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东非(1) - 初识肯尼亚

孙济洲

<h3>一说起非洲,人们恐怕马上会想到赤道上的烈日炎炎、贫穷落后和黄热疟疾肆虐、索马里海盗、卢旺达种族大屠杀……。其实,非洲并不只有这些,它那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世界上保存最原始的野生动物王国、世界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东非大裂谷”、令人震撼的动物大迁徙、人类的起源也在非洲……,这些都促使我在今年酷暑难捱的日子于7月26日至8月14日来了趟东非(肯尼亚、坦桑尼亚、马达加斯加、埃塞俄比亚)四国游。</h3> <h3>走出肯尼亚首都内罗毕机场</h3> <h3>内罗毕市中心</h3> <h3>路上的小贩与车龙混在了一起</h3> <h3>怨不得非洲的留学生都跑回家去避暑呢,这里正是乱穿衣的季节,早晚凉,中午也热不到哪去。</h3> <h3>参观内罗毕市郊的凯伦故居</h3> <h3>凯伦.布利克森,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根据其长篇自传小说“走出非洲”而拍成的电影(获奥斯卡奖)曾打动过多少人的心,一定要到她曾经生活和经历过的地方亲身体验一下。</h3> <h3>在她的居室内保存了有一百多年的狮子皮。</h3> <h3>从内罗毕出发一路向北跨越赤道线</h3> <h3>一脚在北半球,一脚在南半球</h3> <h3>美丽的博格利亚湖</h3> <h3>成千上万只火烈鸟栖息这里,为湖景增色不小</h3> <h3>奈瓦沙湖位于内罗毕西北约90公里处,生活在这里的除了一群群看似温顺,但实则凶猛的河马外,还有着近400余种鸟类,也是一个观鸟的好地方。</h3> <h3>非洲海雕-捕鱼能手</h3> <h3>据当地人讲,各种动物中河马是伤人最多的,告诫我们不要太靠近更不要招惹它,尤其有小河马在旁边,我们只能用长焦来拍摄了。<br></h3> <h3>可能就是它,在我们之后的第十一天袭击了台湾游客,造成一死一伤,不知现在怎么处置它了。</h3> <h3>一路南下,终于走进了向往已久的马赛马拉大草原了。<br></h3> <h3>一对情侣斑马正卿卿我我呢。</h3> <h3>两眼炯炯有神的小羚羊。</h3> <h3>大模大样、目中无人、闲庭信步在路中央。很可惜三只在一起的画面仅拍到了它们的后屁股。</h3> <h3>一只豹子正窥侧着远处的羚羊。</h3> <h3>一匹死里逃生的小斑马,心疼的母亲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在身旁。</h3> <h3>脖颈子上的毛咋乍成这样了。</h3> <h3>两只耍单的非洲野牛已被七八只狮子盯住了,在照片上野牛的另一侧还有两只狮子(镜头视野有限),已形成了围追堵截之势,有一只狮子正悄悄地接近,看来狮子的战术意识可不比人类差啊!它们很有耐心,不轻易发起进攻,我们等了半天想摄取激烈的场面,无奈天色已晚,只能遗憾地离去了,估计这两头野牛将成为今晚狮子们的夜餐了。</h3> <h3>在马赛马拉我们就住在一条小河边的帐蓬里,但里面的设施很齐全,至少有三星级酒店的水平,只是门锁就靠拉链了。晚上下大雨,河水上涨,听到有河马经过的吼声,还是满刺激的,</h3> <h3>服务员嘱咐,离开时要拉紧拉链,防止有狒狒来捣乱。果然,左邻放在门外的相机包被翻开了;右舍的门拉链被拉开,进屋将鸡蛋偷吃了。</h3> <h3>每年这个季节马赛马拉都会上演世界上最伟大的自然奇观,那就是举世闻名的动物大迁徙。位于北方的马赛马拉因连绵的降雨而孕育出新鲜青草地,芬芳的青草气味将上百万原居于南面塞伦盖蒂的角马、斑马等吸引来,并且无惧路途中食肉猛兽的围追堵截和马拉河中凶残的鳄鱼,前仆后继、一往无前。</h3> <h3>滿山遍野的从塞伦盖蒂跋涉千里后来到马拉河畔的角马、斑马迁徒大军。</h3> <h3>一对狒狒母子也跑到马群里来凑热闹。</h3> <h3>成群的角马前扑后继、奋不顾身冲破凶残鳄鱼的阻截和撕杀,跨越马拉河的场面是最令人激动和震撼的,被称为“天河之渡”。每一个来到此的人无不为能够亲眼目睹到这一场景而感到幸运。听导游司机讲,有一个香港客人来了三次都沒看到呢。</h3> <h3>第一天来到马拉河边,还算幸运,没等多长时间,就看到了一队角马过河,但数量不大,也就是一小股先头侦察部队吧。心有不甘,决定第二天再去河边等。<br></h3> <h3>果然,看到了大部队调动向河边渡口集结的恢宏震憾人心的场面。然而,因为至少有四五十辆观光车也挤到了渡口,惊扰了角马大军,已下到河边和后续的的部队突然全部转向,似乎它们是有统帅指挥的,一声令下放弃了渡河。太遗憾了,这显然是受到了人类的影响了。唉!人类是大自然的祸害呀!</h3> <h3>乘热气球俯瞰马赛马拉大草原真是另有一番滋味。</h3> <h3>原始部落马赛族原本是以狩猎为生,为保护大草原的生态平衡,现他们已改为放牧为主,但当旅游业的逐步发展,越来越多的接触金钱之后,还能坚持多久啊?</h3> <h3>来到马赛村,他们载歌载舞地欢迎我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