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旧影忆流年

朗朗之轩

<h3>  如人一样,每一座古老的城市,都有着各自的生命历程。无论建城600余年的北京城、还是建城2530多年的姑苏城,都具有各自独异的幼年期、青春期、壮年期……</h3><h3><br></h3><h3> 我在少年时代,每次穿行于那些幽幽高高的古老城门洞的时候,看着它们那斑驳的城墙、砖瓦、翘檐,往往不由地生发出自心灵深处的敬畏之情。</h3><h3><br></h3><h3> 穿过城门,眼前便是一片新的天地;穿越历史,就是一个迥异于今的时空。</h3> <h3>  苏州盘门外景(1986年-朗轩摄影)</h3><h3><br></h3><h3> 我在苏州盘门尚未开发成商业旅游景点之前,曾经无数次地在那阔大宽敞的门洞里走过,就像农人走在自家的村庄里的胡同一样。</h3><h3><br></h3><h3> 但 我不曾想到,以后居然会有那么一天,需要去花人民币购票才能够进入其中。就像城墙之外的运河上的船,本来自由自在地穿梭来往,忽而就被禁止了通行!</h3> <h3>  苏州园林景观</h3> <h3> 文.革时代的苏州简图 </h3><h3><br></h3><h3> &nbsp;</h3><h3> 于是,我开始留意起这座古城。寻出了它的历史地图,发现连街道地名都能够随意改换、潜证着社会更迭变故的影踪。那么,苏州的旧年容颜,究竟何模何样?</h3><h3><br></h3><h3> 在过去的一段段时间里,苏州又曾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呢?口说无凭,照片可证。</h3><h3><br></h3><h3> 人老变貌,城老改观。唯有昔年的照片,才是珍贵的纪念!</h3> <h3>  苏州古城地图(明代绘制)</h3> <h3>  苏州古城图(宋代之平江城坊图)</h3> <h3>  盘门之内瑞光塔附近的旧景观(此照片摄于1933年)</h3><h3><br></h3><h3> 照片里的这条普普通通的土路和这个样子的景致,直到改为景区之前的1993年,在我看来,基本上无甚大的变化。</h3> <h3>  …………</h3><h3> …………</h3><h3> 清代顺治二年(1645年),清兵南下疯狂攻打苏州,自盘门而破城池,城南一带惨遭屠戮烧掠,焦土空地无人可居,岁久退为荒芜,后被植以林木。</h3><h3><br></h3><h3> 咸丰十年(1860年),清军与太平军作战苏州,阊门里外重创于兵燹之祸,古城内外寺观名胜遍遭摧残。</h3><h3><br></h3><h3> 从历史上说,两千多年来,苏州城屡毁屡建,历经沧桑,是多次涅盘重生的火中凤凰。</h3> <h3>  苏州西园寺</h3> <h3>  苏州寒山寺</h3> <h3>  苏州拙政园</h3> <h3>  苏州城外近郊</h3> <h3>  河浜上的罾网捕鱼船与渡船</h3> <h3>  在河道边蹬踏水车车水的农妇</h3> <h3>农民们使用龙骨水车车水</h3> <h3>  停泊太湖边的渔船</h3> <h3>  相门城墙外的运河景观</h3> <h3>  盘门三景的老旧景观</h3> <h3>姑苏水巷勾连大运河</h3> <h3>渔娘摇橹过城中</h3> <h3>汰菜洗衣共一水</h3> <h3>瓜农卖瓜乐哈哈</h3> <h3>三船相逢自调度</h3> <h3>无数人走过的老巷子</h3> <h3>喜怒哀乐皆如风</h3> <h3>清茶一杯 闲话市井人生</h3> <h3>早餐馄饨阳春面 堪慰一天的劳心倦体</h3> <h3>民众居家的老灶头前 也有片刻清欢</h3> <h3>巧手绣娘飞针走线</h3> <h3>妙龄少女精心绘扇</h3> <h3>非遗传承源远流长</h3> <h3>小巷人家 温馨平凡</h3> <h3>静谧生活 怎能不是一个慢</h3> <h3>午后阳光下阿婆编草鞋</h3> <h3>雨后晴天最宜晾衣衫</h3> <h3>货栈老板静心待生意</h3> <h3>桥头小贩端秤盼顾客</h3> <h3>喜气盈盈过年节</h3> <h3>招摇过市 船送嫁妆</h3> <h3>兵燹焦土上 众生来往如故</h3> <h3>虎丘斜塔 残秋凄寒</h3> <h3>北寺塔外 翁媪徐步</h3> <h3>双塔周遭树木蔚然</h3> <h3>城郭附近房舍稀落</h3> <h3>民国时期 北寺塔旧容颜</h3> <h3>荒径逶迤林木深深</h3> <h3>无梁殿前凄清萧瑟</h3> <h3>瑞光古塔残败不堪</h3> <h3>清代同治年间时的游客在开元寺古迹前休憩 (1865年-西方人摄影)</h3> <h3>  日寇铁蹄之下的苏州(1937年11月)</h3><h3><br></h3><h3> 江南“人间天堂”阴云密布,园林迭遭兽据鸷窥,留园沦为日本兵的马厩,无数雕版与古书被贼寇焚烧取暖。</h3> <h3>  玄妙观见证着文.革时的批斗会(1966-1969)</h3><h3><br></h3><h3> 适逢其时的大殿之内,陈列着从资本家、封建遗老遗少、地主、士绅家中抄获的大量珍玩异宝、奢靡物品、“变天账”以及枪械武器,让踊跃前往参观“苏州地区阶级斗争展览”的城乡民众目瞪口呆、啧啧称奇。