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行

山里娃回家

<p class="ql-block">  总想回村看看,忘了他真的好难,自从那年返城后,一别就是数十年,期间也曾往来于县城三两次,怎奈去也匆匆,归也匆匆,近在咫尺遗憾未成行,岁月在远去,难了思念情,放假了,回家吧。</p> <p> 老友安排酒店洗征尘,重逢欢庆。</p> <p>同学相聚叙旧话友情,欢庆重逢。</p> <p class="ql-block">  次日用过早餐,向村里进发,村村通公路取代了沿河滩而行的简易便道,往日里常年流淌的小河几近干涸。</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人民公社时代终结后,公有制经济解体了,村村户户各自为战,村委会再也组织不起一支队伍整修水库,曾经奋战过的位于我们大队后石沟水库就这样逐年被泥沙淤平、废弃了。</p> <h3>  汽车沿村穿行,早年间需要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十余分钟便到达,眼前的杨家村,已完全没有了记忆中的模样,若非同学相随,我已是找不到回家的路。</h3> <p>  四十多年了,家虽破败但依然还在,75年插队的时候还没通电,扑闪着黑烟的煤油灯与我们相伴了一段时间,终于有一天,收工后围坐在一起盼来了通电瞬间,又见光明的喜悦,幸福的就像是在过大年,在这里,我们迎日升月降 ,度寒来暑往。</p> <h3>  左边两间是知青集体生活时的伙房,右边一间为女知青宿舍。</h3> <h3>  下乡时的第一任队长,当年二三十岁的大小伙,如今七十有几,拉着一架子车的玉米秆从地里回来。</h3> <p class="ql-block">  第二任队长,我们男知青的邻居故去了,孩子在村下盖了新房,老宅院久无人烟,闲置着。</p> <h3>  当年队长家被狼咬死半大猪的猪圈已是残垣断壁。</h3> <h3>  78年队里分了自留地,没功夫打理,就在村里找了一户关系很好的人家代为照管的社员姚正军,八十多岁了,身体很好,只是耳背了,交流起来很是费劲。</h3> <p class="ql-block">  村下的那棵皂角树枝叶茂盛,遮天蔽日,成熟了的皂角在树枝上随风摆动。小河边,大石旁,皂角,棒槌洗衣裳已是昨日的记忆。</p> <h3>  我们男知青房后山坡上队里的小打麦场上长满了荒草。</h3> <h3>  小打麦场头阴凉处小憩常做美梦的那棵柿子树也长高了。</h3> <h3> 乡亲们大多迁移到了村下,生产队两个打麦场上坐落着高低不同的砖混房。</h3> <h3>  搬新居后荒废了的窑洞见证了昔日生活的艰辛。</h3> <h3>  自来水进院入户,村民们不再风里雨里一步一滑地挑水度日。</h3> <h3>  养育了祖祖辈辈几代人的那眼水井,完成了使命,静静地安卧在村中,无声地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h3> <h3>  村上村下走一遭,村前村后转一圈,也是了却一桩心愿,可仍是意犹未尽,再见,杨家村,祝愿越来越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