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昭苏那片热土(三)

张彩虹

<h3> 张光辉、谭文华专辑</h3> <h3>昭苏岁月群纪念知青上山下乡五十周年专题征文</h3><h3> (三)</h3> <h3>一、张光辉:《三大队寻根》</h3><h3>二、谭文华:《昭苏三公社拖拉机站记忆》(二)</h3> <h3> 三大队寻根</h3><h3> 文/张光辉</h3> <h3>张光辉在三大队大白菜村标前</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h3> <h3>  昭苏县一公社(现叫洪那海乡)三大队是一个农业队,在县城之南,离县城9公里。社员包括哈族,汉族,回族,东乡族为主,目前共有649户2000多人。三大队的地形是两梁夹一滩,(即东梁,西梁,下滩)土地肥沃,水草丰美,但夏秋之季频受冰雹袭扰,在一条冰雹线上。 三大队目前是大白菜之乡,社员都靠种植大白菜致富了。三大队的大白菜不但供应县城,并且远销伊犁。夏季伊宁市的大白菜多数来自昭苏,其中就有三大队的大白菜。   2018年7月28号曾在三大队再教育的汤小泊,带领祖孙三代一家六口人前来三大队寻根。汤小泊在三大队再教育近4年,最后由三大队会计任上考入新疆八一农学院。这是在三大队村标大白菜前留影。 <br></h3> <h3>在三大队大白菜村标前合影,左起:李璠(汤小泊儿媳)、马克云、吴新安、汤小泊、张进华、马严清(三大队书记)、王娟(汤小泊夫人)、张光辉、汤雷(汤小泊儿)</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 </h3> <h3>来吧!我们哥三也和书记留个影,左起张进华、马严清(三大队书记)、汤小泊、张光辉</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h3> <h3>  大白菜让三大队的社员富了起来,三大队也恢复了原来的村名----克斯克村。<br></h3> <h3>  左起陈毅德、张光辉、张进华、阿合买、汤小泊<br></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陈毅德是三大队的首富,他头脑灵活,思路超前,精于计算,在村里率先搞起了农机开发,身后的两台进口拖拉机是他的见证(这拖拉机每台都在百万以上) <br></h3> <h3>张光辉与陈毅德</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左起陈毅德、张进华、汤小泊</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与三大队社员合影</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这张照片已经记不起拍照时间了,在三大队拍,左起张光辉、包娃子(社员)、白格也(社员,马中山妻)、索菲亚(社员)、马中山(三大队副队长)、居马哈力(后任县人大副主任)、马万城(社员)、王新民、白永祯、张进华(后任伊犁州人大副主任)、穆富林(社员)、马万德(社员)<br></h3> <h3>  2016年7月在三大队合影</h3><h3>左起王晓明、岗西、张进华、汤小泊、陈毅德、汤兮烈、张光辉<br></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像两口子吧,都有孩子了! (她是马建林的爱人索菲亚)<br></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这是我与陈毅德夫妇合影。(陈毅德的爱人叫张秀英) (照片由张光辉提供) <br></h3> <h3>2016年7月在三大队合影,左起张进华、王娟、张光辉、三大队指导员巴勒民的遗孀古力恰</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2018年7月,在三大队阿尼瓦家院子里与阿尼瓦部分家人合影,左起阿尼瓦、库力松(阿尼瓦夫人)、阿尼瓦的小儿媳、张光辉、色力克(阿尼瓦大儿子)、色力克爱人</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左起阿尼瓦、库力松、张光辉 </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2018年8月1号,中午在阿尼瓦家里,阿尼瓦给我们几个披上了哈萨克族特有的“恰袢”,以示对客人的尊重与友爱。男人穿上了“恰袢”,女人们送上了披肩。<br></h3> <h3> </h3><h3>左起吴新安、张光辉、库力松、张进华、阿尼瓦、汤小泊</h3><h3> 这是阿尼瓦老友为我等设的家庭盛宴 (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左起马克云(吴新安夫人)、张光辉、张进华、汤小泊、王娟l、汤雷,李璠(汤雷夫人)。