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前言</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3><h3> 当今,名人、学者都纷纷著书立说,树碑立传。其实,平民百姓的心中也都曾留有他(她)自己辉煌的过去和人生的低谷,逝去的岁月有时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上演。</h3><h3> 《一位央企摄影人的回忆》全文共一万六千多字,分十七个章节,是我业余爱好摄影和从事摄影工作的部分回忆,是自己的一个总结,也是给自己摄影生涯一个阶段性地了断,更是在自己的身后、在微信中留给家人的一点追忆。同时,也是给关心、关注我的同事们、朋友们、影友们更好地了解自己的一个机会,它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央企摄影工作者和报社、杂志摄影记者的不同。趁现在头脑清醒,思维正常,存储在心中的部分往事还能恢复到我的“文本”中。就这样,这篇回忆录在诚惶诚恐中和大家见面了。由于文笔笨拙,请大家多多理解。</h3><h3><br></h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位央企摄影人的回忆</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祁广杰 著</h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结缘摄影</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1967年,正是“文革”运动如火如荼之时,学校停课闹革命,学生进行大串联。家人怕我和小伙伴们混在一起闹出事来,对我严加管束。恰在此时,姐姐听说哈尔滨锅炉厂到社区的街道招收学徒工,经过身体检查和简单的智力测验,在当警察的姐夫帮助下,我顺利地进入哈尔滨锅炉厂当上了一名让人羡慕的工人。我听从妈妈的教诲和姐姐的叮咛,进厂后,老老实实干活,不耍滑,不藏奸,不参加任何帮派的“文革”活动,得到了车间领导的赏识。同时,在车间积极向工厂的报纸投稿,反映车间在“抓革命促生产”中的好人好事,时间不长我被党委宣传科发展为通讯员。上学时,我就爱好绘画、写美术字,这一爱好,进工厂当徒工派上了用场。当年,《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经常发表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每当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发表时,无论是白天或夜晚,我和同事们都在第一时间用板刷直接刷写在已贴好的标语纸上(前面有人贴,我在后面写)。这些标语贴在车间和厂区里,显示了该车间在贯彻毛主席最新指示方面行动是迅速的,是忠于毛主席的。</h3><h3> 七十年代初,柬埔寨首相西哈努克亲王和夫人来哈锅厂参观,厂里提前一个月做准备工作,我被抽借到“厂工代会”和其他写“大字块”的高手们,专门在红布上刷写很多幅欢迎标语,在亲王参观所经过的厂区道路、车间都悬挂有这些欢迎标语。</h3><h3> 哈锅是由前苏联援建的我国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重点工程中的两项,是我国第一座现代化的大型电站锅炉制造企业,国内百分之三十的电站锅炉、国内首台各种型号、不同等级的电站锅炉都产自哈锅。哈锅在计划经济时期“大而全”,社会上的职能部门像学校、医院、房产、总务、公安、消防等都应有尽有。当年,职工和家属有三万多人, 是全国有名的三大动力厂之一。</h3><h3> 1968年,我被选送到厂党委宣传科举办的通讯员学习班,时值毛主席发表最新指示,“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在这个背景下,我由通讯员学习班直接被派驻到《黑龙江日报》社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当时,自已是入职哈锅厂第二年的学徒工,还尚未出徒的我,自已都没教育好自已,就去“教育”那些知识分子了。</h3><h3> 在工宣队,我负责锌板车间的“文革”运动。