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地球印记”——我的知青生活(原创)

延伸

<h3><br></h3><h3>图片/来自网络,谢谢原作者。</h3> <h3> 在人的脑库中,有个取之不尽的长河,有个穿梭时光的隧道,那就是印记。每每我遇到不快时,愉悦的留痕,总像涓涓溪水,在我的脑海中流荡。忆到最深处,大有“魂牵梦萦”之感。此时,美的光彩,美的生活尽在我的眼前显现。刹那间,我的心情舒展了,而且露出了会意的笑容。</h3><h3> 时间过得好快哦,像白驹过隙一样,转瞬间四十八年已过。四年多“绣地球”的生涯,宛如影幕似的常在我的眼帘中浮现,又常在我的脑海中荡漾,挥之不去,驱之不散。</h3><h3><br></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坎坎人生路,悠悠追思梦。青春是苦涩的,更是甜美的。春华秋实,青春耐人回味,我的青春与大地融为一体,我不会忘怀,心迹在青春岁月的隧道中停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六九届一片红,到农村插队落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九七0年五月,不满十七周岁的我,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告别父母、远离上海,来到江西赣南老苏区“绣地球”。气笛一声长鸣,作为知青,我带着美好的憧憬和血气方刚的抱负,努力追求着一个“自我”,思忖着如何跑在别人的前头,干出一番事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直面人生,无论是遗憾和忧伤,还是无悔与欢欣,我的青春更多的是艰难与磨炼。偏僻的山沟,居住的是泥垒起来的土屋,开门是山,出门还是山,数里之间不见炊烟。白天的“小咬”、夜晚的蚊子,叮得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奇痒难熬。起早摸黑与泥土“结缘”,累得我骨头象散了架似的,且还得向蚂蝗无偿地“献血”。白天我强打着精神,与老表们一起干活;晚上我一个人在被窝里偷偷地流泪、呐喊,痛苦和失望缠绕着我。</p><p class="ql-block"><br></p> <h3><br></h3><h3> 坦荡质朴的老队长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常问寒问暖,送吃的给我,并勉励我。老队长“语浅情遥”的温馨关怀和教导,犹如粒粒像素构成完整的画面,又似一面巨大而又精微的生活“透镜”,向我诠释了生活的集锦,给了我以灵性的指引,如蜜滋润着我的心灵。老队长“语浅情遥”的温馨关怀和教导,仿佛在我的心灵上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户,使我看到了希望,从而燃起了我努力向上的火焰,我抱着寓艰难于自如,以进取为幸福的信念。</h3><h3><br></h3><h3></h3> <h3><br></h3><h3> 在半年左右的时间,我学会了江西话,一身打扮都是老表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我是国际大都市上海来的知青。春耕及“双抢”(抢收抢种)季节,凌晨四点左右。我与老表们一起拔秧,上午八点钟左右回来吃早饭,约半个小时就赶到田里插秧。下午两点半左右回来吃午饭。吃了午饭后,休息半小时,再到稻田里插秧,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回来吃完饭。不到一年的时间。我耕、耘、犁、耙,样样都学会了,成了当地的壮劳力。</h3><h3> </h3><h3><br></h3><h3> 因为,我从小喜欢看小人书(连环画),特别喜欢看《西游记》、《隋唐传》、《七侠五义》、《三国演义》。在田间休息的时候,我就给老表们说书讲故事,老表们很喜欢听我讲故事,我成了老表的贴心朋友。每逢老表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就会拉着我去吃。特别是逢年过节,老表们就会拉我到他们家过节。</h3><h3><br></h3><h3></h3> <h3><br></h3><h3> 生产大队、公社、县知青办负责人看我是个好苗子,就意识地培养我,让我担任大队林场副场长兼民兵排长,选送我参加各种类型的学习,如县党校学习、民兵训练、知青代表大会、基干民兵代表大会等等。生产大队、公社、县知青办负责人下来检查工作,都喜欢到我那里息一息,关心我,呵护我;其他上海知青路过我这里,总喜欢在我这里息息脚。可以骄傲地说,那时的我红的发紫,成了知青的佼佼者。</h3><h3><br></h3><h3>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我来说,四年多的“绣地球”生涯,造就了我吃苦耐劳的品性,锤炼了我在挫折中前进的毅力。就在这冰与火、血与汗的磨砺中,我的青春拥有更多的正直与执着、坦诚与朴实、勤奋与踏实、坚毅与沉着、友爱与奉献、善良与随和、宁静与淡泊、豪放与温柔……使我有足够的勇气和热情,去拥抱未来。</h3><h3><br></h3><h3></h3> <h3><br></h3><h3> 我还利用晚上休息时间及冬季农活少的时间,请生产队共大学生(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帮我补习功课。故我比其它“插兄”、“插妹”们来得幸运,在江西只呆了四年多,一九七四年回到了上海复旦大学读书。 <br></h3><h3> 时光匆匆,人也匆匆,弹指间,四十八年多已过去了,当年俊俏的我,青春不驻,如今已成了糟老头。</h3><h3><br></h3><h3> 人生路坎坎,追思梦悠悠。 四年多的“绣地球”生涯,尽管是苦涩的,但更是甜美的,足以令我魂梦萦绕……</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