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核桃趣事

文文

<h3>  想起小时候我们兄妹“偷”核桃的事,便忍不住想笑。 我们村三面环沟,是我们乡的产粮大村,人称“小台湾”。我们队就背靠沟,沟里果树品种多,尤其是核桃树多。一到果子成熟的季节,这里便是我们这些小馋猫最向往的地方,无奈有专人看管,我们便不敢轻举妄动。<br></h3> <h3>  这是两年前我们回去哥哥带我们去后沟时的留影,因为已是傍晚,照片拍得不清。多年前的沟路依然,但沟底荒凉了很多。</h3> <h3>  于是我日日盼望队里分核桃。我们家每年都能分到十斤左右,妈妈便给我们兄妹每人分一些,剩下的便搭梯挂在房檐下,说是逢年过节时招待客人用。我每次从房檐下经过时,都要仰望核桃篓两眼;有时趁家里人不注意时便用棍子戳篓底;还叫来对门的黑女帮忙扶梯子,尝试了好多办法都无济于事。可后来妈妈取核桃时却发现少了不少,推测可能是老鼠拖走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哥哥“偷”了,可他什么时候偷的什么时候在哪吃的我却没见到。到第二年妈妈就把核桃挂在室内的房顶了,因为有顶篷所以也不太高。我就用棍子把竹篓打得摆来摆去,然后赶紧踏上倚墙等它摆过来时一拉,就拿到核桃了。我当时佩服死自己了!天天吃的高兴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等妈妈发现核桃少了大半时,就开始审问哥哥了,因为她知道我个低够不着篓。我当时看到哥哥挨训还很自责,后来才知道其实多数都叫他吃了。但我还是没撞见过他吃,他也没见过我吃。<br></h3> <h3>  这是我和哥哥</h3> <h3>  为了防我们这些家“贼”,妈妈也是想尽了办法。至于核桃后来藏在哪,我们是在妈妈发现它们一个不剩时,才知道的。那一天我们家来了客人,妈妈端了个碗,从裤腰带上取下钥匙,踏上倚墙打开嫁妆箱时,才发现她藏在里面的核桃一个也没有了,她翻起来的箱盖也和箱身一分为二,中间连接的合叶掉了。我当时也目瞪口呆。审来审去,审到了家里最小的“贼”---小妹。作“案”之“绝情”手段之高明令全家膛目。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家伙确实是我家的奇葩一个。父亲见我们那么爱吃核桃,就在窑门前栽了一棵核桃树,可从核桃树挂果一直到修窑面的成十年间,妈妈也没从这棵树上收获到核桃。我和哥哥都出门上学了,小妹便从核桃挂果时开始吃,到真正成熟时也就剩不了几个了。没人跟她争抢了,也等不到它成熟,气得父亲把小妹绑在树上惩罚,来年依然如此,你说气人不?<br></h3> <h3>  这是我和两个妹妹</h3> <h3>  这是奇皅小妹</h3> <h3>  最近几年,我们村在政府的号召下,大面积栽核桃树,核桃树比苹果树好管理,渐渐成了气候,老父亲也栽了一些,说是专供我们吃。<br></h3> <h3>  这是正在嫁接核桃树的父亲</h3> <h3>  我们便从核桃挂上油就开始吃。回到家里,父亲端个盘子,拿出他自制的吃核桃家具,撬开青皮,挑出桃仁,我们便围在他身边剥开最后一层皮吃,刚挂满油的核桃吃起来嫩嫩的,油油的,越嚼越香。我们想吃多少,父亲就挑多少,走时还要装上一大袋子。待到核桃洗净晒干后,父亲又把它们分成几份带给我们。待我们再回去时,他又端出盘子夹核桃,我们又围在他身边吃,炉火旺旺的,核桃油油的,父爱甜甜的⋯⋯<br></h3> <h3>  不服老的父亲上树给我们摘核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