</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阿尼瓦老友为我一行设的家庭盛宴。<br></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左起汤兮烈、吾买尔(阿尼瓦小儿子)、汤小泊</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2016年阴兄弟四人合影。左起汤兮烈、张光辉、张进华、汤小泊<br></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王娟与阿尼瓦小儿媳,女儿的合影。左起小儿媳、王娟、阿尼瓦的女儿<br></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h3> <h3>2016年7月在昭苏灯塔牧场知青馆前的合影。</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陈毅德家拖拉机</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老朋友们合影</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在历史的夏塔古道上合个影啊!左起马克云、张进华、张光辉、王娟、汤小泊、汤雷、李璠<br></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夏塔沟后面的雪山叫木扎尔特冰达板。海拔6000多米,她雄伟壮观,就像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直刺蓝天。山下流淌着千百年的夏塔河。 每年的7----8月间,就有人翻越木扎尔特达板去南疆,也有人从南疆翻越达板来昭苏的。昭苏五公社的维族人的前辈大部分都是翻山而来。1500年前的唐朝玄藏法师(唐僧)就是由夏塔古道翻越木扎尔特达板进了南疆回到长安的。 <br></h3> <h3>  张进华、汤小泊、张光辉夏塔沟古道合影</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雄伟的夏塔木扎尔特雪峰</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夏塔河上的吊桥</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昭苏的油菜花,是昭苏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每年都吸引着全国各地游客。<br></h3> <h3>  昭苏万亩油莱花</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紫苏花开胜过熏衣草。它是昭苏的第二道风景线。它与油菜花争奇斗艳,竞相开放。引来游人如织。</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昭苏天马节看台上,左起汤小泊、张进华</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昭苏天马节已是全国的马业旅游盛会。每年7月举行。开幕式上旌旗招展,人山人海,万马奔腾,气势恢宏。吸引着无数游客。 </h3><h3><br></h3> <h3>  昭苏草原风光</h3><h3>(照片由张光辉提供)<br></h3> <h3>  再见了朋友!再见了兄弟!愿我们的友谊像特克斯河的水一样源远流长,天地可鉴!今天的结束是为了明天的继续!明年再见!</h3> <h3>昭苏县三公社拖拉机站的记忆(二) 文/谭文华 <br></h3> <h3>  那时三公社只有三台“东方红54”链轨拖拉机,春耕季节每个大队只能分配到一台,除了二大队(莫英仓)有一部分平地,一大队(莫英台)和三大队(卡夏加尔)的地以坡地为主,小片的耕地不适合用拖拉机耕作,这部分耕地只能用两头牛拉的二牛抬杠式的犁来耕地,前面一个人牵着牛绳,后面一人扶犁,扶犁的人自然落在我们这≌知青们的身上。</h3> <h3>人扶牛拉犁翻地</h3><h3>(图片由谭文华提供)</h3> <h3>  刘卓民(以后是伊犁粮油总厂的厂长),张育贤(以后是伊宁市委书记),宋天泰(以后是博士生导师,现居住在美国),他们都有扶犁的经历,中午只有清茶和干粮充饥。</h3><h3> </h3><h3> 以后我和刘卓民成了同事与好友,每每谈起知青的艰难,也联想到当地农民的生活比起我们这些带工资的知青更艰苦,在以后的工作中只要能做到的也总是尽力而为。 </h3><h3> 到了下半年县拖拉机站改制,将农机设备及工作人员全都分配到各公社牧场。我们三公社不担增加了拖拉机,还有收割机了,工作人员也增加了。