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部官场小说《投案自首》

大老张头的幸福生活

吴亦良

巡视组

谈话

扶贫

自己

巡视

国军

工作

问题

全县

《投案自首》

——大老张头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所说：“强化不敢腐的震慑，扎牢不能腐的笼子，增强不想腐的自觉，通过不懈努力换来海晏河清、朗朗乾坤。”

一、巡视组进驻，惴惴不安
省委第七巡视组要进驻贫困县康阳县巡视40天，名义上是对扶贫领域的专项巡视，但实际上却涉及到方方面面，还要对县委落实管党治党政治责任、选人用人、以案促改工作等方面情况进行逐一巡视。

在巡视进驻动员会上，省委巡视办的张自威组长是这样说的：“这次省委对康阳县的巡视是全面巡视，既是一次“红脸出汗”“排毒治病”的政治体检，也是一次“自我革命”“自我提升”的宝贵机遇。省、市、县三级要联动，除扶贫外还要对政治规矩、党风廉政、工作纪律和作风等等进行全面巡视，欢迎大家踊跃举报问题，全县设180个举报箱，并且要抽调80名精干人员共同参与。”

好大阵仗！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严”和“威”的味道，县里大大小小的头头们都感到了的压力。

财政局的吴亦良局长更是有点上心，十八大以来，新政深翻了幽暗的官场土壤，曾经以为固若金汤的一切，如今大都已土崩瓦解！康阳县的两任县委书记都因腐败问题落了马。在财政局局长的位子上重权在握，资源多多，上下跑事方便，算是顺利渡过了上两次危机和难关。几年来，通过多次接触和打点，省财政厅的李厅长、省纪委八室的王主任现在也都成了铁哥们儿，有后台，并且还挺硬的，对自己渡过这一次的关口是充满信心的。但现在毕竟大环境不同了，在高压反腐的态势下，各级的力度与日俱增、层层加码，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自己挪用扶贫资金300万元建避暑山庄用于退休后自己养老的事，在市滨河国际酒店包养二奶的事，逢年过节收红包礼金的事，银行卡里近八百万存款说不清楚来源的事…………这次会不会都给抖出来？ 

动员会之后，吴亦良在家里做了几次沙盘推演，权衡方方面面的的利弊得失和这些年的人情冷暖，越想、越揣摩、反而越有点惴惴不安了。

二、巡视组谈话，忧心重重

巡视组进驻后，首先是在县城的大街小巷、各乡镇政府所在地、70个贫困村的村部安装举报箱，紧接着就是找四大班子领导、重点委局负责人、各乡镇党政正职谈话，说问题，谈线索，并要求必须实名举报。

 

在发改委主任之后，吴亦良局长是全县第二个科级干部被通知去谈话的，省委组织部副厅级巡视专员刘国军主任和他主谈，省检察院的小王检察官做记录。谈话地点是在县里最好的祥云大酒店九楼916室，刘主任不苟言笑、威严襟坐在办公桌正面，小王坐在旁边的小桌上安静地记录，办公桌中央摆放着党旗，左边放了一本《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右边放了一本《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刘主任手里还拿着一本红色的《党章》在翻看着，屋内肃穆庄重，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吴亦良进屋后让坐在对面，小王给他发了一支铅笔和几张稿纸。谈话开始，刘国军就来意、谈话要点、回答要求等简单来了个开场白。首先围绕十九大精神和党建基本知识先开始提问了，刘国军长期在省委组织部工作，这方面是长项也很在行，共让吴亦良回答三个问题：“四个”自信、“五大”发展理念和背诵入党誓词。结果，吴亦良一个也没有答对，入党誓词还只记住两句“保守党的秘密”和“永不叛党”，没有给答全面。一问三不知，这个下马威把吴亦良折腾的满头大汗，刘国军一脸不屑，说到：“作为一名在重要岗位上的党员领导干部，入党誓词就是不能完整背诵下来也需要说个大概意思，否则还怎么能讲自己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呢？怎么能说你是一个合格优秀的共产党员呢？加强理论学习是把牢政治方向、担起政治责任、强化政治标准、提高政治站位的第一步，这个问题一定要引起高度重视！”高高在上，面无表情，严肃认真，标准在组织部机关里工作太久了干部的口吻。

