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h3><h3> 前言:仅以此篇致敬我的队友们:智元、洪濑、清风莲韵、苍穹之水、游遍天下、秋天、鸵鸟、步行者、低吟浅唱。</h3><h3> </h3><h3> 户外徒步总是令人激动的,准备是精心的,攻略是详实的,剩下的就是等待---那个出发的日子。</h3><h3> 神农架之于我的印象,是野人、是神农尝百草、是飞禽走兽、是神秘的探索......</h3><h3>一支十人的队伍在一个躁动的仲夏清晨,悄无声息地离开泗洪驶向鄂西......</h3> <h3> 任何活动必须有组织者,我门的称呼是“领队”。领队其名“智元”,中等身材,面黑牙白、性格厚道,为人随和,深受中老年女性驴友的爱戴。本次出行的专用座驾仍然是司机陈师傅,一位可以连续抖擞驾驶十几个小时的职业老司机。</h3><h3> 车厢内有人闭目养神,有人打牌,有人在玩手机。一路畅行无阻,顺利到达客栈:金甲寨。听起来感觉进了匪窝,老板个矮光头面不黑,似曾相识般热亲招呼。吃喝结束,配对就寝。这分房也是有想法的。洪濑说,苍穹之水呼声扰民,应与陈师傅同屋,让他感受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的滋味。第二天苍穹之水果然一脸困意,并模仿陈师傅打呼噜的样子。</h3> <h3> 清晨的大山静谧而优雅,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像披纱的娇娘,神秘而诱人,她在向我招手!</h3><h3> 本次行程的向导是位采药人,个不高,独臂,年约六十,背个仿军用迷彩包。他的装备与我们相比,简直就是越南游击队与美国陆战队。</h3><h3> 在又矮又密的竹林中,一路拔高,队伍里的呼吸声就是在拉风箱,没人说话,只有大鹏呻吟声。大鹏我是了解的,爱憎分明真善心,极具个性。他的背包最重,依然分担了很多公用品,还带了奶粉茶叶等,内容丰富,生活讲究。队伍前面传来消息,情况有变,大家心头一紧,派我去与领队了解下情况,原来向导接个电话,突然要求每个人交进山费,不然向导不带路。我们被套路了。</h3><h3> 海拔越高,气温越低,密林无风,不见阳光,衣服不干,明显感觉疲惫,好不容易到了露营地。</h3> <h3> 我瞥了眼向导的帐篷,因地制宜就近弯几根细竹,透明塑料布一围,一个容身之所就出来了,旁边的步行者,认真的围帐篷刨一圈小沟,说是防蛇。领队拿着冒烟的树枝绕着帐篷转一圈,说是驱蚊避兽,搞的像巫婆,就差嘴里念念有词了。</h3><h3> 倦意如水,慢慢浸过我的头,溪水哗哗响,风掠树梢尖,听取呼声一片。</h3> <h3> 抓绒衣也没挡住寒意,清晨我喝点紫菜汤舒服多了,大鹏是幸运的,一条山蚂蟥掉在他碗边,虽然近视也及时发现了,如果掉在碗中,如果没发现,如果……(脑补下)</h3><h3> 烧完垃圾后继续前行,树木渐渐高大起来。阳光也洒了进来,心情也阳光了不少,坡是越来越陡了,山间少有鸟鸣,偶见动物蹄印粪便。</h3><h3>领队决定在此扎营,然后轻装去小神农架,低吟浅唱自告奋勇的留守营地,其实是体力不支。到了山顶,基友秋天也回了营地,听说秋天拍了下帐篷,低吟浅唱差点吓屁了,以为熊出没。</h3> <h3> 风掠过草尖,涌起层层波浪,阳光照拂下,闪动绿光,好大一片草甸!不想走了,领队不同意那些留恋草甸的人,必须集体行动,几个人央央的跟在队伍后面,我是收队,半路闻到浓烈的气味,腥臊。我以为是植物散发的,向导说,快速通过,可能有大型动物。我爱看动物世界,这味道应该是动物划分领地粪便的气味,是熊吗?我预想着如果有动物来袭击,我该怎么样,迎击?有点紧张,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盯着我,寒气嗖嗖.一阵急行军后我们停下休息。让草甸的绿色包裹自己,席梦思般柔软,青草味沁人心脾,恍若回到童年,队友纷纷拍起来,各种姿势,各样组合,只为记录美好的心情,留下美好的记忆。</h3> <h3> 向导递过一把绿植,说是野葱,嚼了下,家葱没有野葱香!晚上烧肉就用它,原生态,健康品,肉是向导带来的,他看中了头灯,领队答应送给他,大鹏给了他件外套,我们与他分享了泗洪美酒,感情就这么深厚起来,山里人的淳朴与我们的坦诚在空旷的山野里相融。