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与日子相伴,其实就是过日子的人,能在什么样的日子关心日子呢?</h3><h3> 大致是节日吧。</h3> <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 小时候生活在峰峦迭嶂的“山国”里,清风浅唱,河流低吟,潦草生长,少忧寡虑,那种没心没肺的岁月也会对一些日子怀有别样的期待,别样的憧憬,节日里能吃上好吃的,穿早就买了并知道锁在箱櫃某处的新衣,朦胧中也就有了些许所悟:看似一样的日子其实有不一样的味道和颜色。</span></h3><h3>
</h3> <h3> 长大的日子并未明确标注,但还是长大了。离开家,离开亲人,离开熟悉的一切,不管身心是否足够强大,都必须与陌生的一切尽可能的来一场求同存异。</h3><h3><br></h3> <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 在陌生的他乡,有些人对一个特定的日子特别重视,那就是自己的生日。我们彝人不太注重这个日子,虽也不去刻意伤悲,但在这个母亲于多年前受罪遭难的日子纵情欢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书上好像也曾介绍世界上有此认同的民族和文化不少,他们在生日那天会好好做家务,让母亲休息,让妈妈过一天“坐享其成”的日子……</span></h3><h3>
</h3> <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 我总觉得进入陌生的环境,接受别样的文化,一开始还能求同存异,时间一长,“求”与“存”的意识都淡到没有了,相异的东西不再有明显的分野,不觉间也就“大同”了。</span><span style="font-size:1.00em;">于是,蛋糕、蜡烛、《生日歌》就大模大样的进入了我的生活和我那个特定的日子。</span></h3><h3>
</h3> <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 我记得就在那些日子,在刚离开家不久的日子,在乡愁满满的日子,我读到了余光中的《乡愁》,读到诗句里“后来啊丨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时,我真正流泪,真正想妈妈了。</span></h3><h3>
</h3> <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 我流泪的那次,妈妈还在,在家盼着我放假的日子,于她有特别意义的日子。</span><br><span style="font-size:1.00em;"> 今天也是个特别的日子,我的生日,我想妈妈了,但妈妈已经不在,都好多年了</span></h3><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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