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文字原创:狂狼</h3><h3> 摄影:卢国军</h3><h3><br></h3> <h3> 我对于家乡高峰(以前称高峰公社或高峰乡现在是高峰办事处)最深的记忆一直定格在十八岁之前。因从小就怀想着走出大山、走出贫穷、走出和祖辈父辈不一样的生活。后几经努力,终在91年那个雨雾蒙蒙的冬日,随队伍走出了自己人生新轨迹。<br></h3> <h3> 自离开后就极少回去。关于老家的人、老家的事、老家的山山水水、老家饭菜的烟火气息和老家的味道,还有每天都送我上学放学的老黄狗都只留在了儿时的记忆里。先是因为在部队工作后来因为把父母接来一起生活。虽离家日久,但记忆深处,却一直住着,曾经儿时的玩伴和那一帮背着花书包,风里来雨里去的求知少年。更有我那亲如姊妹的同学、亲人。还有那一个关于家乡美丽的传说故事。<br></h3> <h3> 这是关于我家乡两个地名的故事。我生长的翘脚河村与斩龙垭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地名,却在故事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然,能串起这个故事的还有一个叫天子山的小山。<br></h3> <h3> 经年从天子山下流淌的翘脚河并不宽,最多只能算溪流。千百年来它一直都没能用它的美景掩盖住,自己所浇灌的那一方大地的贫穷。<br></h3> <h3> 相传,在很久以前,村中一殷实人家当家人去世。出殡那天原本艳阳高照,不料埋葬死人的队伍却在天子山山腰,突遇狂风暴雨。无奈绳断、棺落、人散泥石流滑坡而下……自此天子山多了一座天子坟。<br></h3> <h3> 又过了若干年后,天子山脚下一户人家即将老来得子。说来也怪自从这家女主人身怀六甲开始,翘脚河两岸的竹子就一日不同一日的疯长。每到天黑后,人们总是能听到似有什么要破竹而出的劈劈啪啪的生长之声。<br></h3> <h3> 胆小的和迷信的人,都同时想到了请高人来破解这使人害怕的秘密。高人在村中走访、观察了几日。除了能听见声音外也是没能看出什么异样。<br></h3> <h3> 这天忽见大肚村妇扛一挂着白色围裙的锄头下地干活。高人大惊,原来这村妇怀的正是天子山山腰葬的转世投胎的所谓天子。但妇人挂的白旗,又说明了这即将出生的孩子肯定不是龙种。因为依山势地形判断这里绝不可能会是龙种之地。高人当即判定:这是要出祸害四乡八村的流寇、草莽呀。遂作法改变娃娃出生后的命运。村里再没有了让人害怕的声音了,可妇人却大病一场。娃娃顺产而生,至于是否夭折,还是因沾了龙气而成为国家栋梁。人们都不得而知了!<br></h3> <h3> 关于斩龙垭的传说版本太多,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所以略去。我只坚信斩龙之时定是血流成河。血流过处定是染红了原本肥沃的土壤使之变成了贫瘠的马骨岩石。天子山下的翘脚河定是洪流滚滚。洪水流过处河边的竹子更是全部自动爆裂,显露出了竹节中已经成型了的草人草马。并且一只脚都垮在了马鞍上。这样就有了后来的翘脚河村了。<br></h3> <h3> 故事流传至今人们对斩龙垭的叫法早被龙口替代了。每年春节到龙口踏青的人,或多或少都还会向晚辈们摆起那古老的传说。<br></h3> <h3> 关于我的家乡,还有许许多多让人感动的人和事。当然勤劳勇敢与善良和纯朴的民风也一代代传承至今。<br></h3> <h3> 现在,高峰在外创业的人越来越多,它贫穷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了。祝福我们的家乡永远安宁,祝福家乡人民永远平安。<br></h3> <br><h3> 不知道这土李子能够勾起多少人对家的思念。</h3> <h3> 百吃不厌的家乡特产。几十年来无论在哪里都能忆起的味道。</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