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轶事(空小六五届六一班)第六集

昌盛葆蕾

<h3><b><i><u><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一:</font></u></i><font color="#1564fa">会跑的风车和桔子枪</font> 丰富的课外活动伴随着我们幸福的童年。直至现在五十多年了,很多事情仿佛就在昨天。 风车,被风吹着有时慢慢的转,有时飞快的旋转。这是小朋友们最普遍的玩具。我要说的是一种会在地上跑的风车。 记得在四年级的时候不知是那位聪明的同学,在纸上画个圈圈,中间画个十字,然后用剪刀剪下,十字对角剪开折叠,一个会跑的风车就做成了。这样的轮式风车跑的快但是不太稳定,撞上小石子就会翻哟!一种像坦克履带式的风车应运而生。它十分稳定,可以越过一般小的障碍物。连绿色的草坪上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 </b> </h3><h3><br></h3> <h3><b>同学们在一片欢呼声中追逐自己的小车。有同学提议比赛!看谁的小车跑得快。各种风车在操场上一字排开。一二三!大家一起松手,风车奋勇向前,喊声、笑声此起彼伏。 男同学们自制的小玩具还有一个,大家叫它桔子枪。它用桔子皮做子弹,因此而得名。它是大羽毛管和小木棒做成,管的前后各顶入一块桔子皮,用小木棒一推,管内的压缩空气会把前端的桔子皮顶出,并发出清脆的响声。 </b><br></h3> <h3><b>有一次睡觉前玩桔子枪,对着寝室的门一下接一下的发射着桔子皮。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嘎丽推门进来,一块桔子皮正好打到她脸上。接下来就听到:是谁、是谁的喊叫,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同学们的哄堂大笑。可惜我那心爱的桔子枪被她踩扁了。再做一个吧,没有那么大的羽毛。后来在友好商场旁的滑坡路小摊上花八分钱买了一个,哈哈。 有时候没有桔子皮。没有了桔子皮,枪就没有了子弹。聪明的同学们马上想出办法。萝卜皮、红薯皮等等都可以当子弹。从此我们的桔子枪有了充足的弹药。(杨爱平)</b><br></h3><h3><b><br></b></h3><h3><b><font color="#ed2308"><u><i>童年轶事五十二:</i></u></font>头癣,小学时的恶梦。记得空小一年级时,有一个同学(己不记得名字了)随父母从基层部队调到武汉,她长有头癣,空小是住读学校,由生活老师帮助洗头洗澡,老师在每个同学头上抓几下,头癣迅速传染开了。很多女同学都得了,这种皮肤病传染性很强,湖北农村叫瘌痢,不抓紧治后果很严重,头发一块块的掉,掉了再也不长了。我家姐妹3人都得了,家长们很着急,到学校抗议。当时医疗技术落后,抗真菌的药缺乏,后来决定用X光照射杀真菌,照谢前要先剃头,剃很短,得病的同学不少,还有2班的,来不及了,记不得是那位女同学了,一对又粗又长黑油油大辫子,直接用推子推掉了,爱美的小姑娘当时的心情,大家都懂得。当时的陆军总医院还在黄浦路161医院的地方,我们就在那里的放射科照的X光,当时我是第一个照的,由于技术不熟练,我受到的损伤较大,很多地方头发再也长不出来了,这是我一辈子的恶梦,后面的同学要好些。我记得杨小茗比较轻,她家到北京买了灰黄霉素。照完X光头发全掉了,为了彻底杀死真菌,还要抹碘酒,头上黄亮黄亮,妈妈给我买了个红色的新疆帽子,很漂亮。光光的头上戴个新疆帽子是什么形象,同学们的帽子各式各样。暑假到爸爸部队去,大家都叫我"小秃子”。(李莉莉)<br></b></h3><h3><b>小学白头发可能一年级得头癣后照x光有关吧!(温广惠)<br></b></h3><h3><b>我记得长头癣的有小文,莉莉,广惠和我。小文和莉莉剃了光头,我较轻没剃,广惠剃没剃不记得了。妈妈为我准备的漂亮的小帽子也没用上。我们曾经被老师一起带到协和医院照X光,好像还被隔离了。