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2018(一)

冰际

<h3>远方 辞去了一份自己有史以来做过最短的工作,感觉海阔天空,忽然很想去旅游。 阿拉斯加一直是远方中的一个,只不过每次想起来都借口时间仓促,无从计划,最后不了了之。可是这次不同,想去远方撒野的心一发不可收。朋友一家早早就计划了去阿拉斯加,这时候已经兴高采烈出发了;我羡慕不已的同时也忽然觉得远方触手可及,于是把原本用来工作的满腔热情倾注在规划我们的阿拉斯加之旅上。 我一直坚信要所谓的work life balance就必须用玩的热情去工作,用工作的态度去玩。 从我正式失业,到开始下一份工作,再就上老公能挤出来的假期,只有六天时间,对于初次游历应该绰绰有余了。 于是花了三天时间,朝九晚五,上网阅读游记,查询各景点官网资料,看图片,打电话询问旅店和向导信息... ...做旅行计划就是我那几日的正式工作。 一切就绪,就等着两周之后开始我们的西部探险了。 </h3><h3><br></h3><h3>在路上 Anchorage虽不是省会,但却是阿拉斯加最大的城市。和阿拉斯加大部分广袤寂寥的地方相比,Anchorage交通便利,人口还算稠密,很适于居住。因此我们此行把它选做来回的落脚点。 六天,除去头尾的飞行时间,和在Anchorage歇脚的两天,我们在路上也就三天两夜,六十个小时。夏天的阿拉斯加每天日照十八个小时,午夜时分还是红霞满天。 我们从Anchorage出发,途径Whittier,Seward, Homer, 最后又回到起点。这六十个小时虽不是披星戴月(因为黑夜很短),也可算是日夜兼程。每天早晨九,十点出发,到晚上九,十点才到下一站,所以经常是午夜时分在外觅食。 回到Anchorage后我们又休整一天半顺带体验了当地生活,才恋恋不舍离开阿拉斯加。 </h3><h3><br></h3> <h3>Whittier,初次邂逅冰川 Whittier,一个居民才两百多人的小镇,几乎所有人都住在一栋建筑物内,号称是阿拉斯加“最古怪的小镇”。这里离Anchorage五十八英里,靠一条四千一百米长的隧道(Anton Anderson Memorial Tunnel)连接。神奇的是隧道里火车和汽车均可通行,并且是双向。所以有个详细的时间表,确保每隔一个时间段放行一边的车辆。 这是整个北美最长的火车汽车通用隧道,安全设施必不可少。来回两次通过隧道,孩子们一边督促爸爸不要离前面车少于100英尺,一边数着隧道里每隔几百米用来防止意外火灾而设的安全屋(safe house)。 直到1960年Whittier港口都是一个活跃的军事设施。1962年,美国陆军工程兵团在Whittier建造了一个石油泵,和一条连接到Anchorage的62英里长(100公里),8英寸(200毫米)宽的石油管道。 Whittier于1969年正式成为美国的一部分,最终成为游轮的停靠港。在2000年Anton Anderson隧道向公众开通前,到达该镇的唯一方式是铁路,船只和飞机。 从Whittier出发的中型游轮(载客100人)很多,我们选择了名叫“26个冰川”(26 Glaciers)的路线。中午出发,家人围坐着靠窗的餐桌,一边享用着三文鱼浓汤(salmon chowder),一边在无比宁静的威廉王子湾(Prince William Sound)里畅游,看雪山,冰川,海獭和海豹。很多次远远看到冰川上烟雾一般的雪崩伴随着遥远而沉闷的响声,那是巨大的冰块从冰川上断开,坠落在海里。无比震撼之后是甲板上的惊叹和欢呼。 很多天之后在回程的飞机上,邻座的老太太说:”阿拉斯加还是那么美,可是和二十年前比,还是变了。现在船靠近冰川,已经没有那种逼人的彻骨寒气。那些坠落的冰块很震撼,可是也很让人悲伤,因为冰川都在消融... …” </h3><h3><br></h3> <br><h3><br></h3> <h3>上岸离开Whittier,已经是下午六点,穿过隧道依然是艳阳高照。离隧道不远,沿着Seward Highway在Portage附近,我们赶在关门前一个小时开进阿拉斯加野生动物保护中心(Alaska Wildlife Conservation Center - AWCC)。在这里偶遇驯鹿,黑熊,鹰和狼;还有烈日,寒风,纯净的空气,和依然强烈的紫外线,这些都是西部夏日的野外标配。<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