锌板,是将照片再进行照相经过几道工序后“复制”到锌板上进行凸凹腐蚀,然后印刷在报纸上。锌板车间的主任叫郭树立,因工作而爱好摄影,我们性格、脾气秉性相投。当时,我知道郭树立离挨整不远了,就透露消息给他,让他有个思想准备,从此我们结下了友好的情谊,在我离开工宣队回到哈锅的很长一段时期,都是他借给我相机学习拍摄。</h3><h3> 在省报工宣队,我还认识了摄影记者李振盛。他是1963年毕业于长春电影学院摄影系的高材生,由于在电影学院学习期间不满校方的一些做法,在国家电影局的领导来长影学院视察期间上访,而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本应毕业时分配到新华社国际部做记者,而被校方“发配”到黑龙江,在省报做摄影记者。振盛老师有写日记的习惯,把自已的思想、学习的心得等都写进日记中,在“四清”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他不慎把日记本丢失。1968年冬,掌权的革命委员会和工宣队将“革命”的矛头对准了李振盛,决定把他的日记摘抄成大字报公之于众,我把这一内部还未公开的消息偷偷地告诉了李振盛。从此,李振盛对我“另眼相看”,有一次,振盛老师带我出去采访,他亲自指导我学习拍摄。每每遇到不懂的摄影问题他都热情地相教于我。从那以后,我对摄影就像着迷入魔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摄影,从此和我结缘一生。</h3><h3> 从1968年结缘摄影至1982年的十四年间,我的业余时间主要是在自学摄影中度过的,购买摄影方面的书籍、杂志,像摄影构图、摄影用光等都是在那段时间学习的。1979年,市工人文化宫举办摄影学习班,当时省内的摄影大家,像省报的摄影记者于敏、李振盛等担任授课老师,这是我第一次较为系统地学习了摄影的理论和实际拍摄。同时,千方百计借用相机和放大机,并自制印相箱,每到周末的晚上,把窗户全部挡黑,自已则沉醉于黑白的光影世界中。当年哈产孔雀135和上海海鸥120是我常借用的相机,那时的相机哪有什么自动测光系统,都是自已用胶卷练出来的,倒也练出较为过硬的目测测光本领。</h3><h3> 1981年,日本理光、富士135相机第一次出现在哈市的商店,在爱人的全力支持下,几乎倾尽积蓄,花了448元人民币终于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已的第一部“理光5型”单镜头反光相机,当时月工资38.9元,其中有一部分用于摄影费用支出,其余则用来养家糊口。快乐摄影却也困难度日。</h3><h3><br></h3><h3><br></h3> <h3>↓ 父亲在我九岁时因病去世,在哥哥、姐姐们的帮助下,妈妈含辛如苦把我抚养成人。图为妈妈和两位哥哥、两位姐姐还有我在一九六六年拍的全家福。</h3> <h3>↓ 一九六七年拍于松花江畔的防洪纪念塔。</h3> <h3>↓ 一九六七年,我幸运地入职哈尔滨锅炉厂,当上了一名校正工。</h3> <h3>↓ 进厂后到七十年代初,我的业余时间经常被绘画占用。</h3> <h3>↓ 我临摹的马克思,得到了家人和同事们的夸奖。</h3><h3><br></h3> <h3>↓ 一九六八年夏秋之季,哈尔滨锅炉厂工宣队进驻《黑龙江日报》社。一九六九年冬天时,在一次采访回报社的路上,摄影记者李振盛为我拍下了这张照片。这张照片至今还让我得意。一是一个时代的记忆,二是为摄影大家的亲拍。</h3> <h3>↓ 结缘摄影以后,自学一些摄影方面的书籍,并学习新闻写作的知识。</h3> <h3>↓ 七十年代中期的我。</h3><h3><br></h3> <h3>↓ 一九八一年国庆节期间,我和影友徐波、魏景春到镜泊湖采风。</h3> <h3>↓ 这是在镜泊湖采风时的纪念照。</h3><h3><br></h3> <h3>↓ “镜泊湖吊水楼瀑布(接片)</h3><h3><br></h3> <h3> ↓ “静静的湖水“拍摄于镜泊湖彩虹桥一侧。</h3><h3><br></h3> <h3>↓ “松花江开江” 拍摄于一九八一年四月六日。这张照片曾在《黑龙江日报》第一版见报。</h3> <h3>↓ “江畔之冬“ 拍摄于八十年代初。</h3><h3><br></h3> <h3> 感谢您的观看,请留意明天继续观看第二章节“步入专业摄影、摄像岗位”。</h3><h3> 本回忆录的老照片均由手机扫描软件完成。</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