记不清楚了,呵呵😄(杨小茗)</b><br></h3><h3><b><br></b></h3><h3><b><i><u><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二:</font></u></i><font color="#1564fa">《打乒乓球的故事》之一:</font>受同学嘱托,让我说说在空小打乒乓球的事,从哪儿说起呢?想想,还是从两次同二班的朱建平交手说起吧。前面说过,我打乒乓球还是同学夏明洲硬拉上来的,后来兴趣越来越浓,也许还有点悟性,球越打越好,终于被班里推荐参加学校组织的比赛。当时分甲乙组,高年级是甲组,我们中年级是乙组,不知不觉我竟打入决赛,与朱建平对垒。朱建平个子小身段灵活,是有名的“快板”(高进茂老师语),即在进攻时球拍与球接触的一刹那,比别人快半拍,加上手腕的抖动,球速快而有力,就凭这两下,很多选手不适应,我也糊里糊涂败下阵来,一喜一忧,喜的是第一次参加比赛就拿了亚军,忧的是班级的荣誉沒了。转眼到了第二年,又是学校组织乒赛,不巧的是进入第二轮就碰上了“老怨家”朱建平,更不幸的是周一学校看电影后,我不知为什么头让本班的鲍崇族给打破了,缠着绷带,象是“从前线回来的人”,高老师好象失去了信心,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不管怎样吧,我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一拼了。比赛中我抓住朱建平身材较矮小的特点,釆用大角度击球,拼命调动他,终于将他击败并淘汰,当时在旁边围观的同学一阵欢呼,我却看到了朱建平那双含泪的眼睛,拿上球桌边的衣服就跑了。扫清前进路上的最大障碍,我顺利拿到冠军,颇为惊喜的是,那次比赛我们班取得空前的好成绩,前五名中我们班占了三名,记忆里好像有蒋安连、王荣生。高老师脸上也有了光亮。(王京胜)<br></b></h3><h3><b>现在记忆深刻的是和京胜,安连一起在后勤的石头台上打乒乓[乒乓] !(王荣生)</b><br></h3><h3><b><br></b></h3><h3><b><i><u><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三:</font></u></i>在我记忆中,有一段当年从福州转入武汉空小三年级时的往事。该学校为提高同学们的集体观念和协作精神,安排跳集体舞,将同学分为内外圈,伴随着优美的音乐(记得当时的音乐节奏是5111765、5222321),内圈同学先翩翩起舞,当音乐停止时,内圈同学立即停止,这时会面对外圈的一个同学,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当音乐再响起时,要双双随着音乐起舞。当时我们班男生和女生界限分明,当音乐停止时,我面对的是个小美女,我不能接受,立马向左转九十度,想让右侧的同学和小美女跳。结果不可想象,一个整齐有序的队形立马乱了套。结束后,我被班主任批评了一通,还扣上了一堆大帽子。第二天大课时,集体舞照常进行,音乐停止时,又一个左肩扛着三道杠(相当部队将军军衔)的女神停在我面前,美丽的无可挑剔的脸上一双漂亮严肃的眼睛盯着我。对面的老师也像一座俯视的观音娘娘,给我们每一个同学无形的压力。在这双重的压力下,我只有让女神的小手拉着进了内圈,伴随着优美的音乐与她翩翩起舞。对面的老师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该轶事己报有关同学审稿及批改。[偷笑](付学沪)<br></b></h3><h3><b><br></b></h3><h3><b><u><i><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三(A):</font></i></u>曾昌秀老师要收蚕,因养蚕影响学习。临交蚕的头一天晚上,我和计蕾取出肥硕的大蚕,把蚕放在脸上,胳膊上,肚皮上,任由蚕在身体上爬来爬去。从小蚕卵孵出,用毛笔刷出来的成长,精心喂养,清理粪便,眼看就要结茧了,心中真有万般不舍!