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波黑（萨拉热窝）克罗地亚（杜布罗夫尼克、斯普利特、赫瓦尔、扎达尔篇

缘来是我

四月十三日一早，匆匆参观了铁托陵园后，即赶往贝尔格莱德机场，乘13：50分塞航小飞机去波斯尼亚一黑塞哥维那共和国（简称波黑，以下同）首府萨拉热窝。在机场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取票时，出票员让我们将行李箱放置一个小筐内，见放不下，就开了一张109第纳尔的单子，提示去另外窗口付款。给人的印象是尺寸超标了。想想可能是小飞机的缘故吧。但付款的窗口没人，等了约15分钟，才慢腾腾的出现。看了一眼付款单，说要付3500第纳尔。回说单子上不是写着109第纳尔吗？他说你与出票处说吧。此时，离起飞不到20分钟了，就赶紧付了3500第纳尔。然后赶往取票处问为什么收那么多钱?出票员说行李27公斤超重了。可行李只有不到9公斤，便提议复称。她摊开两手耸耸肩，说行李已经进去不能取出了，接下就不再答理你了。钱虽不多，相当200元人民币。但影响到了旅途的心情。

　　飞机很快飞临萨拉热窝上空，看着萨拉热窝城市和周围的山脉，我想起了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开头，在山上俯拍整个城市的镜头时的画外音：这就是萨拉热窝。
下午14点到达萨拉热窝机场。因为当天晚上要赶到克罗地亚的杜布罗夫尼克，所以就在机场租了一辆车，去了萨拉热窝市区钟楼、清真寺和拉丁桥等几处景点。

　　萨拉热窝，是波黑共和国首府，也是经济文化中心，位于波黑中部、萨瓦河支流博斯纳河上游处，群山环抱中的一座风景秀丽的古城，人口40多万。该城历史最早可追溯到13世纪中叶。它的著名还在于1914年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裴迪南大公在此被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刺杀，成为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

萨拉热窝历史上又被称为＂巴尔干的耶路撒冷”。

萨拉热窝分老城、新城区和中心城。面积约142平方公里。

十五世纪中叶，波黑地区被奥斯曼土耳其占领，从此，大部分波黑人改变宗教信仰为伊斯兰教。萨拉热窝的建筑、人们的服饰，尤其是男人的姓名、装扮，都趋于阿拉伯和土耳其化。

　　1914年欧洲两大军事集团对峙背景下，奥匈帝国王储裴迪南大公前往波斯尼亚首府萨拉热窝，借视察军事演习发出战争叫嚣，塞尔维亚民族激进青年普林西波在裴迪南巡视到此桥边上的下榻宾馆时，冲出开枪阻杀了大公。此事件历史上称之为"萨拉热窝事件"，成为爆发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照片背景博物馆就是当年王储下榻处，我站立处即为枪击地点。

　　背后即著名的枪击地点、标志性建筑——拉丁桥

　　背景是我们那代人熟知的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熟悉的钟楼。二战中，钟楼是萨拉热窝大轰炸中幸存的，少数几个奥斯曼风格地标建筑之一。大钟是从意大利运来的，是萨拉热窝唯一的一座公共时钟。钟楼建于1667年。19世纪，奥斯曼衰败时，顶上加了十字架。2012年，钟楼原来的机械装置更新为电子计时。

电影中瓦尔特从钟楼制高点用机枪火力压制德军，并最终游绳而下撤离的场景处。

　　老城区最著名的建筑是格兹、胡色雷、贝格清真寺。建于1531年,是一座有浓郁奥斯曼风味的建筑。《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钟表匠约瓦尔特到清真寺，发现是个陷阱后，毅然只身前往清真寺枪杀叛徒、示警瓦尔特撤离的电影场景处。

　　《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让七十年代的中国人永远记住了萨拉热窝这个城市。电影中游击队的接头暗号"大地在颤抖,仿佛空气在燃烧,暴风雨要来了"，台词常被观众们挂在嘴边。几十年了，很多人未必记得住歌词，但是一定能哼出歌曲的调子。送我们去杜布罗夫尼克的司机，向我们哼起熟悉的电影曲子，眼中满是自豪和怀念。瓦尔特这个名字，不分国籍，成了我们这一代人共同的记忆，成了萨拉热窝的象征。