退掉一大队和三大队的坡地,改造新地成了当时公社书记高历阳和副书记楊宪章的工作主题。</h3><h3> </h3><h3> 经过多方面的考查和论证,公社领导将目标选在三大队(卡夏加尔)到(塔什不拉克)这连片的草场上,这片草场连片有10多万亩,春耕完成后,将所有拖拉机都放在开垦荒地上,那时所有拖拉机声整日轰呜在那里,我们也吃住在工地,因为有了县拖拉机站的拖拉机增加到三公社拖拉机站,下来的机耕人员的技术也高,进度也就提高了,整个垦荒工作持续到1970年,完成了垦荒改造工作,增加了近十万亩新地。</h3><h3><br></h3><h3> 也可以将一大队和三大队不适合的耕地退为草场,同时将一大队和二大队的部分农民迁移到新的居民点,公社办公点和拖拉机站也整体迁移到三大队,为以后三大队改为卡夏加尔乡典定了基础。</h3> <h3> “东方红"54型链轨拖拉机</h3><h3>(图片由谭文华提供)<br></h3> <h3>  那时三公社拖拉机站唯一只有雷淮丽同学当过拖拉机手,1971年以后乌鲁木齐和伊宁市的初、高中知青学生陆续分配到各拖拉机站后,才有了女拖拉机手,当年分配到三公社拖拉机站的女拖拉机手:朱荣华、朱秀英、王玲玲、万国萍……她们和男同志共同工作生活在田地里。</h3><h3><br></h3><h3> 当时的艰苦环境给她们带来的不便比男同志更多,“东方红54”链轨拖拉机在当时是主力:装上五铧犁时开荒耕地,装上播种机时播种,装上园盘耙和缺口耙时要夏翻。</h3><h3><br></h3><h3> “东方红54”链轨拖拉机驾驶室只是单张铁皮根本没有隔音设备,四处透风,座位只是一块木板上简单的放一点棉花,其上包一层人造革,一个工作日下来浑身都是灰尘,春季昭苏的夜间还是很冷的,还要穿棉衣挡寒,秋季要牵引收割机收割小麦,小麦芒落在身上刺痒难受。</h3><h3><br></h3><h3> 到了冬天又成了运输工具,承受冬天严寒的考验。那时还有一个最大困难,人们吃的水都是靠哈族妇女用扁担挑水,除了洗脸和刷牙,想洗澡只是梦中的享受了。</h3><h3><br></h3><h3> 可想而知当时的拖拉机手是多么的辛苦,而女拖拉机手所受的辛苦一样不少。当时知青的吃苦精神是现代人无法想象和承受的。<br></h3> <h3>女拖拉机手</h3><h3>(图片由谭文华提供)<br></h3> <h3>  虽然完成了耕作任务,我们还要到各生产小队去帮助检修单缸柴油机的额外任务,那时没有电力供应,各生产小队的主要动力就是这种单缸柴油机,主要用来粉碎草料和小麦脱粒等工作。</h3><h3><br></h3><h3> 那种单缸柴油机极其简单,接通大桶水来散热,用手摇发动。在那时单缸柴油机经常出毛病,有时一点小毛病出现单缸柴油机就不能发动,各生产队只能让我们专业人员来修理,虽然有时毛病很小缺少零配件时,我们只能利用报废单缸柴油机里的零配件来组装,实在没有也只能趴窝,等待零配件了。</h3> <h3>  检修中的单缸柴油机</h3><h3>(照片由王德靖提供)</h3> <h3>  这种单缸柴油机主要是缸套和活塞需要经常更换,更换活塞时需要用铁盆将机油加热时同时将活塞加热,到一定温度时待活塞膨胀后将连杆和活塞销同时放入,这个工作也及有危险性,操作不当,油盆碰倒发生火灾,不小心拿活塞时烫到手,这种单缸柴油机在很多资料里尽然一点痕迹都找不到,是我的同学王德靖给我提供了单缸柴油机的检修照片。<br></h3><h3><br></h3><h3> 现代人也不可能看到我们当时的操作法,只能作为记忆留在我们这代人的脑海里。<br></h3> <h3>给单缸柴油机安装活塞</h3><h3>(照片由王德靖提供)</h3> <h3>  那时耕地附近就是草场,有的哈萨克族帐篷就在附近,四处是旷野没有厕所,大小便随意找个地方就地解决,因为和当地的牧民也熟悉了,哈族妇女和姑娘都爱抽烟,经常找我的哈族小伙伴要烟抽,互相熟悉了,相互之间也爱开玩笑。</h3><h3><br></h3><h3> 有一次我的哈族小伙伴指着远处的两位蹲在草地的姑娘对我说:她们向你招手呢?我信以为真径直向她们走去,果然靠的越近她们招手越快,快到跟前发现不对,原来她们是在解小便,这时我才知道她们穿裙子的又一个优点。</h3><h3><br></h3><h3> 从此以后,我的麻烦来了,当我外出小便时,我的哈族小伙伴就会让哈族姑娘远远的跟着我,一望无际的旷野无处掩藏,只能无奈而回,另找机会了,我的哈族小伙伴却是背对姑娘半蹲着解手。</h3><h3><br></h3><h3> 从此以后见到哈族妇女在某个墙角或旷野蹲着并用裙子遮住,也就见怪不怪了。<br></h3> <h3>(图片由谭文华提供)<br></h3> <h3>  经过春耕,夏翻,终于等到收获季节,站在收割机上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金黄麦浪随风摆动的身姿,却不能让我高兴起来,因为我们是用的背復式收割机,它本身没有动力,只能靠“东方红54”链轨拖拉机牵引,动力用链轨拖拉机后齿轮箱装一传动轮,再用皮带将动力传到收割机上,本来收割机在开割前应该由各生产小队农民用镰刀割去部分小麦,给拖拉机开一条路出来,可是当时集体所有制,小麦没人割。