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谁是林徽因，谁是陆小曼

金金

文字｜金金

图片｜网络／手拍

配乐｜《怨苍天变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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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民国四位名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议起胡适、徐志摩、梁思成、金岳霖的家国情怀，还有Ta们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更是津津乐道。可谓千年纵有千年事，万年皆有万年由，红楼犹在人归隐，风花雪月到如今。

我们美篇的摄影作品里，美友发表的文章里，民国风学生装，那也是非常靓丽的一道风景。

一个人只有一生，但是，每个人的命运各有不同。

单说人的感情，从古至今，就是一个经久不衰的课程和话题，有功德圆满的，更多者是因半途辍学或挂科修业而遗憾终身……

　　爱情和婚姻，除了刻骨铭心，往往还会有着其它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或者称之为暧昧，或者称之为精神依恋，世人总把这些东西冠以蓝颜、红颜的美称，也是为这种模糊的身份界定。

　　这都是文人骚客或者叫闲云野鹤们私自的冠名，而当事人哪知道这些虚头巴脑和矫情呢。

陆小曼，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

每每提及起她的名字，总会牵引很多人的兴趣与好奇。她是民国时期最耀眼的名媛、画家、翻译家、风流才子徐志摩的妻子……

她是胡适眼中，北平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也被郁达夫视为震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

她仿佛是造物主的恩赐，在她身上，凝结着那个时代最耀眼的光华与才情，英语、法语皆精通，作画、钢琴往往出彩，朗诵、话剧、皮黄、昆曲更是令人陶醉其中。

　　陆小曼的感情生活中，出现过三个男人，他们在不同时期里深深地改变了她的生命轨迹。王赓给了她有名无实的第一段婚姻，令她在苍白空洞的家庭生活中激烈地渴望着真爱。晚年的陆小曼饱受失爱的痛楚，渐渐淡出社交圈，与翁瑞午默默相守，了度余生。开放任性活泼浪漫的她，唯一用心爱过的男人，就是徐志摩。他让她见识到爱的甜蜜，爱的柔软，爱的浓情与爱的灼人。但是，婚后相处中，两个人脾性的差异渐渐凸现，最终成为不可调和的矛盾。志摩带着惆怅和遗憾突然的离世，谁知是跌落于去往北平林徽因聚会邀约的飞机上。

《那一晚》（林徽因）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澄蓝的天上托着密密的星。／那一晚你的手牵着我的手，／迷惘的星夜封锁起重愁。／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两人各认取个生活的模样。／到如今我的船仍然在海面飘，／细弱的桅杆常在风涛里摇。／到如今太阳只在我背后徘徊，／层层的阴影留守在我周围。／到如今我还记着那一晚的天，／星光、眼泪、白茫茫的江边！／到如今我还想念你岸上的耕种，／红花儿黄花儿朵朵的生动。／那一天我希望要走到了顶层，／蜜一般酿出那记忆的滋润。／那一天我要跨上带羽翼的箭，／望着你花园里射一个满弦。／那一天你要听到鸟般的歌唱，／那便是我静候着你的赞赏。／那一天你要看到零乱的花影，／那便是我私闯入当年的边境！

如果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首我们相当熟悉的名作，其内容还比较含蓄，让人不能确定林徽因是写给谁的话，《那一晚》就几乎是指名道姓地在揭开她与徐志摩那一段隐秘的情感，真实、细腻，使其卷入了另一组家庭旋涡的情感表现得极其真切、崇高，是她不多的诗作中艺术质量上乘的作品。

　　《那一晚》刚刚发表，徐志摩很快以《你去》一诗给予回应，其中含义谁会不懂。 “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着你/放轻些脚步/别叫尘土扬起/我要认清你远去的身影/直到距离使我认你不分明/再不然我就叫响你的名字/不断地提醒你有我在这里/为消解荒街与深晚的荒凉/目送你远去”。这就是徐志摩的直接回应。

　　《那一晚》用隽婉、纤丽的笔调敞开了作者自己的内心世界，倾诉着虽已过去但仍萦绕在心的神圣、纯洁的精神边境。

这样的感情真是好奇怪。当自己鸿雁传情之时，哪知道，躲在不远不近的一个地方，专注而默默地呵护着一份感情的金岳霖，为了一个执念，为了一个女人，却终身不曾走进婚姻。

这是何等的魔力，这是何等的爱情，这是何等的境界，又是何等的壮举啊！

林徽因，中国著名的建筑学家和作家，是中国第一代女性建筑家。被胡适誉为中国一代才女。她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设计的参与者，是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者之一，是传统景泰蓝工艺的拯救者。她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奇女子，她让徐志摩怀想了一生，让梁思成宠爱了一生，让金岳霖默默地记挂了一生，更让世间形色男子仰慕了一生。这，就是前无古人的林徽因。

时光荏苒，那些过去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刚刚发生，又仿佛还徘徊在我们的生活之中。

不为人知已不知，已为人知人不为。也许那个她就是林徽因，也许那个她就是陆小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