听完这话，吴亦良顿感觉到一股寒气袭来，自己不是科班出身，高中毕业，后来在乡镇工作时掏钱在省委党校弄了个本科文凭，从村党支部书记、副乡镇长、副书记、乡镇长、党委书记到财政局局长，每次提拔和重用也都不是靠什么学习带来的，自己的强项是请客送礼、协调关系、解决棘手问题、接地气、重实效。平时根本就没时间看书学习，更没有兴趣和不想去静下心学习，觉得学这些东西都是空的，没啥屌用处，单位组织的各种学习活动也都是装装样子，笔记心得都是局党办主任代劳的，今天在巡视组面前出了丑，吴亦良有点后悔事先没有把情报弄准，准备不充分，心理一直在暗骂他的副局长王涛，“听说巡视组要进驻就给这小子预支了两万块钱作为活动经费，让他收集信息，打点关系，弄清事由，真是辜负了自己的期望，全县上百名科级以上干部自己第二个被叫去谈话不说，也没有事先搞到谈话的内容，一点准备都没有，莫非这家伙把那两万元经费都吞吃了？”

紧接着谈话步入正题，刘主任问道：“作为财政局局长，你是全县的大管家，几个问题你先说说情况：一是近三年以来全县扶贫资金的使用拨付情况，二是你掌握到县里党员干部的违规违纪线索，三是康河流域综合治理工程项目的资金流向和工程招投标情况。”吴亦良心里打了个冷战，没想到谈话会这么直接了当、直奔主题。这些问题事先都是做过准备的，自己在官场上下打拼几十年，识人无数，经验丰富，在回答扶贫资金和工程项目方面问题时自认为天衣无缝，没有啥漏洞和问题。在提供县里党员干部违规违纪线索时，很隐晦、很策略地把常务副县长杜勇海违规安排表弟在党政机关上班和小舅子在财政单位吃空响的事作为举报线索给作了汇报。因为这些年和这位自己的主管领导关系处理的不好，想趁机报复他一下，给他一个警示，今后也少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狗尾巴上拴扫帚，装大尾巴狼。同时也是给巡视组一个态度，表面上看起来是在积极配合工作。当然说他的问题到不是因为自己“小鼻子、小眼睛、小格局”想找麻烦，潜意识里更是希望把巡视组的注意力引到这些县处级干部身上，为自己再筑起一层防火墙，这个时候谁不自保呀！

谈话前后进行了两个小时，结束后，绷了半天的脸，该放松一下了。刘国军主任回头微笑着问坐在身旁做记录的小王：“小王呀，你觉得财政局这位吴局长人咋样？”“我觉得此人很精明，思维也很有逻辑、清晰严谨，还看着很会来事，从基层一步一步干起来的，应该也很有工作能力吧，不足之处吗？这人就是不太爱学习，很简单常识性的知识也答不上来，另外就是看着有点市俗气，脑满肠肥，外表给我的印象不是太好。”小王半天都在记录，下一步要根据记录由他写谈话材料，所以不敢半点马虎，整个谈话过程没说一句话，刘主任这一问，话匣子就不由自主打开了。听了小王的评价，刘国军笑了笑，没有回应，因为两个小时的谈话，这个吴亦良给人印象就像小王说的，但凭借自己干了一辈子政工干部的直觉，这个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刘国军主任陷入了沉思……

和巡视组谈完话，吴亦良回到了单位自己办公室，泡了杯明前龙井茶，又点了棵软中华烟，坐下来脑子过了一遍电影，想了想谈话的整个过程和细节。除了刚开始提问的党建知识以外，其他回答应该没有啥问题。担忧的是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要让谈这些问题，既然是扶贫攻坚工作专项巡视，作为财政局长让把近几年这一块的资金说清楚很正常，但今天刘国军好像重点关注是康河流域综合治理工程项目建设，一多半时间都是在谈这个问题，有点蹊跷，难道他们事先已经掌握到了自己有啥问题不成？

