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五十年,多少天,多少次,在无尽的梦中,我们都在寻找,寻找回家的路⋯。今天,几只迷途的羔羊就像这天边云朶,又飘回到这里,飘回到日思夜想的故乡!</h3><h3> 我的家在陶利!</h3> <h3> 熟悉的地形地貌</h3> <h3>熟悉的羊群</h3> <h3> 熟悉的草的香气</h3><h3> 越来越近的陶利,是否是记得昔日的你我?</h3> <h3> 接待点安排在离查布苏木(乡)较近的蔡兴嘎、索米娅夫妇家。</h3> <h3> 早已得到消息的蒙汉乡亲们驱车从十几里甚至几十里的牧场赶来,已经等候多时了。</h3> <h3> 年轻的嘎查长(村长)特古斯、男主人蔡兴嘎身着盛装,斟满美酒,迎候着远方归来的知青。</h3> <h3> 李润生在迷茫,一切都似曾相识。</h3> <h3> 索米娅率先认出了刘临清、王银珠⋯</h3> <h3> 蔡兴嘎,当年压生马的神童,现在已是满脸的沟壑!</h3> <h3> 看来, 嘎查里早有准备!</h3> <h3> 敬茶</h3> <h3> 分肉</h3> <h3> 敬酒</h3> <h3> 敬酒</h3> <h3> 张有才和</h3> <h3> 米利根波当年都是帅小伙</h3> <h3> 当年的小队长帕拉汉</h3> <h3> 把我们从旗里接回这里,英俊的乌拉书记奔波了一天,此刻有点疲惫!</h3> <h3> 换了便装的嘎查长特古斯兴致正浓!</h3> <h3> 书记、嘎查长给老人们敬茶。</h3> <h3> 乐队</h3> <h3> 羊背子(全羊),蒙古族待客的最高礼遇!</h3> <h3> 前往找寻,找寻记忆中的足迹。</h3> <h3> 昔日的大队部已成一片废墟</h3> <h3> 寻找</h3> <h3> 50年前,为了学大寨,我们在这里挖了一个"水库",因为干旱无雨,只是一个干干的大坑,不想今年,在我们50年后回访之际,天公作美,连下了几个月的大雨,让我们看到了真的水库!</h3> <h3> 挖水库堆出来的土</h3> <h3> 拍照,为了忘却的记忆!</h3> <h3> 兴奋</h3> <h3> 鄂尔多斯草原从来都是干旱少雨的,今年遇上了好年景,雨水特别充沛,一路上很多地段都有积水,泥泞不堪!途中,车子陷得很深。</h3> <h3> 等待</h3> <h3> 辛苦了!特古斯!</h3> <h3> 在远处,有一块地方,许建君曾在那里放过羊,如今,被牧人们取了个名字,叫:许建君的烂墙。</h3> <h3> 一场接一场的盛宴</h3> <h3> 一次又一次地敬酒</h3> <h3> 一次又一次地接受哈达和礼品</h3> <h3> 这位就是许建君</h3> <h3> 李大靖</h3> <h3> 徐建</h3> <h3> 刘临清</h3> <h3> 杨建中</h3> <h3> 李润生</h3> <h3> 林历阳</h3> <h3> 王作昆</h3> <h3> 高频平与崔宝菊</h3> <h3> 崔保勤</h3> <h3> 朱留珠一家</h3> <h3> 王银珠</h3><h3><br /></h3> <h3> 从50里外赶到旅店来相会的苏米娅</h3> <h3> 袁忠义、曹凤珍夫妇。</h3> <h3> 高歌</h3> <h3> 拍照</h3> <h3> 拍照</h3> <h3> 拍照,为了今天不被忘记!</h3> <h3> 看来,最帅的还是我!</h3> <h3> 临别的蒙古包大宴!</h3> <h3> 老同学</h3> <h3> 老同学</h3> <h3> 徐建,我们的群主。也是这次回访陶利的主要推动者。她在陶利待了十年,当所有知青陆续离开草原之后,她一个人背着孩子在这里又生活了三年,是善良的陶利亲人帮助了她,支持了她!</h3><h3> 在聚会结束之后,她一个人,为善待过她的亲人,为养活过她的陶利草原嚎啕大哭! </h3><h3> 酸甜苦辣,尽在酒中。</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 一饮而尽!</h3> <h3> 在无尽的追寻中</h3><h3> 你会有一个又一个巧合与偶然</h3><h3> 也会有一个又一个意外和错过</h3><h3> 陶利草原</h3><h3> 静静地散发出凄凄的美</h3><h3> 承载着没有兑现的梦</h3><h3> 我爱你</h3><h3> 陶利</h3><h3><br></h3><h3> 罗嵩华</h3><h3> 2018.8.27</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