　　南斯拉夫解体后，分裂成七个国家。在萨拉热窝的大街上转了一圈，建筑物、墙上到处可见弹痕累累。这些记载了九十年代初，波黑内战的那段历史。

　　离开萨拉热窝去杜布罗夫尼，路程约三百多公里。一路沿着奔腾喧嚣的内雷特瓦河行驶，两边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和零星出现的村落，风景秀丽可入画。难怪凡路过此地的游人，都对这条著名的旅道倾注了许多溢美之词。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到。
途中经过了著名的旅游景点莫斯塔尔。莫斯塔尔有一座四百多年前奥斯曼土耳其时期建造的石拱桥，这在当时是一座规模空前的桥梁。据说，如果建桥失败，设计师将被处死。所以设计师已准备了在脚手架移走那天的葬礼。2005年，该桥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1992年波黑内战爆发，莫斯塔尔历经了十八个月的围城战，起初是克罗地亚族和穆斯林族联合抵抗塞族(得到塞尔维亚前南支持)，在成功击退塞族后，克、穆两族为争夺莫斯塔尔所有权又相互大打出手。克族得到欧盟的支持，穆族得到土耳其的支持，而塞族则得到了俄罗斯的支持。巴尔干和中近东的许多战争大都和宗教派属有关。克族是天主教，塞族是东正教。
现在的莫斯塔尔有个奇葩的景观，三个民族宗教在此交汇。此地的建筑、人们的服饰，三个民族经纬分明，但又平静相处。
四百多年的古桥，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内战中惨遭摧毁。2001 年重建，大部分石料来自河中打捞出的残骸。
我已了解到拍摄古桥最好的角度是在附近一座清真寺的塔顶。但此时天已傍晚，而且还要赶山路一百多公里到杜布罗夫尼克，遗憾的放弃游览莫斯塔尔和古桥了。
建议以后这条路自驾走。

　　

        从萨拉热窝，经莫斯塔尔到克罗地亚的杜布罗夫尼克，在临近亚得里亚海岸线时，有一段约二十分钟车程的路，需要二次出入境波黑和克罗地亚。如图所示，波黑在Neum处有一只触角伸向亚得里亚海，将克罗地亚漫长的海岸线切断。我们以后在从杜布罗夫尼克驾车去斯普利特时，又二次经历了出入境。所以到克罗地亚自驾旅游的，要注意持有效申根至少两次以上进出克罗地亚的签证。
      原来计划是在萨拉热窝机场租车，自驾前往杜布罗夫尼克的，后来考虑到这段山路较复杂，另外要在晚上行车，这段行程就改换包车了。这是时间上安排的不周全处。否则就有时间伫留莫斯塔尔了，至今想起仍有遗憾。
      这次克罗地亚自驾游的计划安排：
      15号上午杜布罗夫尼克租车，当天在杜布罗夫周边游览；
      16号到斯普利特；
      17号哈瓦岛；
      18号扎达尔；
      19号普利特维采湖区；
      20号罗维尼；
      21号到萨格勒布。
      23号下午萨格勒布机场，经莫斯科转机回上海
      图中蓝色圆点是自驾游览路线。
       
       
       
       

　　晚上9点45分左右到达杜布罗夫尼克。住宿阳台上拍摄。

　　杜布罗夫尼克，是克罗地亚东南部港口城市，最大旅游中心和疗养胜地。位于风景绮丽、气候宜人的达尔马提亚海岸南部石灰岩半岛上。倚山傍海，林木茂盛，具有中世纪风貌的古城。萧伯纳形容它“人间最像是天堂的地方”，英国浪漫主义诗人拜伦称它是“亚得里亚海的明珠”。建于公元七世纪。中世纪为杜布罗夫尼克城市共和国中心，在亚得里亚海和东西方贸易中起过重要的中转站的作用。1979年杜布罗夫尼克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收入世界遗产名录。

俯瞰老城区全景。

　　杜布罗夫尼克城区分为古城和新城两部分。古城堡依山傍海，风景优美，是欧洲中世纪建筑保存比较完好的一座城堡。分别体现了罗马式、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和巴洛克式等不同的建筑风格。

　　杜布罗夫尼克原先预定好的巴尔塔扎尔公寓酒店。公寓在山上，从住宿阳台可观赏亚得里亚海。山下就是杜布罗夫尼克城堡，步行20分钟可以到达。

房东

　　住宿围墙外的紫藤花，阵阵花香袭来，心情爽朗，路途中的疲劳一扫而空。今天，就在古城中游玩了。

　　古城内，千转百回宛若迷宫，如果不是时间充沛的话，最好有个导航，否则找不到出城口。

　　城堡中有个酒吧，据说是《冰与火之歌》的取景地。里面都是电影中人物雕塑和道具。

这是电影《冰与火之歌》中的人物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公主。

　　 《冰与火之歌》中的人物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小矮人是正宗皇室的人，风流、桀骜不驯。

