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画家张勇工笔画 藏獒 2012年 四尺斗方</h3> <h3>画家张勇工笔画 来福 2012年四尺</h3> <h3><b>有画说:</b><h3></h3><h3>狗,是有着亲近人类的先天基因的,所以有句所有人都熟悉的话: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所有的狗都这样。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h3><h3></h3><h3>有一部分人对狗,还是忠诚的,甚至会比婚姻和爱情更忠诚:经常可以见到婚内出轨移情别恋抛弃妻子的人,但是却很少见有人看上了另外一只狗于是把之前那只狗抛弃的。</h3><h3></h3><h3>还有一部分人,狗对他们而言,只是一种食物而已,和猪并无太大区别,只是味道不一样而已,也当然不会对狗任何情感色彩或者情感立场。我并不想评论这些人,所以我只想聊聊我自己与狗的故事:</h3><h3></h3><h3>已经很多年没有养过狗了。我有点恨狗,于是我在养过那只小黄狗之后就不再养过了。对于八十年代出生的独生子女来说,在那个物质和儿童娱乐贫瘠的时代,更不用说是农村的山里孩子,能够陪伴着你依赖着你随你任性的玩伴,也就只有那只瘦瘦的小黄狗了,哪怕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想到那寂寞而又有一只同样孤单的狗儿陪伴的情景,依然每每是情不自禁要润湿双眼。</h3><h3></h3><h3>我唤它“黑屁”,用湖南话喊出来,顺口又带着莫名的喜感,反正我叫它,我就会情不自禁的开心笑起来。你唤一声“黑屁”,它便摇头晃尾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蹭着裤脚用沾满口水的舌溚子到处舔,极尽讨好之能事。倘是遇上我被父母训斥而无比恼怒的时候,它便会莫名其妙的挨上我一脚,然后用那迷惑而又惶恐的眼神乞求,总之,那是作为一个小孩子唯一可以发泄的对象,哪管你又是多么无辜呢?快乐的时光也是更多的,高兴的时候,便是骑上那刚学会的二八大单车,将黑屁用绳索一套,就当拉车的“马”,大喊一声“黑屁快跑”,它便死命的拉着单车往前奔,大概如今的“累如狗”就是最能恰如其分的形容那只拉单车的黑屁了:舌头伸得老长,那瘦弱的身躯恍惚是要完成什么壮举一样,四爪刨得尘土飞扬,于是单车便开始摇摇晃晃的前进了,当然,车上的我便如将军般哈哈乱叫继续指挥着我唯一的兵听从我的号令。那种快乐,自我离开农村以后,似乎是再也未曾体会过了。</h3><h3></h3><h3>快乐之所以珍贵,是因为他总是很短暂,有多少快乐的回忆,便会有多少思念的苦。不知哪天,那小黄狗便不再出现了。那时候农村毒狗的事情是很常见,有些人毒狗只是为了生活,他们当狗只是食物,有些人毒狗也是为了生活,他们把毒到的狗卖给吃狗的人换钱,父母便说那黑屁定是给人毒了拐走了。我当然不愿意相信,但是哭过几天之后,我也知道它再也不会回来,我心里想,也许它是迷路了,也是它突然想去仗剑走天涯了,或者是去独自追求那读不懂的诗和到不了的远方了吧。哭过几次之后,我便坚信它定是去远方行侠仗义闯天涯了,或许哪天我们便会江湖相遇的。但是我恨它。毕竟,它去闯天涯的时候,也没有和我告个别就走了。</h3><h3></h3><h3>从此以后,我便不再养狗。我实在不想再享受一次有那样无所保留的陪伴和信任,我也不想再看到那可怜巴巴或者摇头晃尾讨好的黑屁。</h3><h3></h3><h3>我想画中的藏獒和来福,和它们的主人之间也定有段饱含爱恨的回忆吧。否则,它们的主人,又怎会要给它留下一幅这样传神的画作来让自己一直将他们记得清晰呢?但它们总归是幸运的,它们至少没活在八十年代的农村,它至少还能被主人一直记住它那威武可爱的模样,而我的黑屁,我早已不再记得它的具体模样,唯一记得的,就是它用那清澈的眼神,望着我,如此依赖,那般信任,又那么可怜。</h3></h3> <h3>张勇作品 藏獒局部1</h3> <h3>张勇作品 藏獒局部2</h3> <h3>张勇作品 来福 局部1</h3> <h3>张勇作品 来福 局部2</h3> <h3>国画作者:张勇(张勇,曾署名:张湧、张涌、承先堂主,湖南湘潭人,自幼爱好书画,书画启蒙于长沙郭听聪先生。师承著名画家何雷衡先生,山水画受业于著名画家周宗岱先生。)<h3></h3><h3>文字内容创作:有画说原创(注:文字内容不代表画家个人观点)</h3><h3></h3><h3>有画说致力于推荐优秀艺术家及其作品,每期推送优秀国画书法作品并配原创文字内容,欢迎书画艺术爱好者交流。如对“有画说”栏目推介的艺术作品感兴趣的藏家,可关注并私聊咨询相关作品情况。</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