透露出对教师职业的热爱。看到我喜欢当老师,张承文便推荐我去山下的职工子弟小学任教。</h3><h3>1964年11月,未满19岁的我离开大红沟,去黑石头的祁连山有色金属公司职工子弟小学报到,从此开启了我几十年的教学生涯,而张承文正是我的推荐人、引路人,借此表示感谢!</h3><h3>教师是教学相长的职业,正因为选择了教师这个职业,此生便养成了“不断学习、汲取知识”的良好习惯,从小学教到中学、中专、直至大学。如今虽已年过古稀,仍不断学习新知识,力争能与时俱进!</h3> <h3><b><font color="#1564fa">五、观赏门源油菜花海&nbsp;</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从红沟回到青石嘴,让我们跟着孙谦一行观赏美艳无比的的门源油菜花海。</font></b></h3> <h3>既然到了门源,门源油菜花海是绝不能错过的风景。</h3><h3>门源油菜花海是“全球最美花海”,有此石碑为证。</h3> <h3>经过原来我们铜矿学校的大门口往上数百米,便来到门源油菜花海青石嘴圆山观花台。</h3> <h3>圆山观花台景致</h3> <h3>圆山观花台景致</h3> <h3>登上圆山观花台观赏门源油菜花海(这是达坂山、青石嘴镇方向)</h3> <h3>从圆山观花台下来后,开车绕过圆山、沿着观花大道一路前行。驰骋在油菜花海中,眼前的油菜花铺天盖地、一望无际!</h3><h3>瞧秀芬和她的小外孙女在油菜花田中欣喜若狂的样子,小不点一副俏皮的模样,不由得打心底里发出爽朗的笑声!</h3> <h3>这哥仨站在油菜花海中,喜气全都洋溢在脸上。</h3><h3>孙谦介绍说:<font color="#b04fbb"><b>“图中右边的那位是陈学忠,他也是铜矿学校的学生。站在中间的叫祁建青,他是铜矿子弟,现在是赫赫有名的军旅作家。他是青海省军区政治部原副主任,大校军衔,同时也是青海省散文协会主席,青海散文七大家之一。他的作品曾在国内外引起巨大反响,我曾有幸拜读他的《玉树临风》、《瓦蓝青稞》两部著作,被深深折服。”</b></font></h3><h3><br></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b><font color="#1564fa">  当晚他们夜宿门源浩门镇,陈学忠通过孙谦加了我的微信,并留下了一段感人的语音,我把语音转换成文字如下:</font></b></h3><h3><b><font color="#b04fbb"> “沈老师,您好,我是您的学生陈学忠,我现在六十多岁了。我仰慕您啊!您老人家写的那篇文章感动了我呀!沈老师,你的文章写了咱们祁连山铜矿的历程,也写了祁连山铜矿人一生的历程。作为您的学生,我特别感激你,而且为有您这么个老师,我感觉到是一生当中的荣幸。我太感激您了!”</font></b><br></h3><h3><b><font color="#1564fa"><br></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陈学忠,这个名字我好熟悉,可一时想不起来他小时候的模样,感觉有点对不住。瞧着照片上现在的陈学忠,我努力地去回忆……大概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那个乖巧精干、小时候的陈学忠猛然闪进了我的脑海!我好激动、好兴奋!</font></b></h3> <h3>第二天,他们从门源经互助返回西宁。途中孙谦发了这张照片到朋友圈,并说<font color="#b04fbb"><b>“我看到了比圆山观景台更合适看油菜花的地方!”</b></font><br></h3><h3>我问,是马场那边吗?(227国道旁马场那边的油菜花也很好看。)<br></h3><h3>孙谦回答我说:<font color="#b04fbb"><b>“不是马场那边。这个地方在门源以东20多公里,靠近祁连山主峰。就是铜矿原泉沟台知青点一直往北走,这里也有个观景台。”</b></font><br></h3><h3>哦,我知道了,应该是靠近“克图”的地方。