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入巴尔鲁克山的胸怀

王和平

<h3>诗作、摄影、编辑王和平</h3> <h3>我投入巴尔鲁克山的胸怀, 像是拥抱自己的父亲, 我漂流在波浪起伏的绿色草原, 像婴儿翻滚在母亲的怀抱, 这是我不熟悉的草原, 却让我体内充盈着无可言状的亲情。 抱紧我,父亲, 亲吻我,母亲, 我感觉这里要给我完整的生命, 我妒忌草叶和花瓣上的露水, 敬佩草原上每一粒土壤。 父亲般雄壮冷峻的巴尔鲁克山, 我能获得完整的生命吗? 他沉默不语,的确是冷峻的父亲。 母亲般宽阔柔和的草原, 我将拥有完整的生命,对吗? 她微微一笑,的确是慈祥的母亲。 我畅游在阿克乔湖草原和吐尔加辽草原, 倾听这个植物天堂兄弟姐妹的歌声, 还有这样自由快乐的雄性和佳丽们居然也有的叹息。 当无尽缤纷的野花在微风中摇摆, 当草原的波涛无拘无束地朝我滚滚而来, 我浑身一抖,感到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渺小, 心中所有的诗句霎时化为了辽阔草原中无法寻找的一片败叶。 父亲一样的山,母亲一样的草原, 我似乎明白了你们的沉默和微笑, 因为我永远不能企及你们的儿女——我在遥远地方的兄弟姐妹, 他们的美丽无与伦比,给予世界的美感无与伦比, 但我与这个家族的亲情会与日俱增, 使我无法完整的生命日渐渗有他们的气质和芬芳。 <br></h3> <h3>裕民的荒野从夜幕中苏醒</h3> <h3>晨光照亮了裕民县城郊外宁静的巴什拜陵园</h3> <h3>牧人沐浴着晨光踏上转场的路途</h3> <h3>辽阔的阿克乔湖草原</h3> <h3>羊群走过色彩斑斓的阿克乔湖草原</h3> <h3>阿克乔湖草原的红豆草。红豆草花色粉红艳丽,饲用价值可与紫花苜蓿媲美,故有“牧草皇后”之称。</h3> <h3>晨光中秀长挺拔的红豆草</h3> <h3>佳丽聚集-阿克乔湖草原的天山野豌豆</h3> <h3>红得好像燃烧的火</h3> <h3>吐尔加辽草原,它曾是成吉思汗三子窝阔台的皇家牧场。</h3> <h3>吐尔加辽草原的山花</h3> <h3>吐尔加辽草原的车轴草</h3> <h3>红花车轴草(红三叶)</h3> <h3>吐尔加辽草原的金黄柴胡(穿叶柴胡)和天牛</h3> <h3>草原素雅的菊苣</h3> <h3>菊苣的花瓣</h3> <h3>裕民有苏格兰高地般的丘陵草原</h3> <h3>是草原马车夫留下的印记吗?</h3> <h3>巴尔鲁克山下的高地</h3> <h3>宁静</h3> <h3>裕民荒野的厚叶翅膜菊</h3> <h3>草坡下的羊群</h3> <h3>阿克乔湖草原深处的巴什拜羊</h3> <h3>走过红花地的巴什拜羊。巴什拜羊,因其由建国后塔城地区第一任行署专员巴什拜培育成而得名。体格略小于阿勒泰羊,但被毛品质优于阿勒泰羊,主要产于裕民县境内。</h3> <h3>远眺著名的小白杨哨所(正式名称塔斯提边防哨所)。远处右边山岗上是中哈边界勘定后新迁的哨所,此山岗在勘界前属哈国领土(沙皇俄国强占),勘界后回归祖国。1969年6月10日,苏联军队入侵塔斯提,兵团9师161团11连女职工孙龙珍在此卫国牺牲。</h3> <h3>塔斯提中哈边境的树丛</h3> <h3>塔斯提边境的野榆树</h3> <h3>塔斯提边境的寒鸦</h3> <h3>裕民的田野</h3> <h3>一望无际的红花</h3> <h3>阳光照耀下的红花</h3> <h3>裕民县江格斯乡兰德村的农民在收获红花</h3> <h3>家在花园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