　　城堡内耶稣会圣瓦拉霍教堂前的乐队演奏，一首欢快的克罗地亚风情曲。

古城落差很大的台阶。

　　古城中的通道，遍是这样的咖吧和用餐的地方。休闲、安静，尽显优雅。

　　慢慢闲逛在普拉察街，红瓦蓝天。古城每条街都很清洁干净，虽然是个旅游区，丝毫感觉不到嘈杂的声音。令人流连忘返。

　　中午12时，城堡内36座教堂的钟声齐鸣，钟声回荡在古城堡内外，悠扬悦耳，声声震撼心灵。听着钟声，虔诚心陡然升起，我默默地在心里祝愿：我真挚热爱着的亲人、朋友身体健康，生活美好！

　　房间墙上的古城图画。站着拍一张，效果堪比实景。

　　人们在这峻峭崖壁上喝酒，休闲度假，享受阳光明媚。

　　 榄车上至斯尔基山（海拔412米），亚得里亚海一览无余，真美啊！

      这次克罗地亚自驾，是通过国内“租租车”办理的。去年，在希腊圣托里尼岛自驾，曾经在“租租车”办理过一次。手续方便，服务很及时有效。发生任何问题纠纷，都可以找“租租车”协调解决。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在当地取车时，租车公司会让你签一份保险合同。合同条目繁多，而且是外文的。对车辆保险不熟悉的，很难与之谈判是非。我这次就遇到了问题：一是你原先租的车型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建议你换旅行车；其次，合同上列有大约七八条保险费项目，我记得有摆渡险、过桥费、一人驾车险等等。不了解国外的规矩，加上外语沟通不便，你很难拒止。后来是通过女儿和“租租车”联系，将原合同的四百多欧，压縮至47欧（就一人驾驶险），租了一辆欧宝英飞速柴油旅行车。

　　再见了，美丽的杜布罗夫尼克。有点依依不舍。难怪同学评价：“杜布罗夫尼克，是一个去了还想再去的地方”。

背景是图季曼大桥。

　　

4月16日，按计划去斯普利特。接下来的自驾游，行程安排紧凑，每天都要赶到一个新的地方。所以，早上六点就出发了。八点，途中加油时，在加油站简单吃点东西，继续赶路。十点左右，在谷歌导航下，顺利的到达了斯普利特住宿地。因为十二点以后才能入住，所以寄存了行李后，就去了戴里克先宫。

　　这是斯普利特入住玛丽娜酒店。这是这次四国游旅唯一住的不是民宿。酒店面临海湾，价格每晚53欧元。

房间阳台。

　　斯普利特是克罗地亚第二大城市，一个汇集历史文化、古城遗迹与现代活力相融合的城市。

公元305年，罗马皇帝戴克里先，在结束罗马帝国三世纪危机、并创立四皇帝制后，选择了风景秀丽的斯普利特，建造行宫准备过悠闲的退休生活。他在亚得里亚海地图上划定的这个位置，位于达尔马提亚核心地带的阿斯帕索海湾，也就是现在的斯普利特海湾。这里也是戴克里先的出生地。地理位置依山傍水，海上有斯普利特群岛拱卫，陆上有高山峻岭阻隔，拥有绝佳的天时地利。

我记得古罗马帝国史曾专门写过戴克里先。他出身低贱贫困，父亲是被赦免的奴隶。戴少年从军，跟随罗马大军东征西战，累积战功做到奥古斯都（那时候罗马帝国最高统治者的称号）的侍卫长。在帝国一次宫厅政变中，戴平定内乱，被拥戴上位。他是罗马帝国历史上第一个称呼皇帝的人。戴克里先的经历和我国宋朝那位陈桥兵变、皇袍加身的赵匡胤很像。不同点是，赵出身贵族，戴出身贫民；赵寻借口从寡母孤儿手中强取帝位，戴则名正言顺平定内乱上位的。

