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 这趟旅行,我们一行四人,从温哥华起飞,去往萨斯卡通,看望一对同学夫妇。</h3><h3> 萨斯卡通,位于加拿大中部萨斯喀彻温省中南部。是座草原城,是萨斯喀彻温省第二大城市和经济中心,距省会里贾纳约250公里。同时萨斯卡通市是一座新兴城市,移民政策较为优先。</h3><h3> 飞机飞跃落基山脉后进入草原省,地面景致完全不同。草和麦子都已经收割,脚下是收割后大块裸露的条纹状的黄土,这不是草原最美的季节。</h3> <h3><h3> 同学夫妇俩学生时就已结下秦晋之好,东西半球的奔波,虽是辛苦却始终恩爱如初。机场见面,恍惚回到当年那青葱时代,絮絮叨叨述说着曾经的故事。</h3><h3> 机场出来,车行一个多小时进入一段大约十几公里的碎石路,扬起浓浓的尘土。</h3><h3><br></h3></h3> <h3> 同学的家在一片树木围合的林子里。萨省草原上,若是看到这样的一片林子,就是一家农场主的宅子。这里地广人稀,最近的邻居也在五公里以外。</h3> <h3> 这就是他们的家。B&W RANCH,女同学姓王,她老公英文名Ben.</h3> <h3> 这是条名Jenn的狗狗,是一条边牧,极为聪明、善于察言观色,在世界犬种智商排行中稳得第一。事实上,在短短两天半的相处中,Jenn已经让我们舍不得分离。</h3> <h3> 还有只名叫Tom的老猫,年纪很大了,很会争宠。Jenn只要跟人在一起,它一定会慢慢踱步到边上,在身边躺下来,坚决不给Jenn与主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之所以慢慢踱步,是因为它实在太老了,它已经11岁了,而Jenn才1岁多点。</h3> <h3></h3><h3> 他们家农场有一万多亩。一万多亩是啥概念?我脑补了一下,大约7平方公里,3公里多长2公里多宽,要是开车绕一圈也得20分钟吧?天啦,大地主呀。Ben告诉我们, 他有一次在田里干活后迷路了,找不到家,让老婆开车来找。要是我肯定经常迷路,全是一样的农场,没有标志性建筑,不迷路才怪。</h3><h3> 这都是他家的地。全是机械化种植,有各种农业机械。</h3> <h3><p> 这是夕阳中的玉米地。</p></h3> <h3> 这是收割机,可以割麦子,也可以割草。</h3> <h3> 这是多功能拖拉机。</h3> <h3><p> 这是全地形摩托车。现在的草原里有很多动物掏出的洞穴,如果骑马,那是很危险的事,一旦马腿被别进洞穴,极可能是人仰马翻。所以就要靠这种摩托车去进行各种活动。而且,这玩意儿比马儿成本低多了。</p><p> 我可喜欢这个了,骑着它,我竟然也找到了西部牛仔的感觉。</p></h3> <h3><h3> 这种大罐子是存放粮食的谷仓,是金属制成,他们叫Bin。有的Bin放在田野里,有的放在宅院附近。Bin很大,在底端有活动门可以取出粮食。</h3></h3> <h3> 牧草在一段时间前就已被收割,卷成大卷大卷的草垛壮观地矗立在草原上。</h3><h3> 国外的农场草原上常可见这样的圆墩草卷,别看它就是草包,知道有多重吗?可重达半吨到一吨呢!最外面那层有细绳捆扎,所以成型不散。这是牲畜冬天的口粮。当然这些草卷的生产制作,从收割、成卷、打包、运输到贮存,均是机械作业。</h3> <h3> 这些草卷有两种颜色,这不是同一年的草。近处黄色的是今年的,远处稍黑点颜色的是去年的。这没关系,里面的草可以给牲畜正常食用。</h3> <h3><h3> 今年草原如去年一样又是大旱,很多水塘都已见底。这个水面挺大,虽然没有干涸,但是水边的树木都被一种鼬吃光了叶子,露出将死的神情。</h3><h3> 很多干涸的水边都是这般光景。让人忍不住痛恨这种畜牲。</h3></h3> <h3><h3> 加拿大最早的居民是北美原住民,移民史并不悠久。在这片农场里,有第一代移民的住房遗址,到我同学这里,他们应该是第五代移民了。</h3><h3> 我们去找寻遗址,在一片草原深处。当年用大石头垒的墙基依然整齐,最上面的石头已经泛出很多苔藓样的东西。我的腿被刮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所以以后再去草原,坚决不能穿裙子。</h3></h3> <h3><p> 这是苜蓿草,开着紫色的小花,不仅好看,它更是作为牲畜饲料的优质牧草。</p><p> 这已经是今年收割过后长出的第二茬了,依然很茂盛,站在大片紫色的花海中,我似乎找回了少年的感觉。</p></h3> <h3><h3> 这趟草原之行最得意的就是射击,用的是双管猎枪。从没玩过射击的我一开始练习固定靶,稍有感觉后开始移动靶,瞄准飞碟扣动扳机,飞碟由机器弹射而出。没想到我竟然迸发出强大的悟性,我的高命中率将那几位远远地甩在后面。最后几发子弹我枪枪命中,好不得意。</h3><h3> 遗憾哪,我咋没早点玩这个呢,说不定我还可以做专业运动员呢。</h3></h3> <h3> 这是战果。</h3> <h3> 这是男主人Ben,一个极富有牛仔精神的人,从来不会安分守己,每一种生活过成习惯就会折腾一种新的活法。很会做菜,他用三文鱼做成的玫瑰花得到我朋友圈的一致赞叹,他的烤羊腿撑的我半夜还在屋里转圈。</h3> <h3> 晚上,圆月高悬,皎洁如水,喝过酒后的我们点起篝火,在噼噼啪啪飞溅的火星中,几个老同学涌起一肚子的陈年往事,相互诉说着几十年走南闯北的江湖故事,远处响起土狼的叫声,嗷——嗷——</h3> <h3><h3> 8月24号,来草原的第二天,同学领我们到附近的野牛湖公园,车程大约一个半小时。虽然空气中有薄雾,看不见蓝天白云,但我们运气真还不错,并不太远的坡地上,一群野牛正在悠闲踱步。</h3><h3> 真的是人烟稀少啊,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除了我们6人,只见到3个游客。“十三四只野牛,七八九个闲人”。</h3></h3> <h3> 这是一丛丛的芦苇,风吹过此起彼伏,有我们江南湿地的感觉。</h3> <h3><h3> 同学夫妇俩在这里六七年了,整日面对这望不到边的草原,陪伴他们的就是一猫一狗,这要多么强大丰富的内心才能抵御这人烟稀少的孤独和寂寞? </h3><h3> 三天的时间里,大家惺惺相惜,聊天喝酒、草原上撒欢、夕阳中拍照、篝火中听土狼的嚎叫。在这处处都能看到地平线的草原深处,我们都想让时间慢下来,让话题多聊点。 </h3><h3> 机场的告别很伤感……</h3><h3> 唯有祝愿,愿他们在实现梦想的途中更顺利,一切都能如愿以偿!</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