1970年12月底,我们铜矿宣传队曾在克图村的打谷场上演出了京剧《红灯记》。</h3><h3>从青石嘴经门源到克图,直线距离近五十公里,道路两旁的油菜花海磅礴大气、壮观无比!“百里油菜花海”,名副其实!享誉“全球最美花海”,名至实归!👍👍</h3> <h3>啊!满眼是久违了的馒头花,学名叫狼毒花。那会儿我们经常会在田埂边和草滩上看见一簇簇的馒头花,采上一大把回去后插到罐头瓶子里,既好看又好闻!</h3><h3>据资料介绍,狼毒花是多年生草本植物,叶子互生,花两性,很美丽,供观赏,根系有毒。</h3> <h3>这是著名的景点:互助十二盘</h3><h3>从门源经互助县去西宁,必定要经过十二盘。十二盘坡是互助县北山森林的一条山路,该路沿山坡盘旋而上,道路转角小、弯弧大、共十二盘转才能到达山口,所以称为十二盘。</h3><h3>从山口向下鸟瞰,在雄伟的山势和青绿的山坳植被烘托下,十二盘犹如长蛇一般蜿蜒曲伸。到达山口的游人无不停车驻足,把镜头对准十二盘,记录下这一独特的风景线。</h3> <h3><font color="#1564fa"><b>六、孙谦他们在西宁看望铜矿老朋友</b></font><br></h3> <h3>孙谦、菊芬夫妇看望王道理夫妇。</h3><h3>王道理曾先后在青石嘴电厂、黑石头汽车队当过书记,还是孙谦的入党介绍人。</h3> <h3>照片中从左至右依次是:韩福元、李敬远、孙谦和肖成华。韩福元和李敬远是电厂工人,李师傅后来调到了省政府锅炉房。</h3><h3>肖成华是我的学生,他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数学应用题从一点都不懂、猛然开窍全都懂了!这种“顿悟”的例子在我的教学中就碰到这么一个,至今我都不得其解!那个小时候不爱说话、很内向的小男孩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h3> <h3>与孙谦合影的两位,左边是牛继晨,右边是周厚发,他们都是车队的修理工。年轻时候的周厚发特活跃、技术也棒、多才多艺!</h3> <h3>菊芬和杨珍的合影</h3><h3>哦,是那个在铜矿宣传队排演的京剧《红灯记》里扮演李铁梅的小杨珍!她虽也是我的学生,因我与其父亲杨部长很熟,她总是亲热地叫我沈姨。</h3> <h3>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翻出了当年的这张《红灯记》剧照,李铁梅整段整段的唱腔可真是难为了当年的小杨珍。</h3> <h3>孙谦夫妇与铜矿老朋友们在一起</h3> <h3>在这张菊芬、秀芬姐俩与老朋友的合影中,我一眼就认出了铜矿车队司机马培植的爱人,其模样没怎么变,只是岁月不饶人,年过古稀的她也两鬓斑白了。</h3> <h3><b><font color="#1564fa">七、铜矿学校80届学生聚会</font></b></h3> <h3>借着韩秀芬的来宁,铜矿学校80届学生又要聚会了!</h3><h3>瞧,李志银在群里开始发话召集,我截了这张图。事实上,这个“沈老师与她的铜矿学生”微信群的名字有些含糊。2014年我回青海离开青石嘴后,与失联了三十多年的铜矿学校80届学生取得了联系,激动之时建群起了这个名。当时只有七八个同学有微信,现在扩容到了四十多人,成员大多是是铜矿学校80届的学生。</h3> <h3>我嘱咐韩秀芬多拍些聚会的照片,有心的秀芬拍了这个小视频,边拍还边喊着“给沈老师打招呼啊”!一声声“沈老师好”,激动得我心潮激荡。他们依次是:朱红旭、王湘琳、昌秀珍、陶红、韩秀荣、王青仙、张海军、刘忠、李志银、宫利平、秦丽萍、高清山。</h3> <h3>全体聚会同学的合影</h3><h3>前排右三王福平、右四石英、右五韩秀芬。</h3> <h3>几位女同学和班长高清山情同手足的开心模样令我好喜欢💓</h3><h3>高清山现在是海北州交警大队的领导。他给我的印象是正直善良、善解人意,2015年聚会时他人在外地没有见着。有件事一直铭记在我心头,令我感动至今。那是他们初三毕业复习阶段,在课堂上,我讲的题目多、板书也多,每当我四个版面快要写满时,班长高清山就会走上讲台主动把黑板擦干净。