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与纳兰性德

听♪海

<h3>仓央嘉措与纳兰性德,一个是认定的转世灵童,却寻觅着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双全之法;一个是注定的庙堂权臣,却常有远离高门广厦,心系山泽鱼鸟之思。两个难逃命运的人,怀揣着同一种淡泊离世的深情。在一生的寻觅与伤怀中,留给我们一篇篇绝世情话。</h3> <h3>仓央嘉措说:</h3><h3>但曾相见不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h3><h3>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h3><h3><br></h3><h3>纳兰性德说:</h3><h3>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h3><h3>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h3> <h3>仓央嘉措说:</h3><h3>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h3><h3>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h3><h3><br></h3><h3>纳兰性德说:</h3><h3>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h3><h3>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h3> <h3>仓央嘉措说:</h3><h3>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h3><h3>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h3><h3>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h3><h3>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h3><h3><br></h3><h3>纳兰性德说:</h3><h3>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h3><h3>沉思往事立残阳。</h3><h3>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h3><h3>当时只道是寻常。</h3> <h3>仓央嘉措说:</h3><h3>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h3><h3>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h3><h3>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h3><h3>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h3><h3>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h3><h3>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h3><h3>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h3><h3>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h3><h3><br></h3><h3>纳兰性德说:</h3><h3>山一程,水一程,</h3><h3>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h3><h3>风一更,雪一更,</h3><h3>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h3> <h3>仓央嘉措说:</h3><h3>我是佛前一朵莲花,</h3><h3>我到人世来,被世人所悟,</h3><h3>我不是普度众生的佛,</h3><h3>我来寻我今生的情。</h3><h3><br></h3><h3>纳兰性德说:</h3><h3>辛苦最怜天上月,</h3><h3>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h3><h3>若似月轮终皎洁,</h3><h3>不辞冰雪为卿热。</h3> <h3>  这是三百年前拥有着绝世才华的两位诗人,也是两个“清凉孤绝”的生命。人已故去,隽永的诗句却永在世间静静流淌,被那些有缘的人,一次次记起,又一次次传诵。</h3><h3><br></h3><h3> 在他们各自的寂寞与悲伤中,因世间那份最深情的爱,使他们的世界变得温暖;因这份温暖,使他们的生命并不苍白。他们在各自的生命中用最纯真的天性,写着灵魂里的诗。</h3><h3><br></h3><h3> 他们有着不同的命运,却有着同样的诗性,同样的真实与纯净。我们也因这一份真诚,至今感动不已。</h3> <h3>一个生命若有爱,</h3><h3>便不苍白,</h3><h3>他们都是,</h3><h3>世间最美的情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