暮色渐浓,落日余晖映射下的山峰,在如烟的薄雾中,若隐若现,就是一幅水墨画,淡雅宁静。美了,醉了,朋友们坐在一起,因酒变得简单而热烈,便生出许多可爱与情趣,率直而通透,喜欢这样的氛围,情未了,酒已尽,饮尽美景入梦乡……我正欲畅饮啤酒,突然不知谁诡异一笑,抱住我下沉,很少做梦的我挣扎醒了,领队压着我的腿了......</h3> <h3> 清晨,拔营继续行程,按照原定的攻略路线沿着电线塔右边的小路向大神农架前行,领队反复查看地图,决定从电线塔左边向山上攀登,路程距离近,无人惊扰过的风光更原始原味。这是一条无人走过的路,能走通么?户外行以领队为中心,一切行动听领</h3> <h3> 下了坡,转过竹林,眼睛一亮,一座小木屋像颗美人痣突兀在对面的草甸间,顿生几分亲切,木屋不大,桌凳床灶一应俱全,温暖着过往的路人。虽然简陋,对于我们来说简直相当于五星级酒店。小木屋稍稍休整,我们开始向山顶的竹林前进,竹林里没有一丝生物的气息,完全失去了方位感,只有无边的竹林蔓延。领队看着地图导航,查看山体等高线,海拔和轨迹,地图显示大方向没问题,为何就没有可行的路哪?该往哪里走哪?此刻领队保持了冷静,安排鸵鸟探路,鸵鸟其人如名,善跑,不酒不肉,会弹会唱会拍,当然不是拍马屁,是拍照片,很有艺术感。生活有节奏,非常自律。鸵鸟在密林里发现动物走过的痕迹,其实压根也算不上路,此处的竹林愈加杂乱浓密,空气流动不畅,呼吸也急促起来,队友之间相距两米就不见踪影,大家一边走一边呼唤着队友的名字,一个个汗如雨下,好容易转出了竹林,一条小溪横在面前,又无路了。迷路了?该怎么走?队友不免气馁低落。领队琢磨了一会,淡定的说,小溪对面应该有路,穿过竹林大约十米左右。向导挥刀在竹林里砍出一条路,果然主路出现在大家面前。领队啊,你是我们的定海神针!</h3> <h3> 神农顶可望,领队安排鸵鸟率先冲顶,宣泄下憋了一路的鸟气,果然是鸟,转眼不见踪影,我收队吧。当收队其实蛮好的,虽然累,但也福利多多呦。与掉队的队友交流,有种同甘共苦的高尚感。摄影师总是在最后的,清风莲韵,个不高,能量无限,每次他的包最重,各种摄影器材,外挂啊,没见他累过,也许没说而已,为人随和,爱好广泛,单车,羽毛球等,是我们的专用摄影大咖,无论是行走间还是在宿营地,都见他用相机定格着美景和记忆,不见倦意。我想到了陈师傅。一个是职业,一个是爱好,都很敬业。</h3> <h3> 一尊大鼎,威风凛凛,四平八稳的座落在神农顶上,终于到了目标地,没了第一次上顶的狼嚎,一幅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老江湖样子,平静的环视四周,指点我们曾经走过的路,爬过的山,心生自豪。</h3> <h3> 四天的与世隔绝,母猪都是双眼皮,夏天的美女多了起来,队中有了骚动,见歇脚的就搭讪:美女,不远了哈,加油!这是低吟浅唱的强项。“呦,帅哥,这么重的包,厉害啊!驴友啊” 低吟浅唱便挺了挺胸,脚下生风,一脸的小得意。</h3><h3> </h3><h3> 泄了气的气球瘪瘪的,留着曾经激情膨胀的痕迹,车上的人葛优躺。寻求舒适的睡姿。领队、秋天、游遍天下与我在打牌,游遍天下是我对门,虽然出道晚,但出镜率高,人称“闯哥”(和闯王相差一字,足见其厉害)还真有厉害之处,为了赢球,买了套台球在家练,迷上钓鱼,不惜财力物力和时间,终于修成果,一字“狠”,舍我其谁的霸气,那麻将更是技高一筹,十赌九赢,为了这次之行,戒赌跑步,顺利完成登顶,喝酒爽快,一口地道泗洪土著方言。</h3><h3> 友人问我,出去那么累,图啥?离人群越近,虚浮之气越盛,离山川越近,越心旷神怡,走进自然,没有都市的喧嚣与焦虑,有的是身在自然的清新与宁静,人在其中,心也不由的柔和起来,伟人说,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我不是英雄,当站在山顶那一刻,你会觉得大自然的博大奇妙,你的脆弱渺小,生活是如此美好。</h3><h3> </h3><h3> ---有你真好(通哥)记录</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