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野逸自独白

一介画夫(江野)

<h3>真正的书画家必须与生俱来,骨子和细胞里都流淌的艺术气质,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书画艺术家,而当今书画艺术家在市场兴起后以及美术院校扩招,放低文化分数线以后,进入美术院校变成一批学习不好的人,成了他们钻的空子,至今书画艺术家这一领域成了一个忽悠之行当,另外还有一批,强盗扮书生通过进修挤入书画的队伍。更为捷径者,搞个书画行政官员介入书画圈,捷足先登,以次充好,正所谓书法艺术雾里看花摸不着头脑,谁好谁差,看职位,看炒作,看头衔,一片混乱,没有一个标准,掌权者,任人唯亲,唯吾独尊,妄自尊大,打压有才者,他们为了位子,不惜工本请客送礼,低三下四,投机取巧,为了加入美协书协送钱买书画,根本失去一个文人的道德底线。1985年我美术中专毕业有不少同学再去报考浙美央美,我总以为学习中国画不一定以学历说明问题的,齐白石还不是小学木匠出生的,所以我也不想去了,自己画就行,后来知道要在那个年代,以参加全国美展方可真正意义的画家,可又得知参展要层层筛选很难,你要送出苏州也很困难,到了省会南京还要被人一个脚踢掉,而且是要有一定关系,画得好也没用,我也不甘心做一个工艺设计员,梦想成为一个一挥而就的书画家,想想齐白石画虾蟹也能成为一代大师,而自己也不是愿意附势之人,更不会拍马屁拉关系,就是这种性格不肯低下皇族宋太宗世孙三十七代的头,那在这条路上,如何走下去呢?开始迷茫,1988年,我开始学习中国的儒释道文化,攻读《易经》《道德经》《神仙传》《高僧传》等大量的哲学书籍,我常常自问,画画写写到底是什么?是自己的爱好还是为谋生发财?纵观历史大画家有不少穷困潦倒一辈子,也没有过上好日子,可却留下了不少珍贵的艺术,为人类创作了不少精神产品以及民族之魂,我也渐渐明白,画画是宣泄自己的心灵通过笔墨语言传递自己的人文思想,你有多少抱负,多少情怀,将在你的笔端里自然流淌出来,你有什么样的修养学问将会在你作品中呈现出来,所以我认为,画画写写完全可以单体修行的一个行当,穷者独善其身,达者方可兼济天下,只有自我修行,寻找自己的心灵净土,把砚田作为寄托,自己的心灵家园自由自在,不受人牵止,在80年代末我坚守这条信念自己独立的思维走自己的人生之路,尽管有很多次诱惑,但我一直在领导面前表示你给我一张画桌足够了,其他什么也不需要,在多年单位上班时我大量临摹吴昌硕、齐白石、白龙山人、徐悲鸿、八大山人等书画作品作为练习水墨画那个年代苏州十全街有很多针对外国游客的画店,我下班时结识了几个画店作为我销售练习场,同时也为江苏外贸仿制一些名人书画,赚点外快,玩得不亦乐乎,日子过得潇洒自由,朋友吃吃喝喝,宾馆酒店进进出出,好不自在,而后临摹抄抄变变,竟然九零年端午节搞了个钟馗百图展,其实是在赌气逼出来的,在此前我的所谓两个画山水的同学来和我一起搞画展,说是他们二位画山水的来搭我一位画人物的枪枪色,我欣然同意了,而后这画展所有的报道投稿,电视台用车,接老先生,安排接待,购买水果等都是我一个人完成,他们两位在你拼我,我拼你,等着不动,另一位直至开幕式前一刻才到,让我很失望,我想一个人办画展也是如此而已,我在不到半年时间在90年端午节我办了个人钟馗百图展,这样就衍生了我到日本佐原、中国台湾去办画展的因果,说来还得感谢那三人展,否则我人生或许会改写很多。<br></h3> <h3>  九零年经朋友介绍,我为一位日本友人铃木全一竟选日本佐原市长,我画了一幅四尺整张达摩渡江,题款为:九年面壁心虔诚,一笔渡江见真功,祝铃木全一竞选成功,后来他当选市长后,邀请我们去了日本,开了一个二人展,1993年认识了台湾于百龄先生,95年赴台湾国军文艺中心举办了画展,又被谢魁元先生推荐,引荐认识台湾国父纪念馆长高崇云先生,他是江苏昆山人,说来还是老乡,他十分喜欢我的画,要求我在他馆里办一次画展,他要求我在台湾办理延期手续,我的大陆公安赴台证,最长不超过半年,台湾入境只有一个月,所以我在那里办了两次延期,总算在国父纪念馆审批安排十月份的档期,按排展出,开幕式的当天陈立夫老先生,早就帮我书写了“以艺弘道其效易彰”八字相送,蒋经国为我送了一对花篮,开幕当天预订了不少画作,最后所有作品由李 冠英老师,推荐有一家公司全部收藏,画展开得十分成功,我在台湾待了130天,开了三个展览,凯旋而归,回来后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在外造谣我是国民党特务,让一些同学朋友不敢接近我,我请客也请不到人,成了孤家寡人,甚至有人在老师亚明处,说我被安全局监控了,亚明回答说不可能,一个画画的能有什么能耐,后来亚明告诫我说:“江野你现在台湾画展回来,你名也出了,钱也挣了,风光了,下来嫉妒你的人多了,诽谤你的人多了,造谣你的人多了,你只当不知道,人家一口痰吐在你脸上,你擦掉走开。我就一直这样做着,装聋作哑。 98年我去北京画院,入王明明工作室学习,当时苏州有些企业家买了我一些画,他们老是要求我在北京去加入美协,那时费用也不高,有不少人通过关系进去了,但我始终认为这不是一个真正书画家品格,我也不适应画主题创作画,一些民间老掉牙的题材,那时王明明老师就对我说,你就这么样画,把这些画好也是了不起的,我也一直坚持着走这条路,从儒释道传统人物、山水、花鸟寻找自己心灵的自由。 <br></h3> <h3> 我出生于苏州的吴县唯亭,工作单位在市区,当时是吴县管辖,吴县后变了两个区,吴中区和相城区,我家乡划进的工业园区,我的户口所在老城区景德路五福弄,现在工作室设在原金阊区,属姑苏区的山塘街,工作室正社画馆,九年来我是一个无人看管自由散淡之人,尽管最早就加了吴县美协,也就参加了几次活动,后来他们一直把我当成失联状态,直到99年后贺野老师把我写入苏州美协五十年,他看到我还不是苏州美协会员,他推荐我加入美协,并要求我去办,我也拖了一些时间没办,后来在徐惠泉的摧促下,我写了一份申请也算是加入了市美协,其实99年王明明老师要求我们出作品参展,要我加入北京美协,转地方就可加入省美协,我说我是野的,不想加入了,甚至在北京有不少人要我去加入中国美协,并打包票,我也就说,我不加入,曾经有一朋友有表格给我,说我二人一起填吧,我说那你要去做宋江就去吧,反正我不做,我是八八年就规划自己走野逸之路的, 永不加入全国美协,因为在我眼里看到很多画的很差,甚至不会画的,加入了美协甚至还炫耀自己花了40万进去了,真是有辱斯文,尽管我回苏州发展已是九年,真正能接到活动通知的很少,都是些大众凑数的活动需要奉献的事务,比如汶川地震,要求捐献作品,真正有好处的,也轮不到我们,所以我一直定性自己是吃野食的,从不指望他们来分一杯羹给我,每人选择好自己的人生路,做好自己的事就足够了。<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