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u><i><b> 那灑滿濃情厚愛的溫暖小屋</b></i></u></h1> <h3><i style="line-height: 1.8;"><b><u>我的祖屋 我的家</u></b></i></h3><h3><i><b>初次咿呀學語</b></i></h3><h3><i><b>伊始蹣跚學步</b></i></h3><h3><i><b>第一次背包外出闖天下</b></i></h3><h3><i><b>步步回頭情不舍</b></i></h3><h3><i><b>遙望那熟悉的街</b></i></h3><h3><i><b>眺望那親切的青瓦翅簷……</b></i></h3><h3><b><i>每一次次遠行</i></b></h3><h3><i><b>母親總是在牽掛中揮手</b></i></h3><h3><i><b>千叮嚀來萬囑咐</b></i></h3><h3><i><b>放心吧</b></i></h3><h3><b><i>自己在外多保重</i></b></h3><h3><i><b>無論走到天涯海角</b></i></h3><h3><i><b>心裏總是夢縈母親滿頭的銀發
無論何時苦樂歸家</b></i></h3><h3><i><b>母親總是欲眼望穿在門口</b></i></h3><h3><i><b>每當看到匆匆歸來的腳步</b></i></h3><h3><i><b>滿臉洋溢著歡喜和幸福</b></i></h3><h3><i><b>此刻</b></i></h3><h3><i><b>揮去了滿身的塵埃</b></i></h3><h3><i><b>撣走了滿身的苦樂</b></i></h3><h3><b><i>心裏</i></b></h3><h3><i><b><u>詩意在這裏充滿著溫柔</u></b></i></h3><h3><i><b><u>溫度只在家裏僅有……
</u></b></i></h3><h5><i><b><u> ――題記</u></b></i></h5> <h3><b> 當祖屋馬上就要拆建了,這些天來,九十多歲的老娘總是有點精神恍惚,失落不寧的感覺。東走走西坐坐,坐不上幾分鍾,一個人又悄悄的走到快搬的一空待拆的祖屋前,總是要臉色凝重的注視一會兒,滿是滄桑老繭的雙手,摸摸這個柱子,摸摸那塊撐方,望望被煙薰的臘黃的木窗子,仰頭望著被風吹雨打而漸變黑色的小青瓦,和放在茶堂屋,滿是塵埃的魚網釣具等雜舊東西,嘴角喃喃的嚅動著,一絲復雜的表情,從臉上掠過。</b></h3> <h3><b> 看著伴著自己一路走來,不知流了多少汗,花了多少心血,一木一瓦而親手所建的房子,瞬間就要拆掉了,心裏的依戀和不舍溢於言表。往事幕幕,煙雲如詩,塵封在記憶深處的東西,在不經意間觸動了心中密碼,任憑激動的心情,開啟久遠的回憶。</b></h3> <h5><i><u>五兄弟六姊妹,三個先後光荣參軍,未曾当过兵的兄弟俩,後来兒子们也光荣的入了伍,園了兄弟五人的從軍梦。即是光荣的军人,又是光荣的军属!</u></i></h5> <h3><i><u> 哥哥的放映機,陪他們走遍了大山的角角落落,和偏遠山村,用膠卷鏡頭書寫了最美人生。</u></i></h3> <h3><b> 七十多年了,漫長卻又太過匆忙,幾十年的匆匆歲月,感覺彈指一揮間。那一木一瓦的印痕,那些曾經的故事,那些曾經的經歷,那些苦難與歡樂的坎坷歲月的記憶,是否會隨著祖屋舊影的消失而消失呢…</b></h3> <i><u>盼望和不舍,感情和感恩交织着。</u></i><h3><br></h3> <h3><b> 想起那時上無片瓦,下無寸地,住著幾百根柱子落地的高梁茅草屋,奶奶年輕就守寡撫養著幾兄妹,一路艱難走來的苦程,無法用言語記錄。</b><b style="line-height: 1.8;">一次洪水無情天災,衝毀了整個鄰河居住的房屋,把一家子從祖上沿河老街,搬到現在的位置。那時,這裏是一片荒草叢生的墳地,是兄妹們一鋤一鋤的開墾出來。為了生活,總是和奶奶夜半起床推豆腐,蒸碗兒糕,落豬草,給財主家打童工,放牛割草,寒風刺骨的冬天,還在江邊淘金……走沅水資江上常德,以捕魚為生,四海為家,後入了縣漁業合作社,才結束了四處顛簸流浪的生活。