扶贫资金不是没有问题，只是觉得这事做的滴水不漏，要没有专业人士，一年半载查不出来个所以然来，这一点吴亦良还是很自信的。这块资金，去年年底县财政是截留了1.2亿，用于了全县机关事业单位补发14个月工资和目标奖。近年来，在反腐的高压态势下，除了工会经费，单位职工的福利待遇全被砍了，很多人都在私底下骂娘呢。这次，上面终于有了政策，有本级财政自行解决可以发，上下都在奔走相告这件事。为确保全县干部职工的工作积极性和思想的稳定，让大家过一个祥和、团圆、文明的春节，县委书记和县长几次找吴亦良谈话，要求要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咋解决？哪来的财力？国家级贫困县，本身就是吃饭财政，这些年县里为了追求政绩又开了很多的工程项目口子，政府目前的负债率96%，远远超过警戒红线了。财政的确是有点收不抵支，囊中羞涩，截留也是迫不得已。但这是公事公办，心理上并不是太害怕，副局长王涛科班出身，很懂业务，和预算股、农财股的人研判、盘算了一个多月才把这部分资金周转出来，账面上是看不出来任何问题的。吴亦良是这样想的，就是一但将来查出来，大不了给个党政纪处分，为全县干部职工谋福利、担当责任，反而还会成为英雄呢！自己今年已经55岁了，马上就退二线了，更不太可能提拔重用了，所以也不是太在乎这个了。

扶贫资金有点问题的是另一件事情，三年前，吴亦良52岁，按照县里组织工作的潜规则，这个年龄正科级干部是要退居二线，要转任非领导职务主任科员的，因此思想就发生了微妙变化，职位在江湖在，权力在人情就在，鸟飞了无痕，不在局长位置上自己就是个普通百姓，“屁”都不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趁现在有点权力给自己弄点好处最实在。过了50岁以后，吴亦良这几年就老想着自己退休以后的生话咋安排………。

扶贫攻坚工作当时还没有全面铺开，各级对扶贫资金的督查审计也不是太严格，有很大的操作空间，县里刚好有一笔350万元的搬迁移民项目补助资金，因为乡村没有做好群众工作，项目没有实施，钱一直在帐上放着没有发下去。吴亦良就想着用一个最安全的方式把这部分资金给套出来，他想起了在乡镇工作时的一个村支部书记老鲍，多年的关系，是自己的铁哥儿们，让王涛和农财股长配合一下，完全可以通过老鲍编制虚假名单的办法，不声不响把这笔资金套了出来。经过三个月的运作，事就办妥了，300万元在山里建了座260平方的独院，目前还没有来得及装修，50万元就分给了那个具体操办的老鲍、副局长王涛和农财股长。其实，这三位对这件事的了解也只是一点皮毛，吴亦良跟他们说这座房子是省厅李厅长受意的，建成后要给省厅党组成员定期来这里培训学习用，所以这几位一直认为这是奉公行为，只是挪用点扶贫资金有点违纪罢了，操办下来每个人都得到了实惠，皆大欢喜，船过水无痕，也就心安理得、不以为然了。吴亦良对这件事情也不是很在意，进退自如，纪委也不是能轻易能查出来的。

真正让吴亦良忧心的是康河流域综合治理项目工程的事，这件事前前后后都是省厅李厅长的儿子李刚在运作操盘，自己儿子吴志勇是具体执行者。两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这事办的确实很不牢靠，漏洞百出，后患无穷。因为老爸是省财政厅厅长的关系，李刚现在名义上是省水利投资集团有限公司的执行总裁，这是一家以省政府出资组建的国有独资公司，以财政专项注资和省级已建水利工程形成的资产为基础注册成立，以投融资为主体功能，以资产筹集资金，以资金建项目，以运营扩张资本，成为融资与投资互动，互为依托的政策性、专业性的水利投融资平台。两年前康河上游开工建设了一座库容10亿立方米的大型水库，省水投公司就趁势介入了进来，