背景高塔，即是戴克里先宫。

　　戴克里先宫前，海边长堤上有很多垂钓爱好者。恰巧，看到一条鱼上钩了。此鱼浑身透白，这种鱼没有土腥味，味道一定很鲜美。

　　斯普利特有众多游船，停靠在此海湾。

戴克里先行宫规模图。

　　走进行宫，顿感一股冷气从头穿透脚心，不禁哆嗦几下。似乎感受到了戴克里先大帝森森威严。这个位置是行宫的大厅。可以想象，公元三世纪的某一天，这里经常举行一场场盛大的舞会。

　　戴克里先宫内部现存的建筑，几乎都被当地居民或者商业机构占据，完全不像其他世界文化遗产那样被隔离保护起来，而是与百姓生活融为一体。原来世界文化遗产可以不是突兀矗立的残垣断壁，或者与民隔绝的历史遗存，可以像斯普利特这样子，虽历尽苍桑墙体斑驳，但千年之后依然人声鼎沸生机勃勃，没有苍凉之感。遗产也是可以亲民的。

　　穿过地道，登上两层大理石台阶，一个白色石灰岩建成的古罗马小广场，在小广场的一侧，一排罗马柱依然耸立，一座高耸如云的教堂钟楼，成为城市地标。城墙内人潮川流不息，中间站着几个身穿盔甲的"古罗马角斗士"，花了20元库纳与武士合影。（罗马斗士常常会让你做一个投降姿势，我没做）让人仿佛穿越斯巴达的古罗马时代。漫步行宫，踩在脚下的石块，都将有可能在一千多年前的哪个人这样踩过。这里的每块石头都将记录着一段历史。

　　经历1700多年的沧桑风雨的冲刷摧残，戴克里先宫原有的风貌只是依稀可辨，古老的建筑在叙说着当年曾经的辉煌。相对于拥挤的宫殿，我更喜欢随意穿行在这些古老的街道。

　　黄昏时分，最后一抹斜阳染红教堂，天呈黛色，古城清靜的令人索寞。

　　晚饭在酒店的餐厅。点了一个海鲜披萨。这家店的披萨据说很有名，花费130元人民币。

　　傍晚，漫步美丽的海景长堤，阵风海浪拍岸，溅起朵朵浪花，扑面而来。

　　海洋永远是心阔的代名词，它博大精深、海纳百川，面对大海，心中多少郁闷都会释然，摒弃心中的任何杂念，使人变得宁静与淡泊。

　　4月16日早上7点，驱车至渡口，买了去赫瓦岛来回汽车摆渡票。人和车共600库纳（相当于人民币558元）。

　　 经过二个小时的摆渡，又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找到了今天要入住的地方。右边红瓦房子就是。

赫瓦岛的民宿，装修布局雅致，物品安放井然有序，细节之处令人赞叹。显示出女主人的能干。停好车，安置完行李，问女主人要了一张地图，就出门前往事先了解过的景点。先记一下自己住宿的地标——离住宿不远的一座高塔。

　　赫瓦尔岛悠久的历史。城墙和堡垒建于13世纪，而14、15世纪威尼斯统治期间，更留下精湛的石雕及建筑技术，不过，1571年全城为奥斯曼土耳其攻城所摧毁。除了城墙之外，目前所看到的建筑都是在这之后重建的。

　　赫瓦岛是克罗地亚最受游客青睐的岛屿。据资料，旺季时，赫瓦岛每天有2万多来这里的游客。来赫瓦岛的游客大都会去帕克莱尼群岛，这个迷人的岛链由21座树木茂盛的小岛组成，有透明海区、神秘海滩（非强制裸体）和泻湖。赫瓦岛阳光充足，年平均有多达二百多天的阳光照耀。

　　高耸于广场上方的圣斯蒂芬大教堂前的钟楼，它矗立的地方原来也是一座教堂，后来被土耳其人所毁。

广场中14世纪留下的古井。

　　赫瓦岛古城街景。这里很少看见亚裔脸孔的游客，一整天，只遇到了一对台湾夫妇，他们也很注意的看我们，然后互相点头致意，攀谈了一会儿。这里有很多不错的餐馆和酒店，但是价格奇高，尤其是住宿。所以大部分人都是找民宿。

　　岛上阳光充沛，林木茂密，郁郁葱葱。这里是光照时间比较长的岛屿，很多喜欢晒太阳的人，会选择在海边躺坐。一路上常见下海游泳的人。虽然带了泳衣，但不了解海情，不敢贸然下水，只能望洋兴叹了。

