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小时候,做梦都不曾想这辈子会和三尺讲台相伴一生。</h3><h3> 上小学时,班上有个同学的母亲是小学老师。那时候,可把我羡慕得不得了!长大后,自已成了一名教师。我才明白:教师是一个用语言播种,用粉笔耕耘,用汗水滋润,用心血浇灌的职业。我才体会到: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的悲壮。</h3><h3><br></h3><h3><br></h3> <h3> 第一期福建生产建设兵团24团宣传队结束后,宣传股直接调我去兵团24团中学担任音乐和美术教师。</h3><h3> 学校刚组建,各方面条件设备几乎空白。没有钢琴,我就要求学校买一架手风琴,其实那时我根本不会拉,但音乐课又必须有乐器伴奏,(那时不像现在,有现成的伴奏带。)硬着头皮自学。最后,不仅能为音乐课新歌伴奏,连学校所有晚会的伴奏,也都由我一人承担。</h3><h3>从此开启了我的教学之旅。</h3> <h3> 刚开始当老师时,没有中高考压力,我和学生的关系十分融冾。这张照片就是四十多年前我和学生王源东和林宗兆的合影。那时我们亦师亦友,经常在一起打球,一起上山砍柴。</h3><h3>王源东(左)现在非州莱索托,发展得不错,当上了小老板,住上了庄园式的别墅。林宗兆(右)现在是个体经营者,每年攒上几十上百万没有问题。</h3><h3> 我们经常保持联系,这次再相聚,才发现这张发黄的照片,三人竟然都保存完好。</h3><h3>我十分欣慰。因为,保存的不仅是照片,而是师生深厚的情谊!</h3> <h3> 在福建师大读了五年数学函授,成为一名中学数学教师。</h3><h3> 当年任高中数学。我喜欢当班主任,经常带学生到处游玩,开展各项课外活动。</h3><h3> 周天,带上学生,骑着自行车到离城关十几公里的沙县七仙洞游玩。那时七仙洞还没开发,我们带上手电筒,摸黑闯入掛满蝙蝠的洞内。現在想起来,真有点后怕!</h3><h3><br></h3> <h3> 兵团24团中学已改名为沙县林业中学,后来随着职业教育的发展,又改为林业职业技术学校。</h3><h3> 我自幼酷爱美术,一心想考入浙江美院(现中国美院的前身),文化大革命,彻底粉碎了我的梦想。但绘画的冲动始终没有消失过!</h3><h3>我决定开设一个美术专业班,亲自操刀,让我的学生能替我完成当年的梦想。</h3><h3><br></h3><h3><br></h3> <h3> 我开设素描,色彩,带学生外出写生。尽一切努力,想方设法让我的学生能进入绘画的艺术殿堂。最后,二人上了厦门工艺美校,一人考入师大美术系。实现了我未能实现的梦想。</h3><h3> 郑洁,是一个很有绘画灵性的学生,考进师大美术系。毕业后,留在沙县六中任教。</h3><h3><br></h3> <h3> 沙县林业职业技术学校的历史史命完成了。我调到沙县三中任教。当年任初中数学教师。</h3><h3> 这是一个全新的教学环境,面临着巨大的中考压力。一个班五六十个学生。要让学生喜欢上你的课,就必须让学生喜欢上这个老师。</h3><h3> 在三中,我的学生参加了三届全国《希望杯》数学竞赛,获得铜牌一枚、银牌一枚、在第十四届全国《希望杯》数学竞赛中,我的学生郑寅欣获得了金牌。我也荣获全国数学教育优秀园丁称号。<br></h3><h3> 这张照片被登在《数理天地》杂志封面上,当时在全校乃至全县都引起不小轰动。</h3> <h3> 退休后,返聘福州华南实验中学。</h3><h3>当年华南实验中学生源质量开始下滑。我接手一女生班,面临着巨大的中考压力。在我和同事的共同努力下,取得了不错的业绩。</h3><h3> 当年参加福州中考的全班二十七名学生中,有十五名进入了老八所一类校。</h3><h3> 我和班主任(前排中)带班上几位同学一起到森林公园游玩。</h3><h3>(照片中的十个学生分别考入:</h3><h3> 前排从左往右起:附中、附中、一中、八中,后排从左往右起:附中、福高、附中、三中、四中、一中。)</h3><h3><br></h3> <h3> 我喜欢和学生一起海阔天空,我喜欢办公室中的墨语书香,我喜欢在课桌旁为学生答疑解惑,我喜欢在讲台上慷慨激昂。</h3><h3> 我是世界上最贫穷又最富有的教师。教书一生,仍两袖清风,育人无数,得桃李天下。<br></h3><h3> 倾尽丹心育桃李,奉献韶华铸师魂,</h3><h3> 衣带渐宽终不悔,风流儒雅亦吾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