在溆水就近捕撈,也多了點時間,回家探望艱苦的奶奶和弟妹了,想到那苦難的歲月,母親的眼眶裏不由自主的盈滿了渾濁的淚花……</b></h3><h1><b style="line-height: 1.8;"></b></h1><h5><b></b></h5><h1><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b></h1><h3><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b></h3><h5><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b></h5><h3><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b></h3> <h3>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亲自煮煮年饭。</h3> <h3><b> 祖屋是零建碎造,斷斷續續的,象雀兒築窩一樣的擴展,才建成了現在模樣。東鄰雷文恩屋,雷老生育二女,女兒外嫁後,隨女落居後塘後,祖屋便已變賣易主;南靠鄉公所和周武家,周叔生前耿直豪爽,曾在雪峰山部隊任過副官,特殊歲月受盡了許多特殊的苦,倆兒子己另建房,周老也隨次子異地搬遷去了嶽陽,可惜的是客死他鄉,沒有落葉歸根,多少有點遺憾,祖產也己易主。西邊屋簷搭屋簷的住著石姓伯娘,我們都習慣的叫她求生伯娘,求生伯娘天生聰慧快樂,和雷老伯一樣,家裏開著南雜百貨商店,見物能臨場發揮,四路八句的說的相當押韻有味,常常逗的大家開懷大笑。求生哥其實是她的親生兒子,農村習俗為了好養,把媽媽硬硬叫著伯娘。求生哥曾在單位任過職,為大家做了許多的好事,是我非常敬佩的人。正對面住著王叔一家(我們一家都稱他四叔),老實善良,和藹可親,是一個比我年紀還大的老共產黨員,他一生任勞任怨,耿直善良,言語極少。由於老實也吃了不少直的虧,但從不改變自己的秉性。換屆時,人家把他和他的鄰居鄧老,給了幾百元錢叫他們幫幫忙,他們沒說半句瓜面話,只說了這又不是走親戚,是在為大家選個有能力謀幸福的人,硬是把人家的錢生生的退了回去。</b></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b> </b></span><b>門前是老場坪的街道,原先是青石岩板鋪就的,破四舊時,岩板被挖出用去砌坎了,成了泥巴路。後來大家自籌資金,打了水泥路面,隨著歲月的漫長,車輛的輾壓,風洗雨蝕,現在滿是坑坑窪窪、破爛不堪,這段幾百米的街道,極象是這個村落的崢嶸歲月,世態榮衰,歷史的刻版印證。</b></h3> <h3>一切为了那幸福的时刻……</h3> <h1><b> 吃大鍋飯的時候,伯父留在了城裏,叔叔也分配到了食品站,父親為了回家照顧奶奶,辭去了县漁業社的工作。鄉公所對回鄉有一技之長的手藝人,按需攤派均勻的分到各生產隊,每個生產隊都有幾個靠手藝吃飯的農民,岩屋也就成了我們父輩幾位有手藝人的戶藉,永遠不變的居住地了。</b></h1><h3><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 不會犁耙的父母,還是靠以捕魚賣魚,把生產隊交錢掙工分,來維持一家老小的生活,生產隊也用這些錢去買耕牛,置換農具。隨著生活的日漸好起來,伯父叔叔在城裏安家了,很多人當時想買那房子,伯父叔叔無視別人出什麽高價,把他們自己的那份祖屋財產的宅基、房子留給了父親,是祖產得以完美的保留。</b></h3><h5><b></b></h5><h3><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b></h3> <h3>甜蜜、开心、快乐,幸福、灿烂的笑容,享受着四代同堂的天伦之乐!</h3> <h1><b> 四逢三間的祖屋,沒有裝行,拖有偏房,用高梁杆裝壁。中堂挖有一個用來放紅薯的苕洞眼,同時也放些蔬菜蘿蔔,是一大家子冬天儲備的主要糧食。七叔挖苕洞時,正門上用副桶攔著擋風,我們堂兄妹們圍觀幫著遞土。