这也是我教学生涯中唯一碰到的事情,印象特别深刻,昨晚竟然又梦到了类似的情景……</h3> <h3>我的这些女学生们都已经年过半百,有些已经当了姥姥或奶奶,瞧她们一个个还是那么丰姿绰约、俏皮动人!老师为你们点赞👍👍</h3> <h3>因为上次聚会有同学工作脱不开身,几天后他们又聚在了一起。这次增加了于西岚、王荣福、刘建业和蔡东丹,他们的班主任周老师也来了。</h3> <h3>图中,朱红旭有事来晚了,走上前去向周老师问好。</h3> <h3>席间,于西岚和蔡东丹给周老师敬酒。坐在一旁的是刘建业,与三年前聚会时相比似乎瘦了许多。</h3><h3>周老师也有了微信,同学们把他拉到了群里,我改群名为“周老师、沈老师和他们的铜矿学生”,同学们建议沈老师应该放在前面,于是再改群名为“沈老师、周老师和他们的铜矿学生”。</h3> <h3><font color="#1564fa"><b>  篇幅冗长,谢谢浏览!</b></font></h3><h3><font color="#1564fa"><b> 在此感谢学生们提供的图片,同时感谢学生和朋友们提供的文字资料!</b></font></h3><h3><font color="#1564fa"><b> 铜矿的朋友们若看到此文,有不妥之处请及时指正,我好马上修改。谢谢大家🙏🙏</b></font></h3> <h3><div style="text-align: left;"><b><font color="#1564fa">附:</font></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b04fbb">祁连山铜矿印象</font></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b04fbb">马智昆</font></b></div>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当时的青石嘴很多人都知道这句话书写在哪里。对!就在电厂大院那个背南面北的医院大门两侧,很大的字。那时候我经常去电厂担水、饮牛,为了拾碳,电厂里一切有垃圾的地方更是翻来翻去无数遍,大礼堂里放的电影也没少看。医院门口的这两句话深深地刻在我心里,每次路过我都会默念一遍,但始终不得要领。医院的门口怎么会有和看病毫不相干的这么两句话?是医院里有个“神仙洞”?还是医院里“有座有神仙洞的山”?人说:好奇心害死人。终于有一天我不幸地进了这家医院…… 家庭成分决定了我的生活里只有严酷的漫漫冬季。青石嘴学校那个大金牙老师总是高高翘起他那副秃鹫似的面孔,亮出鹰钩鼻子下两颗始终刺向外人的金光闪闪的大门牙,在他仇恨的目光里我们经常噤若寒蝉……每天班里的值日、还有他们家的挑水等杂活儿,我们两个出身不好的崽子几乎全包。但无论我们怎么表现,也无论怎么小心,他那杀气逼人的冷峻目光每天都还是会在我们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大金牙的老婆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和他判若两人:一个是菩萨,一个是恶魔。我们只有在其他老师的课堂上才会有喘息的机会,而这也是学校最值得我留恋的美好时光。 那个年代,地富反坏右的世界里没有春天和温暖,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家外。严酷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亲人间也是冷漠一片,大家小心翼翼地似乎就一个心思:“小心运动”。做饭、洗衣,拾碳、拾牛粪,放牛、种地,小小的我几乎就是一个壮劳力……同样,我无论怎么任劳任怨,从父亲那里换不来半点同情和怜悯,能得到的是无休止的辱骂和皮肉之苦。从家到学校、从学校到家,感觉就是从炼狱到地狱往复循环,即使走在路上也是惶惶不可终日,那种愁苦的滋味比路两头的折磨还难受。</h3><h3> 哪里是我的庇护之所?谁能伸给我一只温暖的手?