赫瓦岛还以种植薰衣草、迷迭香和石楠而闻名。是有名的制造精油出产地。

　　这个人物不知道是谁？他的姿势，使我联想到杭州岳飞庙中，那个跪在抗金英雄岳飞坟前南宋大奸臣秦桧。由于这座塑像在教堂前，是虔诚的教徒还是另有说法不得而知。

　　4月18日，今天要轮渡，然后赶往扎达尔。路程远且费时间，所以凌晨五点，天未亮，就摸黑到了摆渡口，乘最早的轮班。经船上二个小时后，到达斯普里特，加满油（岛上没有找到加油站），向扎达尔驶去。一切顺利，所以一路心情愉快，信心满满。

斯普里特到扎达尔路程大概200多公里，途中开车约2个小时，到达扎尔驻地是上午10点左右。

这是扎达尔民宿。

幽静的院子

　　

　　房东家和周边环境是我这次克罗地亚之行，最喜欢的一处。地处扎达尔半岛尖角带，门前一条几百米长的小道，树木葳蕤生气勃勃，两头都是深蓝海湾。黄昏时分，我散步在海滩上，休闲的人们喝着咖啡和饮料，儿童们追逐欢笑。居住在这样的环境，与国内常常雾霾的天气，真是有天壤之别啊。但梁园虽好，终究非久留之地。这样想着，倒生出思念家乡的情意来了。

　　从民宿走五分钟就可以到海边。

　　4月18日上午10点，雨。扎达尔有一座一座迷人的城堡，中世纪教堂、规模宏大的古罗马遗址、时尚的咖啡馆和一流的博物馆，棸集在这个亚得里亚东海岸最大的城堡中。

　　 这就是城堡内著名的音乐广场。城市里两个独一无二的景点——大型声光＂海之风琴＂和＂向太阳致敬＂。

海浪之声就是拍打岩石的声响，也可以是海咆哮的声音。这些都转化成如同风琴合奏出的乐曲。这是什么原理，成为了一个秘密。

　　扎达尔城门是威尼斯人在1543年修建的，是扎达尔地标之一。城门中央的飞天圣马可石狮子雕像，显示着它威尼斯时期皇族的居地。石狮子底下则是骑着马的守护神。

　　圣阿纳斯塔西亚教堂
扎达尔人大多数信仰基督教。因此，大多数都是基督教堂。

这是圣阿纳斯塔西亚大教堂，是一座罗马风格的教堂，在12到13世纪间建成，是达尔马提亚地区最大的天主教堂。其最古老的部分是一个早期的基督教教堂，目前罗马式的外观形成于12世纪，也称圣母大教堂。是典型的文艺复兴风格。13世纪，在战争中大教堂被损坏，后来得到扩建。

　　

　　古罗马广场
教堂前的一片废墟是罗马广场-亚得里亚海东岸最大的城市广场，由罗马帝国第一任皇帝戴克里先建立。两块石碑显示广场于公元3世纪完全建成。

　　扎达尔是一座古老建筑与现代艺术融合的城市。古城坐落在一个半岛上，西临亚得里亚海。古代遗址显示，在被罗马人征服之前的公元前几个世纪，这里已经是利布尔尼亚人的中心城市了。

漫步在石板路上，有一种历史沧桑的感慨。

　　有着圆形外观的罗马式教堂——圣多纳特教堂，是扎尔达的标志。在城内现存14座教堂中享有特殊地位。9世纪建成，15世纪重修，现在作为音乐厅使用。教堂前的废墟是古罗马宫殿的遗址。

　　圣玛丽大教堂
罗马广场的另一侧是圣玛丽教堂，建成于1105年，保留有良好罗马风格钟楼的教堂，由一位名叫齐卡的扎达尔贵族妇女出资兴建的。

　　因为房东特地介绍，去了城堡最有特色的餐厅午餐。点了一两人份的配菜，400多库纳（库纳与人民币比0.93:1）。鱼的味道确实好（不知叫什么鱼）。也因为觉得这种烤鱼特别好吃，后来到了罗维尼也点了同样的烤鱼，味道却差很多。

　　扎达尔以最美日落闻名，“扎达尔向太阳伸出手”！这是扎达尔流行的一句广告词。

　　离住地不远有一处超市，买了苹果，香蕉，可乐，咖啡，点心，准备明天路上食用。因为光照充足，克罗地亚的蔬菜水果清香适口，味觉醇美。

4月19日早上6.30，前往普利特维采湖区。心仪神往的扎达尔之最后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