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针线活

南瓜她姥姥4

<h3>不知为什么,从小就特别喜欢做针线活儿。</h3><h3><br></h3><h3>我出生在五十年代初,少年时代物质匮乏,普通人家买不起成衣或者根本没地儿买,所有穿戴都是自家缝制,后来脚踏缝纫机进入家庭,妈妈女儿都会用,我爸妈因工作关系两地分居,我跟着爸爸在北方生活,没有女主人的家自然没有缝纫机,(毕竟那年月缝纫机也算是家庭一大件)我只有羡慕别人的份。因为爱,只能用手缝。感谢相邻的大奶大婶,教会我基础的缝纫技艺。那时候连棉鞋都能够自己做了。</h3><h3><br></h3><h3>文革中我是全校没有申请加入红卫兵的唯一,停课闹革命时我就躲家里,在窗外“打到…砸烂…”的喧啸声中读书以及缝啊织啊钩啊的偷着乐。</h3><h3><br></h3><h3>成家后,我拥有了第一台缝纫机。未婚夫在单位中奖似的得到了一张缝纫机卷,这个券也算是加速我嫁他的一个砝码吧。呵呵!</h3><h3><br></h3><h3>那台机也许是处理品,也怪我不懂机械原理,操作中一大半时间在与它搏斗,<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吭吭哧哧玩的很苦。</span>没人教,看书,或在街边缝纫档偷看,自己瞎摸索,要不是深入骨子里的爱支撑着,我也许就放弃了。退休后我网上搜到一台高品质的平缝机,立即拍下,这宝贝助力我高烧至今。<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我还把自己的针线活送给亲友以表达我的爱。</span></h3><h3><br></h3><h3><br></h3> <h3>继母让我给老爸买棉布手绢,于是跑断了腿找不到,最后在吉之岛见到有卖,60元一条。我突然想,我为什么不自己缝?于是就一发不可止,停不下来了,我缝的手绢比卖的好</h3> <h3>看不上无纺布环保袋,就自己缝,买菜用</h3> <h3>买不到喜欢的棉布围裙,自己缝</h3> <h3>饭盒袋子</h3> <h3>挂腕子上的小包包。</h3><h3>开制衣公司的朋友送了一堆碎布料,大多是化纤料,干嘛用呢?就用来缝小包包了。</h3> <h3>继母不懂面料,尽买些化纤货,我把她这条穿烂的裤子拿来做包包</h3> <h3>以前用真皮钱包,多年前两次在公交车上被偷,就不再用那玩意了,自己缝,用小布头儿做了一个又一个</h3> <h3>这些自己做旗袍、衣裳、裤子的边角料碎布头儿派上了用场,裁呀拼呀缝呀,其乐无穷</h3> <h3>这个图案的钱包躲过两次劫,2006年住穗花村,一天夜里家里进了个贼,翻箱倒柜,却没眼看搁在桌上的钱包,里头明明有钱。</h3><h3><br></h3><h3>还有一次去北京路看电影,买票时才发现钱包没了,沿路找,居然发现这个钱包就躺在路上没人在意它</h3> <h3>我以前没用过搓澡巾,好朋友用,见她买的那条好差劲,化纤的,软塌塌,我看不过去,于是就给她做,我花了点心思琢磨,选用麻绳,或织或钩,弄好了给她,她说:好好用,比买的好!她喜欢,我开心。后来我也用了,尤其得了肩周炎之后更觉得必要。</h3> <h3>这个手套用来洗脸,发现无论你怎么用,不使任何洗液却没有异味,这说明它特能抑菌</h3> <h3>无用之美也有用。真好啊!做针线,给我的生活增添了无限的幸福和乐趣!<br></h3><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