在村北那座山上,每当肩扛数十斤干牛粪,伴着初夜的月亮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地挪下山时;在学校,一次又一次饱受大金牙残酷无情的专政时;在每次遭受家庭暴力后,我都会默诵《卖火柴的小女孩》片段自我疗伤,心里多少能获得一点点无助的安慰。只是可怜的小女孩看到的是奶奶,而我看到的永远是妈妈离家出走的那个早晨、留在花格窗户中间那一小片玻璃上的匆匆背影而已。</h3><h3> 母亲她在西宁。我徒步六次翻越达坂山,一次深入祁连山,就是为了能寻到母亲。一场长达几年的冒险和艰难的抗争不得已开始了……不用说,我的每次逃跑几乎都以悲剧收场。父亲在政治和婚姻失败的高压下,面临唯一一个可随意释放他的压力、宣泄他的情绪的“奴隶”也要不屈不挠地反抗,他是何等的愤怒!盛怒之下无理智,无理智的惩罚就变成了虐待。暴力言语每次在我耳边只要响起,至少就是半个小时。那滔滔不绝的骂声多年后还在我脑子里嗡嗡回响;肢体暴力更是不堪回首。他就是想摧垮我的意志,风化我脑海里对母亲的残存记忆,消除促使我反复逃跑的心魔,老老实实和他一起支撑那个风雨飘摇的破家,好做他随时释放压力的出气筒。</h3><h3> 而我像那沙漠中的红柳,渴不死就要活!每次惩罚后恢复元气,有机会我就带着书包再次踏上寻母的茫茫征程……终于有一天,他焚烧了我的书包,将我砍成了血人。这时候,我才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人性的光辉--同情和怜悯。伤口里填满了八九包刀伤药,几天后我的脑袋越肿越大,他慌了,就拿了家里仅有的三毛钱领我进了电厂医院。自然不能告诉医生真相,只能说是其他孩子们砍的,否则回家就砍掉我的脑袋。当然,没完没了的“运动”使他神经错乱,无法完全独立生存的我们成了他沉重的负担。他婚姻失败,我成了他那个临阵脱逃的妻子的可恶的化身,是他唯一可以恣意专政的对象…..</h3><h3> 进医院时我又默念了一遍大门两边的那句话:“天生有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脑袋感觉有些沉甸甸的,眼睛肿成了一条缝隙,看啥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我还是努力撑开眼皮观察里面的一切。结果里面既没有山、也没有洞,更没有什么神仙,只有两三个女医生和护士围着我转,我认出其中一个是电厂职工子弟“尕胖”的姐姐。钱不够没办法打麻药,她们就在我头上忙着、骂骂咧咧清洗伤口。说谁这么坏,下这么狠的毒手?头骨都露出来了,这么危险,为啥不去派出所报案?是谁如此愚蠢,在这么深的刀口里倒满这么多的刀伤药?洗都洗不干净,破伤风怎么办?我自然按父亲的嘱咐应付了事。缝合伤口时,“尕胖”的姐姐说,“老乡家的孩子就是坚强…….”缝了十几针不是很疼,也不好受,与我长期遭受的皮肉之苦相比,这缝针简直就是小儿科。关键是我终于在父亲的目光里看到了久违的瞬间的同情和怜悯,也知道了这家医院里并没有仙人住的山洞。 出身不好做啥事都低人一等。那些恶少们自不必说,就是村上心存善念的孩子们也对我们有种不自觉的反感。村上一些孩子除了和电厂的子弟打群架,就是去偷破铜烂铁卖钱。即使是偷盗,他们也不屑与我为伍。碎铁、铜丝…..他们炫耀的一次性收获比我常年从电厂、养路段、供销社、邮电局垃圾堆里捡来的骨头、牙膏皮丰厚的多得多。偷盗和乞讨都是令人不齿的行为,可那时要自己想办法积攒上学的费用,时不时有机会还得拿出辛苦积攒的几毛一块钱,讨好父亲以乞求他哪怕一点点的同情、怜悯和关怀…..终于有一天我背着拾粪的背篼远远跟着他们翻墙进了电厂大院西面的厂区里。里面有个很大的水池,水池上有很多管子在喷水,水池中时隐时现总有一两条大小不一的彩虹。他们很快消失在一人高的茂密草丛里,我却因恐惧又原路返回了。然而水池、彩虹和没被人染指过的蒿草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2分钱买一盒火柴的年代,几分钱是何等的重要。家里除了每年勉强度日的口粮是靠父亲的工分,其余的一切都是我的责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柴火、煤炭,照样无法成炊,何况还有几个见不得人的资本主义尾巴也要吃喝,那些蒿草成了我日夜挂念的财富。 