无奈,慑于老师的威严,忍痛割爱,我曾悄悄的流过伤心的眼泪!!(黄乃均)<br></b></h3><h3><b>那蚕软软的、凉凉的、白白的,在身上爬,一点儿不像别的虫子🐛那样令人恶心和害怕,而是感觉非常舒服,非常可爱。也许是因为亲手把它们养大,有感情了吧!(计蕾)</b><br></h3><h3><b><br></b></h3><h3><b><i><u><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五:</font></u></i>大概四年级时,我参加了学校乒乓球队。当时一起参加的同班女同学还有谁?指导老师是哪位?每周训练几次?这些都想不起来了。但是,在球队怎么练球?这倒记得一些:一般是指导老师教给我们一些比较专业的技术技巧,然后以熟悉和掌握这些打法为目的,我们跟老师、或同学之间边打边练。在我印象里,练球很有意思,让我很投入,尤其是星期六下午,经常练到很晚才回家。 我还记得练习发“上旋球”“下旋球”的事儿。老师教了发球要领以后特别提醒我们:手腕转动有力、角度恰当,发出的球才“旋”,所以平时要注意锻炼手腕。老师还告诉我们一些技巧,比如:发上旋球就要准备“抽球”(叫作“发球抢攻”),发下旋球就要准备“搓球”……不过,我把老师“平时要锻炼手腕”的提醒当成了耳旁风,只记住了“上旋球:抽”、“下旋球:搓”。然而,一旦上了球台,我发上旋球也好下旋球也好,常常一下子就被对方抽、挡过来,反而搞得自己措手不及。究其原因,还是手腕的力度和角度不好,以致发出的球不“旋”,拿不住对方。到底是“没听老师言,吃亏在眼前”。 在空小乒乓球队的经历就是一种磨练,既磨练技艺,更磨练意志,为我这一生去经受各种各样的磨练,奠定了一个基础。(王梅)<br></b></h3><h3><b><br></b></h3><h3><b><u><i><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六:</font></i></u>在“童年轶事五十二”里同学们叙述了长头癣的痛苦,不过这都没有影响到她们个个都长成了出类拔萃的大美女。其实在空小,我也长过癣,不过不是头癣,而是手癣,得了灰指甲!起因是这样的:我当时和刘亚平床挨着床,正对着大寝室的双扇门。刘亚平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珠像两个透亮的黑玻璃球,留着长长的辫子,头发乌黑发亮,也是我们班上的超级小美女之一。她的学习成绩也是非常棒的!她最可爱的是她的性格,非常憨厚,与她同床共寝也是非常快乐的,每天在一起说说笑笑,有说不完的话。特别令我开心的是她脚上长满了薄薄一层白皮,我每天要求求她让我撕掉这些白皮,有时候撕过了头,弄得她的脚流血了,只好赶快住手。我乐此不疲地撕,每天都撕。有一次回到家里,妈妈发现我的手指甲上有许多小坑,手上也长了好些白皮,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妈妈帮刘亚平撕脚皮的事。妈妈说我得了灰指甲!她带着我走到大智路的一个大药店,花了一毛钱买了比止咳糖浆药瓶小一些的一瓶粉红色的药水,配着一把小毛刷。我把这药水带到了学校,每天用小毛刷在指甲上涂抹,一个星期后手指甲上的小坑就都不见了,灰指甲治好了!看看在那个年代治个灰指甲是多么容易多么便宜啊!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用手去碰别人的脚了!不过我和刘亚平的友谊却是横跨了半个多世纪,一直都是好朋友,她也是我练英语口语的师傅。因为我当时学的是哑巴英语,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英语。她那时在省外办工作,是湖北省第一翻译,水平是最高的。我想这辈子没有学到最爱的理工科,只学了英语,一定要做到听说读写译都会,于是找到她,跟着他们接待的所有团队练习口语。有了这样好的起点,不吹牛的说,后来我也成为了当时武汉市最好的英语翻译。这就是我们空小六五届六一班的学生!