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1>巴黎圣母院随想</h1><div><br></div><h1>2018年欧洲纪行43</h1></h3> <p class="ql-block"> 在巴黎游览,必去的景点之一是巴黎圣母院。许多人知道巴黎圣母院,是通过读雨果的同名小说或是看同名电影,吉普赛美少女埃丝梅拉达、面容丑陋狰狞但心灵高洁的敲钟人卡西莫多,以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卑鄙无耻的主教克洛德•富洛娄,构成了人性善与恶的强烈震撼。</p><p class="ql-block"> 从建筑学的角度看,花了将近200年才修成的巴黎圣母院是一座由罗马式建筑到哥特式建筑过渡的典范。建筑外观和内部的空间结构都追求一种飞升的动感,将进入其中的人的视线和心灵引向上方的苍穹,是哥特式教堂建筑的最大特点。基于此,巴黎圣母院在西方建筑史上成为哥特式建筑的经典,并成为后来欧洲许多教堂的范本。</p><p class="ql-block"> 就哥特式教堂而言,巴黎圣母院有两项殊荣:一个是建筑年限早,是教堂由罗马式建筑到哥特式建筑过度的典范;一个是借助法国大文豪雨果的如椽之笔,将一个流传千古的动人故事定格在了这里。</p><p class="ql-block">巴黎圣母院还应该拥有一项殊荣,那就是文学名著造就旅游圣地的典范。雨果那充满人性光辉的小说,让从建筑学上的精美绝伦与气势恢宏变得无关宏旨,文学对人类心灵的震撼要远远胜过建筑对视觉的震撼。</p> <h3>从历史事实来说,说雨果拯救了巴黎圣母院也不为过。现在的巴黎圣母院始建于1163年,在1345年建成。该教堂曾经是全欧洲工匠组织和教育组织集会的地方。18世纪末的法国大革命时期,教堂的大部分财宝都被破坏或者掠夺,处处可见被移位的雕刻品和砍了头的塑像,唯一的大钟幸免没有被熔毁,此时圣母院已是千疮百孔了。之后教堂改为理性圣殿,后来又变成藏酒仓库,直到1804年拿破仑执政时,才将其还为宗教之用。雨果在他的小说《巴黎圣母院》中对圣母院作过最充满诗意的描绘,这本小说写成于法国文学史上的浪漫主义时代。1831 年书出版后,引起很大的反响,许多人都希望修建当时已经残旧不堪的圣母院,这种情况引起当时的政府当局对圣母院建筑惨状的关注,修复计划于1844年开始,由历史学家兼建筑师奥莱·勒·迪克(Eugene Viollet-le-Duc)主持,拉素斯(Jean- Baptiste-Antoine Lassus)和杜克(Viollet-le-Duc)负责全面整修教堂,工程持续了23年,今日我们见到的巴黎圣母院,风格中有非常多的要素是由他们来重新诠释的。
<br></h3> <h3> 关于巴黎圣母院与雨果的缘分,建筑学上的里程碑如何造就法国文学的一个高峰,中国作家汪震国在《雨果与巴黎圣母院》一文中有精彩描述:
巴黎圣母院的魅力,并不仅仅来自于它建筑的宏伟、历史的久远和它在建筑史上所占据的重要地位,其中更重要的一点还在于伟大的浪漫主义作家雨果所写下的那一部传奇的巨著。可以说,是雨果给这座冰冷的石头的建筑物注进了血液和灵魂,是雨果在莫种意义上光大了巴黎圣母院的美学意义。
巴黎圣母院与雨果之间有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天然的缘分。据1831年出版的《巴黎圣母院·原序》记载:雨果在一次造访巴黎圣母院时,偶然发现圣母院两座塔楼之一的一个暗角上,有人用手在墙上刻了两个大写的希腊字母“命运“。这两个字顿时使雨果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引起了他深沉的思考:是谁会在这样的地方刻下这两个字,这两个字里究竟蕴含了怎样的悲哀和不幸?于是,始终处于激动之中的雨果根据十九世纪浪漫主义运动的主旨,以巴黎圣母院为背景,展开了大胆的想象,终于为世人塑造出美丽热情而且心地善良纯洁的吉卜赛少女埃丝梅拉达,面容丑陋但心灵高洁、敢跟邪恶与阴谋作斗争的圣母院敲钟人卡西莫多以及看似道貌岸然、一表人才实际上却被淫欲唤醒、卑鄙无耻的副主教克洛德·富洛娄等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正是通过这样一些独具魅力的艺术形象,雨果充分揭示了欧洲中世纪教会的黑暗,并在其中寄寓了自己对理想与正义的不懈追求,从而使《巴黎圣母院》成为道义与良知的象征,成为纯洁与善良的所在,成为信仰与追求的寄托,成为对“恶”的鞭挞和对“美”的讴歌的形象化的见证。
作为建筑史和文学史上的两座高峰,巴黎圣母院和雨果之间实现了一次伟大的交互辉映,他们彼此因为对方而不朽,并同时都载入了人类不朽的史册。
<br></h3> <h3>巴黎圣母院前的吉普赛姑娘。</h3> <h3>本文作者陆慕寒,网名虫二世家(简称虫二),系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著作权协会会员,本文摄影作品受中国摄影著作权协会和国际公约保护。<br></h3>