三、副局长叛变，心力交瘁

年轻人，一场苦旅，更是一次修行，所谓富贵限中求

一颗不安于现状的心

苏轼曾说：“此心安处是吾乡”。 禅宗六祖惠能也曾说：“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我想，像我们这样真正想通过遴选考试实现职业理想的基层公务员，正是源于这样一颗不安于现状的心。

当时我分配到办公室工作，因为年轻人少，领导讲话、文件运转、会议记录、信息、党建工作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五加二”、“白加黑”地工作着，实在不堪重负。在这样的异乡，孤寂无依；在这样的小城，闭塞无助。多少次，我一个人坐在河堤上，望着河水滔滔、一去不返，想起孔子那句“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免诸多惆怅与对改变现状的渴望，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待在这座小县城如此过一辈子，我一定要勇敢地走出去。

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任何一件事，只要心甘情愿，总能够变得简单，不会有任何复杂的借口和理由。你想做什么事情，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然后努力去做吧，一心朝着你的目标去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总会走到春天。

　　四、二奶举报，生不如死

    一开始感情上容忍不了，后来就有点无可奈何。我俩为这事常常打架。可他从没承认过他是错的。我说，因为你在外头搞我才跟你打架；他却说，因为你老跟我打架我才不想回来，你越打我越不回来。我是从前往后说，他是从后往前说，俩人怎么也说不到一块儿。男人，要不从理想中获得力量，要不从女人身上获得灵感。这两种，都称之为风流。

求梦不成，求爱不得，真想选择赤条条地归去。

    ＂从那以后我就没法跟他相处了，我不愿跟他有性关系，可我也没拒绝过他。他做那事时我就闭着眼睛，只觉得是天天晚上被强奸一样。我到现在都不能想他的头在我眼前晃的情景，真是痛苦极了。我不能理解那种同时能和几个人好的人。我就是觉得不能让他碰我，睡觉时我不脱衣服。他气得摔家俱，大吵大闹。我实在和他进行不下去了。一想到他的头在我眼前，一想到我一辈子都要这样过下去，就觉得实在活不下去。只要我一想到要和他过，想到性生活的场景，就觉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最后，我终于选择了分手，并揭发他，这个因素占一半。＂

对于很多男性来说，他们正是在性生活中体验到了男女关系中最大的不确定性、依赖性和遵从性。这与他们在公开生活中体现出的权威性和独立性通常有天壤之别。

“他讲话时，总是带着三分不屑七分挑衅，让人特别不自在。时间一久，真的觉得婚姻索然无味。”

事实上，婚姻才是一生最重要最宏大的人际交往。
所以语言不仅是沟通载体，它还承担着传达爱意、积累感情的重要使命。
若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口伤人，感情便会在唇枪舌剑中一点点褪色、消散。
临床心理学上有个概念，叫作语言虐待。
它不像身体虐待那样，容易引起注意，因为看不见伤痕，留不下证据。但它的伤害，可能比身体虐待更加严重。
新加坡曾经出过一则关于语言暴力的公益广告，是三幅夸张但形象的图：一个人的嘴巴里伸出扇耳光扯头发的手，把他的谈话对象“虐”得痛不欲生。
但施的一方总是很难意识到自己的嘴巴有多伤人，“说你几句，又不会掉一块肉！”
肉是不会掉的，但那些刺耳的言语却会化作刀剑，不留情面地往对方的心里割。无论对婚姻还是人生，都会造成不同程度的消极影响。

婚姻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不能接受这身袍子上爬满了虱子。一段婚姻只能容纳两个人的爱情，如果多了一个人的栖息，那份神圣，那份唯一，那份简单的幸福都会通通被敲碎。