多谢我的老同学!多谢我的师傅!(计蕾)<br></b></h3><h3><b><br></b></h3><h3><b><i><u><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七:</font></u></i><font color="#1564fa">《打乒乓球的故事》之二(上):</font>在全国-浪高过一浪的乒乓球热中,学校重新组建了校乒乓球队,这次领队是体育老师冯天成,男队教练是高进茂,高老师虽然是数学老师,但打乒乓球学校老师竟没有打得过他的,象邰老师架子很猛,抽起球来几乎要扑到台面上,仍然不是他的对手。我和朱建平都被选进校队,成为一条战壕的战友。所谓校队基本是一致对外的,极少“打内战”,有三次“抗战”给我印象深刻。一次是在江汉工人文化宫打的,是江汉区小学的男女单打比赛。我们去晚了,只见露天场地上插满红旗和彩𣄃,操场中间用80公分左右高的木板,隔成十几个乒乓球场地,当时已经被乒乒乓乓的击球声所充斥。通过抽签我就上场了,也搞不清对手是谁,经过一阵激战,我意外地败下阵来,也许是不适应露天比赛,也许是不适应周围的噪音,反正是输了。下来后有好几个外校老师围过来,问我叫什么名字,鼓励我安慰我,我脑袋嗡嗡的,眼睛酸酸的,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王京胜)</b><br></h3><h3><b><br></b></h3><h3><b><i><u><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八:</font></u></i><font color="#1564fa">《打乒乓球的故事》之二(中):</font>第二次是江汉区小学的团体锦标赛,我们的校队经过刻苦训练也成熟多了。当时打团体赛通常釆用五打三胜制,各队选三名选手,一号和二号选手各打两场,三号选手只打一场。小组赛中,我们分别击败了西马路小学和球场街小学,顺利进入第二阶段,第二阶段釆用淘汰制,好像是在民意路小学进行,结果我们输了。对手是苗家码头小学,他们的一号选手是一位横拍削球手,长的很象我们班的三运同学,球削的又低又飘,常常削在台面以内,时不时还来个防守反击,而且人也异常沉着(可能防守型选手大都这样),连续抽七八板都很难将其打死。朱建平一上来就输给他,我虽然第二场险胜他们的一名快攻手,挽回点希望,但笫四场仍然输给他。(说到这儿,多少要怪高教练了。他是攻球手,平时很少有对付削球手,特别是高水平削球选手的训练)。后来好像听说苗家码头小学正是那届比赛的冠军,这样一想输也值了!(王京胜)<br></b></h3><h3><b><br></b></h3><h3><b><i><u><font color="#ed2308">童年轶事五十九:</font></u></i><font color="#1564fa">《打乒乓球的故事》之二(下):</font>六年级的时候,外语学校进入我们的校园。也许是为了建立“共荣圈”,他们提出要跟我们进行乒乓球友谊比赛,比赛场地就设在已被他们“占领”的南边教学楼。比赛釆取九打五胜制(双方各出3人各打三场,先胜五场方即胜),这是一种考验综合实力的赛制。要知道小学初中阶段,高-个年级就有明显差距。我们还是应战了,当时朱建平好象已不在空小了,具体哪两个和我一起出场也记不清了,而对方出场的仅记得有刘明坚、伍献国(后来知道分别是市长和付市长的儿子),最有意思的是伍献国,上来之后先耸耸肩晃晃脑,还拿着球拍挥舞几下,大有一口吞下我们的架势,颇象《大闹天空》动画片里面的“巨灵神”。当然我们也沒客气,运用灵活的战术,没费多大功夫就把他们击败了,从而嬴得“抗战”的最后一次胜利。写到这里,我倒真想知道与我并肩取胜的战友,是谁?(王京胜)<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r></h3><h3><b><br></b></h3><h3><b><br></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