苕洞可以容納十多擔紅薯,遇下雪天,掀開苕洞的蓋板,直接取苕取菜作苕米飯。若是發現苕洞裏有異味了,就要及時翻薯,把爛的撿出,生芽的留在一邊,上春時好作苕娘栽種。</b></h1><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b> 那時“湘江風雷”和“平連”鬧的厲害,经常有武鬥。武鬥時,要我們全部躲到苕洞眼藏起,免在被誤傷。七叔是個半邊戶,不論工作再忙再累,下班後總是要趕回來,去自留地裏鋤草打藥,幫叔母忙東忙西,一生勞累操心,十分辛苦。叔叔有一手扎龍頭的絕活,經他手扎出的龍頭維妙維肖,栩栩如生。田土到戶那年,叔叔專程為院子扎了龍頭,晚問舞龍燈時,伴著鏗鏘有力的三一三的咚咚鑼鼓聲,和悠揚的鎖吶聲,龍頭時而婉轉滾地而行,時而騰空躍起,舞龍頭之人虎虎生風,龍須隨風飄逸。此起彼伏的“龍燈好好!龍燈好好!”的吉祥聲,惹得龍眼鼓鼓,左右顧盼,後面跟著一大群看熱鬧的小孩,拿炮仗炸騷公騷婆,騷公為了保護騷婆,忙的蒲扇亂舞,手忙腳亂,是孩子們趕著炸的更歡。</b></span></h3> <h3>家乡的美景,家人的祝福,全部快乐的带进自己的生活中</h3> <h3><b> 茶堂屋是招待來人來客的地方,中間修有一個火眼堂,只要一入冬,特別是清冷的打霜天,每天清早用樹蔸腦殼和茶砣殼殼升火,怕有早來串門的人坐冷板凳,來人來客就在這裏港港話,扯盤龍門陣。有時來人也不管腳的味道,脫下在路上走濕的解放鞋,一邊烤火一邊放火堂邊烘鞋,一股難聞的腳臭味,伴著柴煙在屋裏彌漫。每年的正月,哥哥姐姐姐夫們回來,就在火堂邊,陪著父親喝酒拉家常,大姐夫雖然任職事情繁忙,但每年都要抽出時間來看望父親和叔叔。茶堂屋的四壁,也就在這家常的笑聲問侯中,被煙子慢慢的薰的臘黑,留下了那個歲月裏溫馨的印記。樓枕上吊著一個釘滿鐵釘空臘肉的架子,每年完成任務豬後,便殺一頭豬空起過年。那時餵豬,不象現在三四個月就出欄了,餵一年才一百多斤架子。運氣不好遇上豬發災,上交任務豬完不成不說,架子上,就只能空蕩蕩的掛著幾個老鼠肉,和並蠻剁來的幾斤肉好準備過年。煙盡後,有時火子旺,不去竈屋,就在火眼堂架起親夾炒菜,用鼎鍋煮飯。在火堂上烤的年糍粑,烤臘豬腸子和豬肝臘肉,把燒好的腸子臘肉包在糍粑裏面,那噴香的味道與現在的食品相比,是無法媲美的。2013年熊健哥哥從省旅遊局回來,妻子專程燒了年糍粑包臘腸子吃,連稱好多年沒恰到這麽噴香的美味了。</b></h3> <h3>父亲在世时,总忍不住要和儿孙们划上几拳……</h3> <h3><b> 父親喜好酒,冬天不外出的話,一家人圍著火堂,燒點臘肉,擂點蕌頭,油炸黃豆,和兒孫們圍著八仙桌來個三兩,吆喝幾聲,劃上幾拳,其樂融融,其家溫暖,親情如綿酒之香,令人無法忘懷。一條冬天下來,衣服臘了,本來就少營養的黃臉,顯的更加的臘黃。也不知多少個夜晚,在大人們外出時,在那火堂邊,不知多少次,聆聽野婆溪婆婆講“熊娘吃小孩”和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是從小就恨死那些害人的魔鬼,是暖暖的身體聽得直打冷戰,不敢去關門了。</b><br></h3> <h3></h3><h3><b> 最大的樂趣,莫過於就是晚飯後,去公社坪坪撈宣傳隊演劇,演員在後臺用二盞馬燈照著化妝,臺子兩邊用鐵燈籠掛在二根戲臺的前沿,由人往裏面添燒松油柴照明,一場劇下來,添柴的人,手上臉上全是髒兮兮黜黑的油汗。省文聯主席孫健忠先生當時就下放住到這裏,在煤油燈盞照明下寫作,後來在《年輕人》雜志上發表了說他的文學夢,就是從這裏開始的!</b></h3><h3><b> 傍晚,用松油柴去照泥公蟲牙,或去老屋場的九衝洞桔園和岸坪玩,清香的紅桔樹,紅的發紫的高梁地,青油油的甘蔗園,是這個村裏小孩的最大遊樂場所,在這個天然的場地裏,每人削一把竹篾皮刀,分成二夥玩抓胡漢三的遊戲,有時玩累了,偷吃桔子和甘蔗,慢慢的卻在荒天園地裏睡著了……那個時候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b></h3><h3><b> 後來鄉裏有了腳踩電影放映機,哥哥成了文化站的放映員,走遍了鄉村的角角落落和偏遠小院。