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苏州距离乌镇一个半小时,错误的是我按照习惯提前预定了酒店,就在乌镇的旁边<h3></h3><h3>其实该住在乌镇里,与它共眠,感受同样的温度,承受喧嚣过后的寂寥.</h3><h3></h3><h3></h3><h3></h3><h3>有古镇情结,很严重的那种.</h3><h3></h3><h3></h3><h3></h3><h3>这些年从丽江、束河、三河、古北、宏村、山西所有的大院,甚至身边那些人为仿造的古镇,一个巷子我都不肯放过,风里,雨后,雪中,那种古朴的韵味是任何一种色调都不能描绘而出,古镇本就是本落在流年里的书,走进它,用的是心,去读它,而不是在亢长的巷子里匆匆走过,只剩一道愈来愈长的背影变得惨白而慢慢消失在锃亮的青石板上.</h3><h3></h3><h3></h3><h3></h3><h3>或者说,这是一个属于我的童话.</h3></h3> <h3>西栅,是更繁华一些,镇子里走的太多反而会失去盘踞在心里那种美感,任何事物带些遗憾才会念念不忘.<h3></h3><h3>所以我在西栅等过黄昏,走进长夜,看它穿上的每一件衣裳,在斜阳西下后长燃的灯火里弥散.</h3></h3> <h3>多一笔是一幅水墨画,淡一笔则是一副素描,每一次回首,每一次远眺都值得凝眸长望<h3></h3><h3>就像一个不施粉黛的江南女子般,带着羞涩,吟着歌谣.</h3></h3> <h3>长条石凳在黄昏后不在滚烫,依稀残存的温度在身体里传递,并未让这个异乡人感到一丝孤独,漫无目的的游走不必去想着方向,小儿则一直沉浸在大小巷子里的美食,纵然商业化的模式吞噬着这里的纯粹,还好依旧留着旧时的模样.</h3> <h3>极其妒忌住着这里的人们,尤其是久居北方的我来说,曾多少次唏嘘,多少年后我也要在某个镇子里开上一家客栈<h3></h3><h3>一杯清茶,一盏摇椅,哪怕只是一年,看过它的四季便够.</h3></h3> <h3>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亦不喜欢喧哗的都市,走在乌镇最深的巷子,除我与儿子外再无其他,褪色的木制门窗,青石板罅隙印满青苔,一道夕阳浅淡落在斑驳的白墙上,倘若遇见炊烟袅袅,才是这里本该的色调.<h3></h3><h3></h3><h3></h3><h3>于是,想见一见它夜里的模样.</h3></h3> <h3>不是想象里的通明,明媚的灯火在宅子里渲染到柔软,街上并未林立着突兀的水泥线杆,那惨白的白炽灯不知道会把这里毁成什么,这就是一种文化的延伸与格调,忽然想起家乡那座依着修缮的名义被涂成了白色的古塔,可笑的可悲.</h3> <h3>不可否认,那一片夜色灯火里,心无他念,坐在乌篷船上缓缓在河流上飘荡,剩下的姿态就是痴痴的望着.</h3> <h3>船至中途,岸上像旧时手持木梆的更夫,忽然一声悠长的吆喝,盖过游人的说笑,掩过长夜.<h3></h3><h3>这一夜就这样梦着,直到天明.</h3><h3><br></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