</h3><h3><br></h3> <h3>早年的大公园何等冷冷清清</h3> <h3>  空旷残败 甚少人踪的街道</h3> <h3>旧日的观前街闹市不过如此</h3> <h3>满清年间的观前街极其狭窄</h3> <h3>民国时期的观前街也就这样</h3> <h3>建国初期的街面上的欢欣人群 (1952年摄)</h3> <h3>激动在大跃进中的人们拆城砖砌炼钢炉 (1958年摄)</h3> <h3>迎接国庆十周年,人民路正在拓宽 (1959年摄)</h3> <h3>上世纪九十年代前 尚未大规模拆迁改造的苏城</h3> <h3>六十年代人民路旧景</h3> <h3>遭受拆毁的百年以上老宅院</h3> <h3>玄妙观和观前街附近的废墟</h3> <h3>  九十年代的大规模拆迁 使得狮林寺附近成为一片白土</h3> <h3>  早年时期的石湖万春桥</h3><h3>(农历八月十八庙会活动)</h3> <h3>  运河边 古城墙外的民居-(已然拆除了) </h3><h3> (朗轩摄影—1988年冬季)</h3> <h3>拙政园的缤纷秋色</h3> <h3>曾经与长桥并行的公路桥(现已拆除)</h3> <h3>1988年的春节大年初一 我还自由地走过盘门(朗轩摄影)</h3> <h3>  大运河之春晖(朗轩摄影-1996年)</h3> <h3>  九十年代初。一条水泥驳船将改造项目完工后的建筑材料、工具运走。(朗轩摄影)</h3> <h3>  九十年代。晾在几乎无人通过的古石桥上的马桶 (朗轩摄影-1992年)</h3><h3><br></h3><h3>“不拆掉古城,马桶怎么消灭得掉!”</h3><h3>“不能让苏州人拎着马桶走进21世纪。”</h3><h3> &nbsp;</h3><h3> ———这些言论话语曾经在90年代初中期时尚如风。如今,真地听不到清晨刷马桶的声音了;但是,老苏州人是不是真的感觉到“幸福了”吗?</h3> <h3>提心吊胆的乡下商贩蹲售在豪华酒店前(朗轩摄影-1995年)</h3> <h3>苏州南门弄堂里的晨光 (朗轩摄影-1996年)</h3> <h3>漫步在长桥上的片刻沉思 (朗轩摄影-1985年)</h3> <h3>运河边的浒墅关文昌阁(朗轩摄影-2003年)</h3> <h3>  苏州姑苏城区图 (1998年版本)</h3> <h3>高铁车站对面的苏州复古城墙 (朗轩摄影-2016年)</h3> <h3>黎明时的瑞光塔和新民居建筑 (朗轩摄影-2003年)</h3> <h3>为旅游而催发复古的相门城楼和一段城墙</h3> <h3>  掩映在绿荫中的开元寺之藏经阁(无梁殿)静寂地藏身于东大街的小区居民楼群之间</h3> <h3>  2018年的10月19日,我按图索骥地找到了中国四大“无梁殿”之一的苏州“开元寺”旧址,见到了这座没有一钉一木一梁的著名古建筑。</h3><h3><br></h3><h3> 抚摸其墙砖,观瞻其建构,拍照其风貌。我的脑海浮现出它的发黄的旧照颓影,过去若干年了,在人民政府的大力保护下,这座经历了战火、荒乱的特色建筑,焕发出新的生命颜色。</h3><h3><br></h3><h3> 尽管,许多人、甚至连当地苏州人也对之陌生或无知。它仍然是姑苏古城的历史见证。</h3> <h3>  建筑,是城市的无声乐章。</h3><h3><br></h3><h3> 旧宅、老路、古建,共同唱出了渐行渐远的城池骊歌…………</h3> <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p><p class="ql-block">岳 森 ( 朗 轩 )又号:梦蝶楼主、静馨堂,祖籍山东潍坊市,龙年生人。自少年时代即喜好金石雕刻、文化艺术与文玩集藏,涉猎领域广泛,颇多成果建树。曾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与柴建方、马建军、寿山诸书家印人组建《贺兰印社》,其篆刻、摄影、艺术、文学作品发表、刊印于宁夏日报、银川晚报、中国电力报、西北电力报、宁夏电力报、宁夏交通报、新消息报、文汇报、集邮家报、广西师范学报、湖南日报、《宁夏金融》、《宁夏钱币》、《朔方》、《收藏》、《中国钱币》、《风景名胜》、《东方》等等省内外、国外多家传媒刊物;印作、楹联、书法、绘画、摄影、收藏曾参展于宁夏、北京、陕西、江苏、湖南、广西等省市自治区大型艺术展览会。个人事迹传略及作品刊入《当代篆刻家大辞典》、《中国书画家艺术大典》、《中国专家大辞典》、《中国当代集藏家辞典》等大型辞书;有《中国钱币实用知识图说》、《朗轩印语》、《走向敦煌》、《旷野独行》、《沧海龙吟》等专著出版发行。文化艺术创作及事迹曾被中央电视台、宁夏电视台、银川电视台作过专题报道。曾任电视剧、专题电视片编剧、撰稿人、制片主任,作品屡屡获奖。系中国钱币学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家协会会员、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宁夏钱币学会理事、宁夏楹联学会名誉会长、宁夏楹联研究院名誉院长;曾任银川市民间文学艺术家协会副主席、宁夏诗词学会理事、银川市电子学会理事、电力系统诗词楹联学会秘书长,美国《东方》杂志、浙江《风景名胜》杂志专栏作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