从此,有空我就翻墙进去割那些草,每次都是满满一背篼,压得我像虾米似地一步一步挪回家。没有人和我抢,没有人和我争,这么大片茂密的蒿草全是我的。高大的蒿子晒干可以烧火做饭,鲜嫩的冰草可以喂牛喂兔子。幸福的我累了躺在草丛里看着那神奇的大水池,水雾在空中飞舞,彩虹在里面时隐时现,运气好还能看到好几条彩虹。虽然很惬意,但心里还是有一丝丝不安,这些自生自灭的野草对电厂可能毫无用处,可毕竟是在人家围墙里,我这也是偷盗啊。原先蒿草密密麻麻,淹没在里面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倒也平安无事。天长日久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那天我正在低头专心割草,忽然身后一声断喝,吓得我一镰刀砍在了自己左手上。那人没有打我,也没有像他威胁的那样把我送派出所,而是逼着我用手抓了一些令人作呕的大便装进背篼里,然后带着左手的刀伤和他诡异的笑声滚蛋。有谁想得到呢?多年以后我居然带着左手的刀疤见到了这彩虹池的设计、建造人,他的为人像那彩虹池一样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祁连山铜矿的电厂和黑石头运输车队,在青石嘴的历史上是抹不去的重重一笔。虽然都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但还是有比较明显的区别。似乎他们还是比较有道理、有素质、有文明,至少他们的子弟学校是这样。不像我们的学校,老师的教学水品参差不一不说,教学态度更是不敢恭维。不要说大金牙那样的坏种,就是其他比较有师德的老师也会因为个别同学一句“他是右派的儿子”,就剥夺我那可怜的一学期两块钱的助学金。还有老师因为我在课堂上指出黑板上被他打满分的同学做的错题而恼羞成怒,他长时间不言不语地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瞪着我,让人手足无措、极不自然。要不是那刺耳的下课铃声突然打破令人窒息的场面,我差一点就熔化在他复杂炽热的目光里。最后他当众羞辱我说“XXX,你很会出难题呗……难怪出身不好。”</h3><h3> 后来,在好同学闫文宝的鼓动下,我成为铜矿子弟学校的一名学生,感到恍如隔世。面南背北的教学大楼比我先前学校的平房气派很多,中间四层是老师的办公区,左右两边三层高的是教室。学校没有审查我们的历史,老师同学也没有人知道我家的成分,我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知道我的出身、而毁掉这难得的平等和自由。可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却管不了那些小东西(虱子)……8平米的土炕上,一年四季我斜裹着父亲的那件破皮大衣睡觉,炕上十几年没有更换过的牛毛毡像铁一般坚硬,与尘土牢牢的结合在一起。虱子们竟也知道环境的优劣,全都挤在大衣破烂不堪的羊毛里,它们昼夜不停地汲取我的鲜血,随意在皮大衣一切可以的缝隙里布满虱卵,那卵一排排一片片牢牢粘在上面,揪都揪不下来。用形状似粉笔一样的灭虱药,涂满了它们的老巢,弄的我头晕眼花呕吐不止,浑身都是一股恶心味儿,不管走到哪里,人们都纷纷带着惊奇和鄙视的表情,唯恐避之不及。但虱子们好像没受多大影响,它们大多数在白色的药痕里还是自由自在。大好的课堂里它们也时不时冒出来捣乱,头上、身上、桌子上到处都有可能,最难堪的是它们肆无忌惮地跑到同学的课桌上去招摇,我的后桌不止一次把它们交到我的手上,让我无地自容。</h3><h3> 同学们都很友善,尤其是那个漂亮的女同学李晔充满善意,但我不敢和她说话更不敢靠近她,以防我那些愚蠢的虱子让她对我心生厌恶。尤其是那讨厌的灭虱药的气味长时间不退,大家总怀疑我有狐臭,这有形无形的多重枷锁牢牢划定了我和同学间必须保持的距离。我的长期沉默寡言和不合群引起了化学老师的注意,有一天他竟然来到了我家家访。一间20平米的黑乎乎的土坯房,我不知道他当时说了些啥,也忘了他当时呆了多久,我就一个感觉:晴天霹雳,念了很多年书从没有老师家访过我。