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背后——阿尔山游记

樱花

<h3>我曾和孩子们读过这样一段深情的文字:在太空遥望我们的地球,它是一个蓝色的美丽的星球。地球,这位人类的母亲,这个生命的摇篮,它是那样的美丽壮观,和蔼可亲。其实大地母亲于我而言,也只是书中的山水。我从未心无旁骛地去贴近它,感受它,了解它。这个假期,我索性放下书本,带着一颗久别重逢的心奔向它。</h3> <h3>2018年8月1日早6点30分,我们从沈阳出发,前往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大兴安盟的哈拉哈火山群即阿尔山。</h3> <h3>汽车犹如一匹易放难收的跑马,载着激动不已的我们在辽阔的内蒙古草原上奔驰。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手机上显示的仍然是科尔沁右前旗,让我们不得不由衷地慨叹,内蒙古这块鸡背上的土地是如此的辽阔。隔窗远眺,持续20天未降雨的草原已花容失色,不见海一样蓝的天,也不见了雪一样白的云。</h3> <h3>只有我们的大地母亲依然温情如初,草还是那么绿那么密,从原野绵延到山丘,像人工修剪过一样,整齐干净。隆起的山丘线条柔美,肌肤细腻,纤尘不染,让我稀罕得真想用手去摸摸它。小山的色彩也在不断变幻,一块嫩绿,一块翠绿,山坡上有的一面长着一把把绿伞一样的小松树,一面是绒毯一样的整齐漂亮的绿草。在这样的境界里,牛羊都乖巧得一动不动。我第一次感到我们的大地母亲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安详。</h3> <h3>看看路牌,已经到了乌兰毛都,鹅黄色的山丘下面,是一条条,一块块的草场,金黄、土黄、鹅黄、翠绿,纵横交错像上帝打翻了调料盒,美若神话。</h3> <h3>阿尔山的指示牌终于闯进了我们的视野,路两边的小白桦树仨一伙,五一串,手拉手肩并肩在欢迎我们这些远方来客,我第一次看到丛生的白桦,它们的枝干是那么洁白纤细,姿态那么轻盈美丽。</h3> <h3>白桦后面是长满红松的山岭,这就是闻名遐迩的大兴安岭。再看看手机,阿尔山温度17℃,从沈阳到阿尔山横跨地球的10个纬度,温度竟然相差20℃。站在杜鹃山庄前,满目的绿树青山,凉风习习,在这个如蒸似烤的夏天,没有什么比凉快更让我们感到幸福的了。感谢大地母亲,用一把把树伞,为我们撑出了一块清凉之地。</h3> <h3>&nbsp;&nbsp; 8月的阿尔山,像披上了一件巨大的绿色防晒服,参天古松莽莽苍苍,在起伏的山岭上撑起了一把把绿伞。让人觉得异常的清凉舒服</h3> <h3>山不在高,有池则名。驼峰岭海拔不高,拾阶而上,凭栏远望,绿树青山怀抱中的天池宛如明镜。池水极静,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一丝波纹,让人想起刘禹锡的诗句:湖光山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池水极清,青山绿树的倒影都看得清清楚楚。神奇的是这个位于海拔1284米的驼峰岭上的天池,没有入水口也没有出水口,但它却能千年澄澈,千年碧绿,永不干涸,不愧为圣水。仔细端详这个由火山喷发物围成的天池,你会惊奇地发现,它像历史留下的一个深深的脚印,是偶然还是天成?这样的天池在阿尔山一共有七个,它们各有各的形象:天池岭天池如同为大山佩饰的一枚心形玉坠,地池如同为森林磨制的一块玲珑圆镜,双沟山天池如同远古遗留下的一颗青橄榄,柴河源天池如同为爱人暗送的一个柔情眼波…</h3> <h3>…</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巍巍大兴安,梦幻阿尔山。阿尔山是火山创造的奇迹。站在13公里长落差达25米的大峡谷,面对着一块块裸露的黑色焦石,像一部灾难大片,让人触目惊心浮想联翩。遥想三十万年前的一个漆黑的夜晚,突然一道蓝色的闪电⚡️,开天劈地,一声惊天的响雷,震得地动山摇,沉睡了几十亿年的阿尔山訇然裂开。松动的山石四处滚落,浓烟四起,山岭上火光冲天,赤红灼热的岩浆瞬间喷涌,如万马奔腾势不可挡,向山下流去,岩浆所到之处万物皆被烧成灰烬。火山不知喷涌了多久,岩浆不知流淌了多远,又是电闪雷鸣,又是风雨交加,又是雨过天晴,火山逐渐熄灭,岩浆不再喷涌流淌,岩浆逐渐冷却、凝固,形成了怪石之海,或扭曲成绳,或翻涌如花,或龟裂成块,造就了今天的一个又一个独特的大自然奇观——石塘林。</h3> <h3>有水,山便多了一半的妩媚。阿尔山上,有一条和地下暗河相连的不冻河,待到银装素裹的冬天,不冻河上烟雾氤氲,水草青青,宛若仙境。</h3> <h3>断崖下是阿尔山上最美丽的三潭峡,河面宽阔,水流湍急,哗哗地流水声在原始森林里回荡。漫步在上万年的原始森林里,高松出众木,看着一棵赛着一棵高耸入云的古松,欣赏着树下一片片灿烂的野花,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呼吸着满满的氧气。让人心旷神怡,宠辱皆忘。</h3> <h3>  万物有成理而不说, 天地有大美而无言。阿尔山没有三亚震撼的千古情,没有一个又一个动人的传说,但是每棵树木,每块焦石,乃至焦石上的每块地衣都在为我们述说着远古的故事。</h3><h3>&nbsp;&nbsp;&nbsp;&nbsp;</h3> <h3>可爱的地球,我们的母亲,美丽壮观的背后,是几十万年前化蛹成蝶的痛苦蜕变。</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