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010101">《致三姐李凤霞》</font></b>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邓颖</h3><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010101">一代倾城逐浪花,</font></b></div><b><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010101">将美送至千万家。</font></b></div><font color="#01010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此等恒心天怜见,</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必为凤满天霞。</b></div></font><font color="#808080"><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font></b></h3> <h3> 初见已惊。</h3><h3> 再见仍然。</h3><h3> 三姐无论何时给人的都是那种惊艳的感觉。</h3><h3> 你看到她的时候,她永远在笑,笑得那么轻盈,即使隔着老远,都能瞧见她脸上愉快的笑。</h3><h3> 她好像是冰层下的一朵雪莲,被春风吹破了厚厚的冰,露出了原本娇艳的颜色,释放着她的美丽。</h3><h3> 这美丽,再也不用隔冰观看,没了寒冷,直接而真实。</h3> <h3> 我见识过太多人做事,就好像是铲车推墙,哗啦啦一股脑把墙推倒,推枯拉朽,目的极强,压倒多少人无所谓,只求自己道路平坦。而三姐做事更像是路过高高的孤墙,左看危险右看也危险,故而她挑起两头,让两下平衡,再借助这平衡逃生,自己安全却也不会毁了别人的路,还能顺带替旁人也压出一条路来。当然吃亏是常有的事,毕竟在她身上拔刀相助的侠也有,于心不忍的善也有,更多的是包容慈母的爱。</h3><h3> 所以她是朋友中的“知心姐姐”,就像一块磁铁吸引着大家紧紧围绕在身旁;所以她待员工如同自己的孩子,关怀备至,而自己也像榜样深深影响着每一位员工;所以她热爱公益,仅东方美业坚持为残疾人和敬老院老人们义务剪发,累计次数就超一万次,捐助各种爱心捐款达十万余多。</h3><h3> 老天对这样的人不予以好运还会厚待什么人呢,很多的时候人们并没有付出多少努力却奢望一个最终高级的目标向自己看齐,命运到底是公平的,你只看到别人品尝胜利的果实,却不知在此之前付出怎样的艰辛和努力。<br></h3> <h3> 三姐特别通透。</h3><h3> 有一次我和谈起来天哥给我的困扰,她深有感触地说:“不是孩子离不开你,是你离不开孩子。我们这些做家长的都会把孩子当做自己的物品,就给这个物品贴上标签了,这个物品要值得被夸耀,顺着他们心思长。可是孩子是人呀,他们有他们的独立思想和生活方式,如果家长懂得尊重,把孩子当人看待而不是物件就不会受伤害。这种伤害来自于自己的占有欲和对世俗的惧怕,这不是孩子的错,我们要接受孩子本来的面目,无条件地爱。”醍醐灌顶,心里一酸。</h3><h3> 好似我的生活中一切的善意,都源于“赏赐。”</h3><h3> 小时候做得好了,被父母长辈赏赐;后来做别人期待的样子就得到相应赏赐;自然我的孩子也会被我赏赐。</h3><h3> 一直在证明别人眼里的行,不停地索要赏赐。离开了种种奖励,我如此匮乏,好像从来没有享受过爱。</h3><h3> 这种发自内心的感激,以及由此而生的爱。</h3><h3> 记得有次给三姐捎去一样东西,她双眸亮得厉害,就像淬了星光:“哇,小颖,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正想呢,你就给我送来了。”</h3><h3> “我就不能是点好东西吗?”我故意撇嘴。</h3><h3> “能,秀丽隐杆线虫”天哥顺势补刀。</h3><h3> “这又是啥?”我不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h3><h3> “和蛔虫一样都是线虫”天哥一本正经的解释。</h3><h3> 天哪!我内心一片哀嚎,我这是生了一个三九天的半截袖哇!三姐和他乐得前仰后合,好似她们是母子。</h3><h3> 不过确实,她听他讲起天马行空来的专注仿佛一个小迷妹,她对他的认可和称赞决不吝啬,诚如天哥说我爱三姨,因为她也爱我。我说为什么?他说看眼睛,没有修饰的爱会闪光。</h3><h3> </h3> <h3> 三姐素来干脆。</h3><h3> 居心叵测的人,她不招惹。这类人的善意她无感,恶意她不惧,只是无心与之周旋。</h3><h3> 五花八门的事,她自区分。这些事的表面她看得透,本质也拎得清,当机立断,决不留着残余解闷。</h3><h3> 于是有了这样的能力,她的生活就只剩下简单纯净了,没事了姐妹约约茶,闲暇小园子摆弄摆弄花草,自己晨练去散散步。一切平和而又美好。</h3><h3> 她就是这样优秀,你可以喜欢她,就好像天上的云彩。云彩是美丽的,你可以喜欢她,也可以不喜欢。