</h3><h3><br></h3><h3> 眼望着到手的小麦任由链轨拖拉机压出一条路,麦田很长,最长处有2000仟米,一路过来小麦损失无数,那时又没有汽车和轮式拖拉机装小麦,只能用马拉槽子车盖块帆布装小麦,槽子车装不及只能在地头随意将收割好的麦粒卸在田地里。 </h3> <h3>  康拜因在收割麦子</h3><h3>(图片由王民斌拍摄)</h3> <h3>  当时和我搭当的是范春华,是从县拖拉机站分到三公社拖拉机站的,湖北人挺健谈,那时已是两个小孩的父亲了,也只能不分白日黑夜和我们一样工作生活在收割机上。</h3><h3><br></h3><h3> 那时的收割机操作面是敞开的,麦芒随风飘在身上,只有一条毛巾围在脖子上,脸面和眼腈上沾满了麦芒,和着汗水流淌着,身上刺痒难耐,更困难的是收割机的传送带是帆布制造,帆布带上隔一定距离用沉头罗钉固定一块木条,用木条作传送,木条发生断裂是常有的事,而且是好几根,每次发生都要在烈日蒸考下进行修复,一次下来浑身都是麦芒,手上被麦芒割裂的口子比比皆是。</h3><h3><br></h3><h3> 昭苏的收获季节又特别短,天气越热越利于收割,因为天气热后小麦杆就越脆,小麦也容易脱粒,这时只要是机器工作正常就不分白天黑夜连着转了,人却更辛苦了。虽然辛苦些可是到手的粮食浪费太多,好的收获每亩能有200多公斤就是好收成了,也只有随着去了。 </h3> <h3>  康拜因在收割麦子</h3><h3>(图片由谭文华提供)</h3> <h3>  到了冬天似乎应该有一点休息时间了,可是冬天却是最繁忙的时候,各种机耕设备都需要检修,需要分成三组:发动机组、底盘组、机耕设备组。 <br></h3><h3> 发动机组负责拖拉机发动机的检修,当年除了大修项目:镗缸、磨曲轴等需要专业设备的必须要去大修𠂆大修外,其余如更换活塞、更换曲轴瓦等精细活我们在自已的维修车间自已就能完成了,更换曲轴瓦的工作要求特别高,新的曲轴瓦必须要经过多次刮削,达到曲轴和曲轴瓦互相配合后才能过关,最枯燥的工作是研磨汽门座和气门杆,两者之间要经过粗磨、细磨工作。这道工序往往要经过数小时,在大修𠂆有专用气门研磨机,而我们只能用手不停的将气门杆与气门座反复敲打转动,最后要达到两者经研磨后放入机油不能漏出来才算完成。<br></h3> <h3>  检修机耕设备</h3><h3>(照片由谭文华提供)</h3> <h3>  就连装汽缸盖上的螺丝都必须要有顺序,还要用公斤搬手,由一个人将螺帽均等用力装在缸盖螺丝上,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缸盖不变形漏水。 <br></h3><h3> 底盘组主要工作是换掉磨损过多的链轨,较正引导轮,更换支重轮的弹簧,最主要的工作是后桥箱里的扇形齿轮,它的精度要求特别高,两个扇形齿轮要经过粗调,两者之间用铅丝调正间隙,最后才能用红铅油来调正间隙,只有两者之间配合好才能增长扇形齿轮的寿命,这项工作非同学王德靖莫属,只有他调出的齿轮间隙最佳。 <br></h3><h3> 机耕设备组比较辛苦,只能在露天对五铧犁,圆盘耙、缺口耙、种机等进行磨省件的更换和转动部分加润滑油等保养。 <br></h3><h3> 冬天的修理保养是新老拖拉机手的理论知识的最好学习机会,可以更全面的了解机器节构和工作原理,知道易损件的更换,从中能用看,摸,听,闻来知道机器故障在那里,如看发动机冒出的烟是否正常,摸出那个部件发热,闻出异味产生的原因,最拿手的是用耳朵用螺丝起子当听诊器能够听出敲缸声音,辨别出是汽门敲缸、活塞敲缸、连杆铜套或者曲轴瓦敲缸的声音辨别出故障部件,如果能分辨出各种部位的敲缸声,那么就是一位合格的驾驶员与修理工了。<br></h3> <h3>  检修机耕设备</h3><h3>(图片由王德靖提供)</h3> <h3>  1969年3月到1971年1月,我在三公社拖拉机站工作生活了近两年,除了我和王德靖,雷淮丽同学共同工作生活的友谊,也结识了很多好朋友,我仅以此文告诉这些共同工作生活的同事,以过去的艰难经历,更加珍惜我们的现在生活,我们的明天更美好。<br></h3> <h3>作者简介: 张光辉,祖籍山东。1955年由东北随父母来伊,伊宁四中初中66届毕业生。1969年毕业于伊宁卫校,1970年分配昭苏,长期在昭苏从事临床医疗工作。1988调伊犁州新华医院,退休前为新华医院主任医师,眼科主任。 <br></h3><h3>谭文华简介:<br></h3><h3> 谭文华1948年12月出生于南京市浦口区,65年9月由南京“支边青年”到新疆,1965年9月~1968年在伊犁农机校学习,1969年3月~1971年元月(知青)在三公社拖拉机站,1971年元月~1979年12月在昭苏县粮油加工厂,1979年12月~1989年10月在昭苏县粮食局(技术员),1989年10月至2008年在伊犁铝𠂆工作(科长.工程师),2008年12月退休。<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