那時,大家為了看電影有個好位置,滿院子的小孩,都是早早的吃了晚飯,扛起長凳坨子凳,去公社坪坪佔著等。晚上人山人海的,後面的人踮起腳尖張望,沒看過癮的,第二晚又趕去到其他院子去撈。剛出電視機時,一臺十四英寸的黑白電視機,這個既新鮮,貼個彩模會變色的玩意兒,成了這個村子的唯一奢侈品,當時正在播放《再向佛山行》,哥哥就把電視機搬進公社禮堂,一場電視劇下來,硬是把禮堂內擠得水泄不通。印象最深的是妻子懷孕,已經臨盒,待到破羊水了,還要堅持把《三笑》電影看完。</b></h3> <h3>这刻,心情最激动时……</h3> <h3><b> 父母大半生是在船上度过的,行灘過潭不知遇過多少艱難危險,劃船是名技術活又是體力活,灘頭上行,船頭船尾要配合協調,才能前進。深潭搖漿更要掌握力度和技巧,否則,船會一直在潭裏打轉。放釣行灘,都是媽媽掌舵撐槁搖漿,放網收網,放玉钓更是一门技术活,放玉钓之前,要在船頭准备好子岩,便于放玉钓時,用绳子缠在子岩上,是玉钓沉于河底不得浮起,玉钓需要的苦山(蚯蚓)不同其他苦山,而是去蓑衣溪,魚樹坪,被水淹後退出的浮泥上挖,這種叫燒苦山的個小肉緊,便於钩子钩好,魚最喜歡這種苦山的香味了。鱼吞食后,就会自然被倒钩钩住,難易挣脱。天麻麻亮,去收玉钓,碰到大的稔胡子、里鱼、团鱼都会用网兜去接,以免個重跑掉。有时也难免失误,魚在釣上順水掙扎了一夜,把玉釣繩磨傷或繃的太緊而脫釣,跑掉的都是大個的,心會辣辣的痛,大喊可惜了……</b></h3> <h3><b> 家,從窩築起,金窩銀窩,自己的窩最溫暖。想祖輩從江西一路乞討艱辛,扎根於瑤頭,流浪到思蒙,想爺爺奶奶艱難度日,辛苦育子;父親兄妹年幼窮困,為生所迫,躲壯丁,童工苦,徒流浪,倍受欺凌。雖千柱落地,眾兄弟同心同德,從不氣餒,拼搏不息,為後代謀一處溫暖棲所嘔心厲血;高梁杆草到鋼鐵混凝,材之變質未變,血濃於水,一脈相傳,親情為重,孝字當先,先輩之優良,令後人之承揚。</b></h3> <h5><u><i>喜舊迎新鞭炮響,九十家母親坐陣,紅線繪畫美藍圖,熊家大院换新貌。</i></u></h5> <h3><u><i>祖宗玄孫四同堂,鬢染銀絲顏妙童,家溫子孫溢滿愛,孝德承佳世代良。</i></u></h3> <h3>一张张珍贵的全家福,留下了许多温馨的回忆</h3> <h3><u><i>春喜花兒金燦燦,熊家美女媲花艷,難抒先輩養育恩,子孫世代毕輝煌。</i></u></h3> <h3><u><i>一杯美酒敬長輩,千言萬語杯中情,南山之松萬年青,東海之水福安康。</i></u></h3> <h3><u><i>大姐壽筵喜相聚,情滿愛懷心甜綿,一江细水向東流,兄弟姐妹情意濃。</i></u></h3> <h3><i><u>兩丫頓水當家人,煙雨思蒙樂齊聚,難抒先宗祖德恩,一脈情深永相傳。</u></i></h3> <h3><b> 窩在改變,家越來越寬敞明亮,四代同堂,枝繁葉茂。在這個溫暖的大家庭裏,培養了六姐熊春菊等諸多優秀兒女,勤勞務實的工作在各自崗位上,子孫後代弘家族善良孝敬助人之德,繼先輩吃苦耐勞勤儉之風,個個出息不傲,乃是先輩蔭德之佑。家是最溫馨回味的地方,從小小茅草屋,到高樓大廈,給予了我們許多美好甜蜜的回憶。無論在外受多大的委屈和傷痛,他都會始終如一的給予溫暖;無論給了父母再多的誤解和傷害,他都會泰然處之,笑聲溫抱;因為家它承載着我们的一切,因為家裏有頂梁柱,有一片天,那就是父母!当我们為人父,多想為人子時的愧疚,放開心中鬱結,心心相惜,孰孰教導,繼承優良,這樣,才能更好地不留遺憾的為人父母為人子女,讓家充滿親情和溫暖。</b></h3> <h3><b><u> 往事幕幕,情懷難敘,點點糙記,繁文小抒,值喬遷煥新,福家耀光彩,四代同堂之家……世世同堂,代代相傳,讓熊家大院永遠充滿歡樂笑聲,讓家永遠充滿詩意向往,願老佛爺們如南山不老松常青常綠,枝繁葉茂人丁旺,幸福生活源流長!</u></b></h3> <h3><u><i><b> 荷花盛開財丁旺,情深愛濃永相伴,福字到來幸福門,年年有餘快樂家!</b></i></u><br></h3> <h5><u><b> 二0一八年八月二十一日於長沙</b></u></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