她没有期待中的任何一种一成不变的样子,喜欢与不喜欢,都是你自己的喜好,跟云彩不相干。</h3><h3> 她像个心灵空阔的智者,面对众人的质疑或倾慕,都无悲无喜,不做停留。</h3><h3> 正如三姐所说,你想要什么?你选择什么留在生命里,这很重要。</h3> <h3> 三姐经常犯二。</h3><h3> 虽然大大咧咧上我们如出一辙,但犯二的行径上却大相径庭。我们净高都是1米73,鞋码都是40码,竟然连大脚骨都对称,不可思议的是胎记的位置都不谋而合。于是我笑着说看来咱俩是异父异母的亲姐俩无疑。</h3><h3> 我这可爱的三姐回到家里立刻跟老父亲提起来此事,最后特意强调:“我俩简直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姐俩!”</h3><h3> 这闺女怕是疯了,一定对同父异母有什么误解?</h3><h3> 老父亲由一脸懵立马正色警告:“不要胡说,我年轻时可没犯过错误。”</h3><h3> 我听闻乐不可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三姐啊!你可真行,人家明明是个故事,到你嘴里就成了事故了!”</h3><h3> 她像软体动物任由我推着她,也乐得眼泪都要跑出来。</h3><h3> 还有一次犯二简直到了新高度。我们两位一起约见一位老总。两个人相互寒暄之后,她郑重向人家介绍,“这是我妹妹,孙总。”纳尼?三姐,你在逗我吗?人家非常客气地握手对我说:“孙总您好。”然后紧接着跟一句,“邓总大概什么时候到?”我的脸已经涨红,尴尬地几乎要发出冒失的笑声,三姐这时候缺失的感观和脑子才放飞自我赶回来,“不好意思,我说错了,这就是邓总,我妹妹!”</h3><h3>人家瞅瞅她,又看看我,满眼都是“城里人真会玩”的感慨。</h3><h3> 昨天在我的明姐大为名酒那,又一次的刷新了我对三姐犯二的认知。毕竟是自己的干姐姐,蹭吃蹭喝蹭地也硬气,于是我和三姐毫无廉耻可言,进门先讨茶,都是些爽朗脾性,几个女人充分发挥了来自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卓越演技,三姐得得瑟瑟地说:“我这身材看看,小腰小条,简直是X型。”</h3><h3> 明姐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在茶台上,推推眼镜说:“霞姐,那叫S型,性感的S型,X型是个什么鬼?”</h3><h3> 我决定此刻收起我的善良,好死不死的站起来模仿,双腿外八叉开,双臂伸展,“三姐,这是X型。”</h3><h3> 一片哄堂大笑,时间缓缓流淌,帘外是暖暖夕阳,透过纱绿植的叶子上金芒轻覆,屋里的长椅上笑倒了几个人。</h3> <h3> 三姐是我的幸运。</h3><h3> 我常常在想如果我的生命里没有李凤霞是怎么样的?如果三姐不出现,就不会接触到她考察了7年的健晨床垫,也不会有自己受益,推己及人合力让健晨健康睡眠体验中心落户河间。我的先生还会被严重失眠、颈椎病、美尼尔综合征所困扰,病痛得折磨让我们彼此对生活都失去耐心;我自己还是那个黑色、红色、灰色大袍子加身行走的孤傲灵魂,被罩住的除了有肥胖,还有自卑和不安全感;我终究还会是那个无比期待孩子独立成长,在孩子无助的时候于心不忍,在育儿路上屡战屡败,越挫越勇的疲惫又不甘的自己;我还是那个被十几年的便秘和痛经以及白头发困扰的自己,你说它也不算病,也不严重干扰你的生活,可就是给你平添腻歪,像一碗可口米饭里的砂砾,让你食欲全无。我们是活着,可多数都是病态的活着,而不是有质量的生活。</h3><h3> 自从随着先生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我们一起出去旅行,没有过多的情绪消耗在病痛上面,逐渐看到生活中的美和爱。自己整个人瘦下来不说,气色气质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穿衣风格也变化了,颜色由千篇一律的黑、红、灰变成了白、粉、黄,原来感慨是曾经年轻,现在是正在年轻。</h3><h3> 我突然发现不那么偏执了,像原来我对健晨床垫的感觉就是我家开了毕竟快30年医院了,医院都棘手的病睡床能睡好吗?可是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通过睡觉就可以调理过来,事实又不由不信。原来人们获得健康的方式也可以这么简单,颠覆了我们的常态认知。所以现在当有到什么到我的视线里,我都是开放的尊重,不去用自己局限狭隘的固化思维去评判否定,尝试了解也无妨。要知道五花大绑自己的不是别人,而就是自己。</h3><h3> 你的生命中有这样的人吗?因为结识了她,你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般变化。</h3><h3> 如果有的话,欢迎你也加入幸运大军。</h3> <h3> 这两张是我们徒步去西九吉乡刘完素庙拍摄的,一路上每个人心中都好像有一株开花的树,雀儿在枝头跳来跳去,轻盈又喜悦,摇得落英缤纷。大家聊发少年狂,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三姐还像皮孩子一样灵巧地爬到树上。