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摄影:朱永生<br /></b><b>撰文:孙左江</b></h1> <h3><b>( 图文原创 )</b></h3> <h1><b>远离滚滚红尘,与鬼斧神工对话,与天造地设沟通,与风沙雨雪共鸣,来一场天荒地老的邂逅。今天,就让我们抛下一切俗念,静下心来,走进与世隔绝的茫茫戈壁,寻找一份宁静的韵味,感悟一份亘古的苍桑,体验一份恒远的沉寂。本次摄影专题为怪石,题材取自内蒙古西部阿拉善盟境内的天然原生地貌。怪石之怪,在于其造型奇异,在于其罕见少有,在于其峥嵘万象。</b></h1> <h1><b>走近怪石,往往令人迷失。这份迷失,不仅因其与现实生活的脱节,因其周边大环境的风格迥异,更因其极易引人以无限的遐思。空中飞禽,陆上走兽,海底生灵,世间百态,在这里我们都能找到其翩翩的身影。也许这就是一面镜子,一部古卷,古今之万象,因其存在而映射,因其曾经而留痕,因其记忆而刻录。有学者说,当今世界的生命,当然也包括人类,未必就是这个星球的第一代"住民",也许是第二代或者第三代,这又有谁能说得清呢?虽然地球46亿年的历史演化,这些怪石未必能够全部见证,但百年千年乃至更久远的岁月肯定会在这些怪石身上留有印痕,也许这其中就有史前文明的捉刀。时间令其重塑,岁月令其化形。事实上,也正是这亘古的沧桑造就了这些怪石的无尽魅力。</b></h1> <h1><b>以世俗的眼光,怪石并不美,较之玉石,既无璀璨的风姿,也乏炫丽的光环,反而尽显其丑,尽显其陋。当然这只是表象。姑且抛开璞玉孕于丑石不说,仅其形之怪,其态之丰,就令人叹为观止。或忧怒,或喜乐;或群聚,或独处;或张扬恣肆,或宁静向远;或仰天长啸,或向隅而思;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当然很多时侯,就是四不象,看不出什么东东,就只是一块石头,当然是一块独具韵味的石头,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走近这些怪石,时间仿佛凝固在某一瞬间,定格在某一场景,恰如身临其境,又似隔着一个遥远的时空,一种真实存在却又虚无缥缈的感觉。理智往往会告诉我,仅仅是一块石头而已,只是样子有点怪罢了。但感觉又提醒我,这真得只是一块石头吗?难道真的就这么简单吗?</b></h1> <h1><b>记得有一句歌词是这么说的,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如果用于这些怪石,倒也贴切。风为刀,沙为斧,风凿斧刻,光影明灭,成就怪石之形,同步孕育怪石之魂。斧凿之后的下脚料,当然就是沙抑或砂了。这些沙随风而去,伴风而行,风静时沉眠,风动时翩跹,舞至酣畅处,或者就可再显风刀之威了。由此看来,与其说怪石尽尝风沙肆虐为苦,不如说沐浴风沙相伴之乐,或者说这就是磨砺之后的涅槃吧。佛说,一砂一世界,一叶一浮屠。又说,须弥纳于芥子。坐拥风沙,细细品鉴,大自然造化之奇,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了得?</b></h1> <h1><b>有时侯常常思索,何为生命,生命的本源又是什么?或许,我们很难探寻生命始自何方,也很难追索生命止于何地。能够感受到的,往往只是一个过程,或许这只是时空长河里的一朵浪花罢了。从来就没有与生俱来的事物,生命也一样。如果我们把生命的周期看作一个过程,无疑,石头的生命也不会例外,总有一个从生到灭的过程,外在的演变,内核的变化,总不会一成不变,而变化正是生命的基本特征。较之一般意义上的生物之生命周期,于石而言,这个变化的跨度只是太长了些,其幅度也未免太小了些。貌似不变,但总归是在变。变与不变之间,有其定数。把握这个定数,也就把握了事物演变的根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怪石之缘,仅为邂逅。就让所思所见所悟,归于尘归于土,归于无尽的时空,归于其本源吧!</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