在那个年代,没有人大白天敢到我家里来,来的也就是常年黑夜里偷偷摸摸到我家、求我父亲写申诉材料的那几个黑五类。他是我一生中唯一家访我的老师,而且他那时是祁连山铜矿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据说是为了充实学校的师资力量被调入学校。即使我父亲很久也觉得似乎那不是真的,可朱老师坐在炕上没多久,他惊讶地连连抖落满腿瞎跑的虱子的尴尬一幕是千真万确的。据说那个漂亮的彩虹大水池就是他的杰作。后来,朱老师还让我把学校建设用过的水泥包装牛皮纸袋拿回家,可以卖了交学费买本子,有人不许我装到毛驴车上,朱老师又出面干预让他放行。出校门后我得意忘形,半路上毛驴车翻到了沟里。</h3><h3> 几十年后一个少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耳畔,我无论如何无法相信,她就是那个当年让我感受到平等和友善的祁连山铜矿子弟学校的同学李晔。她穿越时空的声音和上学时一模一样,我在尘封的记忆中努力寻找她很久,才渐渐把她和我记忆依旧的名字“李晔”联系在一起。在她的热心帮助下,我在常州见到了朱老师,他似乎已不记得那那些事了,可他小小的善举温暖了我几十年。没有祁连山铜矿,朱老师就不会从遥远的南方跋山涉水来到小小的青石嘴;没有朱老师,在我一生的记忆中对老师群体的最深刻印象就只有大金牙的冷酷。 想见到朱老师,就是为了当面向他说声“谢谢!”。没想到还见到了他那个小时候因唱外语歌曲而轰动全校的宝贝女儿朱丹,更没想到他的夫人沈老师的一篇关于《祁连山铜矿 心中的永恒》的纪念美文,图文并茂地展示了祁连山铜矿的前生今世,回顾了朱老师夫妇在广袤的青藏高原一隅、祁连山脚下挥洒青春的点点滴滴,又让我感慨万千。写下这些文字是对沈老师那篇美文的读后呼应,也算是祁连山铜矿编外人——青石嘴老乡中的一员对祁连山铜矿的印象。最重要的还是以此纪念几十年前那个温暖的瞬间,表达对祁连山铜矿子弟学校恩师朱老师深深的感激之情!</h3><h3> 2018.05.26</h3><h3> 于上海澳门路小区</h3><h3><br></h3><h3>(说明:此文录入本篇时,征得作者同意,对原文略作了删减。)</h3><h3> </h3> <h3>附图:</h3><h3>马智昆想见到朱老师,就是为了当面向他说声“谢谢!”<br></h3> <h3><b><font color="#1564fa">  昨天晚上这篇文章发表不久,便在微信中</font></b><b><font color="#1564fa">看到了学生邓桂平的感言,同时还给我发来一组照片,让我很感动。我便选用了几张录入本篇,对原篇进行了第一次补充。</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邓桂平在微信中写道:</font></b></h3><h3><b><font color="#b04fbb"> “每次看到沈老师的文章都热泪盈眶,看了好几遍,真得是心里特别复杂、酸甜苦辣全都涌上心头!那里有我们太多的回忆和思念,最近我们同学聚会也去到大红沟,看到那里的场景心里酸酸的!谢谢沈老师您的美文分享,望您和朱老师多多保重,健康长寿![抱拳][抱拳][抱拳][拥抱][拥抱][拥抱]”</font><font color="#1564fa"><br></font></b></h3><h3><b><font color="#1564fa"> (注:邓桂平,铜矿学校学生,学校文艺宣传队成员,有着银铃般的嗓音。后考入青海省商业学校,毕业后分配在青海省商业厅某公司,她的女声独唱享誉商业学校和商业厅。退休后考入了青海省老年合唱团。)</font></b></h3> <h3>同学们坐动车从西宁到门源,在门源高铁站合影留念。(前排右一是邓桂平)</h3> <h3>去往红沟途中,女同学们拍张合影。</h3> <h3>在去往红沟的途中留个纪念</h3> <h3>来到大红沟寻踪访旧,虽然山坡上原来工人村一排排的砖瓦房已荡然无存,但是大红沟的山水地貌永恒,祁连山铜矿的精神永恒!</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