五、儿子案发，失眠忧郁

出身贫寒的人，更容易对金钱、情欲产生病态的崇拜和贪婪。贫困与屈辱是把“双刃剑”，出身寒微的官员在深感卑贱的低吼中奋进，也在自卑与屈辱中产生心理扭曲与人格压抑。
对金钱财富深深的渴望，在穷孩子、苦孩子的心中，更是根深蒂固。因为幼时的贫困经历让他们饿得害怕、饿得狠，所以贪心就更大，就会像海绵一样越吸越多。事实证明，越是出身寒微的官员，涉足贪腐的可能性就越高，涉及贪腐的金额也就越大。
有人曾拿狗和红烧肉的例子来说明，倒是真的很形象：一条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狗对一碗红烧肉是不太在意的，反之如果是一条经常喝泔水的狗，那这碗红烧肉就很危险了。

如果说“女儿是父亲今生的最后一个情人”，那么，“儿子就是父亲未来生命的延续”……“精神”字面上可以这么来理解，孩子是父母教育长大的，父母会把一些理念和思想灌输给孩子，比如书香世家，传承的是知识和文化，一个老实人会教孩子做人要厚道。而且父母会把自己未能完成心愿寄希望于孩子身上，自己这辈子没什么作为，就希望孩子长大有出息。孩子继承了父母的基因，这也可以看做是延续吧。

嫌弃父亲，不只是因为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的父亲，在五岁时就去世了，还因为现在这个叫父亲的是个官员。在我眼里，他是个没用的人，只会对着自己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家在农村的时候，一家人的生计，只靠母亲一人忙活，任劳任怨。 我是心疼母亲，我看到母亲渐生的白发，想到母亲背着沉重的背篓在泥泞中摔倒的样子------我对他的恨就愈深，为了升官发财，为了满足欲望，抛弃了我们。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母亲训斥我，算了，孩子，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懂得的。

家风就是作风。家人是领导干部的身边人，家人的表现，是领导干部作风的一面镜子。领导干部在外人面前，可能表现出一副模样，而在家人面前，可能又是另外一副样子。在外人面前，有可能是装出来的样子。而在家人面前，则有可能更真实。

教训带有普遍性。有的领导干部，出门都带司机秘书，从来不自己买单，进出旅游景区从来不买门票，到哪儿都是一副关系很多，本领很大，路子很野的样子，一看，哦，都搞得定，自然而然在生活中也就以为都能搞定，所以也就有了这样不和谐的声音。

然而这已经是一个讲究平等、法治和规则的时代，互联网赋予了人人都有麦克风的能力。这既是一种进步，更是一种随时随地的监督。人前人后不一样，迟早会露出马脚。奇葩言论，在她自己看来也许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在别人看来，却是有悖现代社会价值观的耍官威行为，令人反感，被人披露到网上也就在所难免。

　　六、巡视组移交，投案自首

县委常委、县纪委书记、监委主任安树斌同志在反馈会上首先表态发言：“全县纪检监察系统要深刻认识职责使命，深刻领会巡视反馈意见的整改要求，准确把握党风廉政建设面临的新问题；要坚持党对反腐败工作集中统一领导的根本政治原则，建设集中统一、权威高效的监督体系，牢牢把握“两个坚决维护”根本政治任务，坚决履行好政治机关的职责；全面加强自身建设，培育专业精神、提升调研能力、强化教育监督管理，打造政治过硬、本领高强的“纪律部队”。

结尾：
经过医生的奋力抢救，终于醒来，这时候的吴局长满脑子就一个念头：省城的人套路深，出狱后坚决回农村！

过去，网友寻找官员的一包烟、一块表、一根皮带露出的蛛丝马迹，通过“隔墙扔砖”的方式，“人肉搜索”出一批腐败官员。而今，随着制度的笼子越扎越紧，意外落马的官员中，这类反腐个案还不少。这表明，权力任性依然存在，加强反腐仍有必要。
坚定不移把反腐倡廉建设引向深入，已成为社会共识。权力任性，却不会因此而消失。在某种程度上，严春风腐败案反映出腐败官员的“两面功夫”比以往做得更“到位”了。反腐越深入，可能就越面临更多“两面人”。此案，说明制度设计还须下苦功夫。只有把制度的笼子编织得更紧密，反腐才能最大限度地消除死角。

然而，

这就是政治：在某个特定的时刻，你不得不吞下一粒苦果；如果你不吞，下一粒更大，更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