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关于诗人的随笔 文/邢力策2018.8.20.

邢力策

<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 1em;">  诗人是什么人?</span><br></h3><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span><span style="font-size:1.00em;"> 这是一个不十分符合逻辑的命题。如果必须列出答案,那诗人便是一个不需要审批和备案的“二维码”,是人为地附加在某个人姓名前的一个标签。而现在的诗人,更是一拨人互相嬉谑的调料。</span> <span style="font-size:1.00em;">&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span><span style="font-size: 1em;">诗人只是文字的“搬运工”、句子的“拆迁户”。他们最擅长的“伎俩”是把一些句子打磨抛光,把一个个词整得死去活来。在他们眼里,词不再是构成语言的最小单位,而是曲谱中的一个个音符。给音符加上翅膀,去同雷霆与闪电揉合在一起。把音符赋予感情,让相思生锈。他们的胸怀是宽广的:明月几时有,干里共婵娟;他们的心境是痴情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们的情感是忧伤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span></h3><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span><span style="font-size: 1em;">诗人最早被称为骚人,骚者情绪也。如果花落了没人感叹,月沉了没人伤感,心动了没人缱绻……生活就像炒菜时忘了放味精与盐。所谓诗人应该是那些心境明亮的人,像明月的痴汉苏东坡,菊花的粉丝陶渊明,酒壶的死党李太白。他们心跳是诗,呼吸是诗,迈步更是诗。他们敢让舴艋做河流的秘书,让飞鸟做天空的书童,让鲜花做月下的伴侣,并让玫瑰香飘在风里。</span></h3><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span><span style="font-size: 1em;">诗人其实是一个“无可奈何”的称呼,他们是不能左右自已情绪的“可怜虫”,与常人相比,他们是更具七情六欲的“俗人”。闲看浮云淡看月,有感就发,有情便泄,大道至简,贵在自我。然而,更要紧的是:诗人诗人,光会写诗还不够,还必须做一个无为的人。不管你的才华多么“陆游”,不管你的豪迈多么“稼轩”,不管你的闲适多么“杜牧”,如果你的心跳如“秦桧”,你的呼吸如“赵高”,你的奴颜如“和珅”,那么,哪怕你的诗写得妙是彩虹,你也称不上是真正的诗人。 </span></h3><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nbsp;&nbsp;&nbsp;&nbsp;&nbsp;&nbsp;</span></h3> <h3>  诗人并不单单是会写诗的人。混迹诗坛多年,各类人等看多了。有的人很光鲜,诗也写得漂亮,但总不让人待见。他们喜好攀龙附凤,好为人师,投机钻营。由此可见,诗人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为了扬名获利而写诗的人;一种是随心而为,充满诗意、浪漫清高的人,风骨是他们的灵魂。这后面一种人,才是真正的诗人。他们把自己的身躯当作一支笔,任思维天马行空,浪迹江湖。自作多情地把苦思冥想得来的几句话,弄到微信里,敲在并无多少人光顾的报刊杂志中,还戏称是提供精神食粮,凭借国学之光。见到一朵小花便停步端详,听到一声鸟鸣就凝神发呆,从一根芦苇轻微的骨折声里便知晓万物在疼。在他们眼里,不管是百鸟,还是花蕾,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都是他们心中的田地。他们要做的“傻事”,就是在田地上种下句子,不计较能否获益,随意支出,没有收入。也丝毫不顾及头顶是否光耀,囊中是否羞涩,千金散尽是否还复来。 诗人,就是有诗意的人,他们有与众不同的人生价值观。正因为有他们这种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精神的存在,明月才有那样的清澈,泉水才能那么的纯净,生活才富这样的哲理并灿烂与精彩。 可惜我不是诗人…… </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