</h3> <h3> 皮囊短短几十年,精神和德行不朽。正如三姐所说:“虽然我们并没像刘完素一样悬壶济世,但同样我们也是给人们带来健康。河间也会因为我们的存在而受益,这是我们的人生意义。”于是当时心里闪念,涌出来一首诗:</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宁愿药生尘,</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天下无病人。</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虽非悬壶业,</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一样济世心。</h3> <h3> 在我眼里,三姐像妈妈,像姐姐,像孩子,又像善良柔软的小兔,又像自由不羁的野马,她是在这世间的另一个我。虽然前半生你的一切我缺席,但余生我奉陪到底。</h3> <h3> 我很喜欢作家路内在小说《花街往事》里的一首短诗:<span style="color: rgb(51, 51, 51); font-family: -apple-system-font, BlinkMacSystemFont, "Helvetica Neue", "PingFang SC", "Hiragino Sans GB", "Microsoft YaHei UI", "Microsoft YaHei", Arial, sans-serif; font-size: 14px; letter-spacing: 1px; text-align: justify; white-space: normal;"></span></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你从前头发</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比太阳更黑暗</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锯木人带走你</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烧草人带走你</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试药人带走你</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你飞过苍山</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我怎么还在这井中</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等着你</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带来少年的豌豆</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 三姐,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我爱你。</h3><p style="max-width: 100%; clear: both; min-height: 1em; color: rgb(51, 51, 51); font-family: -apple-system-font, BlinkMacSystemFont, "Helvetica Neue", "PingFang SC", "Hiragino Sans GB", "Microsoft YaHei UI", "Microsoft YaHei", Arial, sans-serif; font-size: 14px; letter-spacing: 1px; text-align: justify; white-space: normal; word-wrap: break-word !important;"><br style="max-width: 100%; word-wrap: break-word !important;"></h3><p style="max-width: 100%; clear: both; min-height: 1em; color: rgb(51, 51, 51); font-family: -apple-system-font, BlinkMacSystemFont, "Helvetica Neue", "PingFang SC", "Hiragino Sans GB", "Microsoft YaHei UI", "Microsoft YaHei", Arial, sans-serif; font-size: 14px; letter-spacing: 1px; text-align: justify; white-space: normal; word-wrap: break-word !important;"><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