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文字:网络</h3><h3>图片:紫藤</h3> <h3>
“几回拍遍竹篱笆,小院处处挂丝瓜。”入夏后,丝瓜就成了百姓的最爱。它清甜脆嫩的口感,拙朴的外形,淡雅的黄花,还有那如荫的藤蔓,都在人们心中留下一片美好。丝瓜虽算不上是一种高贵的植物,历代文人却偏爱丝瓜。</h3><h3>
魏明帝曹睿曾创作有《种瓜篇》一文:“种瓜东井上,冉冉自逾垣,瓜葛相结连,蔓延自登缘。”这首诗描写了丝瓜的生长状况:它不要人扶持,可自由自在地登墙爬屋,上架攀缘,让它的黄花绿叶,累累棒果,垂棚满架,给人以田园般的诗情画意。宋代诗人赵梅隐《咏丝瓜》中写道:“黄花褪来绿身长,百结绿色困晓霜。虚瘦得来成一捻,刚偎人面染指香。”丝瓜青藤绿叶,结瓜时节,一条条丝瓜垂挂在架上,着实给人一种清淡雅致的美。</h3><h3>
季羡林先生心中,丝瓜好像是一位智者,因为它能从容不迫地应对各种生存环境。在《神奇的丝瓜》一文中,季先生带我们感受到了丝瓜的神奇:过了不久,丝瓜竟然长了出来,而且日益茁壮、长大。以后,每天看丝瓜,总比前一天向楼上爬了一大段;最后竟从一楼爬上了二楼,又从二楼爬上了三楼。只是随意地播撒它的种子,大家只不过玩玩而已,但是丝瓜并没有因为人们对它的“忽略”,而放弃展示它那超出人们意料的无限活力和生机。</h3><h3>
丝瓜对作家龙应台而言是个象征,她一直向往种丝瓜的生活。在《丝瓜》一文中,龙应台说,她想有一个家,家前有土,土上可种丝瓜,丝瓜沿竿而爬,迎光开出巨朵黄花,花谢结果,垒累棚上。她就坐在那土地上,看丝瓜身上一粒粒突起的青色疙瘩。丝瓜虽土、容易种,但得有时间守着。她为因在香港和台湾两地奔波,不能种上丝瓜而感到缺憾。</h3><h3>
专栏作家古清生眼中,丝瓜是最好种的一种瓜,宜于打汤或者清炒,汤是稀释主义情结的澎湃,清炒是散淡心绪的凝结。在《丝瓜》一文中,古清生认为,夏天吃丝瓜,是有一种爽的感觉,尤用丝瓜汤淘饭,就爽快极了。丝瓜做点心一样好吃,丝瓜长到有络的时候,未完全老,摘下来切半寸厚的片,裹了米粉蒸,再晒干,茶油煎了,很酥,有米粉香,丝瓜的干香,也是做茶点用的,别有一番情趣。</h3><h3>
作家肖复兴的丝瓜,却试探出了人心薄厚和人情暖凉。在《丝瓜的外遇》一文中,肖复兴写到,邻里间以前大家都认识,彼此的信任和信誉,以及常年积累起来的感情,比贪一点儿小便宜要重要得多。现在流失最多的,就是买卖之间的那种邻里之间的人情味。他在菜市场买丝瓜,却忘了拿。那位替他保存丝瓜的菜贩说,人情味,也不是说现在就没了,你们买菜的看得起我们,我们卖菜的自然就会高看你们一眼。此刻,丝瓜成了人情味的一种外化,是彼此心情的一次外遇。</h3><h3>
文人爱丝瓜,常以丝瓜自喻,体现了他们与世无争、闲云野鹤的情怀。齐白石最爱种丝瓜,也爱画丝瓜。他笔下的《丝瓜蜜蜂图》,皆体现了他对丝瓜的偏爱。现如今,老百姓如文人一样,对丝瓜一向颇为钟情。它清甜脆嫩的口感,拙朴的外形,淡雅的黄花,还有那如荫的藤蔓,都在人们心中留下一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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